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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水寒见她轻轻几句话就将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气得俏脸发青。
碧东流显然早就听说了这件事情,他笑了一笑:“无妨,一个花园子而已。水寒不会在意的。”
风凌烟笑了一笑,没做声。
碧水寒不会在意?
哼,凭她那小肚鸡肠的性子只怕现在正忙着算计她呢。
不过,她才不怕!
一会她才让这个女人哭爹叫娘……
宫湮陌,风凌烟坐在上首,碧东流,碧水寒作陪。
刚刚进行了一会,碧东青终于赶了回来。
他显然是开的11路,额头上尚有汗滴,微微有些气喘。
他的模样看上去有些恼怒,看着风凌烟正想说点什么。
就让她再蹦跶一会
风凌烟已经抢先开口:“东青,你的轻功不错啊,这么快就赶回来了。佩服,佩服。”
她这高帽子一戴,碧东青满腔的怒气顿时消失了一大半。
也不知是该继续发怒还是就这么算了,一张俊脸涨的通红。
“好了,东青,客人都入席了,你才赶回来。快去清洗一下罢。”
碧东流对这个弟弟虽然颇为头痛,但还是蛮疼爱的。
席间,碧东流终于开口:“宫神医,内子的病有头绪了没有?”
风凌烟心中一跳。
原来宫湮陌尚没有说出贺仪公主是中毒昏迷——
这个家伙,原来他先前所说的透露一点什么的都是逗她的……
宫湮陌神色如常,淡淡点了点头:“如我所料不错,贺仪公主是中了毒了。”
一句话出口,碧东流一张脸顿时苍白了下去。
手中的酒一晃,洒在他的袍袖上。
风凌烟瞧了他一眼,故意道:“碧庄主,莫非你知道是谁下了毒?”
碧东流握着酒杯的指节有些发白,缓缓摇了摇头:“这个——还需要查一查。”
碧水寒在旁边忍不住插嘴:“哥,这还用查么?我们碧玺山庄可就一个用毒高手,而在心里和公主嫂嫂有过节的,似乎就只有那一位吧?!”
她虽然没提具体的人名,但字字句句指向的都是聂琉夕。
风凌烟微微冷笑,她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贼喊捉贼。
不过,她暂时不揭破她。
就让她再蹦跶一会,免得打草惊蛇。
碧东流脸色一变,把酒杯重重在桌上一顿:“水寒,没有根据,没有证据的事不要胡乱猜测!”
偏偏这两个小祖宗这么不省心
碧东青也跳了起来,指着碧水寒的鼻子叫嚷:“你说谁呢?!用毒高手怎么了?难道人家是用毒高手就一定是下毒之人?说不定是庄外的,和大哥或者公主有仇的人下的呢?碧水寒,你别动不动就把矛头指向不相干的人好不好?1”
碧水寒俏脸涨红:“碧东青,我好歹是你姐姐,你别指名道姓的和我说话行不行?”
碧东青把头一扭:“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
“你!”碧水寒气得握紧了拳。
“我怎么了?你不服气?那来打我啊!”
碧东青斜睨着她叫嚣。
“好了!都别吵了!”
碧东流脑门上青筋直跳:“你们俩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一见面就吵!吵!吵!现在重要的不是抓住下毒的人,而是救贺仪公主!”
他已经够头大的了,偏偏这两个小祖宗这么不省心。
见了面就像斗眼鸡似的,掐架掐个不停。
碧水寒眼圈红了:“哥,你到现在还护着她!难道非要等公主嫂嫂有什么不测你才甘心?”
“水寒,闭嘴,不要再说了!”
碧东流揉了揉眉心,看向宫湮陌:“宫神医,我们现在还是先救人要紧,宫神医想必是有法子的了?需要什么药材您尽管吩咐。”
宫湮陌唇角一牵,似笑非笑:“药材倒也好说,昨日我已让你准备齐全,现在所欠缺的是一味药引子。没有这味药引子,其他一切都是无用。”
“药引子?什么药引子?”
