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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石洛突然冒出来就为三更半夜告诉我,他和我之间只是友谊长存!!
我拨了他的手机,大骂,“疯子!疯子!三更半夜送我什么破花,我要把它扔到楼底下去!”
他呼吸很重,颇激动地怪叫道,“什么破花?你还有没有良心?那是老子三更半夜一家一家店敲门才买到,冒着生命危险酒后驾车送来的,你居然说是破花?”
“拉倒吧你!”我打了个嗝呼一声将手机摞了好远,去吧,你给我滚得远远的,说罢我呼呼感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被一个电话吵醒,我蒙着被子找了半天,拿了晒衣竿才将手机从床底下刨了出来。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也许是小灵通也说不一定。
“喂?哪位?”
“小何啊?你是小何吗?”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的声音,客气兮兮的。
“是我,你哪位啊?”
“我是李子的妈妈。你应该知道我找你做什么?”
“李子他妈?你找我干嘛?”
李妈妈冷笑了一声说,“你别装了,你能不知道我找你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们李子很早就结了婚的,你就别做梦了?”
“什么?”宿醉过后,我头有一点疼,一时竟然衔接不上。“李子结婚没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自做多情了?”
“你~总之你检点一点。”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儿子吧!”我啪一声挂了电话,抱着头闷坐了一会儿。
然后给李子发了条短信。
李子很快便回了,说他也想要,马上就到。
我看了下表,二十分钟不到他便来了,敲开门便搂住我的腰一阵猛亲。
“先*服。”我朝他说道催促道。
李子嗯地娇揉了一声便听话地把衣服脱到我的手里,然后撅着屁股一骨碌钻进了我的被窝。完了为我揭开他旁边的被窝,示意我钻进去。
我伸手把他拉了起来,一直拉到门口。李子一脸期待。
我打开门,朝他嫣然一笑,然后对准阳台将他的衣服咚一声扔了下去。李子的笑僵在脸上。
我一把将他推出房门说了一句滚蛋,砰一声将门关上。
“喂,卿卿,别开玩笑了,快放我进去。”李子一阵猛敲门,我置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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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老子爱你
行尸走肉地过了几天。突然发现揭不开锅了,迫切地需要有人捐肉。李子的名字在第一时间跳出来。
我蜷着腿坐在地上给他打电话,李子还没有等我发话就轰炸了,“何小卿,老子要*你!”
“咯咯,”我仰头笑了,浪浪的,“老娘恭候。”
李子一进门就扑过来,连裤子都不愿意脱,直接掏出犯罪工具,被我弹了一下,从客厅跳到了卧室。他说“老子迟早要死在你的手上。”
我笑,想起初见他的样子,还是这么副肉肉的跟个熊猫一样,我象只树懒一样抱着他的背,他背着我满屋子跑。我们整夜整夜的*,或者坐在地上看他换灯泡,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象他那样不遗余力。白天黑夜,要了还要。当他带领我进入那个领域的时候,我便一次一次在心中呼叫着石洛的名字,然后泪流满面。
李子每次都以为我在为他激动而哭,他把我轻轻地揽进怀里然后象个小婴儿一般轻轻地拍打。
他一直搂着我到天明,唱一夜的歌。
这样的一个男人,我除了他的身体外,其他都一无所知。我也不太愿意知道。他身上,除了钱以外的东西,其他我都不想拿。
李子的家族很有钱。他从来不遮掩这一点,而且喜欢炫富,常变换了各式的新车带我四处兜风,有时还拿钱来点烟。尤其还对我出手阔绰。我怎么挖苦他,都还能笑出来。我觉得这可能是我最喜爱他的地方。我这样的女人,这样一掷千金又年轻的不要脸的男人,我没有理由不接纳。
所以即便他经常索取无度,我通常都很愉悦地配合他。我们年轻力状,又两情相悦,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呢?
