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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决然。
好久不曾说话的老夫人这会子也是愤怒地看着二太太,她拐杖连连击地,对二老爷道:“老二啊,先前你娶她时,娘便跟你说过,她性子太过刚强,城府又深,心胸又狭,是那容不得人的,让你不要娶,你自己非要,还拿了热脸去贴人的家的冷脸,好不容易讨了来,看吧,竟然是个蛇蝎心肠的,你……你快些休了她算了,免得将咱们王府弄得污烟障气,害人害已。”
二太太听了老夫人的话,骤然回神,眼神凌厉地看向老夫人,怒斥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别让我说出好听的来了,这府原里就是肮脏得很,就算是再干净的人进得这里来,也会被染成黑的,不然,只能像王妃一样,当个活宝被人耍而已。”
被点了名的王妃定定地看着二太太,她既不气,也不恼,却是幽幽地说道:“你或者真的很精明能干,我在你眼里或者确实是很愚笨,但是,你活得很累,你失了最原先的本心,但得到了什么?你苦心经营和谋划,最终结果又是怎样?我是笨,但我有心疼我的丈夫,有孝顺的儿子,有你梦寐难求的身份和地位,有你终其一生,也得不到的东西。”
二太太听了眼泪终于流了出来,狠狠地看着王妃道:“那又如何,你唯一的儿子变成了残废,就算他如今由傻子变得聪明了,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将他该有的东西占了,你有本事,就给你儿子夺了回来啊?”说完,二太太自地上站了起来,冷静地弹了弹身上的衣襟,缓缓地走了王爷身边道:“含香被人收买,她所说的一切,我全不承认,除非你们拿出切实的让我信服的证据来,不然,休怪我闹了。”
“二婶子,你要证据吗?那还不容易,刚才侄媳便让人搜了你的屋子,在你卧房里找到一瓶西凉毒药,和一大包铍霜,也不知道你备下如此多做什么?是打算哪一天用不完了自己吃吗?”上官枚似笑非似地走近二太太道。
二太太看着上官枚便眼冒绿火:“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一再地陷害于我?”
上官枚听了不由笑出声来,讥诮地看着二太太:“那侄媳是不是该多谢二婶子对侄媳一直以来的关爱呢?侄媳其实也不是针对二婶子你,只是第一,侄媳不能忍受自己的相公被人毒害,第二,弟妹明明善良又聪慧,为何二婶子就是不肯放过她呢,一再地陷害于她,这又是何道理?”
王妃见事情差不多都水落石出了,便对王爷道:“先前王爷可是应过妾身的,不管是亲兄弟还是谁,只要查出谁是害堂儿之人,便要家法严办,如今人证物证都在,王爷,你该下令了吧。”
“王嫂,求王嫂放过弟媳一次吧,她也是一时糊涂啊,小弟一定以后严加管教,让她好好学学女训女戒,以后不许她再踏足王府半步就是,那样,她再也难以害到王府里的任何一个人了。”二老爷哀求着王妃道,“她也是有品级的诰命,又是一府主母,王兄,你不能对她动用私刑啊。”
“一府主母就不能受罚吗?天子还要与庶民同罪呢,二婶犯的可不是一般的错呢。”上官枚不等王爷开口,又说道。
“姐姐说得极是,相公可是差点就被二婶子害死了,她害人时,怎么没想过别人的痛苦?若这一次不是那个叫金儿的丫头心慈手软,只怕我和姐姐便要成新寡了。”玉娘这时很见机地帮着上官枚的腔。
“二嫂做得也是太过了一些,不过,王兄王嫂,终归是一大家子,小惩大戒吧,都要过年了,二嫂又是一府主母,轩哥儿还没成亲了,这要是传了出去,谁还敢将闺女嫁给轩哥儿啊,谁都会怕二嫂这个恶婆婆的。”三太太一直没做声,这会子见事情也差不多了,便说了句看似劝解,其实中间两不得罪的话。
但二太太听在耳朵里便觉得非常的刺耳,老三家的这是在设刺自己连媳妇都无主持进门吧,这事真要惩罚起来,莫说休,只怕会挨不少板子关佛堂啊,轩儿的婚事才有了眉目……不行,不能就这么认输了。
“你们几个不要再空口白牙地污陷我,含香不过是个丫头,谁知道是不是被你们收买,说是在我屋里搜到了东西,谁又知道,会不会是你们载脏陷害,哼,且有谁能拿出切实一些的证据来,不然,谁也别想动我一个指头。”二太太强硬的看着场内众人道。
“二婶子的嘴可真是比茅坑里的臭石头还硬呢,阿谦,金儿的婆婆可曾找到了?”冷华庭看了一眼上官枚,对她摇了摇头,秀眉半挑,再回过头对二太太说道。
上官枚被他的表情弄得一滞,不由好笑,小庭是在说,自己那法子差了一色,还是得等他来出风头呢,以前只觉得他混帐得紧,如今看来,不混时的小庭其实还真可爱,怪不得相公总是舍不得责怪他半句。
冷谦出去带人,冷华庭却是拿小瓷瓶在手上玩着,一会子冷谦真的带了个年老的婆婆进来了,她满脸的皱蚊,一见到二太太,便有些畏缩,不敢上前,冷华庭便笑着王爷道:“这便是金儿的婆婆,阿谦派了好些人,找了大半天了,总算是给找到了。”
王爷便问那老婆婆:“你是被二太太关起来的?”
