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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钻进了大水泡。
祝长生一个没留意,身边两个孩子都钻进了水泡,他大吃一惊,急忙跟着站起来,冲向了洞边,就在他纵身跃起准备也钻进大水泡时,“砰”,身后的枪声响了,子弹正击中祝长生的右肩,祝长生疼得一个趔趄,前进的速度无形中下降许多,结果没能钻到水泡内,擦着水泡的边缘掉了下去。就在这时,从水泡中伸出来两双小手,死死抓住了他的一条胳膊,勉强将他拖住。突然,水泡猛然下坠,作自由落体运动直接往洞中下坠,很快消失在视野中,令刚刚冲到跟前的哈勒和彬原健捶胸顿足。
当我再次明白过来的时候,却感觉自己正躺在一堆废墟上。脊背好像被什么硬物划破了,火烧火燎得疼,我努力睁开眼皮,才确信自己的确正躺在一大堆建筑垃圾上,那是一堆砖石混合物,正好有块石头的尖顶住了后脊背,所以感觉很不舒服。
我慢慢爬起来,小心翼翼地从乱石堆上下来,整了整衣服,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环境。很显然,这是一个古城,因为我看见了远处有残存的城墙,但这是一个被人摧毁了的城郭,没有一所房子是完好无损的,大部分都破败不堪,而且还有过火的痕迹,特别是自己刚才趴着的地方,很明显,曾经遭受过高温的炙烤。
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一边揉着发酸发痛的胳膊和后腰,一边努力回想自己刚才经历的一切,但感觉自己的脑袋现在很混乱,什么也想不起来,不但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想不起来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甚至连自己究竟是谁都有些茫然。我突然感觉自己失忆了,而且是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失忆的,这可不好,我不由得有些慌乱起来。
在慌乱中,突然,我突然听到一个低微的呻吟声,声音好像是从一大堆瓦砾的后面发出来的,好像什么人受伤发出来的。我心中一紧,急忙跑过去一看,是一位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姑娘正趴在地上,头发也散了,衣服也被划破了,脸上蹭了好几块灰,样子看上去有些狼狈。可能是被什么东西伤着了,正在那里低声呻吟。
我慢慢走过去,来到这姑娘的金钱,轻轻地问:“喂,喂,你不要紧吧?”
姑娘听到有人叫她,立刻不呻吟了,马上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来人,显得有些吃惊。她抬起头,我看清了这张标致的脸,虽然脸上有些污泥,但很明显,这是一张漂亮的脸蛋,无论让谁来评分都不会低于中上等,十分耐看。特别是一双杏眼,透着一股精明,还有一种警惕。
两人一对视,忽然感觉一阵莫名的熟悉,虽然一时还想不起来对方是谁,但很明显,对方是自己过去曾经认识甚至很熟悉的一个人,说不定还是很要好的朋友,只是突然间不知道怎么就是想不起来。我和她互相愣愣看了足有一分钟,互相觉得这样有些不大好,脸颊不由同时红了,急忙都低下头,移开了视线。
姑娘可能也觉得一个大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却趴在地上太不雅观,就想立刻站起来,谁知刚一使劲,“哎哟”一声,刚起来一半的身子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我急忙一个箭步窜上去,扶住了她,她这才稳住身形,没有重新跌倒。
姑娘一条腿显然有些使不上劲,不是受伤就是刚才崴了脚,半边身子一软,就瘫倒在我的怀里,我只好半搀半抱地扶住她,姑娘的脸顿时羞得通红,但也明白这不是人家有意唐突自己,是自己身体不得劲,所以还得感谢人家,于是胀红了脸,低着头对我说:“谢,谢谢你啊。”
一阵吹气如兰,一股淡淡而又清晰的女人体香悠悠飘进了鼻孔,我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有些发热,流速开始加快,有些头昏脑胀,脸不由也开始发红。我一扭头,正好瞥见后面有块相对平坦的大石块,于是搀着姑娘慢慢走向那块石头,扶着她坐在上面,这才发现姑娘的右腿一瘸一拐的,询问才知道刚才确实不慎崴了脚。
两个人低头相对,气氛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像觉得对方很熟悉,又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感觉十分怪异。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轻轻的笑声传了过来,我大吃一惊,急忙抬头观看,却不知什么时候,面前已经站定一人,是一位老者,须眉皆白,皮肤黝黑,精神依然矍铄,看不出究竟有多大年纪。只见那老者呵呵一笑,来到我们面前,说:“小活佛,莲儿姑娘,别来无恙乎?”
