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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被他的惨叫声吓了一跳,立即去看熊彪的右手,只见原本掌心湿润地方皮肤的颜色在渐渐变深,且在迅速扩展,就像一碗水泼在旧报纸上,然后就是皮肤颜色变深,变灰,好像一块干尸。
转眼间,熊彪整只右手都已经变成了暗灰色,皮肤好像结了一层冰,完全没有了血色,而且那颜色变深的皮肤正在顺着右手的手腕迅速向胳膊蔓延。张连长大吃一惊,扑上来抓住熊彪的右手,想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谁知他刚抓住熊彪的右手,就听得“喀嚓”一声脆响,熊彪的整只右手从手腕处齐齐断裂下来,正被张连长抓在手中。
众人大吃一惊,张连长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一松手,那只冰雕般的右手正掉在脚下的石块上,“当”一下,发出金属般的响声,瞬间裂成了无数的碎屑。这一下,所有人都呆了,连巫师也改变了原本淡漠的脸色,眼中射出恐惧的神色。
席苗惊呼一声,刚想弯腰去捡地上的碎手,胡教授一把拽住了她。再看熊彪,已经脸色苍白,连话都说不出来。突然,就见他用左手从腰间迅速抽出一把手枪,对准自己的右臂狠狠一扣扳机,只听得“砰”一声闷响,还没等我们明白过来,那只僵硬的右臂已经耷拉下来,鲜血一下子浸透了外面的衣服,熊彪面无血色,他咬着牙勉强说:“老张,快,快帮我把这条胳膊切掉。”接着就昏死过去。
事发突然,张连长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熊彪昏倒在地上,才急忙撸起他右臂的衣服,只见那黑色的痕迹已经几乎快浸染到断臂的地方。张连长一咬牙,抽出军用匕首,对准骨头断开的地方,使劲一咬牙,就切了下去,一股鲜血立马喷涌而出,转眼间,一条断胳膊掉在地上。我急忙上前帮助扶好熊彪的身体,席苗拿出一大卷绷带迅速扎紧断臂上部的血管,同时用止血消炎的药粉洒在断口处。
虽然上了止血带,断臂处的鲜血仍在不断涌出,药粉刚撒上去就被鲜血被冲下来,大家只得全上去帮忙,把一大把药粉全敷了上去,接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帮席苗把一大卷绷带牢牢捆扎起来。虽然绷带缠了许多层,殷红的血迹还是不断从里面渗出来,然后又顺着绷带一滴滴落在地上。
做好急救包扎,席苗又拣出几样药水,用针管装了,给熊彪做肌肉注射。等忙完这一切,席苗的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同时胸前的衣服也沾满了点点血迹。大伙身上也都一片血迹。熊彪依然昏迷不醒,张连长只好将他侧身扶在毡子上。
张连长大口喘气,这才把刚才扔在地上的匕首拾起来,擦干血迹,重新装在腰间的套子里,喃喃地说:“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会这样厉害。”
巫师也过来帮忙,由于年岁太大,并没有帮上太多忙,只是在一边看大家忙活。这一刻,他面色凝重,慢慢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那只袭击我们的虫子应该叫冰魄寒蜂,这是一种来自极寒之渊的鬼魅,只要钻进人的皮肤,就能将人冻成一座冰雕。这位同志如果不是刚才自断肌肤,现在恐怕整个人已经成为一坨冰疙瘩了。”
张连长若有所思,说:“冰魄寒蜂?这是什么怪东西?您怎么知道这种虫子就是冰魄寒蜂?”
巫师长舒一口气:“师父以前告诉我,转轮教修炼的最大目的就是能将肉体投入到一种可以循环时间的机器,如果有机会见到这种机器,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壮年乃至童年,回到另外一个用正常办法永远也走不到的世界,重新开始新的生命。不过,这种扭转时间的神奇机器存在于一个极其隐秘的所在,不仅有天地之门的守护,还有冰魄寒蜂的拱卫,只有拥有天赋的人才能找到天地之门,才可能打开它。至于冰魄寒蜂,只能祈祷自己别遇上它,不然很可能化为一块冰雕,永远屹立在通往永生的路上。”
大家听得一阵毛骨悚然,没想到世上居然真有这种邪得离奇的物种,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看到熊彪遭了毒手,只怕说破嘴皮也没人相信。
第二十五章 致命追击
第二十五章 致命追击
巫师停了停,继续说:“现在看到了冰魄寒蜂,说明我们找的方向是对的,我们正在接近希望到达的地方。我想,那神秘的天地之门以及隐藏在门后的秘密也许离这儿已经不远了。”
众人听得又惊又喜,虽然现在队伍中添了个重伤员,不过误打误撞却接近了秘密的所在,心里还是感到很高兴。
张连长说:“但愿如此。等熊彪苏醒过来,大家就到处找找,看能否找到真正的秘密所在。”
这时候,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胡教授却轻声地说:“老人家,冰魄寒蜂是否只有一只?”
