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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灯火通明,无夜君上无疑是一名优秀的君上。在他的国度里,人民的待遇远远是优厚于其他几个国家,这也是夙国实力雄厚的原因。此时的无夜君上—无夜亦城正在批阅着奏章,听到太监的通报,竟然喜上眉梢。
苏鸢嫱看着灯火通明的殿堂,有些恍惚。
无夜亦城看着眼前的俏丽女子,心思恍惚,他的眼神充满看追忆的哀思,仿佛看到了当年巧笑嫣然的夏双华。
“无夜君上,此次我是有求与你而来的。”苏鸢嫱话虽如此说,但是她不卑不亢,没有一丝乞求的语气。
“你是朕的女儿,有什么要求朕必会满足与你。”无夜亦城温和地笑了笑。
苏鸢嫱冷笑了一下,“无夜君上,名女姓苏,不是无夜,也不是什么高贵的公主。”
“朕知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朕,是朕对不起双华,对不起你们母女。但你是朕的女儿,这一点你也不能够否认。”无夜亦城的语气有些急躁。
“罢了,我也不想与你在这个事情上争辩什么。此次来我是让你把慕容昀言的赐婚取消的。”
“这……”无夜亦城的语气有些犹豫。
苏鸢嫱讥讽地看着他,“怎么,对你来说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无夜亦城叹了口气,“慕容昀言眼不能视,配不上你,你又何苦呢。”
“够了!”苏鸢嫱冷冷地打断他,“配不配的上也是我的问题,不牢您费心了。”
“我是你的父皇!”
“那我娘四处漂泊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娘被人害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
“让我来告诉你吧。那个时候你和你后宫的莺莺燕燕在一起,那个时候你美人美酒相伴,怎么会想起我娘。我本来就无意与你相认,我已经做了多年的苏家大小姐也没想过换一种身份,当年我救你也只是意外,如果知道是你,我根本就不想救你。你知道么?我现在很后悔,曾今我把一切的罪责都推到苏晨的身上,后来才发现一切罪恶的渊薮都是你。”
无夜亦城的脸色有些憔悴,幽幽地开口,“我是爱你娘的,这辈子我只爱过她一个人。我也找过她,可是……”
苏鸢嫱摆摆手,“罢了,我不想听故事了,我娘已经不在了,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你给不了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你是夙国的君上我也不想说什么了。我承认你是一个好的君上,但是对于我娘来说你的确该千刀万剐。皇权的水太深了,我只想过平凡人的生活。”
无夜亦城略有深意地望着她,“你注定是翱翔在九天的凤凰,而以你的能力完全是可以的。只要你愿意,朕把这江山给你。”
苏鸢嫱面无表情地说:“江山对我而言毫无意义。江山能让我的娘亲复活吗?江山能补偿我曾今的痛不欲生吗?看看你自己吧,无夜君上。你守着你的江山,你得到了什么?你心爱的女人,死于一场莫名其妙的争宠中。你的女儿和儿子在你百年后将自相残杀。看看吧,你的江山到底给你带来什么。”
无夜亦城显得很是疲惫,他有些无力地说:“人得到的越多,注定也将失去的越多,这是作为统治者的宿命。”
苏鸢嫱冷冷地笑道:“很抱歉,你的江山我从前不稀罕,现在更不稀罕。我不愿意接受这种本来就不应该属于我的宿命。”
无夜亦城闭着眼,朝她摆了摆手,“你退下吧,你的事我会考虑的。”
苏鸢嫱转身走了出去,只是到了门口的时候,她幽幽地吐出一句话,“你明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远远不止这一种。如果你不想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那么还是按我的建议吧。”此时的她依旧是一袭白裙,只是不再翩然若仙,而是恍若地狱的修罗,在风中带起猎猎的萧瑟。
等到那个白色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无夜亦城缓缓地睁开了眼,带着有些沧桑的口气说道:“让国师见笑了。”
玄莲从屏风后面慢慢走出来,说不出的风华。玄莲轻轻一笑,“君上,我倒是觉得公主殿下是可爱的紧啊。”
无夜亦城哀叹一声,“她的资质是我所有子女里最好的,只可惜她志不在此。不然她一定是一个优秀的接班人。”
“君上且听我一言,无欲则刚,如今他已有了牵挂,君上倒是可以好好利用这一点。”
“你是说利用慕容昀言?”
