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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邑夫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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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七手脚已有些发软,仍旧拼尽全力想要推开他的胸膛,颤着喉咙低斥道:“阿古金还在外头,你,你是疯了么?”
  恰在这当口,极远处忽而传来几声犬吠。
  慕南罂全然不为所扰,重重喘息着,一只手已开始撕扯阿七腰间的衣带。
  脑中一懵,阿七这才慌了神,忍不住便要哭出声来,心内却又十二分的明白,慕南罂绝不是苏岑,即便自己哭瞎了眼,他亦不会有一丝一毫心软!
  此刻土壁后犬吠愈来愈近,很快惊动了当值守兵,不多时奔跑呼喝声、众犬狂吠声已是此起彼伏——
  阿七忍无可忍,借由外头喧嚷之声遮掩,右手狠狠掴去——伴着对方左颊上一声脆响,阿七口不择言:“慕南罂!你是被人下了药么?!”
  

廿四 斩龙台(6)

 她这一语直如当头棒喝,倒比耳光更顶用些——慕南罂脑中一个激灵,陡然回想起方才筵席上西炎舞女所献的果酒!心下暗恨,拽起阿七冲出藏匿之处。
  阿七被拉的踉踉跄跄,手里头又攥着方才被慕南罂扯松的衣带,好不狼狈!此时便见大雾之中人影纷乱,猛然间一条黑影急窜而出,竟是直奔阿七而来。
  还未等阿七回过神,那黑影已窜进她怀里,四只小爪兀自抖得筛糠一般,拼命往衣襟内钻。
  阿七吓得一把将它揪出来,却恰好瞧见它后腿上半截羊皮绳,不禁惊道:“。。。。。。二喵?”
  临来时将个二喵拴在客栈房中的床腿上,没成想倒叫它咬断了绳子,一路寻了来。
  抬头再一瞧,不远处竟有大大小小黑白黄灰十多条狗狂吠着紧追而来,阿七面上一跌——此处的狗,怎的恁般欺生?悻悻然暗道:照这般看来,被二喵一顿搅和,阿古金再如何谋划的周详,今日怕是也难得手了。
  这片刻功夫,慕南罂一把将阿七挟在臂下,沿着来路趁乱离去。
  阿七不叫不嚷,乖乖随那慕南罂进了一处独院——连腰牌亦被他收了去,在这行营之中,他若成心害她,便如同碾死蚊蚁一般轻而易举。
  再说这独院中正是灯火通明,院门处立着两个当值的侍卫,几步过去前厅廊下又是两个——几人齐齐将眼瞅着那慕南罂面带桃色,双目赤红的进来院门,一言不发直奔厅房而去,臂间又挟了一人,寻常若是个女人便也罢了,谁知竟是个半大后生,手里头还拎了灰扑扑软塌塌的一只。。。。。。有胆大的伸长脖子多瞅了二喵两眼,愣是没瞧出个子丑寅卯!
  众人面面相觑之际,厅房那雕花门扇已“砰”的一声闭上。
  房内竟有两名年轻婢女——阿七不禁腹诽,他叶子谦虽战功不济,对这迎来送往之道却也谙熟!
  慕南罂大步走进内室,一扬臂将阿七丢了出去——阿七跌在榻上未及爬起,便眼睁睁看着帐前鹤嘴铜勾一松,帘帐十分凑趣的垂下,将闭未闭之时,又见帐外那二女又惊又羞,面颊早已飞红。
  人虽歪在榻上,逆着灯烛连他面色亦难看清,却无妨阿七暗暗发力,猛地横扫一脚,哪知慕南罂只稍稍侧肩,轻巧避过,紧接着便倾身压下——此刻在外头望去,虽窥不着内里乾坤,但见那水红绵帐轻抖,更接连传来裂帛声,便不难想见里头必是一幕香艳之景。
  孰料才不过半盏茶功夫,那慕南罂便撩帐而出,仍是那身赴宴之时的麒麟绢甲,鬓发亦纹丝不乱。
  二女在旁不禁有些呆愣。。。。。。这盥洗之物究竟备是不备?
  此时门外有侍卫匆忙来禀:“岚帧公主突感发热不适,急请将军前去!”
  慕南罂眸色一沉,正要前往,却听身后有人理直气壮的慢悠悠道:“饿得紧,劳烦将军临去前先打发人送点吃食过来——”
  。。。。。。帐中女子蜷缩在榻上,双颧赤红,烧的浑身滚烫,神志早已模糊,正被两名婢女服侍着,将冷水浸了帕子擦脸。另有几人跪在外间等慕南罂问话,个个噤若寒蝉。
  慕南罂虽看似满目肃杀,实则却未比绵夙强上多少——百般按捺,仍觉周身被一把无名火烧着,几欲令人发狂——只将公主身边几名侍女一一问过,再吩咐侍卫严加看守,便草草作罢。
  正院,中厅内宾主落座。未见使人上茶,先倒端上一碗汤药。
  座中上首男子已近天命之年——虽作武将装扮,却是细目薄须,颇有几分文人相——先发话道:“依慕将军看,是何人胆敢加害慕将军与公主?”
  面东之人神色阴沉,一言不发,单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药乃凉药,喝下却也未见压住多少火气。他与绵夙的饮食竟被人一起做了手脚!若非方才发觉梁上有人偷听,护送公主回房的,必是他慕南罂本人,果真到那时。。。。。。眼前竟似有一张俏脸轻晃而过,不觉心思一荡,旋即却愈发恨得紧握双拳,连骨节都格格作响,说出的话便也透着三分戾气,“都统可敢放手叫慕某将阖营之内仔细清上一清?”
  叶子谦心下犹豫,叹道:“这。。。。。。实不相瞒,近来因定洲生乱,单这粮草西运一事,青潼之内便有人心浮动,已叫我分身乏力。如今需以稳定军心为第一要务,将军之议虽也刻不容缓,却也少不得再作三思,而后定夺。”
  “叶都统军中之务,确也轮不着一个外人插手。只不过都统行事,太过审慎,”慕南罂淡笑一声,抱拳于顶一揖,“你我又皆蒙皇恩,故而才多此一言。”
  “那是自然。还要多谢将军直言。”叶子谦面带难色,“如今既得密报,颁多贺余部意欲再攻青潼。监军大人业已率部出关,当务之急乃是搬兵一事,着实令人作难,不知慕将军有何高见?”
  慕南罂默了半晌,忽而说道:“我知这营内有一人,此人识得舒韦逊布兵之地。”
  回头再说那阿七,此时仍被困着,手脚用布条绑得结结实实,不急不躁歪在榻上,正让一名婢女与自己喂饭。二喵在旁眼巴巴望着,地下滴了一滩涎水。
  先前那慕南罂将阿七扔在榻上,却也只是将她绑了,并未对她如何——阿七琢磨来琢磨去,唯有一个因由——慕南罂见了二喵,必能料到当日被亓修泽藏在屏风后头的,恰是她阿七;这慕南罂便卖了亓修泽一个面子,故而自己才得侥幸脱险。只是不知,如此将自己拘着却是作甚?难不成送亲途中亦要一路带着?
  阿七本就欲往炎祁之交,想想亦是顺道,正中下怀——不妨借机随他而去,总好过自己风餐露宿,危机四伏。
  打定主意,立时心下大安,口中的粟米粥便也格外香甜,吃过一碗,正要使人再去盛,却见那慕南罂已沉着脸进了房中。
  阿七偷眼打量,发觉慕南罂面上原本十分诡异的潮红此时已褪了些,便也愈加放心,理也不理慕南罂,只不知死活的向那婢女道:“咦,你愣什么,还不快去盛粥?”
  

