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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凌夏嘴角扯过一个苦涩的笑,自己总是误会赢儿的意思,可是每次都不死心,一次又一次自欺欺人的以为这丫头会喜欢自己,到头来却是摆了一场巨大的乌龙。
舒赢儿在这里做工的时候来过凌夏的房间,没怎么费劲就找到了那间屋子,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似是等她很久了。
“福琉?”赢儿喊了一声,自己对这个福琉的印象一次比一次奇怪,这个女人每次看到她都是意味深长的眼神,似是她和她之间有什么潜在的密切关系一样。
“舒姑娘,我是替魅影来看你的。”福琉微微福身,看了看赢儿的大花脸没说什么,转身进了鲜于凌夏的屋子,赢儿一怔,却也不好拦她,只能跟着她进了房间。
“福琉姑娘,魅影怎么样?”赢儿不免有些担心魅影。
“他被教主关在地牢,我此次前来找你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福琉带着一丝嫉妒的眼神看着赢儿。她在来这之前骗了叶飞,告诉他自己要忘掉教主重新开始,还让叶飞陪自己喝酒,结果三下五除二的把叶飞灌醉了,这才得以脱身能够出来见她。
“福琉姑娘,可是你来找我,我也帮不了他。我现在根本就是自身难保。”赢儿无奈的摇摇头,那个可怕的恭顺夫人不会放过自己的,一旦处理完闻听若的事情后,她定会过来寻自己的麻烦。
“赢儿姑娘,魅影喜欢你,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他还为了你得罪教主,可谓得不偿失。你若是对他还有一丝关心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下半辈子在冥诡派的地牢里度过。”福琉柳眉微皱,看似苦口婆心的劝着赢儿。
“我……不是不关心他,但是我对他不是……”赢儿顿了一下,看着福琉,不想跟她说太多自己的心里话。这个女人不是自己可以信赖的那种类型。
“舒姑娘,我看到魅影为了你遭受这样的这么,作为他的朋友,我心理也很不好受,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魅影的话,为何你不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教主,也没有魅影的地方重新开始。”福琉眸中精光一现,看到赢儿愣愣的表情,不免继续添油加醋的说着。
“舒姑娘,你在这里的一天,魅影和教主都不会好过的,整个冥诡派也永无宁日,与其这样拖着,不如早日做个了断。反正你也不喜欢那个鲜于凌墨,不如就此离开此地,远离这些是是非非,不好吗?”
福琉的话字字句句打在赢儿的心上,她不爱鲜于凌墨了吗?还是因为太恨了,竟想不到世上还有逃避这个办法。
“谢谢你,福琉姑娘,其实幕冥秧或者魅影都不是我中意的人,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你还是回去吧。”赢儿起身就要送福琉,眸中溢出一抹淡淡的忧伤,她的心很乱,其实她不是没想过自己的未来,可是那份未来里绝对不会再有鲜于凌墨这个人了,只要她能放下,走,未必不是一条出路。
“舒姑娘,若是你有了自己的打算,还是请你早些跟教主说清楚,免得教主和魅影一样沉迷了进去。”福琉见舒赢儿没有明确的表态,不免有些着急。
“福琉姑娘,你喜欢幕冥秧?”赢儿转头凝视着她,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福琉一直以来对自己奇怪的态度,原来竟是因为她对幕冥秧的暗恋。
“我……舒姑娘,其实你跟魅影恨般配的,何不跟教主说清楚,让他成全你们呢。”福琉见舒赢儿已经看破她的来意,索性也不遮着掩着了。
“我说过,幕冥秧或者魅影我都不要,若是你觉得我有必要跟幕冥秧说清楚的话,我会照做。我也要为自己打算,既然不想再碰触感情了,就会把一切不必要的都断掉,潇洒的离开这里。”
赢儿说完,看到福琉明显的松了口气,妖媚的面容隐着丝丝窃喜。
福琉心中一喜,看来自己今天来这里是对的,只要舒赢儿拒绝了教主,自己就有机会趁虚而入,在教主失落的时候多给他安慰,继而成为教主的女人。
“舒姑娘,既然你这么识大体,那么福琉就不说其他的了,福琉在冥诡派静候你的好消息了。”福琉说完轻扭着腰肢,自己打开了房门,四下看看无人,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离开了小傀儡阁。
赢儿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笑笑。为何跟自己有瓜葛的男子身边都有纠缠不清的女人呢?鲜于凌墨身边是闻听若,幕冥秧是福琉,而魅影身边还有一个让人心疼的恋舞。
思来想去,莫非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一个。赢儿看着手里的企划书,深呼吸一口气,心中暗下决定,只等着周觅的到来。
“凌夏?怎么是你?”
