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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变得七零八落。
等肖蒙最後加大力度几近凶狠地在深处捣弄著他,激烈地达到高潮的时候,男人的哽咽声也一下变得嘶哑了。
之後便是两人交叠著的喘息声,男人本该因为这种刺激而稍微醒来,但疲惫感又让他重新陷入模糊的意识当中,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急促呼吸,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退出以後肖蒙也依旧维持著从背後压住他的姿势,紧抱住他,慢慢地反复用嘴唇磨蹭著他赤裸的脊背,暗自觉得悲惨──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讨好般温情脉脉的动作,何必这麽亲昵呢?
对这个没出息的男人,有欲望已经是很糟糕的事了,难道还会有别的什麽吗。
新的欲念很快就又聚积起来,就著同样姿势再次顺利进入的时候,原本已经安静了的男人又被惊动一般地呜咽出声,开始微弱的挣扎。
肖蒙只用了一半力气就牢牢制住他,根本不打算因为他带哭腔的呻吟声而停手,只是稍微温柔了一些,没有第一次那麽急躁。
起初紧窒不堪的地方在反复菗揷中也逐渐放松了,加彦虽然还是因为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而困扰地不停扭动,但表情已经从原先的痛楚而变成迷茫,好像不明白自己身体里那种越来越强烈的麻痹感是怎麽回事。
肖蒙双手穿过他腋下,从他胸前绕过,往後架住肩膀,令他没法往前移动半分,边狠狠摆著腰往前挺送。
男人的呻吟喘息已经和律动的节奏变得一致,脸上微微有了点红色,被沈重插入的时候就发出低低的闷哼声,而後哆嗦地吸著气,脸上的神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其他的情绪。
这样的加彦让肖蒙根本停不下来,弄得两人身下都一片潮湿以後,又把男人翻过来,面对面地亲吻爱抚。
加彦似乎终於清醒了一点,迷糊地睁开眼睛看著他,胡乱说些不要之类的话,别扭地抵抗个不停。
觉得他这种样子很可爱的肖蒙,只低头反复吻他,边抚摸著他的脊背,而後又一次将他贯穿。
得到的自然还是抗拒的反应,但肖蒙并不理会,不顾男人哭肿的眼睛,固定住他的腰持续插入。反复律动之下他也慢慢有了反应,半挺立起来的前端顶在肖蒙小腹上,随著每一次的撼动而摩擦著,逐渐膨胀。
一开始痛楚成分比较多的呻吟也变了味道,失去控制地霪乿起来。男人无助的表情和被动摇晃著却已有了明显反应的身体,都让肖蒙无法自制,索性抱住他将他扶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腰上,抽泣著靠住自己的肩膀。
和男人互相紧拥著交合,无需忍耐地反复深入抽动,也可以接吻,甚至感觉得到男人的心脏贴著自己失速跳动。
这让肖蒙几乎有了种错觉,好像这同性之间的,半强迫性的情事,一点也不肮脏。
加彦睡得并不舒服,挣扎著醒过来,皮肤感觉到的触感有些异样,全身都酸软著阵阵作痛,比宿醉後应有的疼痛要严重上十倍。
身下的床异常柔软,眼前视野也很开阔,被褥是并不熟悉的清新味道,迷糊了好一阵子才恍惚想起,应该是在肖蒙家里。
昨晚自己要从桥上跳下去的时候被一把拉回来。虽然态度极其恶劣,骂了些不堪入耳的话,把他当傻瓜一样推推搡搡,还不留情地打了他,这样的肖蒙却让他没那麽沮丧了。
这样一来,的确也不会再那麽想死。想起床向主人道谢,然而稍微移动一下身体之後,除去腰间猛然窜上来的惊人痛楚以外,也终於感觉到身边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容貌秀美的男人姿势自然地仰躺著熟睡,被单在冷气开得很足的室内滑到胸脯以下,脸上表情没有醒著的时候那麽冷淡,看起来反而有些陌生。
第一次见到肖蒙睡著时候面容的加彦吃了一惊,两个人紧贴著睡在一起的经验,之前从来没有过。
肖蒙上半身是赤裸的,下面如何还看不见,但自己却连条内裤都没穿,这也是即使裹在被单里也觉得凉飕飕的原因。
