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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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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大把看着面无表情的王府管家,不住的挠着自己的头发,他那个宝贝女儿舒赢儿平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这是怎么了?从中午到现在过去2个时辰了,还不见回来。
不会是……。不会是逃跑了吧?舒大把猛地想起女儿这一天来的反常举动,还有那缺了十两的黄金。将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细细一想,舒大把额头上的汗就开始蹭蹭的往外冒。
“舒大把,你的女儿怎么还不回来。我们恭顺夫人可是等急了啊!夫人念在你家生活困苦,所以派我们来提前将舒小姐接过去,你倒好,让我们等了这么久。”
管家是个及其势力的人,早就看出来舒大把是个又穷又没出息软柿子,他和王府这么多侍卫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竟然连个茶水钱都不给,哼!想到这里就觉得来气。
“爹爹,这个人的口气好大啊,难不成王府他最大吗?”舒馨在门口就听到了管家为难舒大把的声音,本来她对这个爹爹是没有丝毫的感情的,但是看到那个仗势欺人的管家,她还是忍不住出手了…。厄…是出口了。
“老奴见过舒小姐。”管家被舒馨抢白了一顿,有些错愕,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舒馨请安。
“得了吧,我可受不起这种表里不一的问候。”舒馨淡淡一笑,轻拭额角渗出的汗水,刚刚为了躲避路人那些可怕的眼神,她可是一路狂奔着回来的。都说人言可畏,看来,人的眼神也是相当的可怕的。
“老奴奉了恭顺夫人的命令前来接舒小姐进王府,还请舒小姐准备一下。”管家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可是毕竟在王府混了这么多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就让这个舒赢儿暂时过过嘴皮子上的瘾,等进了王府,不用他动手,恭顺夫人自会好好教训这个没见识的臭丫头。
“那就麻烦管家稍等片刻了,赢儿进去准备一下。爹爹也进来帮女儿准备吧。”舒馨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管家,扭头看了一眼毫无反应的舒大把,转身进了房间。
舒大把听见女儿叫他,忙收回神游的思绪,跟着女儿进了房间。舒馨先打了盆水,洗了洗自己的脸,特别是嘴巴的地方,恨不得洗脱了皮。
想她一个甜美可人的黄花大闺女竟然在大街上被一个杀手组织的教主给吻了,最后还被他狠狠的扔了下去,想到这里舒馨是来气,不过眼前最棘手的事情好像不是生闷气,而是解决王府的事情。
“爹爹,你什么也不要问我,从现在开始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舒馨擦干脸上的水渍,关上房门,一本正经的看着舒大把。
“厄?”舒大把还陷在刚才的沉思中,总觉得眼前的丫头不像是自己的女儿了,可是明明是女儿的样子啊,难道女儿受了什么刺激?
“爹爹,你若想我顺利嫁进王府,就不要再胡思乱想其他的事情,专心回答我的问题。”舒馨像个老师般严肃的看着舒大把,谁叫她碰上一个软柿子的爹爹呢,如果不想被别人欺负,只有靠她这个冒牌的女儿雄起了。
接下来的提问抑或者说是审问中,舒馨获知了自己的身份和那个不举王爷的身份。
舒大把早已被舒馨问的头昏脑胀,只能木然的回答她一个又一个问题。
鲜于凌墨,大弥朝恭顺夫人的长子,坊间盛传的不举王爷。
18岁,纳了第一个侧妃,俩年后该侧妃跟着一个盐贩子私奔了;
20岁,纳了第二个侧妃,一年后该侧妃跟着一个唱戏的跑了;
21岁,纳了第三个侧妃,半年后该侧妃跟着驻守边关的大将军走了;
22岁,纳了第四个侧妃,三个月后,该侧妃行为有些失常,估计离与人私奔不远。
而她自己,则是一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名唤舒赢儿,因为舒大把很是厌恶自己的姓氏,希望通过女儿的名字可以使自己转运,于是给女儿取名一个赢字!
