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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雪真皱皱鼻子,也不顾什么矜持娇羞,大声道:“你用套了么?”
白琤怔了怔,随后装傻充愣的笑道:“什么套?手套?保险套?”
齐雪真因他这几句装傻充愣心下有些焦躁,胃口顿时大减,扔了面包提了提声:“万一怀上了该怎么办?”
白琤握住她的手,敛了笑容正色道:“不要杞人忧天,倘若真的有了,我们结婚,然后把他生下来。”
齐雪真怔住了……
她其实一直都明白这是个多么好的机会,和他以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陪在他身边,孕育出他们相爱而生的孩子。但她是接受过现代化教育的中国人,现今还年轻,有自己想要做的事,身上也肩负有父母的期盼,怎么可能和古时那些以夫为天的女子一样,安心在家相夫教子侍奉公婆?所以,结婚生子这个时机必须要来得合心合意,这样她才会觉得人生完美无憾。
回神后,齐雪真说出了令白琤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的话。
她说:“如果有,我会打掉他。”
被踢至一旁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突兀的响声惊得她心头一跳,微张着嘴望着他的侧脸好半响没回过神。白琤也不看她,只是将唇抿得死紧,之后漠然起身离去。
齐雪真呆呆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霎时间泪眼婆娑。
两天后,二人登机回国。
由马尔代夫飞至新加坡转机,齐雪真与白琤二人一路无话。白琤依旧无言,却仍记得照看她,想必是有了前车之鉴不敢重蹈覆辙。
齐雪真望着侧躺而睡的白琤,又望望机舱上舒适奢华的豪华套舱,再看看合二为一的双人床,心思犹如青丝万千,一时间纷乱无绪。
她想低头道歉,却又觉得自己那样的做法没什么不对。只是这两天的低气压令她着实难受,如今身处飞机上,却也理会不了那么多的率先低头:“对不起。”
白琤愣了愣,却仍是冷静开口,声音清冷又镇定,“真真,你觉得自己有错吗?”
齐雪真没回答,白琤也已晓得她的答案。
“既然没有错,你却跟我道歉,真真,告诉我,那天你的那句话其实是气话,对不对?”他声音软了些,似冬雪消融后暖阳初照,带了丝丝暖意,也一同照进她冰寒两天的心。
齐雪真挪了挪身子,由背后环住了他腰,脸贴在他背脊上,声音压的很低很低:“阿琤。”
他记得她对他这么说过:当我唤你“白琤”的时候,一定是你做了让我十分生气的事;当我唤你“阿琤”的时候,我是在让你知道,我是个大人了,你不必要时刻将我当成小女孩;而我唤你“琤哥哥”时,是我在向你撒娇,我爱着你还依赖你,也时刻想让你宠着我、让着我。
如今想起,他只余叹息。
他转过身来揽住她,阖眼时他的睫毛依旧纤长浓密,还是那个姿容无双,俊美非凡的歌者白琤,是她当时隔着屏幕就爱上的男人,那个她说可以把一切都给他的男人。只是,她如今却迟疑了?
她感触丛生,他却压低着声音开口:“我实在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可偏偏你的上道却是我给惯的。我让你知道我不会离开你,所以你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放肆着,甚至于说出那句近乎冷血薄情的话。我曾经觉得孩子在某种意义上是累赘,因为为人父母要担着养育、教育孩子的责任。可我如今觉得,孩子也可以是天使,是上帝赐予每一对相爱的恋人的宝贝。”
齐雪真动了动,没说话,头却窝进了他的咯吱窝下。
“只是我一想到我年长你七岁,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都未曾想过谈婚论嫁,又怎么能够要求你做我当时不想去做的事情呢?你说过要我比你更爱你,要宠着你,让着你……其实我很乐意这么做的,宝贝。”他一边顺着她的发,一边轻缓缓的说着,说出的话似乎每个音都在跳跃飞扬,带着安神的魔力。
齐雪真喜极而泣,吸吸鼻子呜咽着道:“那你现在还怪我吗?”
白琤睁开眼睛,使了把力让她和自己平视。抹去她眼角一滴晶莹泪花,嘲笑道:“你再继续哭,指不定外面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到时被认出来就麻烦了。”
齐雪真一听,当即把眼泪蹭在了他的衣服上。
白琤禁不住低声一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眼里又是冰雪褪去后的大地回春。
齐雪真攀住了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畔悄悄私语:“琤哥哥,你还有件事没答应我。”
白琤嘴角上扬,“我还有什么事没答应你?”
