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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儿喜得一抬眸,却见他仍是表情缺缺,冷淡淡的样子,只是那耳根却像是泛起了红色,眼神也是向四处飘着,根本不敢看她。
锦娘早被身后这一对冤家给吸引了,哪里还记得去找冷华庭的麻烦,饶有兴趣地看了半天,死憋着就没敢笑出声来,四儿可是个暴脾气,这会子她是被冷谦气急眼了才大了胆子,要是听到自己一笑,指不定就会脑羞成怒,甩脸子走呢。
正看得有趣,衣襟被冷华庭轻轻扯着:“娘子,明儿叫了戏班子回来吧,年节下反正也是要唱几出的,不如先让你看着过过瘾?”
锦娘先听得莫名,后来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果然四儿脸上挂不住,红着脸便对锦娘说了句:“少奶奶,我先去给少爷熏香片。”说着,也不等锦娘回答,她便风一样的跑了。
冷谦脸上有些发僵,下意识地就向四儿看去,就连冷华庭推了轮椅到他身边,他也没注意,冷华庭伸了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走远了,阿谦,看来也不用到大街上去给你找媳妇了,屋里就有现成的啊。”
冷谦顿时脸一红,嘴角微抽抽了一下,半晌才道:“王爷今儿将人手都交齐到在下手里了,少爷,你要不要去露个脸。”
冷华庭笑着道:“不用,你就找两个管事的来给我见见就是,人还是由你带着。”
回到屋里,四儿已经不见了踪影,秀姑正拿了青玉绣的一块帕子喜滋滋地看着呢,一见锦娘进来,忙献宝样的拿了帕子给锦娘看:“少奶奶,您瞧瞧青玉丫头的手艺,可真是没话说呢,比起四儿来可是一点也不差的。”
锦娘听了便笑着看了两眼,确实针脚细密,手法匀巧,帕子上的一对蝴蝶翩然欲飞,很是生动。
不由看了青儿两眼,问道:“确实很不错呢,可是专门找师付学过的吧。”
青玉低头福了一福才道:“回少奶奶的话,奴婢的娘以前跟云绣坊的师傅是手帕交,确实曾学到过几种高超的技法,奴婢的针法便是娘教的。”神情落落大方,不见半点得意欣喜之色。
锦娘不由点了点头夸道:“嗯,看着是个聪慧的,以后……”
“少奶奶,你是想让她接了春红的位置管院里丫头们的四季衣裳么?”锦娘话还没完,秀姑便急急地接口道,一脸的兴奋和期待。
锦娘不由皱了眉,秀姑怎么越发的活回去了,哪有当着青玉的面便说这种话的,春红以前在院子里可是大丫头的份例,青玉如今还只是个三等呢,虽说人品和才干看着都不错,又是个机灵懂事的,但也不可能升得那么快吧……
“秀姑,喜贵今儿可有带信回?”锦娘不想太搏了秀姑的面子,但也不更想依了她的心思就真的去升青玉的等,刚制定的章法条陈,可不能因为一个人而乱了,丫头们的眼睛可都是盯着的呢,想要陪养真正忠心于自己的人,那便必须有让人忠心的手段和本事,凡事必得恩威并施,又要一事同仁,不偏不倚,才能让人信服。
锦娘的冷处理让秀姑微微的怔了怔,也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太过急切了,便讪讪地笑了笑回道:“说是跟着他富贵大叔正在清着铺子里的存货,过几天,便要去绵阳去选新货呢,不过几天,那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看着精神了好多。”说着,就拿眼去瞟青玉。
青玉表情仍是淡淡的,并没有因二少奶奶不给她升等而有半点失意和怨言,仍是低眉顺眼地站着。
锦娘听了便不冷不热地说道:“让他好生干着,过几月再看他的能力,若是有才干,自然是要升起来的,若是没有真本事,那便只能当个小伙计,在我这里,下面的人尽管用了心去做事,不分关系亲疏远近,只要是既忠心又能干,不怕没有机会往上升。”
一番话说得秀姑更是尴尬,竟呆怔着也不知道要如何接锦娘的话茬,青玉倒是听出二奶奶的意思来了,不由心中一凛,她确实是想要借着秀姑上位呢,这下看来,二少奶奶精明得很,如此明显的敲打,她再不知机,那以后便没有机会再进这屋了,正要退下时,
张妈妈进来了,看见青玉还站在正堂里,就皱了眉,青玉可是三等丫头,正堂可没她站的地方,除非是报信送差啥的,才能进来。
但她也知道是秀姑非拽了青玉进来的,自己也不好去说什么,但青玉既是自己引荐来的,就希望她能做好,犯了错,丢的也是她的脸面。
