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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婆,你就帮我洗洗吧,乖!”说着,伸出右手来抓她的小手。
“你又不是没摸过。”她是被他逼的摸过一次,就一下,现在还后悔死了,就是感觉摸上去怪怪的。
见她没摸,还是低着头狠狠搓他大腿好像和他大腿过不去似的,他就好笑。
“我知道了,你是不敢了,上次被吓着了,是吧?”
“谁说的,这有什么害怕的,我就是不愿意,觉得好脏。”那家伙就在她小手旁边不远处,好像比她刚给他脱裤子的时候更挺拔了几分。天呐,看着就吓人,虽然早经人事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大,怎么就能被容纳了呢?
沈可佳呀,你究竟在想些什么?都是被这个没正经的人弄的,整天胡思乱想的。
收回注意力,弯下身子,蹲下来给他洗大腿底下膝盖。离他很近,胸部不小心蹭上他的腿。
“嘶”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从身体到心里那真是无比愉悦呀。而她呢,这么一蹭,敏感的小樱桃就倏然硬挺了,好像又在等着他采摘了。
把水对着他小腿脚丫子一顿乱冲,冲完了,她就打算收工了。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相对,总让她觉得局促不安。亲热时这样不觉得别扭,不亲热却这样,她就是会觉得局促不安,没有安全感。
“好了,我给你擦干穿衣服吧。”
“什么?”他还没享受够呢。
“穿衣服啊,洗完了。”
“才洗两分钟就洗完了?还没涂香皂呢,你是想让我脏死啊?”终于让他想出了个好理由来,延长她伺候他的时间吧。
“真啰嗦,站好来!”她命令道,把花洒挂回支架上,拿过香皂,往浴花上抹了一些。
往他身上涂了一会儿,不一会儿,他就被泡沫包围了。
就连他最敏感的地方,她也一扫而过,照应了一下,他偷笑。
看着她那样认真,他暂时收起了坏心思,心里全被感动充满了。
“宝贝儿,沈可佳,我爱你!”他忽然这样深沉地说,沈可佳倒有些意外了。
傻傻地抬头看他,望定他的眼,他神情多认真啊。想想,几个小时之前,还曾经那样担心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此时的幸福就显得更弥足珍贵了,她陷入他给营造的深情的幽潭中,不能自拔。
痴痴地回应他:“秦子安,我也爱你!”
“我会永远爱你,沈可佳!”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也会永远爱你的,秦子安。”她学他,语调甜蜜。
秦子安伸出手,很轻柔地固定住她的下巴,深深地从她的眼看到她的心。
她的小嘴儿在浴室热气的蒸腾下变的红艳艳的,惹人品尝。他俯下头,带着水汽的唇,碰上她同样湿润润的小嘴。
贴在上面,很久很久都没有舍得动,好像一动,她就会被吓跑了似的。
两人都闭上了眼,感受着彼此在自己身边。他伸着那只受伤的手臂,沈可佳忘记了手上的浴花。
忽然,他右臂一使力,把光溜溜的沈可佳一揽,让她紧紧贴上他的身。
“嗯”一搂紧,他便开始狂热地亲吻她的小嘴,猛吸,舌迫近她甜蜜的小嘴儿,狠狠地翻搅。
**相依的两人身体渐渐灼热,唇舌诉说不尽思念,越吻越甜,越吻越空虚。
沈可佳手上的浴花掉在了地上,也无心去管了,只是踮起脚尖,迎接他狂风骤雨般的亲密。
下半身开始坏坏地摩擦她,敏感的她很快有了反应,手臂绕过他脖子整个人依附他。
秦子安更觉豪迈了,更紧地圈了圈她纤细的小腰,大腿往她两条腿中间一横,让她张开了一点。
这样,他的昂扬才更得以接近她的核心地带。
濡湿了,渴望他了,心中偷笑了一下,嘴上却更努力地吻她。
女人对于热吻是极其渴望,极其受用的,尤其是心爱男人的热吻,总能让她们沉迷。
沈可佳晕了,胸腔中的氧气越来越少,他却不给她机会喘息,大手在她小腰上来回摩挲起来。
秦子安偷偷睁开了眼,往后面墙壁那儿看了看,一边吻她,一边往墙壁那边靠近。
陶醉中的沈可佳没意识到这个,只以为他是在忘情地吻他,便随着他的步伐走动。