碧东流心中有一抹不太好的预感。
“下毒人的血。”
宫湮陌慢条斯理地吐出这几个字。
就算把她挫骨扬灰十次也不为过
碧东流脸色一变,像是挨了谁重重一击,喃喃重复一句:“下毒人的血……”
风凌烟冷眼旁观,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知道他怀疑的是谁。
心中冷笑,故意道:“碧庄主,你和公主伉俪情深,她现在被人暗算中了毒,你应该恨极了那下毒之人吧?暗算公主,暗算碧庄主心爱之人,我想就算把她挫骨扬灰十次也不为过,碧庄主有什么好为难的?难道还怕伤害到那下毒之人?”
她脸上笑嘻嘻的,说的话却有些咄咄逼人。
宫湮陌瞧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碧东流额角有汗滑下,他强自镇定了一下:“我,我不是为难——我只是怕冤枉了好人而已。”
风凌烟悠然一笑:“瞧碧庄主的意思,是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这容易,是不是下毒之人,取了她的血一试便知,反正试试也没有坏处的。”
“需要……需要多少血?哪个部位的血?”
碧东流终于问出口。
“唔,取血的部位么,有些刁钻。但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需要的血也不算多,茶杯半盏就可以。”
风凌烟对答如流。
碧东流对她这个小丫头毕竟不那么放心。
转头看向宫湮陌,眼眸中有询问之意。
宫湮陌点了点头:“阿烟说的不错。确实如此。”
碧东流微微吐出一口气,半盏血而已。
就算这毒是那个人下的,也不会危及到她的生命……
碧水寒眸光一闪,忙道:“哥哥,那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快去取血吧。公主嫂嫂的病可是再也拖不得了。”
拉整个碧玺山庄陪葬
碧东流脸色一沉:“水寒,你急什么?现在还不能确定下毒之人到底是谁……”
风凌烟凉凉地道:“碧庄主,你还是早日查出下毒之人为好,一是为了公主以后的安全,二是公主的病体确实不能拖了。唔,我瞧她再不治疗的话,也就剩几天的寿命……”
碧东流脸色发白,看向宫湮陌。
宫湮陌微微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她说的这么严重,但再拖两天的话,就会错过最佳治疗期,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意外谁也说不清。”
“哥哥,你看宫神医都这样说了,那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就算真是那个人下的毒,也不过就是半盏血而已,又不会要了她的命。你别忘了,圣上可是说过,公主如果有什么不测,会让整个碧玺山庄陪葬!你不会因为怜惜她而不惜拉整个碧玺山庄陪葬吧?!”
碧东青跳了起来:“哥,别听她胡说!嫂嫂天天在别院之中,根本出不了门,又怎么可能来给公主下毒?!”
碧水寒冷笑:“是不是她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半盏血而已,她也不会怎么样的。”
“是啊,东流,你妹妹说的有理,你试一次又有何不可?”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传了进来。
风凌烟侧目一瞧,便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风凌烟在聂琉夕的记忆中见过她,正是碧东流的生母——碧老夫人。
碧东流,碧水寒,碧东青全站了起来。
碧东流恭迎她:“母亲,您怎么来了?”
、 、
实在是太不给她老人家面子…
又忙着为母亲引见:“母亲,这位便是宫神医,您见过的,这位是宫神医的——随行朋友阿烟姑娘。”
宫湮陌微微欠身,淡淡点了点头。
风凌烟却想起聂琉夕落到现在这步田地,这位碧老夫人实在是‘功不可没’。
心中便有些瞧她不起。
坐在那里,屁股也没动一下。
碧老夫人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宫神医是神仙之流的人物,一向不与凡人共语,他不动也就罢了。
这个胎毛未干的小丫头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也配和宫神医坐在一起?!
还这么不知礼数!
实在是太不给她老人家面子了!
但这小丫头不给她面子,她却不能不给宫湮陌面子。
强压住不快和宫湮陌寒暄了一会,才入了席。
碧老夫人来临,按说她应该坐在次上首。
但风凌烟坐在那里就是不动地方,她也总不能去把这个小丫头赶开。
又不知风凌烟和宫湮陌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又不敢发作。只好在一旁侧陪。
寒暄完毕,碧老夫人又旧话重提:
东流,原先你一意孤行,看在你确实喜欢她的份上,为娘也无话可讲。
但现在公主命在旦夕,如真有个好歹,我们碧玺山庄就完了!
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救公主,你为何又要推三托四?
无论是不是她,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一来可以多了一份挽救公主的希望。
二来如果真的不是她做的,也能还她一个清白。
更何况只是半盏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