她闻言低低一笑,往他耳中吐息纳气:“快答应我吧,快嘛快嘛……”
耳朵又酥又痒,白琤制住她双手,重新将她纳入怀里,也悄悄地在她耳边说:“以后ML我做措施,行了么?”
一听到白琤的话,齐雪真往他怀里缩得更厉害了。白琤微微一笑,调侃道:“小色狼。”
她闷哼一声:“色你我乐意。”
☆、老娘驾到
一下飞机,齐雪真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点亮手机显示屏一看,才发现是宁罄的电话。
“你在哪里?”齐雪真没寒暄,开口便直入正题。
宁罄没答反问:“你现在哪里?”
齐雪真透窗看去,外面的景色已经有些熟悉,所以她也知道此刻身处哪里。想了想,便回道:“我刚回国,快到清峡湾了。你和唐临去哪儿了?”
宁罄东南西北各角落环望一遍,缩在阳台角落里掩嘴压低声音道:“那你还不迅速回来,丹姨和我妈来突袭了。”
“啊?”齐雪真愣了愣,惊讶道:“她们怎么来了?”
宁罄口中的丹姨,正是她的母亲。
宁罄依然掩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啊,她们来之前也没给我打电话,幸好我和唐临前两天就回来了。”眼角余光突然瞥见身后有朦胧身影,宁罄慌了慌,随即又正了正身子,高声道:“真真你赶紧回来啊,丹姨已经等了你好久了!你跟那家长说说,让他通融通融放你回来,少补习一次两次死不了人的。”
话罢,通话已中断。宁罄回身,看到来人是齐母时心里毫不惊讶,但却十分小孩子气的揽住她的胳膊往屋里走,嘴里撒着娇:“好久不见丹姨,我都想死您了,您有没有给我带什么好吃的过来啊……”
齐母眉目间全是慈意,嘴里却佯装责骂道:“你们两个孩子翅膀硬了啊,暑假这么长时间不回家就罢了,连电话都不打一通回来,就知道让我们这几个老的担惊受怕。”宁罄难得的任齐母念叨,齐母念了几句就转了话题,“小罄啊,真真这个暑假是跟你一起留在B市么?”
宁罄脑中一转,机灵道:“丹姨,等真真回来您再问她嘛,她现在正从兼职的主人家家里赶回来。”
齐母未接话,宁罄脚刚进门槛,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厅里的母亲,对着齐母俏丽一笑,便赶紧撒欢的奔到宁母身边,揽住她的脖子娇声唤道:“妈。”
齐母见此,也没有恼怒,只是无奈的对宁母笑了笑。
——
而此时被宁罄挂了电话的齐雪真,微愣过后才发觉已经到了清峡湾,车子正要从正门进入别墅区内,齐雪真忙喝止道:“先停下车。”
司机诧异,望了眼白琤。待白琤点头,才缓缓熄了油门停车。
齐雪真拾起挎包,正想跟白琤说一说刚才宁罄打电话过来的事,却不料他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目光幽幽,沉黑如墨的瞳仁中满是了然。
他展颜一笑,“回去记得给我电话。”
她眨眨眼睛,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没想到琤哥哥你的耳力这么好,这都让你听到了。”白琤笑意不减,她也正了神色:“我妈妈来了B市,这几天就不见面了。和我去旅游耽搁了不少时间,连带着也耽误了你的九周年出道纪念日,恐怕这段时间你会很忙。忙归忙,你不要累坏身子啊,否则我会担心的。”
白琤含笑点头,她迅速的揽住他的脖子,倾身在他唇上轻轻一触,随即道:“我先回去了。”
目送齐雪真离去后,车子驶进了清峡湾的别墅区内。果不其然,待白琤开门进屋时,严向琛和覃容已经在一楼客厅里等着他了。
司机帮忙将车尾箱的行李提上二楼主卧,白琤摘了墨镜从容走到二人对面坐下,淡淡道:“你们来多久了?”
严向琛抬眸看他,直说道:“不久,一两个小时。”
覃容起身为他倒了清水,白琤接过便道:“谢谢覃姐。”
严向琛也没废话,彼此间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开口道:“既然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