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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李相宜道:“你没有理由这么关心我的,除非你也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
李相宜微微叹了口气:“玉无涯,如果你和他们一样,费尽了心机也是为了那件东西而来,恕我抱歉,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现在的身体,恐怕还没在记忆恢复时就已经香消玉殒了,你还是别再我身上白费力气。”
“怎么可能。”玉无涯见她如此说,微微一笑:“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来到你身边,不为任何的目的,只是为了单纯的保护你而已。”
“保护我。”李相宜一怔,接着也笑了:“这么多人,你是第一个说要保护我的人,我真的感到很吃惊,不过,最初的时候,潘玉也说过会保护我的,到最后,反而是他伤我最深,也罢,你肯把我当成朋友,到了这个时候都这样的相助于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你也知道,我是一个曾经杀人无数的女人,所以我的生命力很顽强,我的心也没有那么的脆弱,我会一个人默默的承受这一切,不让我自己的心情影响到其它人的。”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因为我对虫毒有所了解,所以它的危险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如果你真的不需要我的帮助,我可以离你远一些,但是在你有困难的时候,我能第一时间知道。”玉无涯说得很恳切:“我治疗过很多人,但是就是没有治疗过有虫毒的人,所以你能否帮我一个忙,让我去研究一下这种虫毒,制出一种可以消灭它的药丸来,如果我真的成功了,以后我就可以凭着这一种解药救下很多的人,如果我失败了,只能对你说抱歉。”玉无涯说完,等着李相宜的回复。
李相宜静静的看着他,看了许久,才微微一扬,也不拒绝,也不接受,转过身就离去。
玉无涯舒了一口气,看来李相宜是打算接受她了。
于是玉无涯紧跟在了李相宜的身后,决定陪着她一起,直到她服下流胎的药物。
但是——
不知怎的,他心里有一种预料,觉得她并不想打下这个孩子。
但是为什么,她的言语却这样的坚决呢。
眼神中明明是有不舍的,看上去有一种很难过的表情。
这一种表情隐藏在了她的微笑之下,看上去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一个可以将心藏在肚子里不让人看见的女人,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一向读心术极准的玉无涯这下也猜不准了,可是,为了他自己的一个目的,他也只能跟着她。
但是这一刻,他心底改变了之间对她的印象,对这个看上去有些倔强的女子产生了一些怜惜。
他走在她身后,看到她的身体似乎虚弱的紧,微微的一皱眉,上前去扶住了她;“我知道前方的路,我带你走吧,如果你不想去人群密集的地方,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有一条小路,那里有一个僻静的村落,咱们可以在那里先落下角,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可以在那里好好的静养,考虑一下是不是真的要打下这个孩儿,或许你想通了,会改变主意,其实把孩子生下来,也未尝不可,只要解掉虫毒的毒。”
“玉无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谢谢。”李相宜回头看着他:“我都已经落魄成这个样子了,你是唯一一个肯帮助我的人,真的很感谢你,此时此刻,我把你当成了自己的朋友一样看待,也不对你说假话了,其实我心里是舍不得的,但是,我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连自己将来的路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生下这个孩子,更何况,我是不可能再和潘玉在一起的,如果生下来了,有一天,孩子问我,她的父亲在哪里,我要如何回答》”
李相宜此言一出,玉无涯也怔住了。
李相宜看着他,再次一笑,转身离去。
村庄
淡淡溪水在桥头,落花流水两相愁。舒残颚疈
玉无涯一袭白影轻飘走在前方,李相宜用手捂着小腹,十指淡淡的扫过,面无表情的走在后方,慢慢的远离了身后的一众繁华。
她微微的一声叹息,玉无涯脚步一顿,不明白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的心里似乎也因知晓她身中虫毒怀有身孕的困境之后而改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平静,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漫延在心头,仿佛有什么东西飘浮在他的心上一样,李相宜见玉无涯停下脚步,不解的看向了他:“迷路了吗?”