那老婆婆惊惶地跪在了地上,对王爷道:“回王爷的话,倒是没将奴婢关着,只是送到了二太太陪嫁的庄子里去了,不许奴婢见金儿,奴婢已经在庄子里呆了好几月了,也不知道奴婢那可怜的孙女如今怎么样了。”
王爷听了便痛心地摇了摇头,对二太太道:“老二家的,你再是无话可说了吧。”
二太太确实再不好反驳什么,她没想到冷华庭手中力量这么大,竟然如此迅速地找到了金儿的婆婆……
“王爷,下令吧,大家伙都看着,此等恶行若再不罚,以后府里哪还有亲情可言?兄弟叔婶之间为了利益都可以下如此黑手,太让人寒心了,不罚,以后这府里便会更加不得安宁。”王妃气得手都在抖,自己院里的人,好不容易让锦娘给清理了一遍,没想到很快又被二太太给收买了两个,人心真是难测,自己再也不能浑浑愕愕地过下去了,总让人将手伸进自己身边来,害的,却是最至亲的人,若不是庭儿今天见机,只怕锦娘又要遭受不白之冤了。
“来人,执行一等家法。”王爷扬声说道。
二老爷一听,脸色霎白,颤了声对王爷道:“王兄,手下留情,饶我娘子一条命吧……”
冷华庭却是凑近二老爷道:“二叔,这杜太医可还有话没有说完呢,先罚了二婶子再说,一会子咱们再听听杜太医嘴里会说些什么吧。”
二老爷听了脸便抽了抽,撇了眼看二太太,二太太嘴角便勾起一抹苦笑,冷冷地对冷华庭道:“再问什么,他是我托了人,早就找好了的,不过是瞒着你二叔罢了,这些事确实是我一手干的,你与你二叔无关,你……如此还不满意么?”
冷华庭听了便似笑非笑,附近二老爷小声道:“还算满意吧,不过,二叔,侄儿告诉你,以后……你也好,你的家人也好,最好不要再打我娘子的主意,以后若有谁再敢陷害我娘子半分,我可不会再像这回一样有耐心去找证据了,只要查出半点珠丝蚂迹,我便直接拧断他的脖子,这个瓶子二叔你应该熟悉吧,某个人怕死得很,那点心根本就一块都没用,所中之毒嘛,自然是直接吞的罗,那小黑屋里的碎点心渣,屋角的这个小瓶子,还有,他明明早就身子恢复,却一点面也不露……哼,还真是会唱苦肉计啊,二叔,咱们还有得玩呢。”
王爷功力深厚,这屋里其他人或许不知道小庭对二老爷说了什么,但他却是听得一清二楚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眼底呈现一抹沉痛之色,又有浓浓的失望和悲哀,无奈地一挥手,大喝道,“来人,行刑!”
立即进来四个婆子准备将二太太架到一边去行刑,锦娘眼尖,看到其实一个婆子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根扎满小钉的竹片,心里不由倒抽一口冷气,那东西打在身上,还不连皮带肉都会勾带了去,也不知道这一等家法会要打多少下,但以二太太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只怕十下便会晕过去。
二太太此时再也镇定不了,看着那婆子手上的刑具便浑身抖了起来,一转头,痛苦怨毒地看了二老爷一眼,趁人不备,突然便朝一旁的柱子上撞去,冷谦早有准备,二太太身形一动,他便掠了起来,及时抓住了二太太的后襟,将她扔进了堂内,二老爷见了便狠狠地瞪了冷华庭一眼,心中又气又恨又痛,转而又跪向王爷,纳头便拜,王爷懒得看他,手一挥,婆子们便将二太太架到了一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