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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很多热心的人出来声援。
如此以来,我与聂扬扬自然就站在有理走遍天下的道德制高点上。
吴晓璐脸上发青,她的情绪有些失控的高喊着:“那又怎么样?现在我才是严太太,而你不过是下堂妻,破鞋!”
我能想到吴晓璐会破口大骂,却是没想到她会骂的这般难听,一时也是有些气血上涌,咬着后槽牙说:“这么说,你是承认你曾经插足我的家庭,并且用手段给我的药里下毒,让我怀不上孩子喽!你真是卑鄙!”
“是,是我做的你又能把我怎样?那药方其实没有问题,是滋补的药材,只不过我让熬药的人多给里面加了一位药。哼!就凭你,拿什么来给我老公生孩子!”吴晓璐越说越激动,指着我说:“你别以为你生了个病秧子就能怎么样,那孩子不过是现在有些用处,你别是天真的以为我老公真的喜欢那个孩子吧。告诉你,他喜欢的只会是我生的颜颜。”
“好好好。”对于这种无耻的人,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说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权当今天被狗咬了。
我咬牙切齿的说:“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吴晓璐冷冷的笑,“你都凄惨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说我会得报应。当年要不是你不要脸的倒追他,他怎么可能会娶你,到底是谁遭报应,你想想清楚。”
话说到这里,聂扬扬哪里还忍得住,上手就给了吴晓璐一巴掌,“MD,老娘还顾及多年同学情谊,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东西,真是把你比做什么动物,都是对那种动物的侮辱!”
聂扬扬连骂带打,吴晓璐也不是好惹的,一眨眼这两个女人就已经厮打在了一处,女人打架哪里有什么理智可言,完全就是撕头发,抓脸蛋儿,眼看就要场面失控。
我急忙拉住聂扬扬离开,出气是一方面,但是不能真的出事,现在严氏的争产案正在风口浪尖,若是真闹到警局去,怕是又是一场风波。
聂扬扬被我拉走,简直怒不可遏,“何栀言,你怎么这么窝囊阿!”聂扬扬是气疯了,“这样的贱人,就该拖住狠狠的打,看我不抓花她的脸!”
聂扬扬张牙舞爪的样子,我噗嗤一笑,我们也都是快三十的人了,当年在学校里反倒平平稳稳的,没想到到了这个年纪,居然大打出手起来了。
“笑什么笑!窝囊废!”聂扬扬骂吴晓璐没有骂过瘾,扭头过来就骂我。
我理解她的心情,我的确是窝囊,但是谁说窝囊的人不会反扑呢,我捏捏口袋里一直紧握的手机。
有了这么一出,这街也逛不下去了,买了几套上班穿的职业装,聂扬扬便气叉叉的将我送了回去。临下车,聂扬扬还不望数落我,“当年看你也是一只小老虎,怎么现在成了这幅绵羊的样子,真给我们丢人。”
我当然知道她在气什么,好声好气的说:“等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陪你上演全武行,打的她哭爹喊娘。”
聂扬扬冷哼了一声,“你的幸福,你自己都不稀罕,我打抱不平个什么劲儿。”
“谁说我的幸福我不稀罕,可是吴晓璐与严亚宁现在还是我的幸福吗?我恨不得离他们越远越好呢。”
这倒是真心话,谁想跟那两个人搅合到一处去,要下地狱也该他们去,我何必把自己搭进去。
聂扬扬说不过我,一脚油门就走了。
我松口气,刚才还真是紧张阿,我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怎么一下子就转到那里去了,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猛地一下做起来,还真是虚汗直冒阿。
一路走进薄梓墨的小楼,这会儿还早,他应该还没有回来,要不是因为中途遇上吴晓璐,我也不会这么早就回来。
遇到那样的人,实在是让人没有兴致阿。
走进门就看到胡伯伯恭恭敬敬的站在沙发旁边,也是第一时间,我看到了端坐在沙方上的,薄夫人,薄梓墨的母亲。
我呆了呆,赶忙叫人:“薄阿姨。”
薄夫人抬起眼来,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这位夫人并不是那么好相处的,那种身居高位惯了的优越感,简直能逼的人坐立不安。
果然,她说:“叫薄夫人吧,毕竟我们不是很熟,你说是吧?”