“不是。”玉无涯忍不住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在想什么?灏”
“你问的是什么?”李相宜看着他,淡道。
“我问的是你到底想要些什么?”玉无涯道:“现在江湖中人基本上都知道,你和潘玉之间的事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荣华富贵和自由之身,可是我却觉得,你想要的不是这些,难道你身上也有什么不可人的秘密吗?”
“不可告人的秘密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些?”李相宜道:“现在的我已经不去想这些是是非非的争议了,我所有的一切,似乎在别人眼里都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玉无涯,我累了,现在真的不想去谈这些,可不可以带我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先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锁”
李相宜感觉自己身体有些虚弱得厉害。
她微微抚了抚太阳穴,只感觉那里一阵阵的涨痛。
“好了,我不说了。”不知怎的,看到她这个样子,玉无涯心里闪过一丝怜惜。
他停下了脚步,将她的衣袖牵起:“这桥有些滑,我扶你吧。”
“谢谢你。”李相宜没有拒绝。
两人一路向前走。
待走了将近十里路后,李相宜感觉自己有些走不动了,不敢轻易的使用内力,全靠脚力一步一步的走,的确是有些累,幸亏沈媚云的身体不是长在富贵之家,若是裹了小脚,还不怎的累人呢。
等额上的汗珠擦干的时候,李相宜终于看到,玉无涯所说的偏僻村庄。
果然够偏避的。
静谧的山脚下,只有一条小溪在村口缓缓的流动,村口长着一棵大槐树,有几条黄狗在树下围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摇尾巴,老人手里拿着几根肉骨头,正在逗那些狗玩。还有孩童围在老人和狗的身边,蹲在地上抓着石子儿,见李相宜和玉无涯走近,微微的抬头冲他们打了个招呼,就继续自己的事情。
李相宜脚步在村口顿了一下,只感觉一种扑天盖地的熟悉。
仿佛回到了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小村庄一样。
这样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有的时候她会和姐姐一起去一些僻远的山村踏青,途经的风景就是这样的。
李相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和玉无涯一起继续往前走。
玉无涯将她带到了一座茅草屋子前。
李相宜看到,此时此刻,村子里燃起了袅袅炊烟,有女人蹲在自家篱笆院门前的摘青菜,有顽皮的孩子在黄土路上踏起了满满的尘烟,那些雨后微泞的泥土似乎成了他们最好的玩具,蹲在那里捏着一种种小动物的形状,李相宜走过的时候,有一块泥巴飞来,溅在了她的脚边,白色的裙角沾满泥巴。
那个扔泥巴的小孩一下子吓到了,飞快的躲到了一个草垛后。
李相宜上前去冲他笑了一下,想安抚一下他,小孩子却吓得哇的一声哭了,拨腿就没命的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他应该是回家了。”玉无涯站在她身边轻笑道。
“难道是因为我身上有杀气吗?”李相宜扬唇一笑,冲玉无涯道。
她的眼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情绪。
玉无涯心里一动,接着有隐隐的刺痛。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他以前从来不曾在其它女人脸上见过。
但是——
他指了指李相宜衣袖上沾到的血:“许是因为你身上的血腥吧。”
李相宜这下看到,她的衣袖上刚才割脉的时候沾染上了一些斑斑的血点。
这身白衣,似乎也太招摇了一些,和这村子里的小孩老人穿的衣服比起来,似乎有些与众不同。
李相宜道:“玉无涯,你可否帮我去农家借一两套衣服,若没有,用买的也可以。”
“你说的是粗布衣服吧,这个没问题,我先带你进屋。”玉无涯说完将李相宜带进了屋子。
玉无涯推开了屋门,淡淡的阳光照进了屋子,李相宜探眼看进去,只见屋子里虽然简陋了一些,但是什么物件都有,看起来也挺齐全的,李相宜看到墙上挂了一些打猎用的物器,以及种田用的一些东西,东西看起来似乎经常在使用,只不过,墙角长了蜘蛛网,似乎有一段时日没有住人了。
“这里是?”李相宜道。
“这里是我曾经住过的地方,这个地方我觉得很不错。”玉无涯道:“我曾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