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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双狠毒之极的蛇目里,她凭直觉认定这个女人自己见过一面。
当这个女人走到她近处,有一股冰冷甜腻的气息扑面而来,轻狂顿时一怔终于想起来她的身份。
这个人就是曾经在相府劫持过她的毒后司马昭灵。
顿时轻狂想通了一切,那个巫毒教主司马昭风是被自己给收拾了,可是显然司马昭灵却并不知情,一定是把帐记到欧阳岚身上了。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冒充欧阳岚做恶,原来欧阳岚倒是成了自己的替罪羊。
既然正主到了,轻狂不禁满意的笑了,她将谛听放在自己桌子下面的双腿上,免得被她注意到。
那样这场戏码就不好看,也不好玩了。
“哎呦,这位是个姑娘吧!我可告诉你,这里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可不是你来的地方!”老鸨黑着一张脸,走过来阻拦司马昭灵。她见司马昭灵这样突然闯进来,还以为是她是特意来找自己的丈夫回家的。
受了老鸨的冷言论语,司马昭灵却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
而是从袖子里取出一锭足足有三十两的银子,举到了老鸨面前。
“我说老鸨,你为什么只做男人的生意!我也有钱,而且比谁都有钱,你为什么不做我的生意?”说着另一只手,在她面前掏出一叠银票,在他面前抖啊抖。
老鸨的眼神立即开始灼灼发光了!
这么多钱,她不只是见钱眼开,更加是见钱心也开了。
于是,急忙换上一张甜美至极的小脸,用充满崇拜的目光望着眼前的财神,笑道:“做,当然男人女人的生意都做了!”
“只要您有钱,当然可以,没问题!”老鸨的脸变得比夏天的天气变得还快!
“这年头女人都来妓院来凑热闹了!”有个人眯着色迷迷的眼睛,看着自己对面的同桌嘲笑的说道。
“哈哈!可她腰下没有咱们那活儿,这可怎么上床啊!岂不辜负美人恩情,让人家独守空房吗?”他对面的同桌神情更加猥亵的笑道。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他们两个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因为离的司马昭灵较近,让司马昭灵听了个清清楚楚。
她不着痕迹的走过两人桌边,阴狠地笑道:“管住你们的嘴!”
两个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什么危险,于是更加肆意的淫笑着:“怎么,你这女人,脸皮这么厚,还怕大爷们褒贬吗?”
另一个也用眼睛斜瞟着她,不凉不酸的嘲弄着说道:“脸皮厚的女人年年有,没有今年多啊!”
“是啊,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第一个家伙说得更加起劲了。
“如此淫荡的女子,也不晓得她丈夫为什么不休了她!”第二个也满脸鄙夷的符合道。
虽然轻狂厌恶毒后司马昭灵,但是同样是女子见她被骂的惨。不禁倏地站起来,向两个说得正起劲的家伙道:“两位,口下留德,小心一会儿舌头被割下来!”
“小子,不关你的事情,少插嘴!”两人一起对轻狂喊道。
“敢割下本大爷舌头的人,这世上还没出生呢!”两人撇着嘴,傲慢地说着。同时向轻狂投去讨伐的目光。
轻狂不再理会他们,既然他们非要去找死,她可没义务非要阻拦不可口只是在心里黯然一叹,为他们注定的下场默哀了。
两个人显然不知道自己正面对的毒后是个怎么样的女子,一个个边占着嘴上的便宜,边开心地向着周围的人们卖弄着自己的口舌之利,以哗众取宠。
同时既表现自己,又想引起台上碧玉的注意。
司马昭灵冷冷地走到他们桌子边上,然后将其中一个没有开口的人给硬生生扯到了一边,她大喇喇的坐在两人面前,不顾那个被扯开人的不满,向周围的侍者喊道:“来人,给我来一壶上好的琼浆玉液!我要和这两个多嘴的兄弟拼拼酒!”
那个人侍者立即用眼睛瞟向了老鸨。
老鸨上前笑吟吟的说道:“姑娘,你有所不知,这琼浆玉液虽然是我们这艳春楼的招牌好酒,可是一年才能酿制十几坛。这物以稀为贵,所以这价格吗,就……”她一边说,一边貌似为难的瞧着面前的司马昭灵。
“给!去给姑奶奶我拿酒!”司马昭灵冷冷一笑,从身上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众人的眼睛有些发直,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嚣张,虽然不是一掷千金,但是拿出一百两去买壶酒,实在让他们咬牙不已。
琼浆玉液?单听名字轻狂就已经欣欣然向往之了!
