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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聘琳儿为媳……”
哭着说着,忽一眼瞥见那寇冲还,立时没了好脸,骂道:“你个登徒子还站这里做什么,难道还真等着我把女儿嫁给你呢?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也敢肖想我女儿,还不离了这里呢,等我回头再找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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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回 自咽苦果
章节名:第七十四回 自咽苦果
“……你个登徒子还站这里做什么,难道还真等着我把女儿嫁给你呢?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也敢肖想我女儿,还不离了这里呢,等我回头再找你算账!”杨氏一想到君琳婚事一多半要因方才之事而生变,便气得浑身直哆嗦,因见始作俑者寇冲还,想也不想便将气撒到了后者身上,浑然忘记了寇冲原是她自己招来,君琳有今日无妄之灾,她这个当娘是“功不可没”!
而寇冲原便是个浑不吝,今日这遭又是其父以‘若不从命,便当没有这个儿子’威逼他来,早憋了一肚子火,如何还忍得杨氏这样对他?
当下也不管杨氏身上有几品诰命,大杨氏这个其父上司夫人也还,径自便冷笑回道:“夫人说我肖想你女儿,夫人几时看见了,莫不是夫人忘了当初你们是怎样求着我来了?若不是夫人非要求着我来,我认得你女儿是谁啊?明明是你自己这边出了问题,如今倒怪起我来,还骂我‘登徒子’,说不会把女儿嫁给我,当你们君家女儿多尊贵似,你不想嫁,我还不想娶呢!”
一席话,直把杨氏气了个倒仰,“嗷”大叫一声,“你个登徒子,坏了我女儿名声和姻缘,还敢说这些风凉话,我打死你——”便要扑上去厮打寇冲。
“一个个儿还愣着做什么,姨夫人魔怔了,还不扶住她!”却被大杨氏厉声喝命身边仅剩三四个心腹中心腹婆子给拉住了,随即笑向寇冲道:“舍妹瞧得女儿生死未卜,一时间伤心糊涂了,说了什么话只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还请寇公子看我面儿上,不要放心上好!时辰不早了,只怕外院戏也早开了,寇公子出去看戏罢,——我听说寇公子可是崔老板数得着戏迷,错过了就不好了!至于今日之事,事后我见了令堂,自会给她一个交代!”
又命婆子:“好生送了寇公子出去,不得怠慢了!”
好说歹说将寇冲给弄走后,大杨氏沉下脸来,正要开口教训杨氏,不想杨氏已先尖声叫道:“姐姐为何对那个登徒子那般客气,他才坏了琳儿名声,姐姐却不说教训他一顿为琳儿出气,反倒还对他这般客气,难道琳儿不是姐姐外甥女,反倒那个登徒子才是姐姐外甥不成?”
大杨氏闻言,脸色不由越发阴沉,冷斥道:“你还有脸对着我大呼小叫,不但你自己和琳儿脸,连带我脸也要被你丢光了!我来问你,明明一早便筹谋得天衣无缝之事,为何事到临头却变成了这样?琳儿沉不住气结果狗鸡不成反蚀把米也就罢了,到底还年轻,你为何也那般沉不住气,听话只听个开头便迫不及待往外跑,还什么话都敢人前嚷嚷?你是惟恐旁人不知道你原本是要算计继女,后却害人反害己是不是?还说什么琳儿不是我外甥女,那个姓寇才是我外甥这样怪话,既然你已这么说了,那我便再不管你们母女事便是!”
“姐姐不要生气,我也只是一时气急了,才会说了这些混账话,实则我心里并没有这样想!”说得杨氏一脸慌乱,忙上前几步扯了大杨氏衣袖,哀求道:“姐姐可不能不管我们母女,不然我就真只有带着琳儿一起去死了……”说着,哀哀哭起来。
大杨氏见妹妹哭得可怜,又心生不忍起来,但语气仍有些不善,“你也是三十几岁,做当家主母十几年人了,怎么也不想想我为何会对那个姓寇这般客气?别说他,连他娘素日里我面前都恭恭敬敬,我犯得着对他一个一无是处小杂种这般客气?还不都是为了你和琳儿!”
“为了我和琳儿?”杨氏一脸不解,一时也顾不上哭了,“这话怎么说?”