大家听了胡教授的话,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究竟什么意思,接着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煞白,是啊,如果冰魄寒蜂只有一只,倒无所谓,如果有许多只,只怕我们这几个人根本没机会到达天地之门就被冻成冰疙瘩。
席苗有些惊慌地说:“是啊,如果还有那种虫子出现,怎么办?”
还没等她话音落下,突然一阵低沉的声音就隐隐约约从洞内的深处传了过来。大家脸色全都一变,张连长立马打亮手电顺着山洞往里照,灯光之下,只见一大团亮晶晶的东西正在迅速朝我们靠近。
不好,冰魄寒蜂,是那种怪异的杀人虫子,所有人的屁股都象装了弹簧,从地上一跃而起,就连巫师也不例外,一张脸不再淡漠,瞬间变得苍白,当然,只有熊彪还在昏睡不醒。
“快,快,快,快收拾东西往外跑。”张连长一把拽出突击步枪,一只手端着,另一只手弯腰将昏迷不醒的熊彪从地上抱起来,让我帮忙扶上他的背,一边倒退,一边就“哒哒哒”往洞里开火,也不管能不能打到这些虫子。
我、席苗、教授和巫师匆忙收拾起地上的东西,拔腿就往洞外跑。
张连长边射击边退。我们离开洞口并不远,大家三步并作两步窜到洞口前,一下顶破堵塞洞口的积雪,就从斜坡上滚落下来。
张连长也背着熊彪出来了,不过,由于熊彪神志不清,且只剩下一只胳膊,张连长根本就不能保持平衡,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很吃力。我一看急了,冲上去对张连长说:“把熊彪给我,你快把积雪重新垒起来,看能不能挡住这些虫子。”
张连长将熊彪的一只胳膊交给我,我急忙将他抱下山坡,交给席苗和胡教授他们抬着先跑,接着又转回身帮着张连长用积雪重新堵洞口。
就在“嗡嗡”的低沉蜂鸣几乎就要来到耳边的时候,我们正好用最后一块积雪将洞口的最后一块缺隙重新堵住,“嗡嗡”的声音被隔在了里面,我和张连长面面相觑,几乎同时瘫坐在积雪的山坡上。
谢天谢地,总算把这群该死的虫子堵在里面了,要不然,我们这群人可就得全都报销了。
席苗他们几个已经跑得看不见人影了,外面依然冷得刺骨,而且雾气依然很浓,五十米外就看不清东西了。不过,这时候人人都惊出一身汗,倒没有感觉出有多冷。
还没等我和张连长喘匀气,我突然瞟见那堵塞洞口的积雪好像在微微颤动,不好,那些冰魄寒蜂恐怕要冲出来,张连长面色大变,急忙又上去加了一些雪块,才算将雪堆重新稳定下来,不过,那“嗡嗡”的声音就在里面急切起来,好像变得越来越凄厉,张连长大叫:“快跑。”我们两人一溜烟从山坡上连滚带爬地跑下来,顺着席苗的方向追过去。
我们边跑边喊,以便联系上席苗、巫师和胡教授他们,终于,在跑出去二百多米后,听到了他们的回应。我俩加快脚步追上去,终于看见三个人正在前面抬着熊彪吃力地小步快走。
张连长让大家把熊彪放下来,他解开武装带,让我把熊彪用带子绑在他背上,席苗又拿出一卷包扎用的白纱布当做绳子把两人加固了一下,这才保证他的身子不摇晃,让张连长跑起来更稳当轻松一些。
整理完毕,大家继续一路小跑,也不知是什么方向,也不知到哪里,反正感觉离那个洞口越远越好,谁也不想让那种邪恶的虫子缠上自己。
跑了二十多分钟,每个人的体力都差不多到了极限,大口大口喘气,张连长背着个大男人,也累得够呛,身子已经跌跌撞撞了。
胡教授大口大口喘着白气,上气不接下气:“张,张连长,我,我看,不,不要紧了,先歇一会吧。”张连长慢下了脚步,找了个坡度较缓的地方慢慢斜躺下来,他怕压着了熊彪。众人一个个好像斗败的鹌鹑,一下子全瘫倒在地上,没有人说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