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白衣少年却失声惊呼道:“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
而碧玉却悄悄的眼圈红了起来,喉间像堵着什么东西一样,那么难受、那么委屈、又那么感动。
少年的小手貌似在掀起那床幔来查看,而那只如玉的小手已经借机在碧玉肩窝处轻轻一弹,顺带着在他的腰间一揉。
“我们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小柳和小雪一起盯着那个满脸遮着白纱,只露出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的小人儿问道。
“呵呵,当然你们没有见过我。因为我是驼子那边的!今天刚刚过来!”她随手从怀里取出一枚令牌,向两人笑吟吟的说道:“瞧这个便是证据了‘”
小柳看那令牌虽然是红艳艳的,但是具体看不清上面的花纹,便不由自主的凑过去,要仔细查验一番,可是那白衣小人儿不等她走过来,便自己拿着令牌迎了过来。
口中犹自甜甜笑道:“怪不得宫主说两位妹妹仔细,你们来看看这令牌可有问题!”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令牌已经交到了小柳的手上,那小柳接到令牌的同时,只觉得身体一麻,便不能动了。
原来这个白衣少年,竟然在迎向他的同时,一只手递给他玉牌,另一只手在他的肋下轻轻一划而过。
白衣少年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向握着那个银色方盒的小雪,向小雪招手道:“你瞧,她都不相信我!你也来帮她看看这令牌有没有问题吧‘”
可是小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眼前人影一花,先是手中一空,紧接着自己的身体便僵直了。
白衣少年轻轻一转身,从盒子中取出两枚银针,笑嘻嘻的对两个吓呆了的女装男子道:“你们两个死人妖竟敢碰我家碧玉!真是够勇敢的!还敢把偶的夫君变成女人,你们给老子去死!”
说罢一抖手,两根银针倏地化为两道寒芒,直接射向两人的双腿中间,噗得一声,奇准无比的将他们的哪玩意给贯穿了。
两人痛得霎时冷汗淋漓,但是却因为哑穴被封,无法呼痛。
“阿玉,你受苦了!”轻狂撇下两个人,跑去床榻边上,一把将正坐起来穿衣服的碧玉抱住!然后将小嘴在他脸上,拼命的亲吻着。
一天一夜没有见到他,感觉就像是隔了整整一个世纪,毕竟他是她最疼爱的男人,而是是她拐到手的第一个男人。
虽然她现在最迷恋的是端木如风,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爱惜碧玉,在她而言,端木如风是个坦荡的君子大叔。而碧玉则是一个清纯的小弟弟,更加让她怜爱呵护!
看到轻狂的眼圈都红了,碧玉感动的更想要流泪了。
但是他却知道现在不是该诉苦的时候,那样轻狂会更加难受,更加心痛的。
于是他抱着她,隔着面纱摸着她的脸,用开玩笑般的语气笑道:“娘子,我现在可以冰清玉洁的,没有做对不起的事情哦!”
这句话让轻狂即使想哭都哭不出来了,立时抱着他笑弯了腰。
这个碧玉真是越来越招人疼了,以前总是要自己安慰开解,现在竟然学会安慰她了。
在小柳和小雪被痛苦煎熬的浑身发抖,死去活来时,轻狂却细心的帮穿好衣服的碧玉将衣襟掩上,将他的扣子一枚枚的细心扣上,然后替爱怜的替他将额前的乱发梳理好。
看着她做这一切,碧玉心里甜丝丝的,那种幸福的感觉,让他似乎刚刚掉入地狱,还没有接触到那滚滚的熔岩,便又被她那双小手,给硬生生拉上来,并将他送上天空。
这种感觉上的差距太大了,让他紧紧的将轻狂抱在怀里,扯掉她蒙在脸上的面纱,热情的去吻她的额,她的脸和她那张闪耀着红宝石般光泽的唇。
第一次见到碧玉摆脱羞怯,显得像个真正的男人。
轻狂不禁一边用舌头挑逗他的唇,一边低声呢喃着笑道:“阿玉,你长大了!”她话里的意思很暧昧,但是碧玉的脸却不再红了,而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个小美男在她的调教下竟然真的长大了。
轻狂一边轻笑,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久久的舍不得放开。
直到旁边传来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道“你是什么人,竟敢跑到本宫的圣地来抢本宫主的夫人!你好大的胆子!”
轻狂回头看时,不禁笑得几乎弯下了腰。
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打扮得如此矛盾?