李子从后面抱着我,疯狂的进入我的里面,挥汗如雨,直到我们双双瘫倒在地上。他说,“他妈的老子要死了。”
他又说,“何小卿,你爱老子不?”说完不等我回答又自顾自的唱起歌来。
他瓣过我的脸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向往常一样告诉他,“一个人。”
他问,“什么人?那个初恋情人?”
我点点头说,“李子,你的老婆不能满足你?还是因为心底空虚。”
李子唾了一口说,“老子没老婆。”又唾了口瓣过我的脸咬住我的嘴唇说,“老子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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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打人真的不好
李子的老子爱你,基本就等于老子要你的意思。
等他闭着眼凑过脸来要亲我时,我说,“你的脸上有只蚊子。”然后啪一声抽了他一个耳光。不知道为什么,没来由的,我就想煽他。
这大致让我联想起小时候养的那只叫做大白的狗。拉屎的时候它总爱在一边袖着。想来狗等屎吃这是没有错的,但我却受不了,觉得他很贱,恼了便伸手抽了它一个耳光。打完后,大白狗扑了扑脸不明所以,可能只是疼吧,他不可能有自尊,于是它继续绿着眼守在旁边。但我却发现原来狗也可以煽耳光,从此后经常在没有人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抽它。
就象现在,我心中会时不时升起一种想揍人的冲动。
程果说,这是因为家族遗传,很多小时候遭受了暴力的小孩,长大后通常都会不自觉地有暴力倾向。
李子一副毫无戒心的涎着脸凑到我面前索吻的时候,我突然就出手了,因为仿佛我面前伸过来的是那张带着屎味的狗脸。
李子挨了打,脸上的肉微微的抖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将嘴脸靠了过来。我啪一声又不自觉地拂了上去,心中*痛生。
李子跳了起来,扭着头恼火地退到门口走了一圈,竟又回来。他捧着我的脸,象捧起一朵花一样,用手掌用力地揉着,然后咬着牙却竭力轻言细语地说,“那天的帐老子还没有跟你算呢,你又来惹我?我郑重地告诉你,你把本大叔惹生气了,后果会很严重?知道吗?”
我看了他一眼,又眨了一下眼,把他的手拂开,然后伸出手背冰冰他被我抽红的部位,凑上嘴去,在上面落下密密麻麻的*。
我咬着他的耳朵问,“补回来了吗?”
李子伸手把我揽在怀里,说“打人不好,真的不好。”
可是男人不都希望被蹂躏吗?
其实我一直知道,李子希望*了被反手绑住,然后用鞭子一点一点地抽他,剥他,撕他。他甚至很想尝试一下被我开膛剖肚后是什么感觉。或者是将我们缠绵的画面拍下来。这些我都拒绝了,做这一行的女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更知道什么招该留到什么时候再用。我从来没有主动去讨好他,我也不在乎他会留恋我多久。
因为这两个耳光,李子又兴奋了一回,压着我,在我纤细的身体里一阵横冲直撞,事后他说,“卿卿你怎么越来越瘦,我真怕一使劲就把你弄坏了!”
我套上睡衣点燃一支烟,将烟吐在他的脸上,笑着勾起迷蒙的眼神,摸了下他的下巴说,“没米下锅了当然瘦了,不过我的愿望就是饿死在这间屋子里,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啊?”
李子说,“你敢把自己饿死,我就去鬼门关把你找回来。然后强制喂食,把你喂成一个大肥婆!”
“哈哈~”我笑了。笑他的幼稚,还是装幼稚。反正挺可笑的。
李子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张卡,里面有十万块钱,还说要出差半个月,但这次他提出了要求:这期间不许有任何男人。
6.他有老婆了
男人没有,女人倒是来了一个。
气势汹汹地扣开了我的门。卷发,高挑,一脸傲气地扫了我一眼问,“你就是那个姓何的女人?”
我也回扫了她一眼,“什么姓何的女人?你是谁?”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