我大吃一惊,好像看到了鬼魅一般,差点就要跳起来了,这老头也是如此熟悉,好像刚刚才见过面,可自己却叫不出他的名字,而他却开口叫自己“小活佛”,叫这位姑娘“莲儿”,这老者究竟是谁?
对面的姑娘也非常诧异,一双杏眼不住地从老者的脸上扫到我的脸上,又从我的脸上扫到那老者的脸上,也是满脸疑惑的神情,看样子和我的困惑一样。
老者呵呵一笑,道:“时空穿梭的确会过滤人的一部分记忆,好在只是暂时屏蔽,并不能将意识从大脑中彻底消除。二位不必惊慌,如果相信老朽,请闭上双眼,我这就让二位恢复记忆。”
看这老头慈眉善目,好像没有什么恶意,我和姑娘迟疑了一下,对望一眼,最终还是点点头,于是双双闭上眼睛,让那老者给自己治疗以帮助恢复记忆。
老者伸出双掌,先在胸前合十,接着运起功法,好像是一种气功功法,将真力慢慢灌注双掌,接着朝我俩的百会穴上按下去。我只觉得脑门一阵热流涌动,好像被人劈开了顶梁骨,灌进了一盆滚烫的热水,接着只感觉脑子里炙热难当,眼前电闪雷鸣,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人好像被放在雷电之中被击中,被炙烤,被焚烧。
我的身体在微微颤动,手足却不听使唤,脸部的肌肉在剧烈抖动,眼珠在眼皮内来回迅速转动,整个人都处于癫狂状态,这种难以置信的治疗持续了足足五分钟,三个人的头上都冒出滚滚热气,老者突然将手拿下,我和姑娘不停颤动的身体戛然而止,呆立在当场,又过了足足五分钟的样子,我和姑娘睁开眼睛,惊讶得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世界,又看着眼前这位老者,不由同时喊出声来:“祝先生。”
老者正是祝先生,也是巫师。我和席苗终于恢复了意识,只不过两人又回归了三十多年前的身份,活佛和圣女。
看着两个年轻人怔怔不知所以的样子,祝长生呵呵一笑:“小活佛,莲儿,你们终于回来了。不过,你们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虎子和席姑娘,现在能想起来了吗?”
我感觉有些茫然,不知道祝先生说的究竟什么意思,什么虎子,什么席姑娘,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第五十六章 南极探险
第五十六章 南极探险
一般来说,在特定的时间段,正常人的意识中只有一种身份,称为主体人格。此时所有的情感、思想和言行都按照主体人格的方式活动,不显出另一身份的痕迹。在受到精神刺激后,可突然转变为另一完全不同的身份,一切情感、思想和言行按照后继人格的方式行事。这时,个体对过去的身份完全遗忘,仿佛从心理上换了一个人。从一种人格到另一种人格的转化通常是突然发生的,当后继人格开始〃执政〃时,原先的主体人格是意识不到的,并忘却之前已发生过的事情。
绝大多数人一生之中只能体会到一种稳定的人格,个别精神患者可能会有两种乃至多种人格身份,他们经常突然变换人格,从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有些人会突然变成罪犯,在实施完犯罪后又变回正常人,并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毫无记忆,这是一种十分棘手的精神疾病。
有资料报道,有人甚至会把17种完全不同的人格集于一身,在17种完全不同的人生中来回变换,有17个名字,17种不同的装扮,17种不同的发式,17种不同的声调和面孔,17种不同的性格,17种不同的生活,有时候他是才华横溢的画家,有时候成了长跑运动员,有时候是彬彬有礼的绅士,有时候却成为无恶不作的恶棍,每当他开启一种新生活的时候,就对另外十六种人生毫无记忆。
时空穿梭有可能会带来人格错乱,或者记忆错乱,让人丧失前面的记忆,并开启后面的记忆;或者丧失后面的记忆,重续前面的记忆。我和席苗就是这样,当我们重新回到过去,大脑关闭了后面的记忆,重启了前部的记忆,生活好像兜了一个大圈子又转回来,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我们长大了。原来的小活佛和圣女只是十一二岁的孩子,现在却成了情窦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