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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都泛起了青白。
“咳咳……”
季重莲清咳了几声,笑意全全地看向郑宛宜,“郑姑娘还有其他事吗?”
郑宛宜猛地抬起了头,那双眼睛含着十分的狠厉射向季重莲。
季重莲微微一怔,敛了面色,面无表情地说道:“既然郑姑娘无事,春华,替我送客!”
世上就有郑宛宜这种女人,明明是自作多情,偏生还要将种种过错安在别人身上,这样的人她见多了去,半分同情也没有。
“季重莲!”
郑宛宜咬牙切齿地看向季重莲,似乎埋藏在心中全部的怒火都在这一刻倾泄而出,“他不会永远只是你一个人的!”
“是与不是,就不劳郑姑娘操心了!”
季重莲冷冷一笑,既然郑宛宜都对她如此不客气,她犯不着还笑脸相迎,话音一转,带着几分犀利,“别人的相公,我劝郑姑娘还是不要再惦记着,韶华易逝,算算年纪,郑姑娘也不再年轻了,还是早作打算来得好,不然将来……”
季重莲话到这里微微一顿,看着郑宛宜铁青的脸色,她轻哼了一声,“不然将来岁月蹉跎,人老珠黄,郑姑娘再想寻个合心意的婆家,那可就难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郑宛宜咬紧了牙,搁下这句狠话转身便走,早已经不复初见时的那份端庄与优雅,卷起的衣角差点带倒了一旁的花架子,林桃赶忙上前扶住。
看着郑宛宜远去的背影,季重莲的脸色缓缓沉了下来,原本还以为郑宛宜这份面具能带得更久一些,没想到这般容易便被撕了下来,看来她也是个沉不住气的人。
有些后患是不能留在身边的,不然天长日久,寝食难安。
也不外乎季重莲今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就是要激怒郑宛宜,看看这女人到底还有什么绝招,她见招拆招,早点除去了这个女人她才能心安。
裴母虽然不喜欢她,却不是她最大的敌人,裴母也许不会顾忌她,但到底会想到自己儿子的感受,事情也不会做得太过分。
但郑宛宜不一样,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女人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再说她一直认为是季重莲鸠占鹊巢,自然是想除之而后快。
“主子,这个女人太嚣张,需要不需要……”
安叶一直跟在季重莲身后,此刻才是上前一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落到最后一个字时,她收了音,只是竖手一横,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用,没有我的吩咐,你不准擅自行动。”
季重莲看了安叶一眼,心中微微有些诧异,也不知道这姑娘从前过的是什么日子,莫不是也与那些战场上的兵士一般血腥厮杀,只是现在人既然到了她的跟前,自然要照她的规矩行事。
☆、第【129】章 制造偶遇,恶毒心思
季重莲回到房里,裴衍还没上榻,正坐在桌前翻看着一本旧书,显然是有些心不在焉,见着她回了屋,立马便搁了书站了起来,“怎么,人走了?”
“可不是。”
季重莲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看向裴衍,“人家郑姑娘对你这般上心,你就当真不领情?”
“莲儿,你就饶了我吧!”
裴衍上前来圈住季重莲的腰,温热的唇瓣落在她头顶的乌发上,闷声道:“这种女人我可不想招惹。”
“我看郑姑娘挺好的。”
季重莲说着反话,心里却一直猫着笑。
也许女人就是这德行,明明对情敌一百万个看不顺眼,却非要看着自己的男人亲口拒绝,那心里才叫一个踏实。
“我要真纳了她,看你不酸掉大牙?”
裴衍瞅了季重莲一眼,她那点小心思他一眼便看穿了。
“那你试试!”
季重莲咬牙切齿地袭向了裴衍的腋下,一阵抓挠捏痒,裴衍躲都来不及,屋内顿时响起一阵欢愉的笑声。
笑闹之后,俩人都仰面躺在了床榻上,互相对视一眼,不由又笑了起来。
“莲儿,别尽说不相关的人了,咱们好好聊聊。”
裴衍半撑着身子侧卧着,季重莲也转过了身来,眨了眨大眼睛,“聊什么?”
“随便什么,你说,我听着。”
裴衍顺手摸了摸季重莲柔滑的脸蛋,只觉得心里无比地熨帖,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天荒地老想必他也不会厌倦。
“好,给你讲讲我小时的事吧!”
