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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鸢嫱震惊地看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慕容昀言笑着擦干嘴角的血迹,幽幽地说道:“所有人都觉得我慕容昀言是个没有人性的疯子。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我的痛苦,你们都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
“。。。。。。”
“你们知道被亲哥哥出卖的痛苦吗?” 他自嘲一笑,“你们怎么会知道呢。那一年,我们都要去浮尘阁拜师,我们兄弟两个只有一个人可以去。所以慕容昀谦,我的亲哥哥毒瞎了我的眼睛。”
苏鸢嫱震惊地看着慕容昀言,“你。。。。。。”
慕容昀言继续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娶那个恶毒的医仙子吗?若不娶她,我的眼睛根本没有机会看见,更不可能学到一身的功夫。”
“这是你嘴角的选择,要你自己负责。” 玄莲冷冷地说道,他并不觉得这些过往可以弥补慕容昀言的过错。
慕容昀言低笑,“你说的对,我只是害怕了。我害怕过那种只能祈求别人的日子,所以我想要权力很多很多的权力,现在发现我错了。”
“。。。。。。”
“我只是想要爱,很多很多的爱。”
苏鸢嫱哽咽地说道:“太晚了,这一切已经太晚了。” 若是他坦诚一点,他们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命中注定他们一定会错过。
“我知道这一切已经太晚了,但是。。。。。。” 慕容昀言眼睛血红滴看着玄莲,“只要他不在了,那我又可以重新拥有你了。”
苏鸢嫱惊叫道:“慕容昀言,你疯了!”
“我是疯了,从第一次看到玄莲起我就知道我跟他是不能共存的,今天就让我们来了结这一切吧。”
玄莲摇了摇头,“我从来都没打算跟你为敌过,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已经疯了,彻底地疯了。她说她爱你,她竟然说她爱你,那我自然是留你不得了。”
玄莲走到苏鸢嫱的面前,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丫头,若是我不在了,不要来找我,要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苏鸢嫱拉住他的袖子,乞求道:“不要,不要,你不要有事。”
“我不会有事的。” 玄莲轻轻地点了她的昏睡穴,呢喃道:“丫头,我爱你。”
苏鸢嫱缓缓地倒了下去,就这样倒在了玄莲的怀里。
玄莲爱怜地看着她,在心里说道:“这一次,我不能陪你白首不相离了,希望他能照顾你。能和你有那么一段回忆,此生我已经满足了。”
“古夜,把夫人扶好了。”
“是。” 古夜上来从玄莲手里接过昏睡的苏鸢嫱,然后抱着她往外走去。
玄莲抬起头看着慕容昀言微微一笑,“慕容昀言你我一战不可避免,我只希望不管是谁胜,都要好好对她。”
“这是自然。。。。。。” 慕容昀言拿出冥笛朝玄莲直刺而去。。。。。。
夜色中玄莲的笑如此的温柔,当年风华绝代的踏莲之人从未离开。
这一场大战,进行了三天三夜,最后慕容昀言带着苏鸢嫱回到了夙国,而那个一身莲华的男子,再也没人看见过。。。。。。
苏鸢嫱呆呆地看着外面的草地,眼神净是空洞。
“大夫,她怎么样了?”
“王妃身体没事,只是心情郁结,若是长此以往恐怕不利于她生产啊。”
苏鸢嫱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淡淡地笑了。
慕容昀言看着她如今这副样子,除了叹息还是叹息,他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地说道:“就算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你的孩子想想。”
“孩子。。。。。。” 苏鸢嫱摸着自己的肚子轻轻地说道。
“是啊,孩子。”
苏鸢嫱幽幽地说道:“玄莲说了,要是男孩就叫玄不离,要是女孩就叫玄一心。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你先休息着,我走了。” 慕容昀言几乎是落荒而逃了。
苏鸢嫱看着慕容昀言狼狈的身影,喃喃自语道:“慕容昀言,你也走到痛了吗?”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轻轻地说道:“可是你破坏我的幸福的时候,我更痛啊。”
慕容昀言一脸沮丧地向外走去,脑子里全是苏鸢嫱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难道真的回不去了吗?
