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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恨我那天那样对你,其实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也没什么的……”赢儿仔细看着幕冥秧的眼神,依旧的呆滞无光,不管了!是不是真的走火入魔还要拉出去溜溜才知道,万一是跟那个鲜于凌墨一样骗人的呢!
赢儿扶着幕冥秧的身子,小心的下了床,幕冥秧还算是听话,乖乖的跟在她身后任由她牵着走出去。
“教主出来了!”叶飞看到幕冥秧出来后,急忙冲了过去。
“叶飞,我带幕冥秧出去走走!我们一会就回来啊!”赢儿鬼鬼一笑,拉起幕冥秧的手就要走,幕冥秧感受着她的温暖,一直麻木冰冷的心慢慢的融化开来。
“舒姑娘,多亏了你啊,要不然教主连门都不会出的。”叶飞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
“这出严重?那怎么办?他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吧!”赢儿孤疑的看了幕冥秧一眼,这丫的不会是装的吧。
“舒姑娘,教主以前有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只要采取以毒攻毒的办法就会让他恢复过来。”叶飞说着有些为难的看着赢儿。
“什么以毒攻毒,你痛快点说!”
“舒姑娘,教主上次中毒还是十年前的事情,当时教主在瀑布下面念掠心魔咒的时候被几个洗衣服的女子看到,那些女人非说教主是淫贼,教主当日很是慌乱,抱着衣服就跑了回来,最后还是教主的师傅出面才平息了此事,所以教主很忌讳自己衣著单薄的时候有外人看到。”
叶飞也是不得已才对舒赢儿说出教主的隐私,待看到赢儿目瞪口呆的样子,对那天的事情多少有了数。
“怪不得啊!”赢儿想起幕冥秧那日奇怪的表情,心中多少有些惭愧。
“那个……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治好他的……以毒攻毒是吧?我会!”赢儿只得点点头,这是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还得自己收场。
“舒姑娘,教主因为有掠心魔咒护身,思绪会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但是对近期遇到的人可能没什么印象,你一定要帮教主恢复正常啊,我们冥诡派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教主处理呢!”
叶飞越是语重心长,赢儿越是紧张,这他幕冥秧要是好不了了,自己还不得一辈子对着这个失心疯?
一片杨树林里,潺潺流水间,初夏的夕阳余晖散落在此,红色的光泽笼着赢儿和幕冥秧的身子,暖暖的,柔柔的。
“你带我丢哪?”幕冥秧歪着头问赢儿。
“当然是洗澡啦!你看你这么脏,我可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你下去,洗澡去!”赢儿说着指了指下面那条河,大白天的,下面还有洗衣服的姑娘婆婆们,幕冥秧要是真的得了失心疯,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脱光了衣服跳下去的。而这个方案就是赢儿理解的所谓以毒攻毒。
“你不跟我一去?”幕冥秧转过头去,微皱着眉头看向赢儿。
“我帮你看着衣服啊!你先洗。洗完了我再洗!你再帮我看着衣服!”
赢儿说着给幕冥秧脱了一件外衣。
“乖!下水以后把那件衣服也脱了!”赢儿指指幕冥秧唯一的一件衣服,说话间不耐烦的挥挥手,幕冥秧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转身朝河边走去。
赢儿抱起幕冥秧色衣服躲在树后,等着听那些女人们的尖叫声。
“哇!身材好好的美男!”
“大家快来看!”
“他是不是温馨中介的那个美男啊!哇!好想摸摸啊!”
边陲女子的豪放自然不同于大弥朝的那些大家闺秀,赢儿没等到她们的尖叫声,反而听放到了幕冥秧的呼救声。
“喂!你在哪心快来救我!”
