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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救她的人是潘玉,那天因受伤,她出现了幻觉。
“说什么呢,你没事啊,就是喝多了酒,所以晕睡了几天。”潘玉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也是第二天下午才醒来,听小二说那酒名叫千日醉,喝了要醉上一千日呢。”
“只是夸张的说词,哪里真的会睡上一千日,若是这样,可就要耽搁你赶考的时间了。”白衣男哈哈一笑从门外进来。
“真的只是喝醉了?”李相宜怀疑。
“是啊。”潘玉道:“你一个人醉倒在了后院,手里还拿着茶壶呢。”
“我都忘了。”李相宜抚了抚有些晕的太阳穴:“秦霸呢。”
“他在楼下喂马呢。”白衣男坐到板凳上:“你还挺关心他的。”“我是关心我家相公。”李相宜道:“我昏迷的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吧。”
“什么事也没有,一切安然。”白衣男自己倒了杯水轻啜了小口:“只不过小玉不见了。”
“兴许是等不及,遇到顺路的,先去江南了。”李相宜轻描淡写道。
“说得对,有这个可能,不过也有可能,被坏人给……”白衣男露出一个暖昧的笑。
李相宜白了他一眼:“嘴里没一句好话,相公,我饿了,给我弄些吃的来。”
“我早就已经吩咐小二准备好了。”潘玉道:“这就下楼去给你端。”
卤肉的香味扑鼻而来,李相宜看着碗里白莹莹的米饭,非常有食欲,还有红通通的泡椒,看起来很诱人,李相宜赶紧拿起筷子扒了几口米饭,久违的味道令她差点没掉下泪来,味道好像西餐厅里的盖浇卤肉饭。
李相宜这个时候没想太多,几口就将一碗米饭下了肚。
吃了个八成饱。
李相宜抚着胸口,有些梗。
潘玉见状赶紧倒了杯茶端来:“娘子喝茶。”
“真舒服。”李相宜将茶一口饮尽,感觉心情舒畅了些。
“那天你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吗?”白衣男笑着问李相宜。
“能有什么奇怪的事。”她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前几天发生的一切。
太离奇了,她自己都没弄明白。
“那你脖上的伤?”白衣男挑眉。
“你别审问我娘子了,她刚醒来,要好好休息。”潘玉挡在了白衣男面前:“我娘子是个好人,她才不会做坏事,那件事与她无关。”
“发生什么事了?”李相宜这才觉得白衣男话中有话。
“没什么,只不过死了几个陌生人。”白衣男站起身:“算了,再问下去你家相公该生气了,这傻书生挺护着你的,我就别在这里防碍你们小俩口了,休息好以后,咱们就上路吧,这里实在不是久留之地。”
“娘子,别理他。”潘玉又倒了一杯茶:“还喝吗?”
“不喝了,睡得太久头有点晕,我想到楼下走走。”李相宜起身穿上绣花鞋。
潘玉从包袱里拿出一件干净的衣服:“娘子,你的衣裳几天未换,换身干净的吧。”
李相宜低头一闻,果真还有一股残留的酒味。
她微微一笑,这傻书生,还真是傻到了家,不敢替她换衣服,是怕她醒来埋怨他趁她昏迷的时候动了她吧。
李相宜一笑,满目了然。
潘玉脸色一变,刹那通红:“我先出去了。”
“嗯。”冰凉的感觉慢慢驱散,她心底多了些暖意,拉帘更衣。
媚舞
李相宜闻着闻着就想入睡,正要闭上眼睛,突闻一阵奇异的乐声从窗外飘来,这乐声扰得她思绪纷乱,乱七八糟的画面再次滑过脑海,是谁在窗下奏曲,似交响混乐
李相宜从床上起来看向窗外,被眼前的景色震住。舒葑窳鹳缳
这是完全不同于江南的风情,数名着波期装的女子正扭腰摆臀的在船上跳舞,她们蒙着面纱,身上着金色的彩衣,月光的照耀下,仿佛一道划破了迷障的奇景。
有红衣妖娆的女子蒙着面纱站在船头吹着曲子,似感觉到了李相宜的注视,她微微的一笑,将目光妖媚的向她看来,李相宜看到红衣女子时,身体本能的起了一种恐惧,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她不由得后退一步,飞快的关上了窗子。
潘玉去哪了,怎么还没有回来滟。
小奴随掌柜的去了房间一时半刻也不会过来。
那红衣女子邪魅的眼神令她觉得可怕。
怎么会这样损。
就算是遇到再危险的事情,她都不会有这种汗毛全都倒立的感觉。
她坐回桌边,拿起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想要掩饰心中的恐惧。