一身妖娆的紫色长袍,上身窄小下身宽大,显得他的腰肢很细,而且那胸前敞开的衣襟,露出的那片晶莹的胸脯上,刻着一大朵紫色的芙蓉花。
连他的额头的花田也是紫色的芙蓉。
还有他那夸张的耳环,鲜红的唇瓣,描的很夸张的眉。
如此装扮的男人,却明明又透出一月雄性动物的气息。
这实在让轻狂觉得不可思议、
“喂,你就是那个传说中。雄娘子,迷花宫的变态宫主宇文飞流?”轻狂一手搂着碧玉,一手懒懒的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他的鼻子太高太尖了,感觉很像欧洲血统的男人。
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而且还是带有研究性的嘲讽。宇文飞流不禁怒恒了一声,那幽绿的有些沾了些狼气的眸子,越缩越紧,越来越冰寒。
第八十五章 教你们绝境求生1
“怎么了?要变脸还是要变性?难道老子说错了吗?你丫的明明是个男人,却比老子打扮的还像女人!老子没有见过最变态的,今天到见到你这个更变态的!”轻狂不屑的盯着他那利刃一般的眼睛,一手搂住碧玉,一只手摆弄着那只银光闪闪的盒子。
在宇文飞流一边,两个女装男子,正冷汗淋漓痛得惨烈,鼻子眉毛嘴巴几乎整个都扭曲了,一张涂脂抹粉的脸变得惨不忍睹。
宇文飞流冷哼一声,将袖子轻轻一拂,立时抛出一簇飞针,劈头盖脸的直接向轻狂和碧玉洒下去。不是他这个宫主不沉稳,而是他早已被轻狂气得失去了理智。
他与轻狂碧玉相隔不过十步,那簇飞针又数以百计,一经他全力抛射,便如疾飞的流星群,向两人激射而来,看情形立即就要将两人的身体全部射成蜂窝。
“娘子,闪开!”碧玉见势不妙,立即一步跨上前,作势要挡在轻狂面前,作为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就有义务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不管他会不会武功,也不管这保护的代价是什么?
知道他这样做只是白白牺牲而已,可是轻狂的心头却流过一股暖流,这个碧玉真的长大了。
不再是那个遇到危险就躲在她羽翼下的那个既骄傲,又柔弱的小男孩了‘
欣慰的一笑,她拿着银盒的手,倏地从他腰间揽住,用臂弯带起他,与此同时飞身向床榻急退。
挨近床榻的一瞬间,轻狂另一只空着的手揪起在床榻上铺展的帷帐,将那帷帐一扯一抖,在她强悍的内力催动下,那本来柔不受力的帷帐,瞬间旋转成一面白花花的墙壁一般。
那些飞针一只只的射在“墙壁”上,如同一面长了无数钉刺的刺墙,看上去有些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不过这座刺墙,很快被轻狂抖手当做武器推了出去。
既然对方让她死,她可没有理由管他的死活!
当宇文飞流看到一面刺墙,以排山倒海的力道向自己冲过来时,却知道自己不可以用手去挡,因为那样的话,钉在布幔上的那些飞针,会把他的手掌给洞穿的。
向后退的话,后面是石壁,他突然斜眼看到小柳和小雪仍然在一边僵立着,满脸冷汗,为腿间之物被刺穿而痛得发抖。
立即将身一退,瞬间滑到他们两个身后,左右两掌运力一堆,便将两个人当做屏障给推了出去,径直撞向那面到处都是针的布幔。他掌心的劲力以两人的身体为媒介,向轻狂发出的针墙撞去。
小雪和小柳实在不曾料自己尽心竭力服侍的主人,竟然会把他们当做武器来用。
而且还是发出之后,再不能收回的那种。
两人来不及发出惨叫,便被那布幔迎面撞上。
他们身上携带的劲力和布满钢针的布幔上的内力一撞,砰地一声巨响,轻狂的内力和宇文飞流的内力,分别借着不同的媒介碰撞在一起,爆发出一阵汹涌的气流。
在石柱和洞壁间激荡着,让人耳中嗡嗡作响。
轻狂紧紧护着碧玉,将那些咆哮的内力都挡在了他的身体之外。
“宫主,你怎么能如何对待我们的妻子?”两个男人失魂落魄的站在洞口,向着宇文飞流凄惨的叫道。
他们眼前是一片粉碎的白色布幔,没一个碎片上面几乎都沾上了鲜血,那些纷纷扬扬在洞内的澎湃不息的内力流荡中,犹如一片一片被卷在风中,不能自主的带着红色斑点的白蝴蝶。
在地上躺着两具筋脉俱断,而且满身满脸都是针洞的尸体。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