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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和虽然贪玩,但天资聪颖,可以说在众皇子中,那就是佼佼者,但苦于患了这心悸病,就算是块金子,也不可能让他有当太子的机会。
但现在不一样了,连和病好了,那么他无疑将成为众皇子最为有利的竞争对手。
离洛不想耽误功夫了,必须立刻起程,若是晚了,就算是想抢太子之位,估计也报不上名了。
安乐南城就在这时候进来了。
“离大人这是要走了?”安乐笑的很端庄。
离洛却觉得这女人是不是抽风了,他还真是难得见她女人一次。
“明日就要走了,你们来给本官送行的吗?”离洛凉凉的说道。
“是的,”安乐顿了顿,接着笑道:“顺便请离大人帮个忙。”
离洛就知道,要不是想求他帮什么忙,估计他什么时候死了她都懒得关心。
离洛觉得,这种时候,他应该摆一摆架子了,撩起衣服的后摆,优雅的坐到了大堂正后方的太师椅上,端起了一杯清茶:“说来听听。”
安乐心里鄙视了他一眼,脸上还是从容的笑:“我给离大人推荐一个人才。”
“谁?”原来是想要走后门儿了,还人才,切!
“我们店里的账房先生,”安乐十分坦然。
离洛怪异的看了安乐一眼:“南夫人,你是不是把本官这儿当成菜市场了,什么人都收,要只是想为他谋个差事,应该直接找杨知府,本官手里,从来不养闲人。”
安乐像是料定了他会这么说一样,也不恼:“大人是那种看重身份的人吗?只要有才识,您就该想宝贝一样供着,现在以大人的境况,身边多一个人才,一定是天大的好处。”、
说着便将袖中的几篇文章抽了出来,递给了离洛,离洛见这女人这么自信的样子,将信将疑的翻看了几眼,只几眼的功夫,他就愣了愣。
这人,的确是人才,有些见解怕是翰林院的大学士也不能剖析的这么深这么妙,凌厉霸道的笔锋也让他打从心眼儿里敬佩,好字,好文章。
抬头,眼里有些不解:“这样的人才,怎么在你们店里当上账房先生了?”
“这是国家科举制的漏洞,不是我能管的,现在,我只问你,这人,你是要还是不要?”安乐眼里有些得意,哼哼,要你再小看人。
离洛放下手中的茶杯,往椅背上一靠:“人的确是人才,但不代表本官就一定稀罕,本官就算没有他,该做成的事儿本官一样做的到。”但这个人没有他的引荐,估计一辈子就得毁在美味饱,再有才华又怎么样?埋没了也没人知道可惜。
安乐心里气的要死,这人真是讨厌:“那离大人想怎么样?”
离洛勾唇一笑:“明日我们就要走了,还希望南老板和南夫人带着神兽大人来送送我们,记得要有依依不舍的表情。”
安乐心里狠狠的鄙视了离洛一把,这是想利用他们给连和打广告拉人气呢!
“成,明天我们全家一起去,一定好好儿的给大人您送行,”安乐恶狠狠的说道。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是!
离洛这才满意的笑了:“明儿就叫他早早的来杨府,我们午时出发。”
南城拱手抱拳:“有劳大人了。”
“不客气,都是自己人,”离洛的脸上满是奸计得逞后的笑容,太爽。
——
次日。钦差大人要回京了,举城欢送,城门口热热闹闹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杨知府特狗腿的想要模仿十里送行,硬是跟着离洛的豪华马车从杨府大门口走到了城门口。
南城夫妇和胖墩儿早已在那儿候着了,随着离洛马车的到来,周围的人群自动的散开,马车在安乐南城身前停下,离洛和连和跃下马车。
“感谢神兽大人亲自送行,”离洛抱拳对着胖墩儿作揖,连和自然也跟着。
胖墩儿觉得特威风,现在兰城最大的人物都在向它行礼呢!头昂的高高的,恨不得伸天上去。
连和走上前来,眼中尽是不舍,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着胖墩儿的额头。
百姓皆唏嘘,这孩子和神兽的关系可真好,临走了还舍不得,瞧那小手抖的,不会是哭了吧。
连和的确是要哭了,为了在百姓面前做这么一场戏,他不得不表现的和这死老虎亲密无间,天知道他心里有多害怕。
“此去一别,怕是难有再见之日,我,我····”连和说着,便哽咽了起来:“要多保重身体,千万···别瘦了。”
安乐脚下踢了胖墩儿一脚,胖墩儿才想起来还有任务没完成,连忙过去他的腿边蹭了蹭,以示亲昵。
连和腿肚子有些打颤,但还是很快的稳住了,又摸了摸胖墩儿的头。
周围议论声响了起来。
“这个少年竟然能在这么短短的几日里就和神兽大人关系如此要好!”
