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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可以多了一份挽救公主的希望。
二来如果真的不是她做的,也能还她一个清白。
更何况只是半盏血而已,根本伤不了她的元气,你又何乐而不为?”
说话等于那个啥……
碧老夫人这些话很是有理有据,听上去不偏不倚,道貌岸然。
风凌烟如果不是知道真相,说不定也会被她这一番说辞打动。
此刻却是心中冷笑。瞧了碧东流一眼。
想要瞧瞧他究竟要如何说。
碧东流脸色忽青忽白,半晌,方道:“好,就依母亲所言。不过,如果这毒真的不是琉夕下的,还请母亲妹妹消除对她的偏见,还她一个公道。不过,此事毕竟牵连不小,为免外人说三道四,还是不要外泄的好。免得人多嘴杂坏了事。”
他前面几句风凌烟倒没觉得有什么,听到他最后几句,又暗暗叹息起来。
碧东流其实在心底也是在怀疑聂琉夕的吧,只是他不敢面对而已。
要不然也不会严禁此事外传……
这也在侧面证明了他心中没底……
她瞧了碧东流一眼,唇角一弯,勾起一抹薄薄的弧度。
心中也不知是可气还是可笑……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碧东青无限郁闷。
但这件事也没有他说话的余地,干脆闷声发大财。
一转头,见风凌烟坐在那里若有所思,便道:“阿烟师父,你尝尝这道菜,爽脆嫩滑,应该符合你的口味……”
为风凌烟夹了一著菜,放在她的盘中。
风凌烟微微皱眉。
这道菜倒是她喜欢的,可是被别人的筷子夹过了……
古人就这点不好,为表亲热,总喜欢替别人夹菜,也不管自己的筷子上有没有口水什么的。
像是给了碧老夫人一巴掌
她尚未做出什么反应,碧老夫人长眉一皱:“东青,你唤这孩子什么?”
碧东青尚未说话,碧水寒已经抢着开口:“娘亲,东青拜这小丫头为师了……”
碧东流赔笑道:“东青和阿烟姑娘比武,当时曾约定失败的一方拜另一方为师,东青败了,所以……”
“嘭!”
碧老夫人一掌拍在桌子上:“胡闹!碧家门楣清贵,碧家的武功一向是家传,岂能拜外姓为师?”
她的怒气显然不小,震得桌子上的盘盘盏盏都晃动起来。
风凌烟手掌在桌子上轻轻一压。
那些正在晃动的盘盘盏盏如同被定身法定住,忽然不动了。
她微笑:“碧老夫人,碧玺山庄可是江湖上的碧玺山庄?”
碧老夫人不知她想说什么,点了点头,傲然道:“碧玺山庄虽然也给朝廷做事,但在江湖上还是很有名气的。”
“呃——那我就不明白了,江湖人最重的便是一诺千金,老夫人现在却教育子辈不必信守承诺,难道这就是碧玺山庄的做事信条?”
风凌烟睁大了眼睛,貌似一脸疑惑地询问。
她声音轻柔,样貌天真。
但问出的问题却犀利的像是给了碧老夫人一巴掌。
她一张老脸顿时有些涨红了:“老身何时如此说过?”
“啊?那就是阿烟误会老夫人了?老夫人是同意东青拜我为师的?”
“这……”
碧老夫人被她堵的没词了。
一张脸青白转换,煞是好看。
风凌烟笑靥如花:“我就说嘛,碧玺山庄在江湖上这么有名气,怎么可能失信于人,说话如同——那个什么,臭过就算了?呵呵。老夫人果然是信人,我敬老夫人一杯。”
在这里他的话就是圣旨
端起酒盏,一饮而尽,瞧了碧东青一眼:“乖徒弟,给为师斟上。”
……
碧老夫人端起那杯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碧东流眼眸中闪过一抹狼狈。
不知风凌烟的话戳中了他哪个软肋,脸色微有些苍白。
碧东青脸色也有些发苦。
他喜欢这个精明古怪的小丫头啊,怎么可能真拜她为师?
他拜师原本有点开玩笑性质,现在却是坐实了!
这可如何是好?