心想:这么好的酒让这个毒后喝了,实在太浪费了!
于是她不动声色的起身离开这里,跟着那个去拿酒的侍者出去了。
不一会儿,侍者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壶酒,从地下室里走出来,正要转进大厅里去。轻狂也拎着一个酒壶,抱着谛听。从对面匆匆而来,在他对面和他擦肩而过。
突然头上有个东西在他们面前,砰地掉落下来,吓得侍者和轻狂一起躲开那掉下来的东西,不约而同抬头向上看。
原来是是块天花板,在两人面前仅仅三尺的地方掉下来,摔了个粉碎,两人显然都被吓住了。
隔了好一会儿,那侍者才问道:“客官,您没事吧?”
轻狂愕然点了点头道:“吓死了!你们这里的屋顶该修修了!万一要被砸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个侍者立即点头道:“对,对,让客官受惊了!快请回大厅喝杯酒压压惊吧!”侍者满怀歉意而殷勤的说道。
轻狂点了点头,貌似刚刚从方才的惊吓中醒过来,一手抱着谛听,一手拎着酒壶,和侍者分开,悄无声息的从另一个门走了回去。
“姑娘,你没有开玩笑吧?不但不生气,还这么大方,请我们喝酒!”那两个曾出言讥讽侮辱司马昭灵的人,不敢置信的看着侍者将酒壶端来,一边贪婪的嗅着那酒的浓香,一边问道。
“呵呵,就算我们不打不相识吧!何况我们还没有打架不是?”司马昭灵甜甜的笑着,很大方的笑了笑。
然后伸手向两人道:“这艳春楼的琼浆玉液,据说可是方圆数百里的一绝,别客气,一起品尝吧!”说罢自己先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杯掉了个个,翻转给向他们两个看,那里面果然已经滴酒不剩。轻狂眨了眨眼睛,自己津津有味的自斟自饮,而且边喝还边摇头叹息:“祸从口出啊!”
一边的人都不晓得她什么意思,只是闻着她的酒盏中,那酒味甘甜香冽之极。感觉竟然比毒后司马昭灵要的哪壶琼浆玉液,都要美味十分。她喝得到底是什么酒,怎么感觉比琼浆玉液的味道还要好上百倍呢?众人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立即也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眼中各个闪着惊喜的光,然后也端起来一饮而尽,可是那酒刚刚入口,舌头立即如被万根钢针刺中一般,痛得他们立即哇得一声把口中的酒全部吐出来。
然后张口吐舌,哇哇大叫起来。他们两个人的舌头一个个变的乌黑发亮,并迅速肿胀起来。
众人被这变故吓了一跳,立即站起来纷纷向司马昭灵投来兴师问罪的目光。
可是司马昭灵却貌似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把那壶酒拿过来,自己对着壶嘴一饮而尽,然后神色如常的坐下来,说道:”他们中毒跟我可没关系,不然我也喝了酒,怎么没事呢?”
众人这时候也茫然了,是啊相同的一壶酒,她喝了没事,就证明酒里没毒啊?这两个人怎么会中毒呢?轻狂却看着那两个人懒懒地一笑,心里叹道:早就知道毒后要用毒,幸亏自己把那真正的琼浆玉液换到了自己手中,不然真是暴殄天物啊!若是自己不出手,那两个中毒的家伙是必死无疑。
反正这两个家伙也被修理了,再给他们留点纪念也就成了。要了他们的命就有点过了,想罢,她向那两个吐着舌头的人一摆手道:“过来,我有办法治好你们的舌头!”
老鸨正在犯愁见轻狂说能解毒,立即催着那两个人走过去,两人痛得满头大汗淋漓,又急又怕又不能讲话。现在他们不仅舌头乌黑,就连整张脸都开始变色。
走过去便噗通跪在轻狂面前,向她连连打躬作揖。
毒后司马昭灵瞥了轻狂一眼,便去关注正站在表演台上的碧玉。她才不信有人能解她毒后的一日断魂散。
只见此时碧玉手中拎着一个翠绿的玉笛,在台上怔怔的站着。
本来该他上台表演吹笛子,可是现在却没有听众,他就只能沉默的站着,等待着事情的进展。现在因为两人诡异中毒之事,让众人的注意力都分散了,很少有人去看他了。
他也便去关注轻狂了,看她到底会如何替那两个人解毒。轻狂要来一根蜡烛,点燃,然后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