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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撞门。
她意识到肯定是被人发现了,难不成是约翰逊找来饿了?
玫芳想也不想的就将兄弟两人拉起身,然后将他们拉到不远处的一根粗柱子上,从角落里找到一根绳子,于是将他们捆绑在柱子上。
慌忙的看着仓库里头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
耳边连续不断的传来撞门声,玫芳知道这门再过一会儿就会被撞开了,她不停的在废品堆里头查找着东西。
看到能够点燃的报纸,纸箱什么的,她都一扫而过,将它们堆在兄弟两人的脚下,然后继续翻着。
不知道是她好运,还是什么,她竟然找到一桶被废弃的汽油。
玫芳满足的拎起汽油桶子,走到兄弟两人身旁,残笑着:“你看,多好的东西……”
打开桶盖,玫芳凑过鼻子闻了闻。
平日里最讨厌汽油味儿的她,此刻竟然觉得它是那样的香醇,那样的诱人。
“嘭!”的一声,仓库的大门终于在几人齐心合力的协作下被打开。
潘邵阳先行进入,綦修墨跟在他后面也进了仓库。
看到一群人进来,玫芳连忙抱起汽油桶,紧紧的靠着兄弟俩,她伸手举过打火机,示意他们不要接近。
“你们不要过来,不然我就点燃它。”玫芳朝着来人的方向将打火机点燃,警告他们不要过来。
潘邵阳退到一旁,綦修墨看到玫芳疯狂无度的样子,甚是厌恶,不再看她,转而看向儿子。
之间他的两个儿子被她绑在柱子上,不能动弹。儿子的小脸已经被虐打的不像样子,嘴上还有着鲜血。
他不能够想象他的儿子究竟被这个残忍的女人毒打成什么样子。
“爹地。”綦珏逸看到綦修墨,终于放下心,终于再也忍不住倔强,放声大哭。
听着儿子哇哇大哭,綦修墨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快撕裂了,他的儿子怎么能够被人那样残忍的对待,怒火的赤眼望向玫芳。“约翰逊,你来了。”玫芳看到綦修墨,微笑着面对他,不时的身后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她现在是不是很丑,她应该要用最完美的姿态站在她的约翰逊面前的。
“玫芳。”綦修墨不疾不徐的叫着玫芳的名字,赤眼想要将她看透了,看死了,“你伤了我儿子,就要有死的觉悟。”
“儿子……”玫芳低下了头,慢慢的咀嚼这这两个字的含义,忽然间抬起了眼,恨意不减的朝着綦修墨问道,“儿子,还是儿子,你心里只有你儿子吗?那我呢?我跟了你那么多年,你的心连一丝一毫都没有留给我。”
见到了綦修墨,玫芳死了的心又复燃,她最后一次问道他。
“你到现在还没有死心吗?”綦修墨冷淡的询问她,缓慢的语气好像没有一丝的着急,就像是在谈论着公事一样。
“死心?”玫芳好像不解他的意思,不停的重复着这两个字,询问自己是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要死心,你爱我的不是吗?我为什么要死心,我的金钱,我的地位,我的权势,唾手可得的东西,我为什么要死心?”想通了的玫芳朝着綦修墨大喊,质问他。
“你要是还有一丝的觉悟,就放了我儿子。”綦修墨对她没有任何的同情心,看着她如魔鬼般的张狂神态,有的只是轻蔑。
“儿子……”玫芳收回打火机,用它在綦珏逸的脸上缓缓滑过,变态的笑着,“你看,他长得跟你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呢,真漂亮!”
