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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门一开,一位中年尼僧跨进门来。那个叫绿萼的丫鬟机警向门外四下里一望,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将周围照得雪亮,没有人。绿萼立刻阖上房门,垂手站在门边。「贫尼深夜造访,甚是唐突!望娘娘见谅!」尼僧眉目清秀,谈吐不俗,说着便跪拜行礼。那美人侧着身子让过,口中言道:「我即已遁入空门,不再受此俗家礼数。监院有何事到访,但讲无妨。」那中年尼僧犹自长跪不起:「贫尼原是靖国公府中奴婢,深受王妃的恩德,万不得已入此禅林。」说着竟垂下泪来,「府中深受大难,奴婢实是揪心,然手无缚鸡之力,且已是方外之人,了无用处。天可怜见,圣上将娘娘托付庵中,奴婢感佛祖保佑,必当全力侍奉。」原来那美人竟是靖国公的千金,贵为嫔妃的西门兰馨,因靖国公获罪,受到株连,虽免了死罪,但还是被驱离后宫,入庵思过。随身只带了两个丫鬟,一名绿萼,一名紫叶。但三人依旧是举目无亲,寄人篱下。今日听了了尘的一番言语,不禁悲从中来,鼻子一酸,垂下两行热泪。 「娘娘噤声!」了尘急切道:「此庵乃皇家的庙宇,难免有后宫的眼线。」兰馨一十八岁入宫,深知宫闱之中的阴险,没想到这清净之处也不能幸免。不禁心中一寒,蹙起眉头。「但请娘娘放心,奴婢忝领监院之职,定当保护您的周全。只是今后膳食小心,贫尼已安排智能、智心在左近禅房,随时听候吩咐。」兰馨吩咐绿萼搀了尘起身,让紫叶从箱笼中取了一串珍珠放在桌上,缓缓言道:「难得你一片忠心,我身边没有金银,此物你拿去,置换了银两,聊作打点之用。今日夜深,不便细谈,往后尚要你多多照应了。」了尘不宗的连说:「不敢!」原本还要推托,见她说得坚决,便伸手拿了,纳入袖中,口诵佛号而去。
摇曳的烛光之下,逍遥侯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他的嘴唇哆嗦着,但发不出一点声音。红莲飞快地从发髻上拔下一个木梳,叩开男人的牙关,塞入他的口中。然后身子一掀,跨坐在他的腰上,呲的一声,撕开他的衣襟。男人黝黑的胸膛上满布着横七竖八的伤痕,在宽厚结实的肌肉上形成了一条条的沟壑。红莲握着粉拳,拼命击打着逍遥侯不追挛的身体。逍遥侯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就像身体中有一只怪兽,不断撕扯着他的内脏,肌肉的震颤,犹如施虐的海浪,一波波的袭来。逍遥侯突然圆睁满布血丝的双目,躺在榻上的身子,突然弓了起来,红莲差一点被掀翻下来。这倒逼出了她身体深处的豪气。红莲低呼一声,双手由拳变抓,用力抵住逍遥侯的胸膛,绵软的两瓣股肉猛地绷紧,双腿夹紧了逍遥侯那滚烫的腰身。 逍遥侯的身体犹如桀骜的烈马,不停地掀起落下,左右侧转,红莲被颠簸得乌黑的头发松散开来,衣带松开,两只硕大的|乳瓜已冲破衣襟,雪白的颜色在灰暗的房间中,尤其醒目。她满脸绯红,嘴角衔住了晃动的发梢,鼻尖已沁出汗珠。她几次想用手去兜住双|乳,却是无法空出双手,不断地晃荡之下,她娇羞的感到,绯红的|乳蒂已坟起,|乳尖涨涨地挺翘起来。红莲羞恼交加,故意地加大幅度,任由两只玉兔肆意蹦跳,胸|乳间的汗水,随着|乳浪四下飞溅。红莲略感快意,嘴角带笑,一副调皮的女孩之态。她的双股径自不断地加力,要驯服身下的这匹烈马,腿心突然感到硬物的刮触,心中不禁一荡。旋即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正坐在逍遥侯衣带的结扣上,她娇羞地低骂一声,正想调整姿势,猛然又一波颠簸袭来。「不管了,救老爷要紧!」于是马上稳住身形,没想到汗水早已浸透的亵衣,湿哒哒地裹紧了红莲的腿心。那个要命的带扣,随着剧烈的跌宕,肆无忌惮地摩擦着她的玉蚌,一阵阵的麻痒,惹得红莲经不住欲火腾起。「你这个劳什子,也来欺负我!」红莲银牙一咬,夹紧了双腿,腿心贴紧,不让有丝毫的晃动。她向前俯下上身,双手用力推挤逍遥侯的胸膛。逍遥侯的肺部受到挤压,呼吸变得困难,黝黑的脸涨得通红。 突然,逍遥侯的右侧胸膛上慢慢地坟起一块,肌肉下不停地有东西在扭动。红莲柳眉一竖,右手飞快地拔下头上的一支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