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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所有物质财富都是贝麓远赐予的,贝麓远并不是一个吝啬的人,他是一个舒爽大方的人,至少在金钱方面是这样。
但是对于孙贝贝,贝麓远却永远有一种针刺式的试探同防备。
她并不是贝麓远的同居女友,虽然两人一直保持着不间断的肉/体关系。
孙贝贝身边突然挤来了一个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身体被用力的碰触的那一刻孙贝贝跳了起来。
整个车厢人满为患,孙贝贝忍无可忍的往卫生间方向挤去。
两节车厢交汇的地方,空气相对清新一点。孙贝贝靠在摇摇晃晃的墙壁上呆呆的看向了窗外。
贝麓远娇养了她三年,这一次,他怕是真的厌烦了她了。
慌乱的感觉几乎要令她窒息,孙贝贝抓过手机按下了一串熟悉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贝麓远的私人号码她所知道的只有这支,贝麓远的公开号码永远掌握在马秘书手中。九天以来,贝麓远的私人号码始终关机。
列车不急不慢的摇晃着前行,孙贝贝合上手机颓然的垂下了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坑了,欢迎踊跃跳坑。欢迎收藏,多谢支持。
改错别字,不是伪更。
2
2、孽 。。。
平躺在后车座上的靳何从突然睁开了眼睛,此刻的时间是晚上八点二十三分,靳何从垂下带着手表的左手腕思索了片刻后问道:“邦美那边的跟单员接到了吗?”
小穆答道:“接到了,您下午开会的时候何部长打过电话来汇报过的。”
开车的小穆师傅年纪尚轻,所以他还未沾染到老师傅的慎言习性,所以他接着说道:“这次来的是一个超级大美女,原先那个爱喝酒的陈胖经理没有过来。”
靳何从的脑子里无端浮起了肤如凝脂这个词语,孙贝贝娇嫩的面孔瞬间点燃了靳何从喉间的一小团火苗。靳何从按捺住身体的奇异反应缓缓地坐直了身子,他轻笑着问道:“大美女?这是何部长告诉你的?”
小穆憨憨一笑:“没啊,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靳何从抿了抿唇:“你师父?他一个五十多岁的人知道什么是美女?没准他心目中的美女就跟你师娘一个模样。”
小穆辩解道:“小董事长,这您就不知道了。不单是我师父说漂亮,凡是见过这位新经理的都说漂亮!”
靳何从的心口好像被羽毛抚弄过似的酥/痒难耐,他咳嗽了一声说道:“看来,今天下午你跟你师父讨论得可是不轻啊。”
小穆当下后悔不迭,难怪师父一直提醒他要慎言慎言!
好在靳何从并没有继续追究,小穆偷瞄了后视镜一眼,后视镜里的靳何从正在沉思。小穆暗暗叹道,好险好险,下次可不能再胡言乱语了,小老板再和气那也是老板啊。
靳何从的确是在沉思,不过他思索的并不是什么国计民生的大事,也不是什么减税加息的俗事,靳何从想的是,贝麓远怎么舍得将那样一个娇滴滴的人儿给贬出来了。
难道说,贝麓远他有了新欢?
回到家里冲完澡后,靳何从去健身房找到了奋力跑步的老妈。
杂七杂八的谈了一堆集团里的琐事后,靳何从状似无意的说道:“妈,你知道邦美这次派来的面料跟单员是谁?”
汗流浃背的靳女士摇了摇头:“陪妈妈再呆一会儿,今天晚上的吃得太多了,得再跑五分钟才行。”
靳何从说道:“是孙贝贝。”见老妈毫无反应靳何从提醒道:“邦美原先的那个设计组组长,贝麓远的女朋友。”
靳女士嗤了一声:“那种女人。”
靳女士关掉机器走到地板上平复了下呼吸,靳何从递了条毛巾给她,靳女士接过来擦了擦汗才继续说道:“贝麓远和一个得过什么国际奖的女明星搞在一起了,上个月在巴黎被我和你爸爸撞到过一次。为了捧这个小明星,贝麓远最近都改搭航空公司的飞机了。”
靳何从笑了笑:“他也有这爱好了。”
靳女士点了点儿子的胸口:“你给我注意点儿啊!这种风气可是沾不得的。你和你家老子都要注意洁身自好!”
靳何从抓过自家老妈的手亲了一口:“逢场作戏的,玩玩儿而已,妈,你不要太当真!”