舒家的祖先和鲜于王府是世交,舒赢儿的爷爷在世的时候便和鲜于王府的鲜于将军定下婚约,日后二人的孙子和孙女将结百年之好。
而鲜于将军临死前也定下了将自己的小孙子鲜于凌夏指给舒大把的女儿舒赢儿。
舒大把本来是想等舒赢儿到了十八岁才决定提亲的,谁知滥赌的他,提前败光了家产,还被恭顺夫人抓住了弱点,硬是逼女儿嫁给那个窝囊废男人鲜于凌墨
舒馨听着舒大把的诉说,不住的点着头,看来那个王府并不是一个享福的地方,单就那个什么恭顺夫人就是一个及其难缠的角色。
还有外面那些势利眼的家仆,以后的生活需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想那鲜于王府的势力那么大,她逃跑成功的几率很小,留下来倒是可以搏一搏,好歹自己未来的夫君还是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色。
想到这里舒馨…厄,不,以后应该叫舒赢儿了,舒赢儿深深地看了一眼舒大把,收起桌上的一把木梳,转身走出了房间。
“女儿,爹爹……”舒大把看着舒赢儿手中的木梳,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是他的滥赌害了自己的女儿,如今女儿就要嫁入那个水深火热的王府了,而他这个爹爹竟然说不出一句安慰女儿的话。
“爹爹,不要难过。我很坚强的,这把梳子我留着做纪念了。你保证身体。”舒赢儿背对着他,淡淡的说着,此刻心里的矛盾只有她自己明白。
明明不是这里的人,却要被迫嫁给一个未曾谋面的人,逃也逃不了,留下就只能咬牙面对。
舒赢儿轻叹口气,走上了门口王府的马车。马车的轮子碾在地上吱嘎吱嘎的声音,更是惹得舒赢儿心烦意乱。
“咣当!”一声,马车的一个轮子掉落了下来,行进中的马车猛地朝一边栽倒,舒赢儿一个不稳,娇小的身影华丽丽的摔出了马车,明明是朝着山坡下摔过去,可是舒赢儿却幸运的自由落体在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
“啊!厄?”舒馨眯着眼睛,原本以为这下会摔散了架,谁知自己竟一点没有痛的感觉,身下还软软的,好像压到了…压到了一个男人!
舒赢儿立刻翻身从那个男人身下下来,还没看清楚他的容貌却清晰的听见他说:
“摸我!快点摸我!我受不了了!”
舒赢儿张着樱桃蜜唇,目瞪口呆的看着身旁的男人,小脸也染上了羞涩的绯红——
007 迷药
舒赢儿摸摸自己发烫的小脸,低头看着身旁的男人。
男子仰面躺在地上,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容貌清俊,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眉目间有股皇室贵族之气,白色儒衫,随着山谷中的风儿翻飞,微微张开的双唇轻轻的抖着,带着一抹挑逗的蛊惑。
“姑娘,帮我…我好难受!”男人见舒赢儿一直盯着自己看,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白皙的肌肤早已染上红晕,一双不安分的大手猛地抓住舒赢儿的柔荑附在自己的胸口。
“乎…”男子似乎很舒服的长舒了口气。接下来更是得寸进尺的握着舒赢儿的小手一路下滑眼看就要摸上他紧致结实的小腹了。
舒赢儿面红耳赤的看着半眯着眼睛很是享受的男人,羞愤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奈何那名男子力气非常之大,舒赢儿拼命挣扎换来的只是手腕处的淤青。
“舒小姐!舒小姐!”上面有人在喊舒赢儿的名字,应是管家他们。舒赢儿这才发觉自己刚刚滚落下一个山坡,而自己和这个男人凑巧被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挡着,上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他们。
“舒小姐!你等着我们下去救你啊!”上面的人没有等到舒赢儿的回应,不免有些焦急。
舒赢儿不敢回答的原因很简单,身旁这个面色潮红一脸色相的男人此刻正紧紧抓着她的手,若是被王府的那些人看到,她绝对是有嘴数不清,搞不好,她这个未进门的媳妇已经被扣上了荡妇的帽子。还是伺机先摆脱这个男人为好。
“我警告你!立刻松手!否则我就戳瞎你的眼睛!”舒赢儿摆起脸孔,另一只手伸出一个V字标志,朝着男人的眼睛就去。
“我…我被人下了迷药,我……我好难受啊…姑娘,你要救我啊……。”男子断断续续的说着,饥渴难耐的他更是引导着舒赢儿的小手逐渐下移到他的分身。
这个倒霉的男人就是鲜于王府的另一个王爷,鲜于凌夏。一个有点厚黑,有点不厚道的男人。
鲜于凌夏因为自己哥哥名声在外,总是觉得别人看他的眼光充满了嘲讽,索性离开大弥朝的都城弥舜,一个人前去其他城市游历,兼着做些贩卖马匹和兵器的生意,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