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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
巫师说得煞有介事,众人听得头皮发麻。对于这些鬼鬼怪怪的事,我并不怎么相信。偏远落后的地区部落,常常将一些怪异或者自己不能解释的自然现象归结为鬼神之力,这本就是一种很正常的巫术文化。
席苗却很奇怪:“我看这些鱼明明都是大红的颜色,为什么叫黑摩天呢?”
巫师说:“你光看见这些鱼的外表,没仔细看这些鱼的口腔,它们的口腔乃至肚腹中的肠胃都是黝黑的,这是死亡使者的标志。”
第十九章 孤注一掷
第十九章 孤注一掷
听巫师这么说,我这才注意这些奇怪的鱼,果然,当有条离我们较近的红鱼跃起来吞噬红果子的时候,我看到了它那黑乎乎的嘴巴,那就是一个黑洞,深不见底的黑洞,根本不像鱼的口腔,看得人心惊肉跳。我当然看不见它的肠胃,不过,我相信巫师的话应该是可信的。
熊彪还是有些怀疑巫师的解释,趁大家正在讨论的空当,他突然走向这些藤蔓,想看个究竟。谁知就在他离这些绿色枝条还有半米左右的距离时,几缕藤蔓好像忽然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子就从地上跳起,朝他猛扑过来,熊彪大吃一惊,急忙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幸亏他是侦察排长出身,身手比较灵活,总算勉强躲过袭击,饶是这样,也吓得面色苍白,
大家不禁感到惊奇,这些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藤蔓怎么好像富于攻击性的动物,居然能嗅到近处的人的气息,并作出剧烈反应,这实在是出人意料的事情。
张连长找了块石头,朝离我们较远的藤蔓中间丢过去,“砰”的一声响过,受惊的藤蔓立即将石头紧紧包裹,眨眼间,一大团藤球就在我们面前滚来滚去,旁边还有不少藤蔓也昂着枝条急切地想加入进去,大家瞧得目瞪口呆,这要是一个人落进去,还不得给活活缠死、勒死。
大家不由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拿这片诡异的藤蔓怎么办。如果不能通过这片藤蔓,我们岂不是要往回走了。
胡教授看着这片绿油油的藤蔓和它们结出的火一般的果实若有所思,他喃喃地说:“在巴西的热带雨林地区,生长着一种叫做杀人藤的恐怖植物,这种藤蔓以肉食为生,常常能突然缠住路过身旁的小型野兽和鸟类,然后吸干它们的血肉,为自己提供养料。难道我们看见的就是这种杀人藤?”
席苗问:“为什么植物也能攻击人类?它们会吃人么?”
胡教授解释说:“动物取食植物,在人们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其实,反过来,能捕食动物的植物也确实存在,主要有产于南亚和澳大利亚的猪卷草,茅膏菜与产于南美的捕蝇草及瓶子草等。这些植物大都生长在热带沼泽地带,因为这类地区往往土壤贫瘠,所以植物不得不捕食动物以增加营养。美国有一个叫卡尔?李奇的博士在1920年9月26日的《美国周报》报告说,他在1878年在马达加斯加目睹了一棵巨大的开花植物将一名年轻女子消化掉。另外,生长在印度尼西亚爪哇岛上的奠柏也能吃人。奠柏树高八到九米,长着许多长长的枝条,垂贴地面,像一个永远睡不醒的孩子,风吹摇晃。如果有人不小心碰到它们,所有的枝条就会像魔爪似的向同一个方向伸过来,把人卷住,越缠越紧,使人脱不了身。同时树枝很快会分泌出一种粘性很强的胶汁,动物粘着了这种液体,就慢慢被消化掉,成为树的美餐。”
众人被他说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我的天,这一片真要都是杀人藤,我们岂不是全要成为它们的口中之食,联想起巫师说这些藤蔓全是从死人的肚子里生长出来的,我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张连长问巫师:“老人家,您的意见呢?我们该怎么办?”
巫师也在凝视着这片红绿海洋出神,听张连长问他,淡淡地说:“这些都是地狱的东西,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用火驱除它们。”
火?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只是,我们到哪里去弄火,又哪有那么多的燃料可供生火呢?众人脸上刚刚有些喜色马上又被阴云笼罩了。
巫师不说话,却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年轻人,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体力恢复得如何了?”