她说的是问句,但是显然的,她并没有询问我的意思,她都这样说了,我在厚着脸皮叫阿姨就显得过了,我顺着她的话叫:“薄夫人。”
“恩。”她应了一声,“来,请坐。”
她的客气疏离,令我不适,我并没有与女性长辈接触过的经历,以往无论是陈豫还是索雁回,对我来说那都是无比失败的相处经验,对于女性的长辈,我有出于本能的胆怯。
更何况是薄夫人这样,来者不善的长辈。
我听话的坐下,她不开口,我也不吭声。
“你跟小墨,很合得来?”薄夫人的声音低低沉沉的,自有一派风骨。索雁回也是名门太太,但是商人的夫人,与眼前这位正儿八经的官太太比起来,还是少了一份威严感。
她的问题问出来,竟然有种坦白从宽的感觉。
我点点头,“是相处的不错。”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更不会说出我跟薄梓墨什么事都没有之类欲盖弥彰的话,到底,我还是有过几年的阅历,知道这位夫人的这句话不过是个开场,后面怕是有的是刁难的话等着我。
“你知道他之前有过妻子?”
薄夫人说话很有技巧,基本上都是问句,她就是让我自己说出她想要的答案来,然后用我的话来还击我。
我心里有了成算,就一个字都不愿多说了,我点头,“恩。”
薄夫人眉头一挑,怕是没想到我会这样滴水不进,她略略提高的声音说:“那你就该知道,你跟他并不合适!”
☆、076 不会要你这样不干净的儿媳妇
薄夫人的话无疑让我有些难堪,我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我不说话,薄夫人倒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略略感慨的说:“你也不要怪我,当年是我一手促成她与菲菲的婚姻,最后闹成这样,这事都已经成了我的心病了,我不能看着他在伤一次。何小姐,你也是个母亲,我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薄夫人说的很具有感染力,她话中的意思,我并不是很能听的明白,但是她的确是个爱儿子的母亲,我能听的出来。
但是在作为母亲的态度上,我并不赞同她的话,所以我说:“薄夫人,您说的有您的道理,但是我并不是这样认为的,孩子是有生命的,他的选择才是最重要的。”
作为母亲,粗暴的安排儿子的人生,这显然是不合理的。薄夫人听到我的回话,呼吸都重了一层,我想她应该对我的答案很是不满,但是这又有什么呢,我从来都是一个固执的人,若是薄梓墨说出让我离开的话来,我想我连片刻的停顿都不会有,但是这话由薄夫人说出口,我只觉得被侮辱了。
下一刻,薄夫人克制不住的说:“我的儿子是多么的优秀,你再看看你,离异,带着一个孩子,且跟严家纠缠不清,我们薄家可不会要你这样不干净的儿媳妇。”
她的话可谓非常的不客气,甚至比刚才吴晓璐的破口大骂更让我心伤,是真的很难过。
从我追求严亚宁到如今,我从来都是恪守自己的人,只有过严亚宁一个男人,不干净这三个字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我猛地站起身来,抑制着自己的脾气,沉声说:“薄夫人我敬重您是我的长辈,但是您说话还是得主意一下分寸。”
看我动了怒,薄夫人挑起嘴角,那幅胜利者的样子简直刻薄又残忍。
“我以为我说的话已经很有修养,你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不明不白的住进我们薄家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恐怕你心里清楚的很,先是蛊惑着我儿子不顾一切的救你的儿子,甚至连我的孙女都折在你的手里,你这样的女人,还能跟我说出分寸两个字。”
我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此时站在这里我都觉得浑身发烫,是羞耻,还是愤怒,早已经说不清了。
转身就想离开,至少要站在不是薄家的地界儿上,我才觉得能挺起脊梁骨来。
“何小姐,请留步。”薄夫人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但是却能在这个客厅中回响,我站住脚步。
却没有回头,我不想在看到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心中不是不气苦的,我知道我今天要是跟薄夫人彻底闹翻了脸,以后就是真的跟薄梓墨有个什么,怕也是难进这个家门的,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了。
一天之中,连续遇到吴晓璐的谩骂,薄夫人的羞辱,我也是个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