綦珏逸不敢想象这个疯女人究竟要做些什么,感受着冰冷无比的打火机从他的脸上滑过,他只能紧闭双眼,不去看她。
“玫芳。”綦修墨着急的叫了一声她,真是疯了。
“约翰逊,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然后我就放了他,怎样?”玫芳好像恢复了心态,见她双眼渐渐回神,跟綦修墨谈起条件。
“说吧,你的选择。”綦修墨定神的看着玫芳,薄唇轻启。
“这选择嘛……要么,选择他;要么,选择他。”玫芳伸手摸了綦珏逸,然后再摸了一下花轩祺,侧过头告诉綦修墨她的选择项,然后笑着问他,“可不知你准备选择哪一个。”
綦修墨好像被这个问题为难住了,他侧过头,却是用眼神询问一旁的潘邵阳事情怎样了。
潘邵阳对着他点点头,示意他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他一声令下。
看着眼前的情景,潘邵阳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之前他在英国伦敦忙着工作,所以并没有同綦修墨还有明子澈等人一同来中国,而对于綦修墨有儿子,并且和儿子的妈咪结婚了的事情都是在和明子澈聊天时,从他口中得知的。
本以为綦修墨这么一个冰冷无情的人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应该对于他的儿子也不会有着特别的关心才是,现在看来,这两个小孩子是他最大的包袱。
“你究竟准备选择哪一个?”见綦修墨只是静静的站着,没有任何的反应,玫芳不耐烦了,她急促的询问他,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
“你好像很想知道我的答案?”綦修墨并未回答她的问题,看着她着急的心态,他倒是看的很满足。在他看来,一个连心都不能够稳住,而叫人轻易察觉情绪的人,是最大的失败者,这样的人,他无须在意。
“你究竟选谁?快说。”玫芳看着他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却是反感,她将汽油靠近綦珏逸两人,打火机也靠着上头,“你要是再不选择,我就将他们两个都烧死在这。”
“我选……”綦修墨视线可及之处看到了阴冥手下从玫芳身后的窗户上借着长绳缓缓的下滑,这才慢慢的说道。
“究竟选谁?”玫芳听着他慢吞吞的话,着急的询问他。
“我自然是两个都选。”话是对玫芳说的,但是眼神却是在向她身后的几人示意。
玫芳看到了綦修墨的眼神,那眼神绝对不是在对她示意什么,玫芳迅速的转过身子,便看到几个男人朝着她走来。
她慌张了,不停的点燃手中的打火机,朝他们威胁:“不要再动,不然我立马点燃这汽油。”
但是这几人却不为所动,依旧踏步上前。
玫芳没了办法,退向綦珏逸和花轩祺,一手举着打火机,以后将汽油倒在她和兄弟两人的面前,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们要是再敢动一步,我就和这两个孽种玉石俱焚。”
这疯狂的举动才逼得几人停下步伐。
“玫芳,不要再继续下去,或许我还能饶过你。”綦修墨向前卖出一步,警告她。
“你不要再动,你再敢动一步,我立马就点燃这些。”玫芳紧紧的握着打火机,将它推近綦珏逸身前。
綦修墨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就地停住。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玫芳苦笑着,“你绝不会放过我的。”
“只要你现在立即放了我儿子,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追究你对他们两人造成的伤害。”綦修墨向她承诺,想要叫她投降,不要再做无意义的挣扎。
“你当我是笨蛋?”玫芳咬牙切齿,她怎么会不知道綦修墨的手段,他比任何人都要冷漠,比任何人都要残忍,任何得罪他的人,他都会十倍乃至百倍千倍的“回报”给他们。
她所需要的金钱,她所追求的地位,她所向往的权势,终于是离她越来越远了。
玫芳苦笑着,这么些年,她这么的糟蹋自己,到头来她究竟都得到了些什么?
到头来,什么都成了落花流水,终究还是一场空!
她不在乎了,再也不在乎了。
“约翰逊,既然得不到你,那我就毁了你最宝贵的珍物。”玫芳平静的微笑着朝綦修墨说着,好像在谈论一场无关紧要的事情。
说完,玫芳就点起打火机。她要看着这妖媚的火光吞噬他最在乎的宝贝,约翰逊,既然我要的注定了得不到,那就拿你最在乎的珍物来替我陪葬吧!
玫芳望着手中的火光,仿佛看到了约翰逊痛不欲生的情景,她就是要他后悔,要他一生都痛。
“嘭咚!”一声。
打火机被綦修墨手中的枪精准的打落在地上,只见打火机掉落地上的一瞬间燃烧起来。
离玫芳最近的几人见状立即跑向綦珏逸和花轩祺,见玫芳拼命的挡在他们面前不让他们救人,于是其中一人,伸手迅速的向她的脖颈处劈去。
玫芳软下身子,躺在了地上。
火势碰到汽油,一下子燃烧的更加的旺盛。
几人快速的解开绑在綦珏逸和花轩祺身上的绳子,掩护他们两人逃出火场。
“爹地……”綦珏逸一把抱住弯下身子的綦修墨,被他一把抱在怀中,忍不住的躲在他怀中哭泣。
綦修墨只是抱着他,手中的力气无意之中加重了些,他的儿子,终于没事了。
他伸手在儿子的背后轻轻的拍打,好让他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