她被抵靠到了墙壁上,有点凉,还没等她发出不满的声音,秦子安已经搬起她一条大腿,从前面贯入了她。
“嗯”虽然也渴望他了,也濡湿滚烫了,可他他那上面还有香皂泡呢。这个混蛋,还以为和她一样是在清纯地接吻,谁知道他专门在想坏事。
沈可佳推他,推不动,他已经专心致志地向前冲去了。
“别”她躲开了他的唇,被他亲的早已是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了。
“都进去了,还有机会反对吗?”他邪笑着,更深地探入她的幽径。
“你讨厌,上面有香皂泡。”一句话,被他一进一出弄的,又断成了几截。
“正好,给你里面好好清洁一下,乖,亲爱的。”他哄着,不遗余力地取悦她。
下面没停止行动,头尽量勾下去,去吃她的樱桃。
她酥麻了一下,顿觉空虚无比,再没有力气反对反抗了。
这是最原始的交欢,相爱的人通过亲密证明着彼此的存在,证明着对彼此的深爱。
浴室里的水还在哗哗不断地流着,为他们爱的行为在加油鼓劲。秦子安打了一架,好像体力上没有什么损伤,照样弄的她又是舒服,又是撑的难受。
“来,宝贝儿,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他柔声说,撤出武器。
沈可佳逮着机会,可不想再来了。
“不好!我们还是好好洗澡吧,你都受伤了,这样不好。”
“傻瓜,你看我刚刚像受伤的模样吗?再说这伤是在手臂上,又没在弟弟上,不影响。过来吧,你就!”说完,右臂搂住她的小腰,把她翻转过来对着墙。
“扶着墙!要不然站不稳,我可不负责任。”
她乖乖地扶住了墙,墙壁上有点滑,不过用点力,还是扶得稳。
翘臀白嫩嫩地撅着,让人有啃咬的冲动,秦子安弯身先在她雪白的**上猛亲猛咬了一口,自然惹得她的抗议。
抗议无效,继续亲吻抓捏,揉成任意的形状。
随后,昂扬一挺,从后面冲入她滚烫的玉门。
“嗯”又是一声娇吟,最怕的就是他后入,这种姿势会感觉顶到了心脏似的,让人受不了。
又觉得是受不了,又好像是受用无穷。
“哎呦轻点,求你了,轻点”不服输的沈可佳,也只有咬着唇请求他了。
“就不轻干晕你”他说话也是这样断断续续地,此时的阳刚也变成了武器,无情又有情地袭击她。
“别啊啊”他竟然在加速,这无耻的混蛋,想害死人啊。
“看你还敢不敢想他。”他停了一会儿,喘着粗气,说。
原来是为了这个才这么狠的,真不知道他都在想些什么。
“说,你是不是还在想他?”他问,语气中是酸啊,嫉妒啊,让人听了又好气又好笑。
“是!”她倔强地说。
当然,倔强是要付出代价的,代价就是他更狠地在她身体里面冲锋。
“说,是不是还在想他?”他狠冲了一会儿,又停下来质问她。
“是!”她依然是那样倔强,自然,付出的代价更要大了。
右手固定在她的腰部,狠狠地送入,每一次都是出的少,进的多,每每都要顶到她最深处。
“求饶不?”
“不!”她倔强起来的话,就是刀子摆在面前也不服输,何况他这还不是刀子,最多也就是软刀子。
“嗯啊”浴室里,回荡着她致命的呻吟,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了。
总之,酷刑持续了很久,才宣告结束。
“小样儿的,过十分钟再蹂躏你,我看你服输不服输。”他气喘着说。
“有能耐现在就来呀。”她靠在墙上,除了和他斗嘴,几乎没了力气。
“来就来,怕你呀?”他可是金枪不倒,虽然已经释放了,现在却也没有软下去,还不是硬硬的挺在那儿吗?
倒是她被送上了**,还有力气迎接才怪了。
两人又开始斗狠,谁也不求饶,谁也不服输,又冲到了一处。
这下,他更坏了,把她拉到水底下,看水流在她坚挺的**上砸的四处飞溅,真觉得性感极了。
一边动作着,一边连水一起品尝她的香甜,果然是比樱桃还甜了几分。
“我不行了,放过我吧,哎呀我要晕倒了。”沈可佳还是求饶了,感觉自己腿软了,身上也酥了。
“现在求饶晚了,晕倒也要干你。”他狠狠地说,明天就要结婚了,不惩治好这个小女人,以后他这个男人怎么做啊?
“哎呀,求你了。”她抱住他脖子,吊在他身上,想让他别来了。
谁知这样只是方便他更深入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