便笑笑走到锦娘面前道:“二少奶奶,爷可在堂里坐了好一会子了,要不要进屋里去,奴婢着人烧了地龙了,屋里可暖和着。”一边说,一边拿眼睃青玉,青玉知机,找个由头就退了下去了,秀姑还要去追,见锦娘的脸色并不好看,便生生忍住了。
冷华庭难得的今天很有耐性,一直在一旁瞪着清亮迷人的凤眼看着锦娘,见她如今处理事情来越发的老练了,嘴角便勾起了一抹笑来,锦娘头上的伤并未全好,他这几日也不敢随便扯她衣襟了,不过,她倒是趁机倚病卖病,没少欺负他,像是要把以前受过的欺负一下只全还了回给他似的,不过他倒是更喜欢看她那没事就撒撒娇,耍耍无赖的样子,比之先前刚进府时,更灵气些了。
锦娘推着冷华庭进了屋里,屋里果然暖烘烘的,四儿这时也自里屋走了出来,帮锦娘脱了外披,那边丰儿也来服侍冷华庭,身上的衣服轻减了些后,锦娘还是惦记着冷华庭的腿,便谁也没让跟着,自己推了冷华庭进了里屋。
一进去,锦娘便不管不顾地去掀他衣摆,帮他脱靴。
“啊,娘子,这可是青天白日啊,你……你不是想……”这两日事多,锦娘没怎么看他的脚,但仍是一天也不间隔的给他按摩着,只是有时是隔了袜子,并没细看,想着他今天说的那句,“我们边走边逛”的话心里就酸得很,也不知道他何时能站了起来,与自己肩并着肩地走在一起呢,正火急火燎地要看他的脚,却听他大喊大叫地说出那么一句,差点没让她栽到他腿上去。
抬了头就拿眼瞪他,恶声恶气道:“你老实一点。”
“娘子,我很老实,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吧,我绝不反抗,随便你怎么来。”这厮竟是将双臂一展,身子摊开在椅子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锦娘气得手上就用了劲,一把按住他的涌泉穴,掐了下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可是你说的啊,一会子可别嚷嚷。”
冷华庭立既秀眉紧蹙,红唇痛得微抽了抽,可怜巴巴地看着锦娘,道:“还请娘子手下留情,为夫……哎呀,真痛啊,为夫……不要,轻点,为夫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娘子,咱们到床上去好么?”说着,也不等锦娘有反应,突然两手一抄,便将锦娘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到了床上,一下便伏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定定地看着她,娇美的脸庞像染上了红霞,又像是醺了酒意,如春天漫山怒放的杜娟,艳丽火辣。
锦娘晕乎乎地就被他抱上了床,一时还没回过神,脑子里正在回想刚才怎么就会到了床上的,却又被眼前的美景给吸引住,立即脑子便不再转筯,痴痴地看着上方那张俊脸便错不开眼了。
“娘子,咱们生个宝宝出来好不好?”他的声音比往日更为温柔,醇厚绵长,却又似轻歌飞舞,如盘旋在空中的美妙音符,带着她的灵魂飘荡沉浮,当他将她拆吃入腹的那一刻时,她还脑子木木的,只知道随着他的节奏灼烧狂舞。
激情过后,锦娘小脸红扑扑的仍在喘息,冷华庭像只餍足猫一样,半支了肘,俯下看她,一只大手仍不老实地在锦被里嬉戏挑逗着她的敏感。
锦娘身子快要被他揉成水了,忙躲闪着,这厮体力好得很,自己可真不是他的对手啊,正YY地想着要哪一天自己也能占到上风去,突然她惊叫一声,也不管身上没着半缕,猛地一翻身便将他压了下去,欣喜若狂道:“你……你……你……”
冷华庭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轻声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锦娘这才反应过了,忙拼命地点头,却是急急地就想要欣了被子去看他的脚。
冷华庭却是死死地揪紧被子,怎么也不肯松开,俊脸胀得通红,两眼却不停地往锦娘身上睃,刚刚熄灭的灼火眼看着又要燃起,锦娘吓得一下就捂住了他的眼,骂道:“不许看,你的给我看。”
冷华庭羞涩地扭着身子,娇声道,“不给,娘子,我害羞嘛。”
害羞个屁呀,害羞你那眼睛都快要吞了我去?锦娘在心里痛骂道,又去使劲扯被子,她心里被刚发现在的事实弄得兴奋得很,不看一眼怎么也不放心啊,都一个多月了,那有毒之物早停了,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