席苗首先反应过来,她轻呼一声:“啊,不错,虎子身上就有可怕的火源,只要他能发出这股奇怪的火源,就不怕这片杀人藤作祟了。”
我这才明白巫师刚才看我是什么意思,感情他想要我用黄老的力量来驱散眼前的这片鬼魅,我心里却没有底:“我,我……。”
张连长走过来,笑笑说:“怎么了,虎子,有什么困难吗?”
我哭笑一下:“倒不是有什么困难,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运用那种力量。刚才在通天窟底完全是无意识才发出的那种力量,后来出现冰障也是无意识的。我不知道那种寒热的力量究竟该如何自如控制,你叫我怎么驱散这片藤蔓?”
大家沉默下来,知道我说的是实话。虽然我也许有能力制服这片诡异的藤蔓,但我并不懂得如何有效控制那种力量,这的确是个很棘手的问题。
这时,巫师却神色淡然地说:“我知道有个办法也许帮你运用这股力量,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听这老头说有办法,大家的眼睛都一亮,气氛为之一变,张连长急忙说:“老人家,你倒说说,究竟是什么办法。”
巫师脸上仍旧是那种永不改变的淡然,他盯着我好一阵,才一字一句地说:“如果这位年轻人敢走进这片藤蔓中去,我想他一定会有办法。”
什么,这是什么屁话,我差点跳起来。这老头肯定没安好心,这不是活坑人吗。这尸藤这样怪异,我进去岂不成了它们的美餐,难为这老不死的怎么琢磨出来这馊主意的。
席苗也紧皱眉头,连着摇头,她也觉得这办法太过冒险,根本就没把握。
胡教授的脸上却慢慢绽开了笑容,他竟然点点头:“嗯,别说,这倒是条可行之计,只是需要虎子冒点风险而已。”
张连长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藤蔓如此怪异,怎么能让虎子走近呢,万一出了闪失,就麻烦了,咱们不能冒这个险。”
熊彪也满脸疑惑地看着巫师,又看看我,显然,他也拿不定主意。
巫师看大伙都反对他的意见,索性闭上嘴巴,沉默不言。
胡教授看着我们说,笑笑:“同志们,老人家说的其实有道理。这道理就是一个字,逼。人体潜能其实很多时候只有当被逼无奈才能发挥出来。虎子虽然身怀异禀,但在正常情况下,他不能将这种力量运用自如,如果适当加些压力,我想,说不定到时候就能将那种神秘的力量发挥出来。”
席苗却一脸严肃,接着说:“那到时候要是发挥不出来呢?”
胡教授显然没想到这个问题,一下子被问得张口结舌,脸色有些微红,口中喃喃道:“这个,这个,这个嘛……”
巫师这时冷冷开口道:“那我们只有打道回府。”
所有人都沉默了,很显然,这时候除了我冒险一试,的确也没有多好的办法,然而,一想到很可能会被那片藤蔓捆成一个大圆球,我的腿肚子就不由得直抽筋。
大家不约而同都把目光投向了我,那意思好像在说:“能者多劳,你看着看吧。”
我的头皮发紧,心中暗暗诅咒:妈的,这都是那该死的黄老惹得祸,如果没有吞服那颗黄老,现在也不会把自己置于风头浪尖上,现在骑虎难下,怎么办,我一时六神无主。
张连长看我不说话,以为我不愿意去,叹了口气,说:“算了,咱们不能冒这个险,先回去,多带点装备,想好办法再来。”
一股热血冲向头顶,我突然大喊一声:“慢,等一等,我去试试。”
众人惊呆了,不相信我真的敢去冒险。我行李放在一旁,整了整衣服,就要迈过去。
“慢,”张连长拦住我“虎子,你不能冒这个险,咱们这次探险全指望着你到最后发挥关键作用,万一不成功……”
不等他说完,我拦住他的话头:“张连长,别说了,谁知道现在是不是最后的关头,再说回去也没什么好办法,这片藤蔓除了火,恐怕没别的办法能除掉。我想,胡教授说的有道理,我愿意试一试。”
张连长看我说得很坚决,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小子,有种,有骨气,我就跟在你后面,不用怕。”
席苗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巧的军用匕首,递给我:“拿上这个,说不定到时候能有些用。”
我苦笑,接过匕首,别在腰间,心想如果非要用到这玩意,大约难逃一死了,那些鬼东西岂是匕首能割断的。但现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