“你们……不要摸我……不要啊!”幕冥秧如同小羔羊的叫声,让舒赢儿忍不住的冲了出去。
“不准碰他!”赢儿大吼一声,拉起幕冥秧的手发足狂奔,身后是那些女人惋惜的声音。
“我不叫喂!我叫舒赢儿!听好了!”赢儿跑了一段距离停了下来,扶着一棵树,气喘吁吁的看着幕冥秧。
“没用的家伙!被人摸全身的时候叫我干嘛!自己不会反抗啊!”赢儿白了他一眼,突见他有些要屈的瘪着嘴巴。
“你别告诉我,你要哭啊!一个大男人!哭起来多难看!还带着面具哭!搞笑!”赢儿说着,小手好奇的攀上了幕冥秧的面具,对他面具下究竞隐着怎样一张脸甚感好奇。
“你是赢儿吗?”幕冥秧突然开口,赢儿的手抖动了一下,离开了幕冥秧的脸。
“我是。你的声音好熟悉……”赢儿愣愣的看著他。
“我想穿衣服,行吗?”幕冥秧可怜兮兮的说着。
“穿衣服?”赢儿这才发现幕冥秧赤裸着上身呢,急忙将手里的衣服塞给他。
“穿什么衣服啊,脱了衣服你是禽兽,穿上衣服你就是衣冠禽兽!哼!”赢儿偷瞄着幕冥秧穿衣的动作,嘴巴还不绕人的讽刺着他。
“赢儿,我真的是走火八魔了……真的……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任何人……怎么办?你告诉我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
幕冥秧喃喃的说着,一步一步的逼近赢儿,赢儿听到后步步后退着,能怎么办?以毒攻毒呗!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还不是你自己自找的啊!”赢儿扯着脖子喊了一声,她才不会笨到自投罗网呢!
“不会的,我断断续续的能记起一点事情来,但是我心里很乱,不想去想……”
“那就不要去想了,想想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不好吗?”
赢儿扶他生下,自己也坐在他的身边,不由无奈的摇着头。走火入魔能走成这样也真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时而请醒。时而迷糊,不过,怎样都好,只要别记着是我打开窗户和门给别人看你的就好。
“很久以前的事情?”幕冥秧说刚朝赢儿身边靠了靠,银色面具下的星眸陷入了沉思。
“我记得我以前的名字。”
“叫什么?”赢儿随口问着,还能叫什么?幕冥秧呗。
“我叫鲜于凌墨!”
095
第95章
“我叫鲜于凌墨。”幕冥秧淡淡的开口,一时间,空气凝滞。
“你……你在开玩笑吗?”赢儿扭头看着他,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袭来,她的手再次不由自主的附上他银色的面具。
“我是鲜于王府的凌墨王爷,我记得自己是一个很丢人的王爷,对不对赢儿?”幕冥秧没有注意到赢儿震惊的模样,还是自顾自的说着他属于他遥远回忆中的故事。
“若你是鲜于凌墨的话,我会杀了你!”赢儿小手微微抖着,那银色面具下的面容是否已经预示她的猜测。
手腕轻轻的翻动,属于幕冥秧的面具慢慢揭下。
一瞬间,天崩地裂,震惊如潮水般涌来,所有的痛苦和真相将娇小的她瞬间掩埋,为何这会是最后的答案!是他,也是他。
赢儿的手渐渐松开,幕冥秧的面具滑落到地下,那俊朗的眉,如夜的星眸,古铜色的诱人肌肤,还有性感的唇,这世上会有想象的人,但是没有这份想象的气场。
“你是赢儿,对吗?我虽然走火入魔迷失了心智,不记得任何人,但是我记得很远以前的事情。我想讲给你听,可以吗?”
幕冥秧靠在赢儿僵直的身上,汲取着淡淡的清幽,好想就这样一辈子靠在她身边。他以前认识她吗?
“赢儿,我记得我的父亲临终前要我日后不借任何代价都要坐上大弥朝皇帝的宝座,我的心中一直埋藏着这个天大的秘密,为了父亲的遗愿,我做了很多牺牲,我假装自己不能人道,让宋玉琮认为鲜于王府后继无人,我送走了一个又一个侧妃。”
我创建了冥诡派,却没有人知道幕冥秧就是鲜于凌墨。我活在两个不同的身份中,有时候,我自己也会觉得很混乱。“
幕冥秧低声娓娓说着,扭头看向赢儿,不知何时,她的面颊上早已布满了泪水,无声的泪悄然的滑落,却是一种无言的痛苦。
“我终于知道你那句你一直都在我身边是什么意思了……你一直都在,真的都在,而我,一直都是个傻瓜。”
赢儿扭头看着他,往事历历在目,却不愿再回首,原来他早有预谋,不管是当日在轿子上强吻自己,还是后来一次次的相救,他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是早有预谋,而自己,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现在这样,是报应吗?”赢儿凄然一笑,恨不得有把刀捅进他的胸口,看看他流出来的血是否是常人都会有的鲜红色。
两个人都在说着对方听不太懂的话,赢儿低下头,双手捂着面颊,不看这个带着众多面具的男人。
他不举过,他疯过,他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