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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儿,不要拒绝我,语儿,你是我的妻,我要你今夜完全属于我,成为我真正的妻子。”言庭羲一个转身,将何轻语压在软榻上,含住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低语,“语儿,今生今世,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感受到他身体上的变化,何轻语倒吸了口冷气,今夜她在劫难逃了吗?不行,她不要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身于他。她是他的妻子,理论上她是应该配合他,与他欢好,但是他现在这样的做法,让她感到很屈辱,这是强暴。
“言庭羲,女人对你来说是唾手可得,只要你喜欢,会有无数个女人心甘情愿爬上你的床,你为什么要强迫我?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去找别人!你去找别人!”怒意上涌,何轻语在他身下拼命地挣扎着,捏着拳头用力地捶打他的后背。
何轻语的话,没能阻止言庭羲的疯狂掠夺,反而激怒了他。言庭羲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眼神狂炽而热烈地盯着身下的因为气恼而满脸通红的女人,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语儿,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语儿,我们是夫妻,夫妻恩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们已经成亲半年,我没法再等下去。语儿,我要你。”
“我不要你。”何轻语用力捶打他的后背,言庭羲毫不动摇,一双手臂似一把铁钳紧紧地将她困在他的怀中,如疯狂的野兽般再次向她的樱唇上袭来,吮吸纠缠噬咬,有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嗯!”言庭羲吃痛,闷哼一声,只是唇上的痛楚,并没有让他退缩,他继续强而有力的攻进去,战场上他没当过逃兵,感情就更不会轻言放弃。
疼痛无法让他离开,何轻语却咬不下去了。这两个多月,他的温柔相待,让她心生不忍。她的不忍,让红唇失守,小手虽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却早已是强弩之末,根本抵抗不住男人的进攻。
言庭羲用手扣住了她的双手,十指交叉而握,让她所有的反抗都瓦解。在力量上,女人永远都比不过男人。言庭羲轻而易举地控制了全局,把她囚禁在软榻和他之间,令她无法动弹,炽热的吻再次落下,从她的额头一路吻了下去,在她的衣领外的肌肤上落下无数个充满爱意的吻,轻轻地带着火热的温度,先是脖颈,再是锁骨。
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何轻语不是石头,没感觉。在言庭羲的刻意挑逗下,她迷失在他的亲吻之下,目光迷离,神智飘忽。
言庭羲松开了她的手,抓住她衣襟的两侧,手下一用力,扯开了她的衣襟,半边白皙如玉的香肩和粉红色的肚兜展露在他的眼前。
言庭羲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肩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她,他要确定她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一个迟了半年的美好的夜晚。
感觉到凉意,何轻语恢复一丝清明,发现手已重获自由,只是自由的手,却没有力气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而那没有任何威胁力的挣扎,似乎将男人的激情挑逗的更加高涨,他股间的灼热,让她胆怯。
“语儿!我的语儿!”言庭羲炽热的吻再次落下,“语儿,别怕,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何轻语浑身颤栗,一声轻吟不由自主地从口中逸出,言庭羲弯腰将她抱回了卧室,快速地褪去了她和他的衣服,高大的身躯重重地压了下来。
怕何轻语受伤,言庭羲不敢太着急,压抑着欲望,温柔怜惜地啃咬着她的娇躯,直到她的身子软如水,他才屈身一动,进入她的身体。
纵然有那么多的温柔前戏,当撕裂的疼痛袭来时,何轻语还是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言庭羲停了下来,全身都在颤抖,额头上汗水滴落下来,他低而急促的喘息,告诉她,他是多么的痛苦和难耐。
“言庭羲……”何轻语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没落,这是泪水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疼痛,她分辨不出来。
