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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啦!”赢儿说着又是一个花盆砸下,本就晕晕乎乎的威虎摸了摸发胀的脑袋,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溅起一地的尘土。
“咳咳!”赢儿在鼻子前面来回晃着手,迈过威虎的身子快速朝前厅走去,她要救鲜于凌墨,就必须拽到冥诡派的人。若是幕冥秧肯帮自己,鲜于凌墨一定有救。
“幕冥秧!幕冥秧!”赢儿大喊着冲进了前厅,却只看见叶飞和周觅站在一起,神情甚是严肃。
“舒姑娘?”叶飞惊呼一声,还不忘向她身后看去,却没有看到教主的身影。
“叶飞?”
“舒赢儿!谁让你出来的!”周觅怒吼一声,扯着赢儿的胳膊就要往外拉她。
“叶飞,幕冥秧呢!”赢儿双手死死把住门框,叶飞也在此刻冲了过来,握住了周觅抓着赢儿的那只手。
“舒姑娘,教主没跟你在一起吗?”叶飞惊讶的看着舒赢儿,同时手腕兀的用力,周觅也不甘示弱反手制住叶飞的脉搏,双方眼种交汇之中,尽是绝不松手的意思。
“周觅!你住手!”赢儿见叶飞脸上渗出颗颗汗珠,知道他不是周觅的对手,遂一口咬在周觅的胳膊上,周觅吃痛的收功护住心脉,愤怒的看向舒赢儿。
“舒赢儿,你想我死吗?”
“不想!我还指望你和我一起创业呢!”赢儿见周觅胳脖上咬出了一个整齐的牙牙印,不免有些歉疚的看着他。
“舒姑娘,教主真的没跟你在一起?”叶飞心急的是教主到底去了哪里,教主明明在此地发出了圣冥令的,这圣冥令是教主在遇到极致危险的时候才会使用的信号索,如今,教主是生是死不得而知,叶飞怎能不着急。
“叶飞,我帮您找幕冥秧,你可不可以帮我救一个人!”舒赢儿想起自己来这里的意图,不就是想借助冥诡派的力量救鲜于凌墨吗?
“舒赢儿,你休想!”周觅顿时识穿了赢儿的想法。
“舒姑娘,你是冥诡派未来的教主夫人,您的朋友就是叶飞的朋友,叶飞竭尽所能,一定救出您的朋去。”叶飞略一沉思,答应了赢儿。赢儿撇撇嘴,什么教主夫人,明明就是当了半天的使唤丫鬟。
“叶飞,你冥诡派与我周觅向来毫无瓜葛,你一定要与我夜傲山庄为敌吗?”周觅说完沉下脸来,冷眸看向赢儿。眸中一闪而过的愤怒与妒忌。
“叶飞,别听他罗嗦,快跟我去地牢救鲜于凌墨!”舒赢儿拽起叶飞的衣袖就往地牢的方向走,叶飞一惊,他没想到舒赢儿要救的人竟是鲜于凌墨。不过,听说那个鲜于凌墨一直没给舒赢儿下休书,理论上说舒赢儿还是鲜于王府的侧妃。
鲜于凌墨和周觅眼神交汇间,一个冷若寒霜,一个毅然决然。
出了夜傲山庄,鲜于凌墨就想回冥诡派在边陲的夜冥宫,奈何凌夏一定要他先回营帐,鲜于凌墨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勉强应了下来,心里却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赢儿。
想着他们历径劫难以后的重逢,只是,鲜于凌墨并不知道的是,赢儿去见他只不过是为了救他,并没有真的原谅他。
“大哥,我给你引见一个人。”凌夏说着指了指身后的聂沧海。
“这是荷花盟的少盟生聂沧海,聂姑娘!”
