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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了。”
一会子玉儿真的端了燕窝来了,锦娘端了碗递给冷华庭,自己也吃了一碗,吃完后,不雅地伸长了腿仰靠在长躺椅里,抚着肚子对玉儿道:“玉儿,你的手艺可是越发的好了,这燕窝炖得浓淡适中,很是清爽啊,啊,这要赏你点什么才好呢?”说着,左右看了看,顺手从自己头上取了根镶玉金步摇的簪子给了玉儿,又道:“明儿放你一天假吧,你也多日没有回去看家人了,反正明儿我也没事,少爷有我就成了。”
玉儿看冷华庭真将那碗燕窝全喝了,便笑道了谢,接了簪子退了下去。
第二日,四儿来帮锦娘梳头,发现少了一个簪子,便问:“少奶奶,您昨儿戴的那根金步摇呢?奴婢找半天也没找着呢,可是掉了?”
锦娘听了便皱了眉,自己也去翻首饰盒,边找边说道:“呀,那可是进府后,娘亲送我那套头面里的,丢了可不好,都是上了册的呢,娘知道了定会怪我粗心的。”
四儿着急地又找了两遍,仍是没找着,锦娘就急了:“不会是出,哎呀,要偷也别偷娘送我的那个呀。”
冷华庭起来看她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以为她是忘了昨夜之事了,就见锦娘对他眨了眨眼,他虽不解,却也附合她道:“若是进了贼可不行,那簪子是娘赏你的,丢了长辈赏赐之物可不好,好好找找,若在这屋里找不到,就全院搜查去,东西总不能找了翅膀飞了吧。”
四儿听了也觉得有理,一时请了秀姑进来一块儿找,大家找了一个圈也没的找着,秀姑便道:“二少奶奶,这事姑息不得,您进府不过月余呢,就开始丢东西,还是最紧要的,分明是有人看您年少好欺,若不查请楚,以后怕是有人会爬你头顶做窝去。”
锦娘听了便道:“原也只是个阿物,丢了就丢了,不过,这可是王妃送我的,丢了可不好了,也罢,秀姑,你领几个人去搜搜,看谁拿了,让她还我就是,哦,叫上厨房的管事妈妈一起去。”
秀姑听得一怔,搜个东西要叫厨房管事做什么?锦娘看了便笑道:“哎,这院子大得很,人又多,总你一个人也管不过来,我看厨房里的张妈妈做事还沉稳,就想着要不要提她一提,嗯,一会子你带了丰儿,张妈妈带了四儿去搜吧,二等的屋里就由你搜,那一等的,就由张妈妈去,就这样吧,辰时快了,我还得去给娘亲请安呢。”
秀姑心头一凛,少奶奶这是不信任自己了么?不过,看锦娘脸色厌厌的,也不好再问,只好领差下去了。
没多久,厨房里的张妈妈倒先回来了,她不过四十多岁的年纪,皮肤白晰,长得也还精致,全然不像个在厨房里与油烟打交道的人,锦娘端坐在正屋,冷华庭也是一身簇新的衣袍,神情气爽地坐在另一边,整个人显得更加明艳妖魅了,只是目光淡淡的,像是对什么都得不起兴致来似的。
张妈妈一脸喜色地躬身对锦娘道:“奴婢给少奶奶交差来的,您说的簪子奴婢搜到了。”
锦娘听了眼睛一亮,激动地身子向前微倾:“哦,快拿来我看看。”
张妈妈一脸得意地将那支金步摇呈上,又看了眼冷华庭道:“少奶奶,这簪子可是……”她顿了顿,一副有所顾及,不好再说下去的样子。
“可是在哪里找到的?你但说无防。”锦娘拿着那簪子喜不自胜,忙说道。
“在……玉儿姑娘屋里找到的。”张妈妈迟疑了一下,才回道。
锦娘听得一怔,抬眼认真的看张妈妈:“这事可做不得半点假,二爷如今跟前也就一个玉儿是贴心的了,她可是屋里的老人啊。”
张妈妈一听便急了,忙推了四儿出来作证道:“奴婢可是和四儿姑娘一起去的,还跟了两个园子里的婆子,大家都可以作见证,奴婢可不敢随便冤枉了好人。”
四儿也过来应是,锦娘便看向冷华庭,冷华庭在听说簪子在玉儿屋里找到时,脸已经绿了,冲那张妈妈吼道:“去,带了人去把玉儿给我拖来,还得了,竟然敢偷我娘子的东西,爷今儿可不能饶了她。”
张妈妈听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来,手一挥,带了另两个婆子下去了。
不过两刻钟的样子,玉儿便气冲冲地来了,后面两个婆子想要拖她,她袖子一甩道:“瞎了你的狗眼,姑娘可不是你们能随便碰的,簪子是少奶奶赏的,看谁敢污灭我。”
一进屋,玉儿便急切地对锦娘道:“二少奶奶,您可要为奴婢作主,那簪子可是您昨儿晚上赏我的,奴婢在少爷身边也服侍有年头了,从来可没手脚不干净过。”