当了三十四年方太太的靳女士立即就变了脸:“你爸爸是不是又惹什么狐狸精了?还有你,不要总是不肯安定!人家麦小凉儿子都生出来了,你老婆还没娶!你周伯伯家的侄女儿幽兰就不错,虽说幽兰的父亲还只是南江市的副市长,但是……”
靳何从连忙打断了她:“我头晕,开了半天的会,坐了一天的车,明天还得去总厂坐镇,我去睡了。妈,你也早点睡,晚安!”
靳女士眨了眨眼自家儿子就跑得没影儿了:“臭小子!”突然想起了另一位活生生的狐狸精,靳女士扬高了嗓门吼道:“离那个姓孙的远点儿——”
“知道了。”靳何从敷衍的声音远远的从二楼拐角处传了过来,靳女士气得狠狠地跺了跺脚。
次日清晨八点,靳何从准时到达了办公室。签了几份文件后之,靳何从想起了孙贝贝。
心痒难耐的靳何从立即拨通了生产部的电话:“你好,我是靳何从,何部长在吗?”
何部长很快过来接听了小老板的电话:“您好小董事长,我是何顾。”
“何部长你好,邦美公司的跟单员现在在哪里?”
“您是说孙经理是吧?早晨我陪她去了色织部生产区,后来她就留在了车间里。”
靳何从说道:“这位孙经理是新手,你们自己要把好关。”
近年来集团的内部管理基本都抓在了靳何从手里,靳何从的敬业与苛刻在一班老臣里是出了名的。何部长一早怕了这位小爷,所以他立即连连称是。
挂断电话后,靳何从理所当然的出现在了色织生产区。
车间里有着织布机特有的呱差声,机器纵膈间往来的操作女工人数众多,饶是靳何从身形高大,放眼望去也难以立即分辨出究竟哪一个才是孙贝贝。
一路急急走来,靳何从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转身处就是一车间与二车间的交汇通道,靳何从反身再次将一车间细细的看了个遍。
结果仍旧是一无所获。
失望的靳何从大力的撩开通道隔间的棉质粗布门帘一头冲了出去,一具柔软的身体“嘭”一下撞上了靳何从的胸口。
跌倒在地的那一瞬间,重心失控的孙贝贝急忙伸手揪住了粗布门帘的下摆,就在她险险的稳住身体的那一刹那,足下的细鞋跟传来了一声嘎巴的脆响。
这一次孙贝贝没能稳住重心,她的小屁屁扎扎实实的同粗粝的水泥地面来了一次热吻。
“哎呀。”疼痛激得孙贝贝呻/吟出声。
靳何从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蹲□子扶住孙贝贝的肩膀柔声问道:“伤到哪里了?疼得厉害吗?”
孙贝贝忍着剧痛指了指自己的右脚:“脚踝好像扭到了。”
靳何从一边说着放松一边顺势抓住了孙贝贝的右小腿。掌心里细腻柔滑的触感令靳何从忍不住暗暗赞叹,脱掉孙贝贝的鞋子后,靳何从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孙贝贝纤细的右足:“这里疼吗?这样转疼吗?”
孙贝贝紧锁着眉头答道:“还好,不疼了。”
靳何从轻缓的放下孙贝贝的右腿:“没有伤到骨头。过去踢足球的时候我也经常拉伤脚踝,一般休息两天就好了。”
“谢谢你。”孙贝贝扶住墙壁姿势尴尬的站了起来。她的右脚赤/裸着,因为右脚的鞋根已经彻底断裂,孙贝贝索性将左脚的鞋子也脱掉了。
靳何从说道:“你这样很不方便,我让人送双鞋子过来给你换换脚。”
语毕靳何从掏出手机来拨通了一个电话,为着礼貌的原因孙贝贝别转面孔看向了墙壁上的宣传报栏。
“我是靳何从,请你让人送双女式鞋子过来。对,女式的,我现在在色织生产区一车间和二车间的通道里。要快。拖鞋?拖鞋也行。”
靳何从?孙贝贝诧异的扭头看向了靳何从。
合上电话的靳何从微笑着伸出自己的右手:“孙小姐听得懂我们的方言?”
“啊,是,一点点。”孙贝贝同靳何从握了握手。岂止是一点点,她的家乡藕亭距离此处不过一个钟头的车程,两地的方言除出个别词语的发音外几乎没有差别。
这一点靳何从并不知道,他继续用普通话说道:“刚才唐突了,我很抱歉,等下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孙贝贝微笑着答道:“我自己也很莽撞,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