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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昀言往里走去,推开门,一阵熟悉香味传来,是她喜欢的梅香。
房间里的摆设很是简单,几张小凳子,一张桌子,还有一个书桌。书桌上面摆着一方砚台,砚台下面压着宣纸。
慕容昀言走到书桌前,轻轻地拿开砚台。宣纸上的字跃然而出,直直地印入慕容昀言的眼睛里。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他低低地念着这首诗,露出一丝苦笑。
慕容昀言拿开那张宣纸,却发现下面的纸上依然是有字的。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玄莲此生不悔。”慕容昀言撕碎了这张纸,继续翻看下一张纸。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这娟秀的字体,慕容昀言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分明是苏鸢嫱的笔迹。
他压制住心中的不愉快,继续往下翻,可是每翻一张他的心就痛一分。他将这些宣纸化为粉末,可是那上面的字却已经牢牢地印在了他的心间。
慕容昀言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疯狂地笑道:“哈哈哈,报应啊报应啊,你们都说我会后悔我现在后悔了,可是她不给我机会了。”
他颓然地坐到了地上,嘴里念叨着:“可是怎么办呢?她不给我机会了,明明我们那么近她却不愿意回头看我一眼。她爱上了玄莲,她真的爱上了玄莲,她不是生我的气,是真的不爱我了,怎么办?怎么办?”
地上白花花的粉末晃了他的眼睛,慕容昀言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你不负他的相思意,那我怎么办?”
走进一家酒馆,他随手拿起一张桌子上的酒就喝了起来。
“你这人怎么回事?”但一看到他俊朗的容颜和满头的白发时立刻闭上了嘴巴,这活祖宗言亲王,谁都不敢得罪。
慕容昀言随手把酒壶扔掉,一把抓过小二,“给我拿酒来。”
“是是是,快去。”掌柜立马就急了,讨好地说道:“王爷,您去雅间喝吧,这里不合您的身份。”
慕容昀言接过酒,大笑道:“什么身份?这破身份,你要的话给你,老子不稀罕了,拿去啊!全部拿去!”
掌柜的立刻吓得跪了下来,“小人知错了,王爷恕罪。”
慕容昀言提着酒壶向前走起,再没看那个掌柜的一眼。“权力啊,这就是权力啊,别人跪在我的面前又怎么样呢?我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酒的味道如此苦涩,但是他却爱上了这个味道,每走过一家酒店就拿一壶来喝,直到迷迷糊糊地醉倒在大街上。
古夜急急忙忙赶来的时候,就看到慕容昀言一身酒气地睡在大街上,把他吓得不轻,“主上,主上,你别吓我啊。”
“喝,我还要喝,为什么不让我喝?”
“主上,我送你回家。”
“家?”慕容昀言嘲讽地笑了起来,“我已经没有家了,她已经不爱我了,我现在又是一个人了,又是什么都没有了。”
“不会的,主上,苏小姐是爱您的。”
慕容昀言拉着古夜的袖子,急切地问道:“她真的爱我吗?”
古夜点了点头,“是啊,她肯定是爱您的。”
“那就好了,我也好爱她哦,都还没来得及跟她说,我……”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睡着了。
古夜叹了一口气,背着慕容昀言往苏宅走去,“主上,你真是何必呢?就算你这个样子苏小姐也不会知道的,如今苏小姐还没有回来,你可千万不能倒下啊。”
慕容昀言趴在古夜的背上,睡的很沉,只是他的眼角还带着一丝的泪花,让人忍不住唏嘘。
38 你我如此温情
苏鸢嫱和玄莲一路奔驰,终于到了牛家村。
“莲,不知道春嫂怎么样了?”苏鸢嫱既然有些忐忑了。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恩。”苏鸢嫱拉着玄莲往里走去,边走边叫道:“春嫂,春嫂,你在吗?”
“谁啊?”一个红衣的娇俏女孩走了出来。
苏鸢嫱礼貌地笑道:“我们是来找春嫂的,你是……”
“你们找我娘做什么?”红衣女子脸上尽是戒备之色。
“我们是··的朋友。”
“是啊,是啊,春芽你在做什么呢?”
苏鸢嫱看到春嫂高兴地叫道:“春嫂!”
春嫂搓着围裙走了出来,觉得二人甚是熟悉,但是又感觉没有见过这两人,“你们这是?”