“语儿!”言庭羲吻去她的泪水,与她十指相扣,“语儿相信我,相信我,我爱你,永生永世绝不负你。”
男人的誓言不要相信。
身体可以给他,心可以留下。
何轻语睁开眼睛,看着覆在身上的男子,他是她的丈夫,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再次闭上眼睛,双脚抬起,盘在他的腰间。
得到了何轻语的回应,言庭羲不再顾忌,轻轻地动着身体,一下又一下。痛苦过后,原始的情欲开始蔓延,拥抱着彼此滚烫的身体,室内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细细的娇吟声,柔和的烛光透过粉红色的巾幔照射进来,洒落在床上重叠的人影上。
第三十章
欢爱到极致,释放了彼此。
呼吸逐渐平缓,何轻语松开了抱着言庭羲身体的手,伸直放在身侧,手心里满是汗水,却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恢复清明的双眸盯着帐顶,波澜不惊,无悲无喜。
言庭羲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妙滋味,伏在她的身上没动,双手紧紧搂着她的娇躯,灼热还停留在她的体内,眷恋不舍,她比他想象的更加美好,爱她的感觉如登仙境,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被男人的身体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的何轻语,屈起双腿,挺了挺纤腰,挪动臀部,想要把他的灼热推出去。
“语儿,别动,别动。”言庭羲的身体往下一沉,何轻语脸色微变,紧紧地咬住下唇,不敢再有任何动作,感觉到埋在她体内那个欲念好像又苏醒了。
何轻语初经从事,再来一次,肯定会受伤。言庭羲没有继续动作,只是伏在她身上,轻轻咬着她的肩膀,脸上带着隐忍的痛苦表情。努力平息体内的欲望。
良久,言庭羲的呼吸再次平缓,何轻语不敢再擅自乱动,轻声道:“王爷,妾身要去沐浴更衣。”
何轻语语气平静的不像一个刚刚欢爱过的女人,没有一丝起伏,言庭羲微微皱眉,抬起上半身,低头凝视着身下的何轻语,在她的眼中没有怨恨,但是也不见喜悦,心不由地往下一沉,脱口而出,“语儿,不要离开我。”
何轻语眸底闪过一抹异色,偏开头,避开他的目光,淡淡地道:“王爷,妾身是要去沐浴更衣。”她到是想离开,可是她又能往哪儿去呢?
“我们一起去。”言庭羲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缓缓地退出她的身体,留在她体内的液体随着他的离去,流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粉蓝色的床单,那抹嫣红的血如花儿一样绽放。
逃离了言庭羲的怀抱,何轻语随手抓起抛弃在一旁的衣裙,胡乱地套在身上,穿上鞋,刚要迈步,却发现双腿酥软无力,像是刚刚大病一场似的。
“语儿,”刚才那声极致的欢爱,让言庭羲神清气爽,随意地裹上外袍,上前将何轻语打横抱起,“就让为夫来伺候娘子沐浴更衣。”
“不敢劳烦王爷大驾,妾身无事,还是请王爷放下妾身。”何轻语冷漠地拒绝。
“伺候娘子是为夫的本份。”佳人在怀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言庭羲舍不得放手,也不愿放手,无视她冷漠地拒绝,强行抱起她走了出去,“来人,准备热水。”
秦嬷嬷在外面听到了声音,应道:“回王爷的话,热水已备好。”
言庭羲转身将何轻语抱进了浴室,白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采薇和子衿低着头站在桶边。
言庭羲小心地把何轻语放在桶边的木椅上,伸手要去解她的衣裳,何轻语拽紧衣襟,绷着小脸,坚决地道:“王爷,妾身可以自己来。”
言庭羲看着她的小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只好妥协,柔声道:“有事叫我。”
何轻语垂下眼睑,等他出去,对采薇和子衿道:“你们也出去吧!”
“王妃,还是让奴婢伺候你吧!”采薇和子衿看到何轻语脖子上成片的吻痕,心疼不已,王爷为什么会这么野蛮?
“不用了,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何轻语不愿让她们看到她身上的吻痕,那太不堪,太狼狈了。
采薇和子衿黯然退出了房。何轻语缓缓地褪去衣物,忍着酸痛,慢慢地爬进木桶,整个人浸泡热水中,感觉舒服了一些,麻木地清洗着身体,水能洗去他留下的气味,却洗不掉他吻上的痕迹。
带着一身淡淡的药香味,何轻语从木桶里站了起来,拭去身上的水珠,不去看身上那些吻痕,穿好睡衣走了出来。
守在门外的采薇和子衿忙上前扶住她,“王妃,你还好吧?”
“我没事,”何轻语淡淡地笑,拍了拍她们的手,“我饿了,去传膳吧!”
采薇和子衿应了一声,扶着她走进暖阁,言庭羲也已沐浴更衣,一身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