茫然地继续躺著,下身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努力唤回昨晚醉酒後凌乱模糊的记忆的同时,强烈的不安让他紧张起来。
转头看肖蒙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就颤抖著把手探进两腿之间,触及到的是大片湿润的滑腻,自己释放过无数次的证明。
不敢肯定地再往後摸索,後方那从来都是紧闭著的地方居然意外地柔软,而且微张著,像被什麽东西长时间撑开一般,有些合不起来。
加彦咽了一下,压抑著排斥感,紧张地试著把手指慢慢挤进去,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湿滑粘腻,还有粘稠的显然不属於自己的东西不受控制地顺著手指流出来。
加彦猛抽了一口气,震惊得半天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拼命地回忆到底发生过些什麽事,越想就越觉得恐惧,原本以为是杂乱梦境的那些零碎画面竟然是真的,性交的强烈真实感一下子就鲜明起来,似乎连被贯穿的时候内部要灼烧起来一般的粗糙触感都又重新回到身体里,让他连脊背都麻痹了。
惊慌到顾不得痛,一下子坐起来,伸手去摇那个依旧平稳呼吸著沈睡的男人:“肖蒙,肖蒙!”
而等男人被吵醒,不悦地半睁开眼睛,加彦又茫然著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麽才要把他叫醒,只能呆呆望著他。
“吵死了,干什麽?!”被打断睡眠,肖蒙果然心情很差,皱紧眉头抓著头发坐起身来,被子滑落到腰下。
肖蒙赤身裸体和自己同在一张床上的事实更刺激了加彦。床边凌乱地扔著脱下来的衣物,两人的长裤丢在一起,重叠的样子让他不自觉联想到印象里肉体交叠著激烈结合在一起的情景,顿时寒毛都竖立起来,声音发著抖:“肖蒙,这到底是……”
因为起床气而导致头脑不清晰的肖蒙现在也终於清醒过来,平生第一次有些微的无措,但脸上还是一派冷淡的镇定。
昨晚按捺不住把面前的男人按在身下侵犯了,对方由於神志不清的缘故,几乎没有抵抗,接下去的xing爱也变得顺理成章,甚至好像你情我愿,害他都忘记了这是迷。女干。而做到後来连他自己都迷乱了,只狠狠压著男人,纵情到全然满足为止。
停下来以後就疲倦地抱著男人睡过去,完全没有余力去收拾现场或者掩饰。
而演化成现在这种尴尬场面,他不说些什麽来解释绝对是不行了。
“为,为什麽会这样?你怎麽能这麽对我……”
加彦眼里明显的惊慌和厌恶让他动摇了一下,旋即又冷静下来,只一瞬间就理清了思路,用一贯的嫌恶语气开口:“什麽叫我这麽对你,自己做过的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
如他所料,加彦吃惊而茫然地呆住:“什麽?”
虽然有轻微的罪恶感,他还是继续把谎言编下去:“要不是你满口说著‘好寂寞啊’之类的,哭著求我抱你,我怎麽可能碰男人?”
加彦因为更大的震惊而发起抖来:“怎,怎麽会……”
“那你的意思是我强上了你?笑话,”肖蒙厌烦地哼了一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你以为你是天仙?我会对你这样一个男人有兴趣?从後面插进去有多恶心,难道我喜欢?若不是看你哭哭啼啼求我,要死要活,怕你想不开又去寻死,我才懒得理你!我要去洗干净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别赖在我床上。”
加彦嘴唇微微颤抖著,抓著盖住下身的被单不知所措。难以置信的冲击让他完全混乱起来,根本没意识到肖蒙多话得不自然。
肖蒙快步进了浴室才呼出一口长气,栽赃的做法是很卑鄙,但也只能这样了。
站在冰凉的水流下胡乱冲洗著身上的残留痕迹,手触到腿间的部位,又想起几个小时前埋进抽泣的男人体内抽动的感觉,身体一阵火热,暗骂著该死,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忙把水得更大一些,在水声掩盖下仓促地用手指把突如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