大杨氏见杨氏还没明白自己用意,一脸恨铁不成钢,“你也不想想,发生了这样事,东阳侯府又怎么可能还会聘琳儿为媳?东阳侯夫人眼里揉不得沙子可是众所周知!不但东阳侯府,只怕京城里好一点人家都不会聘琳儿为媳了,除了远嫁外地和嫁进寇家,琳儿已无第三条路可走,‘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若不对姓寇客气一些,万一琳儿将来真嫁进了寇家可怎么样……”
“姓寇做梦!”话没说完,已被杨氏尖声打断:“我就是让琳儿去死,也绝不可能答应让她嫁进寇家!那寇家是怎样破落户,那姓寇又是怎样渣滓败类,哪怕是死,我也绝对不同意这门亲事!姐姐好狠心,琳儿可是你嫡亲外甥女儿,身上流着一半与你相同血啊,姐姐竟也忍心将她推入火坑!”
大杨氏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我几时要推琳儿入火坑了?我只是想为她多留一条后路罢了!今日之事,那么多人都是瞧见了,根本瞒不住,只怕等不到明日,整个京城好一些人家都知道了,你以为他们会接受一个众目睽睽之下被陌生男人抱过女人为媳不成?那琳儿便只剩下远嫁一条路可走,可就算是远嫁,难道那些人不会事先打听一下琳儿人品?而不计较这些,又会是什么好人家?只怕连寇家还不如呢,寇家好歹还有个五品官位,又是京官,果真琳儿受了什么委屈,你当娘还能为她出头撑腰,她要是远嫁后受委屈,岂非只有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一席话,说得杨氏怔住了,认真一想,便发现大杨氏说是事实,君琳除了远嫁,且还不一定能嫁到什么好人家以外,确只剩下嫁入寇家一条路可走,当下不由悲从中来,大叫了一声:“我苦命琳儿,都是娘害了你啊——”扑到地上仍昏迷不醒君琳身上,大哭起来。
杨氏哭是声嘶力竭,大杨氏一旁见了,心里也十分不好受,对君琳这个外甥女,她是真喜欢,当亲生女儿一般看待,因上前劝她道:“罢了,如今事情不出也出了,还是先把琳儿抬到就近厢房里,只怕说话间太医就该到了,无论如何且先把人救过来,至于如何善后,等琳儿醒过来后咱们再来商量也不迟。”
说完,忙使了人去抬春凳,又向一旁似是早已吓傻了君珊道:“好孩子,你母亲方才也是气急了,实则从未想过要卖了你姨娘,你别放心上,——回头见了你父亲,你该知道怎么说罢?”
君珊闻言,方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忙结结巴巴道:“我知道母亲也、也是气急了,不会放心上,姨、姨母只管放心,见了爹爹我不会乱、乱说。”
大杨氏想着君珊婚事及周姨娘后半辈子都还捏自己妹妹手里,倒也并不是很担心君珊见了君伯恭会乱说,不过是把丑话说前头有备无患罢了,见君珊这般识趣,很是满意,点头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母亲将来势必不会亏待你,一定会与你择一门好亲事,让你风风光光出嫁,到时候我这个做姨母,也必定会与你添一份厚厚嫁妆。”
说得君珊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去,声若蚊蚋:“大姨母说笑了……”瞧着就有了几分小女儿娇态。
看地上仍抱着君琳抽泣杨氏眼里,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贱人,若不是她语焉不详,没有把话说清楚,她琳儿又怎会等不及丫鬟及众家小姐跟上,便先独自来了小竹桥边,继而被害成现下这副模样?还巴望着她给她择一门好亲事,让她风风光光出嫁,简直就是做梦,她琳儿后半辈子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
念头闪过,杨氏拔下髻间长簪,猛地站起身来,便向君珊扑去,嘴里还骂着:“我把你个心肠歹毒,不安好心小贱人,你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你心里是不是巴不得琳儿倒霉?琳儿倒霉了与你又有什么好处,难道老爷便会因此而高看你和你那个下贱娘一眼,我便真会与你择一门好亲事了?做你娘春秋大梦!我今儿个便划花了你这张脸,看你还敢不敢再成日想着害你妹妹,嫁入高门!”
一边说着,一边扭着君珊乱打乱戳起来,好几次都险些戳中了君珊脸,若非她躲得,十有**就真要被划花了脸,毁去所有女子都意容颜了!
一旁大杨氏见妹妹闹得不像了,忙上前想要阻止她,杨氏却跟疯了似,力气又大得不得了,让大杨氏及她剩下两个心腹婆子根本奈何不了她,只得另辟蹊径,试着拿话来劝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