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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感情你很不屑是不是?”他问道,低沉的声音好像在压抑着心中某种情绪。
她下意识的想要开口反驳,可是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开口,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她不是不屑而是太在乎了所以才能忍受这份爱有点点的瑕疵吗?
呵——就算她真的敢说,他也不会相信!
任承昊冷嗤一声,很好,她居然已经懒得解释了。
“撕拉——”浴袍一声被撕成了两半,其实浴袍本就宽大松散,轻轻一拉就开了,但是此刻却硬生生的被撕成了两半。
“你要做什么?”冷颜的身子颤抖着。
“做什么?怎么,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认清楚你的身份?你的尊严是我给的,现在我不想给了,我很不喜欢我用过的东西再被别人染指,即使是我不要了的。这么急着就想跟我撇清关系,怎么?已经找好下个男人了?既然你这么耐不住寂寞,小爷我很乐意效劳。”
怒火一触即发,任承昊低下头狠狠地撕咬着冷颜的唇,血腥味瞬间就充斥了彼此的口腔。
她吃痛的反抗,撇过头躲避着他的粗暴,身体也不断挣扎着。不过他并有停下,更加用力了压住了她试图反抗的手臂,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她的手臂压断。
他的身体整个的都压向了她,单手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掰过她侧过去的头,迫使她仰头看着他,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喜欢做人家的情妇吗,我还没有开始你就受不了了,这样怎么行,你要知道现在的人都比较喜欢重口味,你要习惯,万一你的下个金主刚好钟爱SM,你现在这样的表现人家可是会很生气的。”
“我没有!”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用这样的话羞辱她,就因为那份合约她就万劫不复了吗?为什么她不能拥有一份简单的爱情。
“你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了,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吗?”他解放了冷颜被束缚的手,一只手带着它放在了他身下的某一处。那里鼓鼓的,硬硬的,冷颜不是什么纯情的小女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手触电般的就要往回缩。
“怎么?害怕了?它你应该很熟悉啊,你存在的意义就在于满足它。”
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会这样?手心传来的触感让她心悸,胃里什么东西在翻腾着。
任承昊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自然也没有错过她恶心想吐的表情,怒火再一次的爆发!
他轻蔑一笑,随即浴袍被他彻底扯下,大手一扬,撕碎的浴袍被抛了出去。她下意识想要去遮挡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奈何双手被他束缚着。
她看着他迅速扯下了自己的皮带,三两下就把她的手捆住了,从未有过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可是却什么也不敢说,只能咬咬唇,偏过头不再看她。
她没有资格反抗的不是吗?那张合约注定了她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她几乎能感觉到他流连在她身上的目光,这让她觉得自己太卑微,太低下,比妓女还要不堪!
“看着我,看着我是如何要你的,而你又是如何在我身下娇喘呻吟的,觉得羞辱吗?可是怎么办,你的身体出卖了,它比你诚实多了,它需要我。”他的话在她的耳边回荡,她认命的闭上眼,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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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少沁误会,舅舅生气
卧室内,大床上凌乱不堪,床上的男人不知疲倦的掠夺者着,女人在他的无声的留着泪……
任承昊的手大力的翻过冷颜的身体,好像不愿看到她的脸一样,下一次他就直接从后面进入了她,没有任何的前戏,疼痛让她弓起身,身体变得紧绷,身上的男人闷哼一声,然后不过她低低的求饶,一次又一次的狠狠地进入,没有丝毫的怜惜,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猛,几乎要将她贯穿。
他狂野的在她的身上宣泄着他的怒火,不知道在她第几次昏厥之后以为他终于停了下来,迷迷糊糊之间却听见他俯在她的耳朵低沉的说:“小颜儿,让我告诉你,所谓的爱就是做的越深,爱的越深,我们的身体这么契合,你注定了只能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你逃不掉的!”
随之而来的是他又一次疯狂残忍的侵犯,他似乎是在用他的方式向她证明着他所理解的爱!
