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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不顾家里脸面名声,我又能怎么办,难道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此事不成?且不说我一辈子见不得这样事,果真我这样做了,又如何对得起老爷,对得起君家列祖列宗?”
顿了一顿,不待君璃说话,又道:“也罢,你原不是我生,指不定心里还认为是我冤枉你,甚至诬陷你!为了让你口服心服,我这就使人请老爷去,等老爷回来了,我们再来当面鼓对鼓锣对锣将事情说清楚,也省得你不与我善罢甘休!”
向外扬声叫道:“来人哪!即刻使人去衙门请老爷回来,就说家里有急事,立等着老爷回来决断!”
“是,夫人!”有人应了一声,然后便是一阵略显急促脚步声。
待那脚步声渐行渐远后,杨氏方又冷声向君璃道:“等老爷回来,一切是非对错,便自有公断了!老爷自来是公道不过,又是你亲生父亲,总不至于也会误会诬陷你了吧?”
君老头儿‘自来是公道不过’,她怎么看不出来?至于说君老头儿‘又是她亲生父亲’,指不定今儿个之事,就是他与杨氏狼狈为奸一起弄出来亦未可知,指望他为她做主,还不如去指望一头猪来得靠谱些!
君璃暗自冷笑,嘴上却道:“那好,我就等着爹爹回来为我做主,我相信爹爹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不会让我白受委屈!”
洗刷冤屈绝地大反攻什么,就是越要人多,就是越要让对方觉得事情已是板上钉钉,无论如何那被他们算计人都已跑不掉了,实施起来才越痛,她已等不及要看杨氏和君老头儿事败后气急败坏嘴脸了!
等待君老头儿回来空隙,杨氏一直以手擎着头眯着眼睛,时不时还揉一下太阳穴,一副被气得头痛样子。
君璃只当没看见,心说这会儿你是装头痛,等会儿你就该真头痛了!
不想大杨氏又跳了出来,压低了声音,一副语重心长样子与君璃道:“你也不要怨你母亲生气,话说得难听,实是这样事就算放哪家当家主母身上,都会生气。你说你若想再嫁人,只管与你母亲说便是,便是觉得与你母亲终究隔了一层,不好开这个口,与你父亲说也使得,又何必定要私下里……难道他们还会拦着你不成?哎,如今事情不出也出了,我这个做姨母和姑母意思,不如胳膊折袖里,看怎么着将事情圆过去也就罢了,横竖都是自家人,也不怕丢人。你若觉得可行,就好生与你母亲认个错儿,待会儿你父亲回来后,也好生认个错儿,我再一旁为你帮腔几句,料想你父亲与母亲也不会真跟你计较,毕竟是亲生骨肉,不比旁人,你看好是不好?”
说着叹息连连,一副为君璃操碎了心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她跟君璃是真姨甥,她不知道多为君璃考虑,多巴不得她好呢!
君璃压根儿不想跟大杨氏说话,她与杨氏姐妹俩分明就是一丘之貉,这里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真当她是傻子呢?
但大杨氏话说得委实包藏祸心,什么叫‘你说你若想再嫁人,难道他们还拦着你不成’?她几时想嫁人了,被丫这么一说,倒像是她迫不及待想要嫁人,甚至等不及与父母长辈说,便私下里与人苟且似,传了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因红着眼圈装无辜,委委屈屈反问大杨氏:“姨母说让我好生与父亲和母亲认个错儿,他们便不会真与我计较了,可我连自己错哪里都不知道,又要怎么认错儿呢?还请姨母明示!”
顿了一顿,又道:“还有姨母说我想再嫁人,我几时想再嫁人了?早回来之初,我便已说明只要爹爹与母亲不嫌弃,我便要常住家里,好生二老膝下孝,那日我说这话时,弟弟妹妹们也都场,姨母若不信,大可叫了弟弟妹妹们来一问便知,如今姨母却红口白牙说我想再嫁人,这不是摆明了赶我出去吗?也不知这是姨母意思,还是根本就是母亲意思?早知道母亲这般容不下我,当日我就该一头碰死汪家,呜呜呜……”
越说声音越大,越说越委屈,说到后,已忍不住抽抽噎噎哭了起来,以致外面下人们虽被杨氏下了令不叫谁也不许进来,依然听了个七七八八去。
杨氏当即气得半死,这个小贱人,几时学得这般会胡搅蛮缠?竟说到她容不下她上头去了,就算她院里全是她人,但也架不住有人会说出去一星半点,到时候再传了出去,说她容不下原配嫡女,那她还要怎么见人?
