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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佩雯冷眼看着两人在那演戏,想这样两片嘴唇随意一吧嗒就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刘尘已认罪伏法,姜卢两家纷纷表示对此事并不知情,你还有何话说?”蒲通判拍下惊堂木对着姜佩雯道。
有何话说?
其实到了这,蒲通判已是有意和稀泥。
这知情与否全看双方说辞,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是个理不清的糊涂账。并且姜卢两家在泾阳也算有头有脸,各有各的势力,再这么闹下去对大家、对他都没没什么好处,如今刘尘这个罪魁祸首已经伏法,冤者仇怨已报,此案也算完了。
而姜卢两家就算事先知情,自己只要私下敲打一番,他们自会有所收敛,不仅如此,还会对自己感激万分,以后对自己的仕途那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听到蒲通判的话,姜佩渝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看向姜佩雯的眼神又恢复了平日的傲然。
就在众人认为此案件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姜佩雯忽然抬起头道:“启禀大人,刘尘所言的确属实,小的有证人可以证明!”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一静,蒲通判愣了愣才道:“你有何证人?”
“大人,津轩阁的跑堂夏迅曾在津轩阁不止一次听到刘尘和这位姜佩渝公子谈论此事,他可以为小的作证。”姜佩雯忍住痛的发麻的屁股,弯下腰伏道。
蒲通判皱了皱眉,看了眼一旁脸色刷白的姜佩渝道:“来人,传津轩阁跑堂夏迅。”
“是,大人。”
夏迅在枫若的督促下,早早便侯在衙门外,听到传唤立马走了进来。
蒲通判拍了惊堂木道:“堂下可是夏迅?”
夏浔是个年纪大约十八九岁的少年,他第一次来到衙门,心中显然有些畏惧,急忙磕头回道:“小的正……正是。”
而这时,挨完板子的刘尘被衙役门像狗一样的拖了回来,六十大板可不是闹着玩的,若不是还要留着他的命等着处死,说不定六十大板还没打完,这位作恶多端的刘夫子都已经去见阎罗王了。
不过眼前的他也好不了哪去,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出气多进气少,下半身鲜红一片,估计屁股全是一团烂肉了。
“夏迅,你可识得此人犯?”蒲通判指着已没了人形的刘尘问道。
夏浔早已被这血淋淋的场面吓的脸色刷白,战战兢兢的瞟了瞟他的后脑勺忙道:“回……回大人,小的认得,是三陆书院的刘夫子。”
“你为何认得?”蒲通判道。
夏迅道:“小的是津轩阁的跑堂,因津轩阁离三陆书院很近,所以刘夫子常邀请朋友来店里喝茶,因此小的识得。”
“那期间你可听到刘尘与人谈起过侵犯三陆书院学子之事?”
夏迅闻言微微抬起头,正好与姜佩渝恶狠狠的眼神对了个正着,当下一个哆嗦便又低下头。
姜佩雯见状,生怕这小子临时反水,把答应自己的事情抛之脑后,忙道:“夏迅,蒲大人公正严明,你有何话不妨直说,相信令堂知道后会以你为荣的。”
这个夏迅胆小怕事,又爱贪小便宜,当时书中,卢琳玉为了请动他帮忙指证姜佩渝可费了不少银钱。
姜佩雯也本想自己掏腰包,可却无意间得知其母亲大义凛然,在坊间素有正直侠义之名,因此便请了他母亲出面帮忙劝夏迅为自己作证。
听到姜佩雯提到自己的母亲,夏迅抿了抿唇道:“刘夫子和朋友前来每次都会选择店里的二楼的笔墨包厢,而小的一般在二楼干活。有一次小的又看见刘夫子带着两个朋友来做客,便急忙泡好茶去招呼,没想到刚走出门便听见他们在说那……那事,还称其身软矣,其肤白矣,柔嫩滑腻如二八少女,其滋味妙不可言,说完他们便哈哈大笑。”
“小的本以为他们是在谈论窑……窑子里那风流艳事,便一时好奇偷偷站在门外偷听。”说到这,夏浔顿了顿,垂下头道,“可是没想到,小的却听见其中一个人对着刘夫子说,你这样胡闹,不怕那小子把你捅出去吗?当时刘夫子并未说话,另外一人却道,这等事,那小子岂会四处乱说,堂堂男儿被人行了那事,被别人知道怕是只有一头撞死了,然后又说凭刘夫子的名声,说出去有人信吗?最后他们笑闹了一阵,又纷纷劝了会刘夫子,让他别闹的太厉害,悠着点……”
他话音刚落,衙门外顿时闹翻了天。
蒲通判见状急忙连拍惊堂木。
好不容易止住外面的嘈杂声,夏迅磕了两下头朗声道:“大人,小的人微言轻,不敢随意乱说,只当那刘夫子喜欢特别。后来小的又听见他们谈论了两次,但小的万万没有想到,刘夫子话语中所指之人竟然是那些孩童……”
夏迅话一出,蒲通判知道自己想和稀泥已经不行了,他吸了口气道:“你口中的刘夫子,也就是刘尘的朋友是何人?可在堂上?”