他的声音如鬼魅一般钻入她的耳中,明明大脑是混沌的,但是意识却那么清楚,难道他们真的要这样一直纠缠下去吗?
⊙
果园被毁对蓝少沁来说无疑是天大的打击,当邵奕铭跟林夏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狼藉一片的果园。
小时候他们最喜欢去的地方除了蓝家的白屋之外就是这片果园,他们总喜欢在这里玩,在果园的尽头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每当玩累了的时候他们就会摘一篮子果子,然后坐到小溪边,当他们玩累了也吃饱了的时候就会再次钻进果园,一睡就是一下午。
果园很大,最适合藏人,每当他们犯了错想要逃避父母的训斥跟惩罚的时候,这里绝对是他们不二选择。
林夏在打通了蓝少沁的电话之后,紧接着她便赶紧联系了邵奕铭,当他们赶到这里,看的是已经被毁了一大半的果园,那些陪伴他们走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果树现在正毫无生机的倒在那里,树干与根部分离。
果园一片混乱,卿浩文被殷离带到了一边压在地上,右脸贴着泥土,嘴上黏着胶带,那些手拿电锯的工人木讷的站着,呆呆的看着,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除此之外最扎眼的莫过于站在殷琉翰身后的“黑色护卫队”,这样的场景总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邵奕铭最先看到的就是蓝少沁,她手握着水果刀站在殷琉翰面前,原本那双美丽清澈的眼睛早已不满了血丝,裙子上沾满了泥土,那条梳的一丝不苟的马尾辫早就变得凌乱不堪。在他的记忆中,她一直都是个很爱干净的女孩,吃饭的时候也很小心翼翼,从来不会让汤汁米粒沾到自己的衣服上,要是衣服上不小心蹭到了什么脏东西她也是立马就会跑到洗手间用水洗掉。
他知道果园对她很重要,同时也恨自己没用,不能保护好她在乎的东西,他很想上前抱住她安慰她,可是那个男人一直都站在她身边,同为男人,他太清楚那个男人眼中的占有欲了,即使少沁是他的外甥女,并且已经向大家公开了这层关系,他眼中的掌控欲有增无减。
“沁,你还好吗?你怎么会弄成这样?你的手怎么了?”林夏急冲冲的跑到蓝少沁的面前,她比邵奕铭幸运,因为她不是男人,所以才能够靠近。
经过一会儿的沉静,蓝少沁已经不像刚刚那么疯狂了,只是眼中没有焦距,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空壳,林夏心疼不已,但是看着殷琉翰一直抱着她,她也不好做什么。
殷琉翰本该生气的,但是看到她这个样子还是心疼要多一点,英眉略微舒展开来,眸底的凌厉渐渐散去,眼神变得越来越温柔。干净的大手帮她理了理散落下来的几缕头发,故作生气的教训道:“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你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知道人跟狗的区别吗?狗发了疯会乱咬人,但是人被咬了却不能咬回去,知不知道。”
林夏一个踉跄,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就好像你看到一个穿着一身昂贵西装的男人蹲在路边啃馒头,而离他一米的地方,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也蹲在那边跟他做着同样的事。
殷离听得是一愣一愣的,他发现先生变得越来越有环保意识了。先生一向讨厌解释,更讨厌别人跟他解释,而且先生一直认为,有这个解释的时间不如用来解决问题,一遍一遍的解释只是在强调自己没有能力。
卿浩文虽然被堵住了嘴,但是耳朵还是能听到的,一听殷琉翰那他跟狗比,心中顿时不乐意了,哼哼了几声,身体还不停的动,以示他的反抗。
“干什么,给我老实点,再动一枪崩了你,嘴都被封起来了还不安静点,哼哼什么?只有猪才哼哼呢,先生说话你还不给我安静点,好好听着先生说的‘人跟够’的区别。”殷离踹了卿浩文一脚,有模有样的教训道。
林夏朝殷离竖了个大拇指,表示佩服。她再一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