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才服侍冷华堂睡下,看着丈夫苍白的脸庞,不觉一阵心疼,她还是喜欢他的,自第一回见到起就喜欢,喜欢有时候就只要一眼,一眼便是一生啊,就算他再不好,他毛病再多,已经嫁给他了,便想要与他白头偕老,有人害他,自然是恨的。
“对,给她用刑,让她说出背后支使她的人来。”一直坐在一边的老夫人见这会子二老爷和二太太都被王爷训得不好开口,便气愤地说道。
“她既是我四妹妹屋里的,背后之人自然不是四妹妹,便是四妹夫啰,不过,玉娘不明白的是,四妹夫不是已经不能再成为世子了吗?四妹妹为何还要指使了人去害我相公啊,她魔症了不成?”孙玉娘一直老实地坐在一旁的绣凳上冷眼旁观着,当听说冷华堂不会死了,她也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有些失望,总之,她的心情复杂的很,后来又听说是有人给冷华堂下的毒,她便觉得有趣了起来,这个简亲王府,可比孙家要复杂得多了,怪不得锦娘不让自己乱说话,还真是处处都藏着窥视的眼睛和偷听的耳朵呢,不然,一个小小的奴婢怎么能够害到世子?还有,那个厨子,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他一个大男人,做的又是主子的吃食,会那样不小心,让一个小丫头得了手,下了毒去?那分明就是个套,往锦娘头上下的套。
自己虽然想离间锦娘与上官枚,但绝对不想锦娘死,在这府里,锦娘是自己唯一可以信任的人,那个笨丫头,还有好多事得用着她呢,那些人,可别想当孙家人不是一盘菜。
锦娘没想到玉娘会开口帮自己,不由怔怔地看了过去,玉娘正好了瞪了过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锦娘不由觉得好笑,一大早还讨厌死了玉娘,没想到,这个时候帮自己的竟然是这个讨厌鬼。
“孙氏,你一个侧妃,来了府里又不过短短两日,你又知道多少事情?再说了,一屋子的长辈在呢,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老夫人自昨儿起就很不待见孙玉娘,就是这个不吉利的女人,一来便害得堂儿被王爷踢,还关了黑屋,不允许进祠堂,今儿又被人下了药,这一切,全是这个女人带给堂儿的。
玉娘听了便低了头,小声说道:“老夫人教训得是,只是请问老夫人,锦娘可是玉娘的亲妹妹,难道您想让玉娘眼看着自己的妹妹被人污陷而无动于衷吗?那要让玉娘置亲情于何地?置自己的父母于何地?再说了,玉娘也是就着道理来说的,在坐的长辈们自然都是明理之人,应该不会只论身份,不论事非公理吧。”
一席话顶得老夫人哑口无言,人家都说了,你要只拿她身份说事,便是不讲道理,便是以身份压她。
上官枚听了玉娘的话,才明白如今这屋里的矛头又是对着锦娘了,一时怔住,看着堂中的金儿便皱了眉,她如今真不想与锦娘对敌,太子妃多次告诫,让她与锦娘交好,等除了那些外来的敌手之后,再来计较两兄弟之间的事情,看来,今天这事又是有人故意弄得华堂和华庭两兄弟反目,而得利的,当然又会是某些个心肠狠毒之人。
“孙妹妹说得也是有理,父王,儿媳也认为,这金儿应该不是弟妹指使的,还是那句老话,她若不肯招,便打吧,总要让她说出真正的幕后之人才是。”上官枚想了想便道。
王爷听堂儿的两个娘子都在维护锦娘,心里稍感安慰,便依上官枚之言道:“那好,来人,将金儿拖出去,打出她肯说实话为止。”
金儿一听急了,吓得哭了起来,忙磕着头道:“王爷,您别打,我说了就是。”
金儿此言一出,二老爷眼里便露出一丝得意,微斜了眼看向锦娘,那眼神,便如看到了正被置于案上待宰的羔羊,一副阴谋就要得逞的样子。
“王爷,这事说来话长,但金儿先捡了紧要的说吧。”金儿看了一眼一旁坐着的二太太,似乎在向她求证什么,只见二太太对她点了点头,金儿便像下定了决心道:“是奴婢拿了砒霜,下在世子爷所吃的糕点里了。而这指使之人嘛,自然是二少奶奶,那包砒霜也是二少奶奶给奴婢的,砒霜很贵,奴婢一个丫环还买不起这一些呢,若不是主子给,奴婢也没本事害人。”
王爷没想到金儿一开口真的便咬上了锦娘,正要让金儿拿出锦娘指使她的证据,这当口,冷谦推着冷华庭进来了,这回,冷谦进来后,就没有再出去,而是如以前锦娘没嫁过来之时一样,静静的,如一尊雕塑一样,面无表情地站在冷华庭身后。
“都说到哪呢?再说一遍听听。”冷华庭睁着一双纯洁无辜的大眼,将在坐每一位都巡视了一遍,然后,目光落在地上的金儿身上,有些惊讶,却也有些了然,“金儿,真的是你啊。”冷华庭的语气平静得很,与他平日里,一遇到锦娘的事便着急上火的样子判若两人,就像在问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二少爷……”金儿含泪低咽一声。
“小庭啊,你那媳妇可真是心如蛇蝎呢,她竟然让这个贱丫头下手毒害你的大哥,这不是故意要陷你于不义么?”二老爷似笑非笑地说道,明明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偏要用很婉惜心痛的语气对冷华庭说出来,锦娘听了便觉得头皮发麻,背上凉嗖嗖的直冒冷汗。
冷华庭歪了头看向二老爷,语气仍是无邪得很:“二叔,你也认为是我娘子要害大哥么?请问,我娘子为何要用如此拙劣的手段去害大哥啊?”
