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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离一直漠然听着,没有一丝反应,就像没听到一样。
钟霓灵看看她,知她对这个男人厌恶得紧,便也不再跟这个男人斗嘴,想了想道:“既然灵儿需要休息,那我们两个就都不要在这里打扰她了。”
钟霓灵是想自己离开的同时,也能将这个讨厌的男人一并带出去,好让夜离一人落得清静。
“嗯,”男人点头,对她的提议表示赞成,并率先举步走向门口,一手拉开厢房的门,一手优雅地朝霓灵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灵儿好生休息,我先回戒坊了。”霓灵重重握了握夜离的手,便转身走了出去。
她以为凤影墨会紧随其后,凤影墨也的确跟在后面迈了一脚出门槛,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那只脚收了回去,对着钟霓灵略显歉意地眉眼一弯:“对了,我得先让灵儿吃了药才行,大哥慢走,凤某就不送了。”
话落,大手已是“砰”的一声掩上门,连让钟霓灵做出反应发作的机会都不给。
钟霓灵气结,伸手刚想再次推开门,却又在刚刚碰上门扉之时蓦地停住,她想起方才夜离说的话。
“不然呢?不然,就跟他闹,闹得天下皆知,是我给皇上吸的蛇毒?”
心中恼怒,却还是将手收了回来。
罢了。
而且,她姐姐那个样子也的确需要吃药,使性子终究不是办法。
站在门口踯躅了一会儿,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厢房里,男人走到床榻边上站定。
夜离没有理他,自顾自滑下被褥,忍着身上的巨痛,艰难地翻了个身,面朝里而躺,留给他一个冰冷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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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104】既然你想死,我便也不拦你
夜离没有理他,自顾自滑下被褥,忍着身上的巨痛,艰难地翻了个身,面朝里而躺,留给他一个冰冷的背脊。
男人站在那里许久没有吭声,也未动围。
屋中一时静谧。
夜离想起早上张太医走后,他进来也是这样默然站在她的床边。
只是彼时,她心中各种忐忑,而此时,她早已心如死水,彼时他心里盘算着如何带她入宫如何让她难受,此刻,他又在盘算着什么?
她已不关心羿。
精神一放松,困意就袭了上来,她知道,自己身上的毒越来越严重了。
特别是今日屡次用银针强行让自己清醒,在宫里自己刺了两次,在马车上这个男人用银针刺入她的太阳穴一次,这些都是透支,透支她原本就越来越虚弱的体力。
缓缓阖上眼睛,她睡了过去。
每次沉睡都没有任何记忆,这一次,她竟似恍恍惚惚做起梦来。
梦里依稀是几年前的旧景。
父母大哥都还在,钟家后院一片繁花似锦。
大哥和心爱的女子在后院相会,她跟霓灵两个调皮,躲在一片烂漫花丛中偷听。
女子似是前来道别,说要走了,要离开京师了,再相见不知是何时。
大哥很难过,问她能不能不走,女子说,皇命难违,他们全家都要离开京城。
女子取了皓腕上的一枚镯子送给大哥,说,就留下做个念想吧。
大哥接过镯子的同时,将女子拥在怀里。
女子哭了,在大哥怀里红着眼睛抬起头,大哥低头凝着她,缓缓吻了上去。
当时,把她跟霓灵臊死了,两人面红耳赤,连忙捂上眼睛,特别是霓灵,还禁不住叫出声,弄出了动静,惊动了相吻的男女。
大哥放开女子,袍袖甩出一道掌风朝花丛中劈来,花瓣漫天飞舞,她跟霓灵没有办法,只得怯怯站起来现身。
那一刻,她也看清了女子的容貌。
是个很清秀很淡雅的女子。
“就知道是你们两个鬼丫头!”大哥故意冷着脸,声音也冷,可口气却没有一丝责怪,只有宠溺。
末了,又朝女子介绍她跟霓灵:“这两丫头是我的妹妹,因是孪生,算命先生说不好养活,所以自小就被父亲送到山上的清风观中吃斋念佛,如今已及笄,才被接回,外人多数不知,你也是第一次见吧?”
女子微笑朝她们点头。
她跟霓灵朝二人做了个鬼脸,吐吐舌头就赶紧嘻嘻哈哈准备开溜。
“等一下!”大哥在身后喊。
她们只得停住脚步,大哥无奈摇头,“你看看你们……。”
缓步前来,大哥伸手将她跟霓灵头上沾染的花瓣拂掉。
躲在花丛下面,她的脸上不知几时不小心沾了些泥土,大哥又用指腹将她脸上的泥一点一点拂去。
好温暖,好温暖的感觉。
“大哥……。”
夜离贪恋地抓住那只手,人却是猛地惊醒。
繁复帐顶入眼,男人眉目如画的俊颜入眼,她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又做梦了。
而且,她将某个男人当成了自己的大哥。
因为此刻,她正紧紧攥着某人的手不放。
意识到这一点,她一惊,如同被烫到了一般,一把将他的手松掉。
“醒了?”
男人也不以为意,缓缓直起腰身,长身玉立在床边看着她。
面色……无悲无喜,一片沉静。
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屋角的时漏,她不知道自己这一次睡了多久。
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一直没有走,就站在这里,还是走了又来了?
她只知道,她醒来之前的那一刻,他的手一定在她的脸上方,不然,就算她将他当成了大哥,也不至于抓到他的手。
“既然醒了,就把药吃了。”
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再度响起,夜离看到他将一粒褐色药丸递到她的面前。
药丸?
夜离眼帘微微一动,她记得这些时日,她擦的是药膏,服的是煎的药汁,从没有服过药丸。
或许是见她煎药不服,重新开的药。
她也懒得理会,冷漠地闭上眼睛,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下一瞬却是唇上一痛,是男人想要将药丸塞进她口中,正好碰到了她唇瓣上破碎的伤口。
夜离眉心一皱,睁开眼睛的同时,将他的手挥开。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如此霸道之举,刚才寒香真是跟他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她伸手挥开之时,寒香没拿住药碗,而这个男人反应灵敏,药丸捏得稳稳的。
“吃了它!”
再次将药丸递到她面前,男人黑眸深邃,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声音虽不大,却气势迫人,带着不容人拒绝的霸道强势。
冷冷看了他一眼,夜离刚刚想要扭开脸,却见他陡然身子一倾,下一瞬,大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另一手就想要将药丸塞到她嘴里。
夜离就怒了,她最讨厌他这样不顾他人感受,全凭自己意愿,强迫别人做事的样子了。
紧紧闭上嘴,她不接,无声地表示着自己的抗议。
男人眸光微微一敛,五指骤然用力,夜离只觉得下颚的颚骨都差点要碎了。
他意图以此来撬开她的唇,她偏偏不让他如愿。
忍着痛,她死死咬紧牙。
男人便也怒了,陡然将她的下巴放开。
“还真是倔得可以!既然你想死,我便也不拦你。”
沉冷的声音落下,男人漠然转身,举步朝门口走去。
夜离心中冷笑。
想死?
到底是谁想让谁死?
刚才在马车上,她差点没被他弄死!
她养了那么久的身子,初见痊愈,却又被他给生生摧毁。
现在来让她吃药?
是想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她不稀罕!
男人的脚步声一直走到门口,停下,却一直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就在夜离想着,这又是想要唱哪出的时候,他又陡然转过身大步走回到床边,目光沉沉,居高临下地冷睇着她:“你到底吃不吃?”
是又要动粗了吗?
夜离也不惧,同样望着他,坚毅地吐出两字:“不吃!”
她的话音刚落,对方猛地朝她伸出手,她以为又是要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