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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这里面的东西是留给我的?他怎么可能会把这里面的东西留给我?他怎么知道我会来到这里,又怎么会认识我。
席苗说:“你别忘了祝先生是什么人,你别忘了你是什么人。”
我看她说得郑重其事,反问她:“你也相信祝先生说的那些前生今世的故事?”
席苗低下头,没有马上回答,良久才幽幽地说:“现在先不说这些,这趟西藏之行给了我许多震撼,有时间再慢慢理清吧。眼下咱们找找钥匙,看看能不能把这把石锁打开。”
我只好和她一起到处找钥匙。可是翻遍了整座房子,什么也没发现。房子里本来就没多少家具,被我俩前前后后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连个毛也没找出来,更别说针了。
我忽然有个绝望的想法:“难道祝先生走的时候带在身上了?”
席苗一惊,随即又摇摇头:“不可能,我猜这具双眼锁的钥匙应该是两根极细长的针,祝先生应该不会带在身上,一则没必要,二则不方便,另外,他要是想把这里面的东西留给你,就一定会给我们留下钥匙。”
我不禁有些好奇:“你凭什么认定祝先生一定会将这里面的东西留给我?”
席苗微微一笑:“直觉。”
我对她的这个解释显然不满意,但却挑不出什么太大的毛病。人的直觉有时候就是这样非理性而准确得可怕,不由你不相信冥冥中自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存在。如果相信席苗的前生就是那位圣女莲儿的话,我倒觉得她的直觉有九成以上的可信度。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仔细找钥匙了。我又把这屋里的所有东西认真检查了一遍,确信没有钥匙。最后,我一摊手,对席苗摇摇头。
席苗也有些泄气,不过却没有放弃,她一遍又一遍审视这间奇怪的屋子,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那块破烂的蒲团上。
那块蒲团被我刚才一脚踢到了一旁,我压根没再多看它一眼,因为那实在是一块脏得不能再脏破得不能再破的坐垫,如果不是在这间屋子里,一准会被人当做标准的垃圾弃置路旁。
席苗却走到那块破蒲团跟前,伸手捡起来,仔细地用手捏摸每一个角落。她一寸一寸地捏摸,生怕漏掉任何一点可疑。我看她那双白皙的手将那堆垃圾翻来覆去捏摸,不由佩服这女子的认真细心,换上另一个女子,怕是连眼睛也不屑多瞧一眼。
果然,没过几分钟,席苗的脸上慢慢浮出笑意,两根细长的针状物象变戏法一样出现在她的手中。她对我笑了笑,一副踌躇满志的得意。
我有些不服气,但不得不佩服她的细心,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智慧。只见席苗一手拿着一根针状物,对准阴阳鱼的两只鱼眼慢慢扎进去,两根长长的细针果然就一寸一寸探进了鱼眼之内。我俩趴在一边,四只眼睛紧紧盯在太极图上,期望出现那奇迹的一幕:鱼眼开了,太极图从中间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宝贝……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太极图依然是太极图,什么动静也没有,我悬着的心一点一点放在地上,又一点一点坠落谷底,我知道,这回肯定是想错了。
席苗刚才还兴奋无比的表情转眼间变得凝重起来,双眸中流露出一种迷茫,一种疑惑。她又把两根细针交换了个,重新插进去,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无论她怎么试探,图案还是图案,纹丝不动,席苗捣鼓了半天,最后一脸沮丧,抬头看我无动于衷的样子,气得坐在一边,不再吭声。
我笑笑说:“怎么,泄气了?这有什么,不就一个锁吗,别着急,一定能打开的。我想,这个锁恐怕不是光用钥匙就成的,一定还需要别的什么东西。”
席苗抬起头,看着我:“你的意思是?”
我说:“你想啊,按照你的说法,这个锁里面的东西很可能是祝先生特意留给我的,那么,他一定知道我是什么人,而且他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别人打不开这把锁,即便知道这是一把双眼阴阳锁,即便找到所谓的钥匙,一样没用。只有我才能打开这把锁,只有我才有权利拥有里面的东西,其他人明白了也是白忙活,我猜的有没有道理?”