一只柔荑轻握住她拈杯的手,奇异的香气在她耳畔漫延:“媚云姐姐,怎么一见了舞儿,就掉了魂似的,难道还惦着咱俩以前的那些事儿。”
李相宜一个激愣,飞快的甩开她的手。
站起身看向身后的女子。
原本想让她走开的。
却在看清她的容貌后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刚才在船上跳舞的时候她戴着面纱,李相宜已察觉到了诡异,现下她将面纱取下之后,李相宜更觉得诡异了,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恐惧从哪里来,当一个人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眼前时,一定会觉得很可怕吧,尤其是这个与自己相似的人身上有着浓浓的血腥味,尽管衣很干净,却红艳如血,可以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一种噬血的光芒。
见李相宜怔怔的,她一愣,接着放肆的笑了:“哈哈,媚云姐姐,这才几年不见,你就惊讶成这个样子,难道你忘了,舞儿我的忍术和易容术是最好的吗。”
说罢她猛的一昂首,手至耳后一直撕到了下巴,一张完整的人皮面具落下了地。
她将一头青丝披散开来,冲李相宜暖昧的笑:“看清楚了吗,我是媚舞。”
李相宜还是不说话,却感觉脑中属于原主的记忆开始舒醒。
她用力的摇了摇头,抗拒令她不舒服的回忆。
媚舞站在她面前掩唇咯咯的笑开了:“姐姐,她们说你假装失忆我还有些相信,今日一见,却觉得她们所言不实,你这哪是假装失忆,是完全失忆了。”
媚舞扭动着腰肢看着她:“看看现在的沈媚云,哪还有禁宫第一杀手的风范,想当年你仅一袭粗布麻衣,仍然是咱姐妹当中最耀眼的一个,你的功力无人能及,你的狠辣也无人能及,可现在是怎么了,我竟然从你的眼里看到了人性,太可笑了吧,哈哈。”
她掩唇的手留着长长的指甲,红红的丹蔻从唇上一划而过,自怨自怜道:“其实我不过比你差了那么一点点,就被派一些非人道的任务,主子说什么你长相稍显清纯一些,能骗得到那个男人,可惜啊,我看你何止是清纯,简直快成了白痴。”
李相宜仍然不说话。
媚舞嘲弄得差不多了,眸光一敛,笑容尽褪:“沈媚云,笑话说完了,该说说正事了,你欠我的一条人命该怎么算。”
“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欠过你的。”李相宜道。
“三年前,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你害死了小媚,你还记得吗?她死得那么惨,被一群男人活活的折腾了几天几夜,到最后,连一具全尸都没留给她。”媚舞凌厉的看着李相宜:“你是我们的头,那一次的任务是你牵头的,你必须要对小媚的死做出一个交待。”
“既然你看得如此通彻,你也应该知道,我忘了,怎么交待。”李相宜道。
“怎么交待,当然是拿你的命来交待。”媚舞道:“别以为你失忆了就可以洗清过去,我告诉你,小玉是我煸动让她去杀你的,那个蠢丫头,还真的上了当,可是以她的功力怎么能杀得了你,想一想都是不可能的事,可是,我想试试,你失忆以后,那一招百花杀是不是还使得那样顺畅,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这个蠢货,不但忘了自己是谁,连主子苦心教你的武功都给忘记了,别说是内功心法,只怕你连简单的招式都不会了,真是天赐良机,哈哈。”
媚舞袖中蓦然射出一丝红纱,紧紧的将李相宜的脖子裹住:“今日我就要替小舞报仇,杀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沈媚云,你不配做人,下地狱,做鬼去吧。”
“咳咳。”李相宜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这个时候脸一定涨得青紫了吧。
她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为什么她这么倒霉,原主到底是什么人,真的是杀手吗。
到底造了多少的孽,结下了多少的仇人。
“咦,这是在干嘛,好热闹啊,刚去买了碗臭豆腐回来,就看到这么精彩的画面,你们是在打架还是在演戏啊,继续继续。”白衣男不知何时蹲坐在了窗边。
他手里拿着一碗臭气熏天黑乎乎的东西,上面点缀着点点葱花,整个人坐在临湖的窗柩上,一块一块的拈起来往嘴里塞。
“真……臭。”李相宜挣扎着吐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