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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何从含住孙贝贝的耳垂晃动着手指,他含混不清的哼道:“享受,乖。”
激烈的快感残酷的撕裂了孙贝贝的意志。靳何从的动作越来越大,孙贝贝软软的卸掉了力气。
靳何从低笑着撤出了手指,空虚的感觉爬进了孙贝贝的脑袋里,孙贝贝茫然的看向靳何从。
靳何从坏笑着说道:“这个姿势不错,宝贝,你说呢?”
“唔——”孙贝贝发出了急促的嘶鸣。
靳何从的力道由缓转急,孙贝贝手足无措的揪住了他的肩膀。汗珠从靳何从的额角滑落,靳何从邪魅的眼睛里一下一下的摇晃出放肆的笑意:“这个姿势不错吧?嗯?贝麓远他做过没有?”
眼泪从孙贝贝的眼角滑落,痛快的欢愉开始包裹她的神经。靳何从抄起孙贝贝的双腿用力一提:“夹紧了!”
慌乱无措中,孙贝贝抱紧了靳何从的脖子死死的贴住他。
靳何从一遍一遍的问她:“爽不爽?贝麓远有我这么棒吗?说啊!说!”
热辣辣的陌生男子气息扑满了孙贝贝的鼻腔,孙贝贝痛哭出声,地狱式的欢愉撕心裂肺的快感彻底的击垮了她。
末路,末路,这是末路!
她错了,让她回头!
房门被人大力的推开,贝麓远的神情由呆滞转化为狂怒。
她一定是高/潮了,否则她的眼前如何会出现贝麓远?
与此同时,靳何从大吼着到达了巅峰,一只拳头砸上了他的后脑。
失去控制的孙贝贝跌坐在了地上。幻觉,一定都是幻觉!
贝麓远和靳何从已经缠打在了一起,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靳何从夺过一张凳子抵住贝麓远的胸口将他死死的压制在了墙上。他喘息着吼道:“你疯了!”
贝麓远暴喝一声砸翻了两人间的间隔。
靳何从瞬间被掐住脖子钉在了墙上,靳何从竭力说道:“我们两厢情愿!孙贝贝,告诉他,你跟我了!”
孙贝贝仍旧呆滞,她哆嗦着缩在地上不能言语。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她怎么到了这个地步?她做了什么?
贝麓远甩掉了靳何从冲过去提起了孙贝贝,孙贝贝的棉质连衣裙发出了哧啦一声巨响。
孙贝贝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贝麓远的嘴唇也是哆嗦着的:“你卖给他了?”
卖什么?什么?孙贝贝的嘴唇已经不能蠕动。
靳何从慢条斯理的理着裤子:“她欠你的钱,我来还,以后她跟我,是我的女朋友。贝麓远,请你松开她。”
贝麓远死死的瞪着孙贝贝:“你说。”
说什么?什么?
靳何从笑了:“宝贝儿,告诉他,我是多么的强壮,我的床上功夫比他强百倍。”
孙贝贝一直在哆嗦。除了哆嗦她不能做其他的任何反应。
贝麓远捏紧了她的脖子,靳何从按住了贝麓远的手臂:“这可是个法制社会,贝麓远你这样是违法的。我的宝贝儿被你吓到了。”
贝麓远迟钝的松开手臂后退了一步,垂下眼睑的那一刻他看见了地板上那一滩乳白色的液体。
偏偏靳何从还在阴阳怪气的说:“贝总你可真是守时啊,我约你八点过来你就真的八点过来了。还好贝贝配合,否则我还真是难以想象你也会有失控的时候。”
够了!贝麓远挥出去的拳头打了个空,靳何从凉凉一笑:“你不会是爱上这个女人了吧?不好意思,我刚用过,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要拍砖的拍吧。
今天被劣质的交警拦下来罚了一百块。此人说本地的一个路口突然变成单行道了。
要过年了,都在创收。
郁闷!!!!!
5
5、绝境之后是重生 。。。
孙贝贝绝望得恨不能立刻死掉。
贝麓远的鄙视和逼迫一度曾将她逼入绝境,直到此刻她才知道那些都算不得什么,现在才是绝境,现在才是死地。
贝麓远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声响竟然带着粗粝的共鸣。
孙贝贝蜷缩着将脑袋埋进双膝间,靳何从戏弄尖锐的嗓音再度邪恶的钻进了她的耳孔里:“她欠你的六十九万从我的往来里面扣,欠条你给她就行了,我这个人向来一诺千金……”
贝麓远狂吼一声:“去死!”