看着那硕大的牌匾,慕容昀言自嘲地一笑,“没想到竟然到这里来了,罢了,进去吧。”
42…4 为你执手经年
“王爷,您要些什么?” 这暮城没有人不认识慕容昀言。
“给我来一壶梨花醉。” 慕容昀言径直朝雅间走去,虽然他要买醉,但是他依然是高傲的言亲王,也只能在无人的地方舔舐着伤口。
楼飞看着慕容昀言颓废的样子,眼里满是怀疑,他伸手招过小二,问道:“慕容昀言点了什么东西?”
“王爷要了十壶梨花醉。”
“哦,东西给我,我送上去,你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好。” 小二把东西交给楼飞,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梨花醉。” 楼飞神色怪异地看着酒壶,不明白为什么慕容昀言会来买醉。
“酒来了。”
“进来吧。” 慕容昀言懒懒地说道。
“吱” 门被推开了,楼飞端着酒壶走了进来,把酒放到他的面前。
慕容昀言诧异地看着楼飞,随即笑道:“这酒店是没人了吗?你这个大掌柜竟然都出来端酒了,还是我的面子太大了,老板都惊动了。”
楼飞看着慕容昀言,皱了皱眉头,“你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若是主子知道了。。。。。。”
慕容昀言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知道又如何,反正她现在眼里已经完全都没有我了,只有玄莲
。。。。。。只有玄莲。我慕容昀言算什么,算什么。” 他拿起酒壶,就这样喝了起来。
“玄莲?” 难道主子真的和玄莲在一起了?
“你想的没有错,他们两个是真的在一起了,还有了孩子。楼飞,我是这世间最可笑的男人,我的妻子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楼飞一把抢下他手里的酒,骂道:“你这个懦夫。你不想想你之前对她做过什么。她喜欢上别人也是无可厚非的,你又何必如此。”
“是!是我自己的错,是我自作孽不可活,所以我认命了,我要喝酒。” 他抢过楼飞手里的酒继续喝。
“慕容昀言。。。。。。” 楼飞看着这个买醉的男人,居然无计可施了,他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慕容昀言举着酒哈哈大笑起来,“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是个废物,我是个废物,彻底的废物啊。”
楼飞在楼下听着慕容昀言的咆哮声,皱了皱眉头,吩咐道:“一会儿派人把他送回去,照顾好了。”
“是,小的知道了。”
楼飞低声咒骂:“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然后逃难一般地走了出去,图个清静。
慕容昀言边喝边笑,终于是醉了。他整个人瘫软在桌子上,手里还紧紧地抓着没喝完的半壶酒。
酒楼的人急急忙忙地把他送了回去,这言亲王谁也不敢得罪啊。
房间内,苏鸢嫱看着慕容昀言熟睡的面庞,忍不住叹息道:“时至今日,有些事情也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了。当初我爱你如斯,你却不懂珍惜。现在你悔悟了,我却已经不再爱你。我们之间的缘分如此之薄,这是天意。”
慕容昀言皱了皱眉头,睡梦中似乎有些痛苦。
苏鸢嫱拿起毛巾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继续说道:“其实我没有怪你。说起来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想起我曾经的回忆。也不会找到我真正的命定之人,这样一来我还是要感激你的。对你我没办法恨,因为你依旧是我想要保护的人。谢谢你那么爱我,我很感动。” 她拨开慕容昀言的手,向外走去。
慕容昀言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看着素色的蚊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苏鸢嫱迎来了一个老朋友——夙玉寒。
见到夙玉寒的时候,苏鸢嫱的确是大吃一惊的,慕容昀言竟然会放他进来,也真是奇迹了。
“小嫱儿,好久不见了,你除了胖一点以外也没什么改变。”
苏鸢嫱淡淡一笑,“是吗?你也没什么变化,还是老样子。” 跟当年一样的妖孽倾城。
“时间过的很快啊。” 夙玉寒感叹道。
苏鸢嫱点了点头,“是啊。我记得我们在潞城相遇的场景,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但是事实上,转眼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
“是啊,物是人非啊。” 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年轻,有些事至今回想起来忍不住唏嘘。
“你过的好吗?”
夙玉寒笑道:“怎么能不好?美人美酒,人生两大法宝。”
“夙玉寒你果然是一点都没有变,你笑的时候,笑意都达不到眼底,既然不愿意笑为什么还要强迫自己笑呢?”
夙玉寒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