他心不在焉地为风凌烟斟酒。
宫湮陌眼眸中的光芒有些莫测,含笑望着他,悠然开口:“唔,满了,溢了。”
碧东青一惊,低头一瞧,酒流了一大片。
一张俊脸霎时涨红,呐呐说了一句:“对……对不住。”
颓然坐下了。
这一顿饭就在这无比诡异的气氛中吃完。
因为公主的病不可再拖,而作为药引子,血越新鲜越好。
为保万无一失,碧东流决定索性连贺仪公主也带上。
碧老夫人不放心,也要跟着。
碧东流亲自驾车,一行六个人驱车前往碧家的别院——储秀园。
碧庄主驾车亲自前来,自然让储秀园的守卫吃惊不小。
慌忙上前迎接,就有人要飞跑入内报告给聂夫人。
碧东流眼眸一闪,吩咐:“夫人身子娇弱,不要惊动于她,先预备一间静室。要极干净的,不要让人来打扰。”
在这里他的话就是圣旨。
储秀园的守卫果然不敢去惊动聂琉夕,开了大门,迎接马车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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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现在开始裸奔发文了。
木木码字一向比较慢,有时候为了一句话,一句描写,会挠好长时间的头皮。
大家稍安勿躁哈。
难道你连我也信不过
储秀园甚大,聂琉夕的卧房又在庭院深处。
如没有人禀报,她还真不知道这么一大队人马已经进门。
将公主安顿在里屋的牙床上。
大家来到了外屋。
碧水寒摩拳擦掌,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哥,我们现在就去取血吧?”
碧东流淡淡地道:“我自己去就可以。你们不用去。”
看了宫湮陌一眼:“宫先生,还需要不需要预备其他东西?”
“其他我已经预备齐全,解药也已经制作好了。就只差这味药引子了。”
宫湮陌悠闲地喝了一杯茶。很淡定地回答。
“那——这药引子取来直接给宫先生?”
宫湮陌摇头:“不必,这药引子让碧庄主找一个信得过的女子服侍公主服下,因为公主身体太虚,所以这药引子必须是女子哺喂才好。”
“呃,那好。我去去就来。”碧东流转身想走。
“等一下,哥,我和你同去。”碧水寒忙要跟上。
碧东流顿住,皱眉:“你去做什么?我自己去就可以。”
“哥,既然是要给嫂子洗脱冤名,没有证人怎么行?”
碧水寒还是第一次唤聂琉夕为嫂子。
只是眼眸中那抹讥嘲却并没有多少遮掩。
碧东流脸色微微一变:“水寒,你太放肆了!?!”
他面沉如水,一股在家人面前很少出现的凌厉之气遍布周身。
碧水寒吓了一跳。
但她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如何肯就此罢休。
顿了一顿,挽住了碧老夫人的手臂:“娘亲,你看哥哥,他好凶哦。”
那岂不是把公主向死路上推?
眼睛眨了几眨,就被她眨出一圈泪雾,看上去楚楚可怜的。
碧老夫人叹了口气:“东流,你妹妹也是为了你好,你就让她跟着又怕什么?她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不会让你为难的。”
“不行!”
碧东流不知为什么,也上来了倔脾气,
冷冷地道:“母亲如果也不信我,那我们现在就打道回府,公主的病我们再另想其他的法子!”
碧老夫人脸色一变。
公主的病实在已不能再拖,另想其他的法子?
那岂不是把公主向死路上推?
她的脸色变的异常难看。
这是儿子第一次给她这样的难堪。
在这么多人面前颇有些下不来台。
张了张嘴:“这……”
风凌烟一直在一旁冷眼看笑话,见碧东流非要坚持自己去,倒有些纳闷。
碧东流到底想要干什么?
自己去和多几个人去又有什么区别?
人多了不正好是个见证么?
难道——
她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碧东流不会是想取血的时候不让聂琉夕知道吧?!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
他的武功极不错,想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取一点她的血应该不是难事。
碧东流虽然软禁了聂琉夕,但在他心里,一直是爱着她的吧?
只是弄掉了她的孩子,他一直觉得愧疚,没脸见她。
而这次,无论下毒的人是不是聂琉夕,他都带着人来了。
这个丫头,越扯越没边了
这本身就是对琉夕的一种不信任,对她也是一层新的伤害。
所以他才想到这么一个法子。
即能取来血做药引子,又能尽可能的不伤害到她……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风凌烟不厚道地摸了摸鼻子。
但这和她的计划背道而驰。
她还需要推波助澜一下……
她叹了口气:“碧庄主,你自己去还是不行的。”
碧东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