靳何从的双臂立即交叉着护住了自己的面门,暴怒中的贝麓远却冲过去一把提起了蜷缩在地板上的孙贝贝,哧啦啦,孙贝贝身上的连衣裙彻底被撕裂开了。
赤/裸着身体的孙贝贝护住胸口嘶哑着哭泣道:“求你,求你。”求他什么孙贝贝并不知道,绝望到浑身颤抖的孙贝贝反手握住了贝麓远的手臂,熟悉的触感刹那间就击溃了她的理智。曾经有一度,她以为他们可以天长地久,但是不可能了。永远都不可能了。
倔强到极点的孙贝贝从未求过他,贝麓远不是没有幻想过她的服软求饶,但是他万万也没有料到孙贝贝竟然会在这样的一个境地里跟他求饶。
太讽刺了!
靳何从不淡不咸的说道:“放开她,你没有权利这样对她。”
贝麓远掀翻了桌子上的玻璃台面,飞溅起的玻璃碎屑立即刮到了闪避不及的靳何从。
靳何从不敢置信:“你疯了!”
贝麓远要的是玻璃台面下压着的大幅桌毯,赤/身裸/体的孙贝贝被粗暴的包裹好后扛在了贝麓远的肩头。
门板啪一下被冲开后半挂在门框上嘎吱嘎吱的摇晃着,等靳何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看不见贝麓远的人影儿了。
头昏眼花胃部作呕的孙贝贝被粗暴的扔进了副驾驶室内。孙贝贝哆嗦着爬坐起来裹紧了桌毯,贝麓远恶狠狠的吼道:“老实呆着!”
副驾驶室的门被贝麓远拍得嗡嗡作响,发动汽车的时候贝麓远将车钥匙拧得快要断掉。
一直未能控制住身体抖动的孙贝贝下意识的贴紧了车门。
车子快速的射了出去,贝麓远猛捶一记方向盘怒道:“贱货!”
泪水一瞬间模糊了视线,孙贝贝哆嗦着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停车!”
贝麓远扭过头去狂吼:“放屁!”
孙贝贝的脸上立即喷溅满了吐沫,捂住面孔的孙贝贝嘶声痛哭:“是你!都是你!是你把我弄贱的!”
“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贝麓远的喊叫尖锐的刺中了孙贝贝的心脏,孙贝贝放开面孔大力的吸气,缺氧状态中的孙贝贝咬着嘴唇含混的吼道:“我恨你!贝麓远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尖锐的喇叭声骤然响起,贝麓远和孙贝贝同时抬头。正前方,卡车高大的阴影已经迎面袭来。
贝麓远猛的将方向盘打死,孙贝贝呆呆的说道:“不。”
黑暗和碎裂声同步逼近,贝麓远扑过去抱紧孙贝贝将她压在了身下。
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剧痛,天翻地覆,热流,抽搐,还有一声模糊的低喃:“贝贝——”
“孙贝贝!”巨雷一般的怒吼陡然炸响。
孙贝贝下意识的弹跳起来,嘭,剧痛击中孙贝贝的前额,孙贝贝捂住了抽痛的心口。
“撞到头你捂肚子做神尼(什么)?”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方言。
孙贝贝震惊的睁开眼睛:“爸爸?怎么是你?”
孙峥嵘瓮声瓮气的说道:“怎么不是我?几点了你还睡?你妹妹早就去上学了。你妈忙着打缝纫(做衣服的意思),你赶快起来去菜场买菜。”
孙贝贝跳下床四下一看,呆了。
老式的木质上下床,粗糙的书桌,狭窄的房间,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房改前他们一家住了二十几年的单位宿舍。
等等,房,房改?
孙峥嵘塞了张五十块钱给孙贝贝:“早点把饭忙起来,你妹妹十一点半到家要吃现成的,不能耽误。”
孙贝贝捏着钱发呆的工夫里,外间里传来了妈妈尖锐的吵嚷:“你又死哪儿去?你又去赌钱了?你给我回来!”
大门被轰一下拍上,陈旧的铁质防盗门发出了刺耳的嘎吱声。
“孙贝贝!”徐勤妹吼道,“孙贝贝!”
孙贝贝穿着拖鞋踢踢踏踏的跑了出来,坐在缝纫机旁边的徐勤妹指着大门怒道:“把他给我追回来!”
见孙贝贝呆滞不动,徐勤妹嚷道:“昨天厂里才发了运费的,他肯定又被那帮子坏球给勾走了!这日子没法子过了!我的命真苦!天天帮人家打缝纫,人家驾驶员都发了财把婆娘孩子养在家里头,只有我,又要上班还要帮人家打缝纫,我怎么嫁给这么个死人!”
徐勤妹嘴里骂得天翻地覆,手里的活计却没有停半分,缝纫机发出了嘟嘟嘟嘟的声响。
大脑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