“可以这么说,只是要注重尺度,公主殿下吃软不吃硬。而且对君上已经心存芥蒂,怕是不好软化。不妨从慕容昀言入手,缓和与她的关系,若她对君上有了父女情谊,自然是什么事情都好办。”
“依国师的意思是?”
“取消明珠公主与慕容昀言的赐婚。”
“慕容昀言身有残疾怎么配得上我无夜亦城的最爱的女儿。”
玄莲笑道,“君上只需以祭天为借口,规定一年之内我国所有男女不得嫁娶,如此一来也不怕先他们私定终身。毕竟有了时间什么都会好办的。”
无夜亦城眼睛一亮,“还是国师智慧啊。”
玄莲但笑不语,只是望着空寂的门外若有所思。
为你执手经年 第一卷 前尘往事皆忘却 第十五章 很纠结的一天
“话说前几天君上的爱女,明珠公主与轩安王爷的弟弟被君上赐了婚。但是后来又以轩安王爷弟弟无功名在身为由,取消了赐婚。这几天宣布了要祭天,然后命全国上下一年之内不能婚嫁。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甲滔滔不绝地说着
“上面的事情谁知道啊。”乙随口说道。
“难道是轩安王爷的弟弟长的太丑了?”丙问道
“轩安王爷是暮城第一美男子,他弟弟怎么会难看。”众人纷纷说道。
“听说轩安王爷的弟弟是个瞎子啊。”丁悄悄地说。
“怪不得,怪不得啊。”众人纷纷点头称道。
暮城的八卦总是传的很快,赐婚不成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同时慕容昀言眼不能视的事情也广泛的传播出去。而因为祭天而推迟的嫁娶,对暮城的人们并没有多大的影响。但是对于苏鸢嫱来说却有些气闷。
慕容昀言看着在屋里踱步的苏鸢嫱有些感到有些好笑,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苏鸢嫱一脸懊恼地看着他,“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嫱,其实你不必这么担心的,不过是推迟一年而已。你实在不必……”
“不必什么啊?”
“不必如此急迫。”慕容昀言低低地笑了起来。
苏鸢嫱的脸一下子红了,“其实也不是那么急于一时的,只是觉得心里不安。”
慕容昀言握住她的手,放心地朝她笑笑,“没什么可不安的,你我之间不是任何人可以改变的。你相信我吗?”
苏鸢嫱点点头,“自然是相信的,除了你这世上我还能相信谁呢
慕容昀言眼神一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对你的心意是不变的。”
“我知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她在心里默默地补充上这一句。
冰冷的冬季渐渐地过去了,温暖的春天正在悄无声息地来临。往年这个时候苏鸢嫱都是要回潞城的,但是今年她却留在了这里,只为了她心中最重要的牵挂。
最是一年春好处,苏鸢嫱一个人骑着驴在暮城的城外闲逛。苏鸢嫱斜坐在驴的背上,手提着一根杆子,杆子上用线吊着一个菜。这棵菜在驴子的眼前不停地晃动,驴子不停地追逐它,然后前进。本来在文人眼里的不雅举动,此时却意外地和谐,驴背上的女子笑靥如花,比这春色更为动人。
“小姐,可否将此驴借在下一用?”
苏鸢嫱抬起头,看见一白衣男子翩翩而来。该男子风华绝代,纵是苏鸢嫱见过各式的美男子也不禁为他而失了神。男子的步子优雅,像是踏着满池的莲花而来,可谓是步步生莲。这种与生俱来的优雅,让此时看着有些粗鲁的苏鸢嫱有些汗颜。
好一会苏鸢嫱才反应过来,“什么?借驴?”
男子似是看出了她的窘迫,但也不点破,低笑道:“的确是。”
苏鸢嫱看看身下的驴子,眼里充满了不舍。“你借这个干什么啊?”
男子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对这头驴依依不舍的样子,笑道:“在下觉得小姐骑着这个驴似乎异常的欢快,在下也想尝试下。”
苏鸢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欢快与不欢快,都由心而生,若心中不快,骑驴骑马又有何异。别人的东西不一定适合你。”
“你怎么知道这驴不适合我?”
“因为你的长相啊。”
男子疑惑地问:“长相?”
苏鸢嫱没有回答他,驱赶着驴向前走去。
男子在后面大声地问:“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
苏鸢嫱没有回头,只是似笑非笑地吐出一句话,“相由心生。”
男子仔细地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