季重莲坐直了身子,盘起了腿,她的童年是在乡下度过的,自然不能与在季家时相比,什么捉鱼摸虾,上树掏鸟,打弹弓放鞭炮,这些她都玩过。
“你小时候还在乡下呆过吗?”
裴衍好奇地挑了眉,季重莲出生时就在上京城了,再到季老太爷失势,他们全家人这才远走丹阳,季重莲说的是那个时候的事吗?可这也不像啊。
“咳咳……”
季重莲干咳了两声,这说着说着怎么就把两个时代融合在了一起,好在个别现代的细节被她给删除了,不然裴衍追问她还不知道怎么答呢。
但眼下裴衍这个问题嘛……季重莲想了想,便道:“那时年纪小嘛,跟着母亲去乡下庄子上住过一段日子,那时就和庄上的孩子玩,也没顾忌那么多,玩得高兴啥都忘了……”
季重莲在心里道了声佛,借用沈氏的名头说事,丈母娘已经去世多年,就算裴衍想知道个究竟也无从追问了。
“你这小淘气,小时候可没少让你母亲操心吧!”
裴衍笑着摇了摇头,一手宠溺地刮了刮季重莲的鼻头。
“咱们彼此彼此!”
季重莲笑着吐了吐舌,她可没少从裴氏那里知道裴衍儿时的趣事,眼下虽然都长大成人了,可小时候的裴衍的确是个嚣张的小霸王。
俩人相视一眼,又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裴衍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递给了季重莲,“这些你收着!”
季重莲怔了怔,随即接过,又翻开数了数,足足有一万两呢!
“这么多,给我的?”
季重莲眨了眨眼,她的确有些小财迷,一万两银票,可不是小数目,虽然她的嫁妆也值这个数,但这可是实打实的银票呢!
随时到钱庄一兑现,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一辆马车都装不下。
“给你的,家用!”
裴衍只简单地说了几个字,季重莲心里便觉得甜丝丝的,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给钱,一出手就如此阔绰,果然还是自己的丈夫好。
“母亲那里……”
季重莲虽然攥紧了银票,却有些犹豫起来,若是这钱裴衍只给了她,那裴母知道后会不会吃味起来。
“母亲那里我也有打点,你放心。”
裴衍笑着握住了季重莲的手,他就爱看她各种逗乐的表情,怎么样都让人觉着开怀。
“好,那我就收着了!”
季重莲举起银票在裴衍跟前晃了晃,接着爬下了床榻,乐滋滋地锁进自己的小柜子里,刚一回身,便被搂进了一具温热的怀抱,裴衍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暧昧地呢喃,“今夜,你可要好好表现!”
季重莲脸上一热,忍不住就想啐他一口。
裴衍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本春宫图回来,原本一个人躲着偷偷看就好,偏生他还要拿回来给她研习,夫妻俩照着上面的姿势摆弄过好几次了,季重莲也是熟能生巧,但耐何体力有限,总是拼不过裴衍的热情。
今天是俩人在一起的最后一夜,接下来至少要分别半年之久,那份想念可是能够深入骨髓的。
季重莲咬了咬牙,今晚就拼了吧!谁怕谁?
想到这里,季重莲把心一横,头一仰便凑着裴衍的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一夜的温存,季重莲是窝在裴衍的怀抱里的,她舍不得睡去,因为她知道睡去后这个男人便会悄无声息地离开,她与他极尽地缠绵,似乎要耗费尽他每一寸的心力,只留给她,只属于她。
屋外的梆子敲过了三更,季重莲实在撑不住,眼皮上下打着架,趴在裴衍身上便睡着了去。
听着耳边沉沉的呼吸声,裴衍心中充满了不舍与留恋,新婚才两个月,若不是公事上的需要,他真地不想与他的小妻子就此分离。
俗话说成家立业,真地只有成了家,他的心才觉得有了归属,有她在的地方才像个家。
等着季重莲睡熟了去,裴衍这才轻手轻脚地将她从自己身上移了下去,穿衣下榻,也没有惊动外间熟睡的林桃,悄声地出了房去。
安叶闪身而出,单膝跪在了裴衍跟前,只听他低声吩咐道:“安叶,今后你可以不再听我的吩咐和命令,你的主子只是她,豁出性命来保护她,就是你唯一的职责。”
“是。”
安叶点了点头,面上并无过多的表情,她和季重莲相处也不久,彼此禀性还没有摸个透彻,但裴衍的吩咐她是必会照做的。
裴衍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