“沧海拜见凌墨王爷。”聂沧海低垂着眉眼,轻声说着。
“沧海姑娘,请起。我听凌夏说了,这次多亏你出手相助,我鲜于王府的狼族骑士才能幸免于难。大恩大得我鲜于凌墨没齿难忘!”鲜于凌墨说着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凌墨王爷客气了,沧诲早已将自己看成是凌夏小王爷的人了,沧海不惜得罪鹰盟和夜傲山庄,就是为了能誓死追随凌夏小王爷。”聂沧海见鲜于凌墨已经救回来了,是时候说说自己和鲜于凌夏事情了,哪怕只是做小,自己也要追随在他的左右,如今,已经边陲那些部落的盟主撕破脸了,唯有依靠鲜于王府这颗大树才能力保荷花盟。
“这个……还是等我们班师回朝以后再做打算吧。”凌墨看了看凌夏有些飘忽的神情,自是明白他的意思,这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他虽然感激聂沧海,但是却帮不上她的这个忙。
“沧海,来,本王也敬你一杯!”凌夏见聂沧海愣愣的看向自己,不免有些尴尬,遂倒了一杯酒,与沧海共饮。
“小王爷,沧海喝了这杯酒,小王爷以后就是沧海的夫君了。”聂沧海深呼吸一口气,杯中酒悉数进肚,凌夏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凌墨一愣,不觉为边陲女子的敢爱敢恨多动容,看来,应该让舒赢儿这个丫头也学学这里女子的豪放和野性,这样就不用自己煞费苦心的去勾引她了。不过,她的豪放只能对着他一个人使用。
一想到赢儿,凌墨明显的心不在焉,找了个借口后便留下凌夏和聂沧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了。
夜冥宫的后门有一间小屋子,里面放了鲜于凌墨事先准备的银色面具还有黑色修身长衫,他的身份需要经常变换,所以每个地方都有这套行头。
“舒姑娘,你真的不知教主的去向?”叶飞已经不厌其烦的问了很多遍了,赢儿索性两眼一翻,看都不看他。
“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没见过他!他那么大的人了,自己不会照顾自己吗?”赢儿继续翻着白眼,坐在椅子上无无奈看着叶飞。
鲜于凌墨嘴角一抹淡淡宠溺,今天,他就要以自己的真实身份见她,既然她都已经原谅自己了,那么自己怎么还能瞒着她这么大的事情。
“叶飞。你怎么这么喜欢难为赢儿。”幕冥秧走了进去,眸手看向赢儿时满是贪恋。
“教主!?”叶飞看到完好无损的幕冥秧出现在门口,心总算是放下了。
“我哪敢难为未来的教主夫人啊!”叶飞讪讪的笑着,知趣的退了出去。
“幕冥秧,你可回来了,你请的那个叶飞哪里是什么管家啊,简直就是一个絮絮叨叨的奶娘!”
赢儿免不了抱怨着,刚刚走到门口的叶飞,一口真气瞬时顶在嗓子里。
奶娘这个称呼在大弥朝可是形容那些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的男人的,他叶飞可是绝对的纯爷们,竟然被一个小女人这么形容。
“教主,我……”叶飞回头委屈的看着幕冥秧。
“好了叶飞,你再不走就真的是奶娘了!”幕冥秧肯定不会帮他的,叶飞哑巴吃黄连,还吃了两次。
“幕冥秧,你有事找我吗?”赢儿看着幕冥秧逐渐走近自己,眸中是异样的神采,不免有些慌乱。
他的眸子柔和中带着与生惧来的霸气,细看之下,很是熟悉的感觉。
“赢儿……”
“不要叫我赢儿,虽然我以后不可能给你打工了,不过我已经有了新的称呼,你叫我舒总裁吧!”赢儿眨眨眼睛,幕冥秧当场噎在那里,短短几天功夫,她又换称呼了,还是一次比一次奇怪。
“赢儿,现在不是讨论称呼的时候,而是我要告诉你我的全部。”幕冥秧拉着赢儿的小手,自己先坐在椅子上,手腕一翻将她顺势拉进自己的怀里。
赢儿低呼一声,整个人便包裹在幕冥秧温暖的怀中了。
“你……你放开我!”这有些熟悉的感觉,赢儿竟有些眷恋,嘴巴上虽然拒绝着,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缩了缩。
“赢儿,别动……听我说完……”幕冥秧将赢儿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霸道的箍住她的脖颈拉向自己。
“你……你的面具很晃眼……你的腿坐起来很不舒服…”赢儿找着各种借口躲避幕冥秧深邃的眸,这个怀抱不应该是她的,她不能贪恋。
只是,赢儿并不知道,她越是挣扎,幕冥秧所要忍受的抑欲越强烈。
“乖,先听我讲完我的故事好不好?”幕冥秧喉唬里难耐的躁动着,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索性低下头用自己的双唇封住她上下不停动着的嘴巴。
那熟悉的昧道,香甜诱人,微微嘟起的嘴巴像极了熟透的樱桃,幕冥秧充满男性气息的舌霸道的撬开她的樱唇,本是要对她坦白的,却在此刻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冰冷的面具因为他急促的呼吸早已变得温热湿润,性感的唇和银色面具悉数贴在赢儿的面颊之上,眸对眸,嘴对嘴,呼吸相互痴缠,舌灵滑的游走在每一处,疯狂的汲取属于她的美好。
“赢儿,你好香……”幕冥秧埋首在赢儿脖颈之间,赢儿想要反抗,奈何身子丝毫动弹不得,幕冥秧全身都是一种超乎寻常的灼热,赢儿随着他悸动的心,竟也开始沉沦在他的霸道中。
“唔……”赢儿被吻的不能呼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