因冷笑一声,说道:“原是你有错先,我不过训诫训诫你罢了,你倒还倒打一耙起来!罢罢罢,我也懒得再与你多说,且等老爷回来,看你还有何话说!”
君璃仍是一副委委屈屈样子:“相信爹爹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
不多一会儿,就闻得有人外面说:“老爷回来了!”
随即便见一身官服,阴沉着脸君伯恭大步走了进来,一进来便语气不善冲杨氏道:“到底什么事,这么急巴巴要请我回来,我正与尚书大事议事呢!”
杨氏忙起身给他见礼,“实是兹事体大,不然妾身也不敢耽误老爷正事。”
君伯恭正待再说,这才似是忽然发觉大杨氏还一般,忙拱手见礼:“原来姨夫人也,方才我失礼了!”
大杨氏忙也起身给他见礼,笑道:“都是一家人,妹夫不必客气!”
一旁君璃将三人种种做作看眼里,就忍不住冷笑起来,看君老头儿装得跟真似,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还以为他真不知情呢,丫若真要装,就不该这么火烧火燎赶回来!
“到底什么事?长话短说,尚书大人还等着我回去呢!”君伯恭一边往方才杨氏坐地方坐去,一边问道。
杨氏见问,犹豫了一下,才一副豁出去样子道:“老爷也知道今儿个我请了两位嫂子并姐姐带孩子们过府一聚,谁知道方才我与姐姐几个正抹牌玩儿,就有小丫鬟进来禀说我娘家侄儿掉进水里去了,我唬了一跳,忙使人去救人,救上来方知道是大哥家继昌掉进水里了。发生这样事,我难免要追问一下原因,谁知道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继昌竟说他是与大小姐园子里假山后面……那个后,一时意乱情迷回味无穷,才会不小心掉进水里,还跪下来恳求我把大小姐嫁给他,说他们是两情相悦!”
“我哪里想到竟会是这样原因?先是唬了一大跳,随即便气昏了头,因即刻命人请了大小姐过来,不想大小姐却压根儿不承认有这回事,言语间还暗指是我诬陷她……老爷也知道,大小姐不是我生,与我终究隔了一层,我管得太少怕人说,管得太多同样怕人说,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此事了,这才着人即刻去请了老爷回来,还请老爷勿怪……”
“够了,不要再说了!”杨氏话未说完,君伯恭已赫然一副气得浑身发抖样子,“她自己要自甘下贱,与你何干?”
说着看向君璃,扭曲着脸怒喝道:“孽女,你还不给我跪下!你做出这样没脸事来,真是丢了我脸,丢了君家脸,若非是怕脏了我自个儿手,我立刻勒死你!”
他不是怕脏了他手,才不勒死她,而是怕因此丢了官,所以才没有动手罢?不然他又岂能等到今日,早将她巨额嫁妆据为己有了!
君璃心中冷笑,眼泪却是扑簌簌往下掉,一副摇摇欲坠样子:“爹爹,连您也不相信我吗?我是您亲生女儿啊,您都不相信我了,这世上还有谁会相信我,相信我没有跟杨家表哥做出丢脸事,相信我是清白?”
君伯恭被问得一滞,倒是不好再作出雷霆震怒样子,但脸色仍旧很不好看,“我倒是想相信你,可这样事,难道是你母亲红口白牙编得出来?况你母亲也不是那样人,所以必定是真有其事!”
君璃哭得一脸哀婉:“也就是说,爹爹还是不肯相信我了?爹爹若还是不肯信我,大可以问我丫鬟晴雪,她一直都跟着我,她可以为我作证,她就外面,爹爹只要叫她进来,一问便可知我有没有说谎了!”
话音刚落,君伯恭还没说话,杨氏已小声插言道:“不是我非要惹大小姐厌,实是大小姐丫鬟说话,根本不足以取证,毕竟那是大小姐心腹,还不是大小姐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君伯恭神色看起来本已有所松动了,闻及此言,又立马板了起来,道:“你母亲说有理,你贴身丫鬟话,确不足以为证!”
“可是,我明明没有说谎啊!”君璃委屈哭喊道,“既然爹爹还是不肯信我,那我要求与杨家表哥对峙,我要当面问问他,为何要诬陷我,我就算要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心里却冷笑,老娘今儿个心情好,且陪你们再演一会儿戏!
听君璃主动提出要跟杨继昌当面对峙,杨氏心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