“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钦差大人似乎总是带着他呢!”
众人我一言你一语的,炸开了锅。
离洛勾唇一笑,这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连和,不早了,咱们该走了,和神兽说再见吧。”
连和一脸的不舍,心里其实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小虎,保重。”
胖墩儿嘴角一抽,小虎?这名字比胖墩儿还难听。
离洛和连和上了马车,杨知府连忙一声令下:“跪。”
乌压压的人群全部低下身去,安乐和南城也不例外,她虽然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受不了跪来跪去的,但也知道入乡随俗。
豪华的马车从眼前驶过,安乐才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南志走了,清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走了,连一个好好的告别都没有。
她知道他在那辆马车上,她知道他心里肯定有些恨她,她知道有些事情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改变了。
南城将安乐扶了起来,眼中有些疼惜:“媳妇,早饭还没吃呢,别饿着了,咱们早些回去吧。”他哪里看不出来安乐心里的愧疚,但有些事情,他必须坚持。
安乐轻轻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
豪华的马车内,离洛靠着软垫懒懒的坐着,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青衫男子,长的挺清秀,一股子书生气,面对他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畏手畏脚的样子,反而举手投足大方得体。
这小子,不错。离洛很少夸人。
“你叫什么名字,先前忘记问南城两口子了。”
听到“南城两口子”这几个字时,南志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随即开口,语气平和,无悲无喜:“温眠染,我叫温眠染。”
“温眠染,倒是个别致的名字,”离洛笑了一声。
从此以后,他的名字不再那么土气,不再是南志,不再是和从前的没出息的男人有任何关系。
他要活不一样的人生,作为温眠染,重新活一次。
——
安乐和南城回到了美味饱,贴出了招聘账房先生的告示,在没招到人之前,就由安乐来做,美味饱一切如常,除了少了一个账房先生,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安乐却知道,真正的暴风雨,正蓄势待发,三日之期,明天就到了。
这两天,她仔细打探了一番孙家的详细情况,他们的生意的确做的大,几乎什么行业都有包揽,醉仙楼只是冰山一隅,最大的获利产业,是怡香楼,对,就是不远处的那家妓院。
别看妓院里的姑娘们没什么地位,但妓院的幕后老板地位却高的很,妓院本来就是个销金窟,那赚的都是暴利,更何况那家怡香楼还是个高级销金窟,一般人都玩不起,那里面姑娘都得拿银子往死里砸。
安乐心里有些慌,因为她不知道孙老爷打算走哪步棋,现在,她只有等。
孙府,一个灰衣男子走了进来,大概五十岁的样子,但看起来精神的很,双手抱拳给孙老爷作了作揖:“孙老爷。”
孙老爷连忙一把扶起他,笑的很和蔼:“子期,你何须给我见礼。”
子期爽朗一笑:“那是应该的,孙老爷现在年近七十了,我怎么也算是晚辈,自然该行礼。”
“哎,这不是拐着弯儿骂我这老头子老了吗?”
“孙老爷这张嘴,还真是谁都说不赢,”子期朗声笑道,也不继续和孙老爷争持下去了。
孙老爷笑容微微一滞,也不是谁都说不赢,在乐丫头那张利嘴面前,他可吃过不少亏,如果没有孙绿烟的事儿,他们真的可以是知音。
“子期,美味饱的火锅底料,你配出来了吗?”孙老爷言归正传。
“配出来了,还真是复杂,我试了好多次才试出来,现在感觉味道也差不多,”子期很有把握:“另外他们的家常菜系列的菜色,我也早研究过了,的确新奇,我专门有研习过,现在都可以做出来。”
孙老爷欣慰的笑了笑:“那就好,子期,辛苦你了。”
子期有些不明白,孙老爷不是一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