第五章 脱离困境
第五章 脱离困境
席苗的大眼睛瞬时就明亮起来,她显得有些兴奋:“对,很有道理,那关键一定就是你的手,你手上正好也有一红一黑两个眼睛状的印记,我想,这就是开启这把阴阳双眼锁的真正钥匙,你过来试试。”
我伸出双手,将手掌按住两只鱼眼,钢针扎到手掌上一阵刺痛,我一咧嘴,还是忍住了,不过下面的石头依然纹丝不动,我急忙抬起手掌来看,发现左右掌心分别有个小红点正向外冒血珠,原来是被钢针扎出血了,怪不得刚才疼得那么厉害。
席苗看我一眼,小声说:“怎么那么不小心,你再把双掌换一下位置看看。”
我只好呲牙咧嘴地把两只手换个位置,重新按在两只鱼眼上,这次刚一摁上去,眼前就突然一亮,只见一道刺眼的亮光沿着太极图外围的圆圈缓缓地亮了起来,接着里面的S形也开始亮起来,好像有光亮从下面透出来。
还没等我把张开的嘴巴合拢,只听得地下“轰轰隆隆”一阵闷响,眼前的太极阴阳鱼整个全亮起来,好像一块发光的透明玻璃。原本平滑的石面上依次出现了乾、兑、离、震、巽、坎、艮、坤等八个图案,接着乾震艮坎慢慢聚集在阳鱼一边,兑离巽坤聚集在阴鱼一边,稍候片刻,太极图从中间缓缓裂开,露出了一个沟槽,放着两件东西,上面是个紫红色的扁平瓷瓶,下面是个漆黑发亮的盒子,长约一尺三寸,宽约八寸,高约五寸,不知道什么材质。
我刚要伸手去拿,席苗一把拉住我:“别慌,这瓷瓶有问题,千万别打破了,你起来,我来弄。”说罢,就小心翼翼地将上面的瓷瓶拿出来,十分小心地放在一边的地面上,然后才去把下面的黑盒子端出来。
我接过黑盒子,感觉沉甸甸的,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环视一圈,却发现整个盒子严丝合缝,居然没有任何可供开启的地方,好像就是一整块木头。
“这是什么东西?”我十分纳闷:“怎么没有口缝,从哪儿打开啊?”我便说边晃了晃盒子,感觉好像有东西在里面微微滑动,很有分量,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席苗急忙制止我:“别乱摇,小心毁坏了里面的东西。”我听她这么一说,吓得马上住了手,稳稳当当双手抱着盒子,再也不敢动手动脚。
我再次仔细琢磨这个黑盒子,冷冰冰沉甸甸,十分细腻光滑,肯定不是木头,像是钢铁一类的金属,但钢铁没见过这么细腻的,说是石头,却没见过这种黑色的石材,不明白究竟是不是纯钢打造,反正捧在手里挺有分量的。不过盒子六面光滑,处处严丝合缝,看不到拼接的痕迹,一时还真拿它没办法。
席苗看我着急,接过盒子看了看,又放在耳边轻轻摇了摇,说:“这盒子一时半会打不开,不着急,我们回去以后慢慢琢磨。东西到手了,现在可以走了。”
我跟着她站起来,一眼就看见了放在一边的那个扁平瓷瓶,不由好奇心再起,就问席苗:“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席苗一笑:“别乱碰,那东西能要人命。如果我猜得不错,里面应该是强酸或爆炸物一类的东西,放在盒子上作防御用的,一旦有人暴力破锁,瓷瓶就会碎裂,里面的东西要么会爆炸,要么会流出来将下面的盒子连同盒子里的东西腐蚀殆尽,让破锁人白忙活一场。”
我听她说得煞有介事,有些不以为然:“有那么神?不会猜错吧,万一要是什么宝贝呢?”
席苗看我不太相信,瞪了我一眼,把盒子递给我,重新小心地捡起那只瓷瓶,放在耳边慢慢倾斜并仔细倾听。过了半晌,我看她鬓角已然见了汗,好像非常紧张小心的样子,才觉得她刚才说得也许并不全是唬人。
过了一会,席苗示意我出去,我出了门,席苗跟了出来,走到门外一块巨石旁,她先让我躲在石头后面,然后右手一扬,瓷瓶划了个优美的弧形飞向巨石的后面,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接着传来一阵“嘶嘶”的怪声,我俩急忙闪身缩头,等了一会没发现异常,才起身来往巨石后面看,只见瓷瓶已经摔碎在后面的乱石堆上,碎瓶子周围正冒着滚滚青烟,一大片青石已经被瓶子里流出来的液体腐蚀成一个不小的黑洞,而且石头的边缘正在迅速扩散,就像有人朝雪堆上泼了盆开水。
我惊得目瞪口呆,不由得啧啧咋舌:“老天爷,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厉害?”
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