玄莲笑道:“春嫂,您忘记了吗?我们是那对私奔的小情侣啊。”
“可是……”那对小情侣样子可好看了。
苏鸢嫱笑道:“春嫂你等等。”说着拉着玄莲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小溪边上,各自洗起脸来,很快就把脸上的易容水给洗干净了。
春嫂震惊地看着二人,惊喜地叫道:“真是你们啊,哟,我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们了。闺女怎么样了?你们爹爹同意了吗?”
苏鸢嫱点了点头,“我爹爹已经同意了。”
春嫂憨厚地笑道:“这就好啊,这就好,我看这小伙子也真是不错啊。你们两个多般配啊。”
玄莲搂过苏鸢嫱,笑道:“多谢春嫂当初给我们得帮着了。”
“没事没事,对了。”春嫂拉过一边的红衣少女,“这是我闺女,春芽,疯丫头一个别见怪。”
春芽偷偷看了一眼玄莲,红着脸低下了头,埋怨道:“娘,你怎么这么说我啊。”
玄莲笑道:“令千金倒是活泼可爱。”
这话一出,春芽的脸就更红了,一溜烟地跑进屋子里去了。
苏鸢嫱了然地看着春芽离去的身影,淡淡地笑道:“春嫂,我们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不知道……”
“好啊,好啊,俺还觉得冷清呢。”
“不是,春嫂我们的意思是在你家旁边盖个小屋子,这样大家也方便。”
“这盖屋子得花钱啊,春嫂家就行。”春嫂一如既往的热情,让苏鸢嫱不知道怎么说了。
玄莲拉了拉苏鸢嫱的手,然后对春嫂说道:“本来是可以的,但是我娘子现在已经有了身孕,所以还是想要一个大点的地方。”
“原来是这样的。那没事,我明天就给你去找几个工匠来,这房子很快就好。”
“那多谢春嫂了。”
“谢什么谢啊,干啥这么客气啊,来来来快进屋来,一会儿你牛哥回来了就有东西吃了。”
“好。”玄莲和苏鸢嫱相携走了进去。
傍晚时分,牛哥终于回来了,春嫂连忙迎了上去,“家里来客人了,你去买点酒肉。”
“哪个客人啊?”
“上次你带回来的那一男一女啊。”
“哦,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就。”牛哥立马跑了出去。
苏鸢嫱听着他们的对话,轻轻一笑,“还是这里好啊,那么淳朴,那么自然。”
“恩,你喜欢就好。”玄莲轻轻··着她的肚子,嘀咕道:“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爹在叫他。”
苏鸢嫱忍俊不禁,“好了,你怎么也犯傻了,这才多久啊,哪有那么快。”
玄莲摸了摸鼻子,“是我太心急了。”
“好了,你看牛哥回来了。”苏鸢嫱指了指门口。
春嫂提着菜和酒走了进来,歉意地说道:“这天气也冷了,也没什么好吃的东西,你们就将就着吃吧。”
“我们不介意的。”
“那就好啊,春嫂去给你们盛饭啊。”
苏鸢嫱瞥见门边那一抹红色的声音,叫道:“春芽,你也过来吃饭吧。”
春芽气呼呼地看了苏鸢嫱一眼,转过身子。
苏鸢嫱捏了捏玄莲的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这个祸水,先是无夜明珠,后来又是莫雅韵,现在又来一个。”
玄莲忍着痛笑道:“夫人,为夫错了,以后为夫出门的时候一定在脸上贴上两个大刀疤。”
苏鸢嫱松开手,笑道:“行了,要是真的有两个大刀疤多恶心啊。”
春嫂笑着看着苏鸢嫱和玄莲,“看着两个孩子多少恩爱啊,真是不容易啊。”
牛哥点了点头,“也是啊,又这么般配,真是难得啊。”
春芽不悦地看着他们二人,“爹娘,我不吃饭了,我出去了,你们自己吃吧。”说着就跑了出去,也不管春嫂在身后呼唤。
“哟,给气跑了,你可是要负责的。”
玄莲摸了摸她的肚子,“我只对你还有我们的孩子负责。”
春嫂和牛哥走了进来,在一边坐了下来,“你们不要客气啊,穷地方也没什么好吃的。”
“春芽呢?”
“哦,这丫头又出去疯了,这孩子大了我们是管不了了。”春嫂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
“春芽多大了?”
“也快十六了,这孩子这么皮,也不知道嫁到哪里去。”
苏鸢嫱笑道:“不会啊,她长得那么标致,肯定有很多好的小伙子喜欢的,我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