夏迅抬起头,扫了眼堂上,视线定定的落在了姜佩渝身上。
姜佩渝见到夏迅出现就已暗叫不妙,后来听到夏浔将他们的谈话内容一一说出,便觉得胆战心惊,一颗颗冷汗直冒,如今见夏迅望见自己,顿时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在地上。
他瞪大了一双眼,死死的看着夏迅,带着威胁带着惊慌就这么看着,看着夏迅抬起手,直直的指向自己,斩钉截铁的张开嘴唇,吐出了让他差点没当场晕厥的一个字:“他!”
刹那间,姜佩渝只觉得两眼一黑,脑子里嗡嗡直响。
“刘夫子的朋友就是这位姜家大少爷,还有卢家四少爷!”夏迅的声音在堂上回荡着。
衙门内外顿时一静,“姜卢”二字在这一瞬间在众人心里变的臭不可闻!卢家四少爷,姜佩雯倒是知道,是卢琳玉的堂哥,书中对他有过些描写,他被卢琳玉厌恶,和姜佩雯一样是极品炮灰一个……
等等,姜佩雯忽的皱起眉头。
书中夏迅可没有指出这个卢四少也知道此事,而从头到尾都只有姜佩渝知晓刘尘的恶行,难道……是她看漏了?
还是,卢琳玉知道自己堂哥也知晓此事,便借机用大量金钱堵住夏迅的嘴,以保证自己和家族的名声……
就在这时,一声厉喝打断了她的思路。
“胡说!胡说!我儿子绝不会知道此事!”卢书宇再也不能平静,满脸的铁青。
他边说边步步朝夏迅逼近,满脸的狰狞,那模样简直想一口气把他给撕了。
夏浔吓的直往后缩,边退边吼道:“我没说谎,不仅是我,这事儿我们那的冯三也听见过!”
姜佩雯也不再去想其他,她猛的指着两人,愤然斥道:“你们开办三陆学院,本应择的良师,教育学子。但你们不但随意马虎,将那禽兽不如之人放在学院执教,而且一教便是三年之久。三年!三年!那禽兽能祸害多少人?你们不但不查明,反而包庇那恶人,还当做笑料!简直比那行恶之人更加可恶!做生意以次充好,那是无耻缺德,办学院以恶充好,那是丧心病狂!一个姜家大少爷,一个卢家四少爷,一个当代大儒的徒弟,一个世家翩翩公子,这是一个人的品性低劣,还是一家无耻缺德、丧尽天良?怎样的家庭,怎样的长辈才能教育出如此不知人性为何物的狗东西?”
说到这,姜佩雯猛的站起身,狠狠的啐了一口:“和狗比都简直是侮辱了狗这种善良忠诚的动物,你们就是一堆披着华丽外衣的禽兽、狗屎!”
姜佩雯声音很大,直说的姜佩渝和卢书宇全身发抖。
“那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敢切词狡辩,说你们不知情!”姜佩雯厉喝道。
而这时姜佩渝也终于从暴怒中回过神来,怒喝道:“这是诬陷,诬陷!我不知情,不知情!”
看着姜佩渝那张脸,姜佩雯心里的火便开始熊熊燃烧,她想起他们想将自己嫁给李及,当他们知道六王爷的举动后,又是如何逼迫自己去给六王爷做妾。他和陈子华犯了错,他们却非要把罪责推到自己身上,那八记棍子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若不是她机灵,离开姜家,现在就算不死也在不知道在哪个男人的后院里了。
再说卢琳玉,虽然她这具身体的前身不怎么讨人喜欢,但却从未对卢琳玉有半分坏心思,包括她穿过来之后,想的也一直是摆脱命运,而从未有害人之心,可是卢琳玉却步步紧逼,一次次挖坑让她跳!
就算前世有冤仇,这冤有头债有主,她要报仇大可找那张氏算个一清二楚,而她——姜佩雯从始至终都只是个无辜的人,既然如此,她凭什么为他人做的孽而承担后果!
想到这,姜佩雯忍住痛站起身,咬牙切齿道:“一个姜家、一个卢家,一个有泾州刺史,一个传承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