锦娘听得一怔,满脸惊讶道:“这簪子可是王妃赏我的一套头面里的一支,我怎么可能会赏你?你仔细看看,这簪子少说也值二百两,我就是要赏,也不会拿了王妃赏赐的东西去赏你吧,这簪子你拿了就拿了,还我就是,看在你是少爷屋里服侍的老人份上,我也不加追究了。”
玉儿却是气得瞪目结舌,对着冷华庭就跪了下来:“二少爷,昨儿晚上你也亲眼所见,这簪子确实是少奶奶赏的,还是当着您的面呀。”
冷华庭脸色阴沉沉的,眼睛快喷出火了,也不理玉儿,对着锦娘就吼道:“你就是喜欢磨叽,她今儿敢偷你的簪子,明儿就敢偷你的项链,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拖出去打就是了。”
玉儿听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冷华庭,“少爷……少爷,奴婢真的没偷,真的是少奶奶赏的呀,你……你不会不记得了吧。”又转过头对锦娘道:“少奶奶,少爷脑子不好,你可是清白人,明明就是你赏的,怎么能污陷好人呢?”
锦娘一听大怒,啪的一下将那簪子拍在桌上,对玉儿喝道:“大胆,意然敢侮骂少爷,少爷何时脑子不好了?平日里还真是将你宠上天了,你如今是欺负我跟少爷一个体弱,一个年少吧!来人,将她拖出去,先打二十板子再说。”
张婆子也不等玉儿再闹,一挥手,那两个婆子就拖玉儿往外走,玉儿边挣扎边哭道:“二少奶奶……你陷害我,你设计陷害我,我没偷,我没偷你的东西,少爷,您别听二少奶奶的,她是想将你身边人全除尽呢。”
张妈妈听她说得难听,便要扯块布去堵玉儿的嘴,锦娘冷笑道:“由她,看她还能说出什么好听的来,才你们也都看见了,她可说爷也看见我赏她的呢,爷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最清楚,爷就是个最实诚的人,你们见过爷扯白过么?”
一众的丫环婆子听了倒觉得二少奶奶这话很有理,二少爷虽脾气坏了点,但从来就像个孩子,单纯得很,哪里有那样多的弯弯肠子,那簪子也真贵重,玉儿怕是天天看着,早就动了歪心思呢。
很快院里就传来玉儿的惨叫声,一个婆子在边上冷酷地数着数,一、二、三……
锦娘也在心里数着,她就是要让玉儿的叫得惨,总要惊出一些鸟儿来才是。
果然,没多久,王妃来了,身后还跟着上官枚和刘姨娘。
玉儿仍在惨叫,锦娘得了报,忙迎出屋来,一见这阵仗还真是大呢,不由在心里讥笑了两声,这一次,她要换一种方式与她们斗,再也不傻呼呼的将事情摆在明面上了,这里又没有法庭,出了事有法官来判,人家用阴的,她也就用阴的去对付,要比心狠么?那就看谁比谁狠了。
“哟,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庭儿屋里又在打丫环呢,哎呀,我说小庭媳妇,你是不是非得把屋里人全整个遍了才甘心啊。”刘姨娘老远就不阴不阳地说了起来。
边说边走近玉儿,仔细一看又道:“哎呀,快别打了,这可是庭儿身边最得力的丫头,姐姐,这人不是你给小庭的么?看看,打得多惨啊,血肉模糊了都。”
王妃听得一怔,不解地看着锦娘道:“孩子,这又是怎么了?闹得惊天动地的,玉儿可是犯了什么错?”
锦娘微微一笑,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拿起那根被自己折断了的簪子呈给王妃看:“娘亲,她偷了您赏我的簪子,我原是要放了她的,可她偏骂我陷害她,锦娘气不过,就让人打她二十板子。”
那边刘姨娘听了便冷笑道:“玉儿可是服侍庭儿多年了的,她哪是那手脚不干净之人,庭儿媳妇,莫不真的是你在陷害她吧。”
锦娘听了眼睛一瞪,凌厉地看着刘姨娘:“姨娘,她不过是个贱婢而已,锦娘想要罚她有一千种理由,犯得着去陷害?再说了,你好像管得太宽了些,她可是我院里的人,不会我连处置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奴婢也要由姨娘来说三说四吧。”说着,一拉王妃的手,对王妃道:“娘,这里血腥味重得很,又冷,咱们进去说话吧。”
王妃见了便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