廿五 斩龙台(7)

 说这话的当口,慕南罂居高临下,冷眼将她睨着,有婢女上前来替他一件件解去革带佩剑、除下甲衣围裳。。。。。。
  灯影下,如此在她眼前从外到内解带宽衣,直到换下便服,她仍歪在迎枕上,泰然自若,自始至终虽未刻意盯着瞧,却也片刻不曾垂下眼去。
  慕南罂终是对她这副镇定之态忍无可忍,“你可还记得自己是个——”说至此处猛地顿住,眼尾一扫身旁婢女,生生将“妇道人家”四字咽了回去。
  阿七自是明白他底下要说的,答的甚是无辜:“日日在军营里头,看得多了,莫非将军哪里与他们不同?”
  慕南罂一噎,便听身后当啷一声——竟是婢女失手摔了肩甲。
  那婢女煞白了一张脸,战战兢兢跪下去捡。阿七笑瞅着那吞云肩甲,安抚道:“不妨事,这东西扛摔!下去吧——”
  婢女竟真的依言退了出去——阿七这才回过头来,清了清喉咙,对那神色莫辨的慕南罂道:“将军还有何话?此刻但说无妨。”
  慕南罂眉心紧锁,忽而又回想起当日二人秋坪初见,传闻中这宸王娈宠的种种匪夷所思之举,已叫人恨到牙痒却又莫可奈何,谁承想却是个女子,更聘与自己为妻,全无女子该有的行止风仪——心内无端生了三分恼,当下冷哼一声,“到底是宸王府出来的人,鲜廉寡耻,声名败坏犹不自知。”
  阿七向来自认面皮不薄,听了这番话,心却似被冷水浇了个尽透,立时将方才那如意算盘抛诸脑后,敛了戏谑向他道:“将军说我倒也无妨,不必牵扯旁人。更何况,你我素昧平生,若非一道懿旨,绝无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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