“自然是想帮你夺得世子之位啊,你父王只得你们两个儿子,堂儿若是有事,第一个继位的自然是……”二老爷冷笑着说着。
话还未完,冷华庭突然自椅子旋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骤然出手,一下便掐住了二老爷的喉咙,而冷谦动作也快,冷华庭飞身而起之时,他身子一闪,便将轮椅放在了冷华庭身下,冷华庭挟了二老爷后便稳稳地坐回了轮椅上,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锦娘看得炫目的同时,也想起了在宁王府时,他们两个也是如此配合着,将自己撸到大树上。
二老爷其实可以躲的,但他一是不想在王爷面前泄露了自己会武功一事,二是冷华庭出手太快,又太突然,他稍一迟疑,便没有闪过,如今被擒住后,他索性不再抵抗,但喉间如被铁钳夹住了一样,心里仍是止不住的惊恐,人在死亡面前,就是再镇定,也会露出几丝胆怯来的,二老爷如今便是,他吓得两手紧紧的抓住冷华庭双手的腕脉,只待他一用力,自己便出手,就算不能自救,也能与他同归于尽。
“二叔,你好像很害怕呀。”冷华庭的眼神仍然很干净,如一个调皮的孩子正在玩闹一般,钳住二老爷喉咙的两指时紧时松,像是一只顽皮的小猫,在捉到可恶的老鼠后,不急于吃掉,只想逗那只老鼠玩。
“庭儿,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你二叔,真是太胆大包天,目无尊长,王爷,你也不管管他,任他如此任性妄为吗?”老夫人吓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连连敲着手里的拐杖,大声喝斥道。
一旁的二太太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但她知道冷华庭混帐得很,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此时越是激他骂他,越会让他恼怒,保不齐他手一抖,二老爷就会一命呜呼了去。
王爷听了便也说道:“庭儿,别闹,这可不是好玩的,放开你二叔吧,有话好好说。”声音却一点也不迫切,仍在好言的哄着冷华庭。
“父王放心,小庭不过跟二叔闹着玩呢,二叔,你说,小庭两指一掐,你这喉咙会不会断掉呢。”冷华庭面带微笑地说道。
二老爷此时真的吓得六神无主了,他眼睛死死地瞪着冷华庭,不知他下一刻又会变个什么主意,如今再听他这样一说,原想说几句硬话撑下面子的,这会子全然不敢了,死死瞪着的眼珠里,终于露出乞求来。
冷华庭突然手一松,将二老爷嫌恶的向边上一推,随即双脚踢在二老爷腰上,轮椅借力滑退了好几步,冷谦又几步上前,将他推回锦娘的身边。
拍了拍手,冷华庭看着跌倒在地上,犹自处于惊怒之中的二老爷道:“小庭不过跟二叔开个玩笑,就是想告诉二叔一件事情,一件非常简单,连小孩子都想得明白事情,那便是,我若想要杀大哥,只需如刚才一样,在月黑风高夜,突然将他擒住,只要喀擦一声,他便会一命呜呼,你说,放着如此简单的方法不用,犯得着去下那个劳什子的毒,留了把柄给你们抓么?是你们太蠢,还是我想得太简单的,跟不上你们的思维呢。”
二老爷捂住自己的喉咙,眼神凶狠地看着冷华庭,刚才的交锋中,他发现小庭的功夫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