鲜于凌墨沐浴完毕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本来是随时准备美人在怀,谁知,推开门的霎那,看到的却是鲜于凌夏的苦瓜脸。
“大哥,我也不想的,是赢儿逼我的。她非要我穿上她的衣服装成她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这丫头搞什么鬼。”鲜于凌夏还抱着赢儿的衣服哭笑不得的坐在床边。
“赢儿逼你的?我看你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吧。”鲜于凌墨一颗激情澎湃的心登时沉入了谷底。
“大哥,我现在哪还敢碰赢儿一下啊,那个闻听若已经够我受得了。”
“你和闻听若怎么又扯到一块了?”
“大哥,其实……其实在贵泽轩那晚跟我上床的女人是闻听若,我和她当时都喝了母亲的补汤,但是那天的那碗补汤实在是过于蹊跷了一些,我当时如中了媚药一般,感觉床上的人应该是赢儿的……是知道竟是闻听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回事稀里糊涂的就……就和她做了那事。”
鲜于凌夏懊悔的捶着自己的脑袋,此刻,闻听若还在小傀儡阁养身子,而自己那个强势的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杀过来。
“你和闻听若?原来你真的是处处惦记着我的赢儿啊。”鲜于凌墨皱了皱眉头,怎么那个丫头那么多人惦记呢?!
“大哥,我现在哪敢惦记啊,我是巴不得你和赢儿早日和好。我……”凌夏急忙申辩,虽然心里还是念着舒赢儿的,但是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站在大哥和她的身后守护着他们。
“好了,别在这里表决心了,如果按照你说的这样的话,那么闻听若腹中的骨肉也是你的?”鲜于凌夏身子一凛,剑眉深锁,黑瞳盯着窗外的明月思索着。
怎么会这般奇怪的事情,母亲的补汤虽然有滋阴壮阳的效果,但是不至于让凌夏和闻听若都那么的失控,而凌夏推了闻听若那一把,却是亲手害死了自己的骨肉。
最近这段时间,鲜于王府已经是处处危机四伏,外有朝廷一品大员郑玉德和宋萌宗宋玉琮的算计,而王府内则是怪事连连。
鲜于凌墨凝眉矗立,顿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大哥,我已经把闻听若接到小傀儡阁了,想等她身子养好之后让她走。”鲜于凌夏看了看大哥,他知道大哥和赢儿都不喜欢闻听若。可是闻听若弄成今天这样他也是有责任的,王府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都是他间接造成的,虽然大哥不说,但是他心中一直都不好受。
“我知道了,但是你一定要看好闻听若,别让她接触赢儿,我不想赢儿再受任何伤害。”鲜于凌墨说完推开了房门,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凌墨顿觉混沌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只是越是清醒,他面对的荆棘就越多。
“凌夏,有些事情,等着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鲜于凌墨回头看着自己的弟弟,鲜于王府未来的兴衰荣辱就要掌握着他们兄弟二人的手里。
若是可以选择,他宁愿做那个一直带着面具的幕冥秧,至少活得潇洒,自由。
“大哥,你说的这些话,母亲也曾经跟我说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凌夏走上前静静地看着大哥。
鲜于王府一直以来,都是母亲在掌管着一切,大哥表面上不闻不问,实则心知肚明,而他,一直在用自己的力量完善鲜于王府不足的地方。
他很清楚一点,在这个大弥朝,鲜于王府、郑玉德还有当今圣上宋玉琮明为臣君,暗为敌人,谁都想利用别人将对方铲除,但是又明白不能去联手,一旦破坏了三足鼎立的游戏规则,每一方都会损失严重。
“这些话日后再说吧!”鲜于凌墨微眯着眼眸看向不远处走来的一个白色身影。
“大哥,那个周觅怎么又来了?”凌夏看着逐渐走过来的周觅,不解的看着鲜于凌墨。
“凌墨王爷,凌夏王爷,怎么了?如此美的月色二位是出来赏月吗?”周觅看着站在门口的二人,微微一愣,手中纸扇一开,调侃的口气看着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