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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襁褓也不见了,当即心口一跳。
“见,见鬼了!”
“嗷——”这时,一声野狼的嘶鸣响起。严三一听,被吓的心惊肉跳差点一头栽进河里,忙稳住身子,下意识就安抚自己说:“操,山那么远,也能嚎到这边来,吓死老子了!”
“哇啊哇啊……”突然,婴孩的啼哭隐约响起。
严三又是一惊,定了定神,却感觉啼哭是从河对岸传来,便又是一阵惊秫。
不远处,殷璃飞一行人正藏在一片灌木后面,看着严三的举动。
“诶!”秦母听见孩子的哭声和狼嚎,便想出去,却被殷璃飞拦住。
“有狼呀!”秦母压低声音说。
“孩子不会有事的,那位武功高强着呢!”殷璃飞安抚道。见得河岸上的严三有了动静,又赶忙将秦母往后拉。
“殷姑娘,咱们为何躲这里?反正这么多人,冲出去也能拦下,何必做如此多的事情?”秦子睿这时压低声音问,却配合的没有动。
“拦下这次又如何,你能保证他不会下次再用其他方法弄死孩子?或者你能保证每次都能及时出现?”一句话让秦子睿噎住,想问,却见殷璃飞再次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才住口。
“嘿,老子就不信邪了——谁,谁啊?敢做老子的坏事?也不去打听打听你三爷在这里的名望,哥可是有几十个拜把子兄弟在地头上呢!”严三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黑夜里没有人回答自己,唯有时停时起的婴孩啼哭传来。
严三最初的惊吓后,不禁想,难道是哪个路过想打秋风的?本以为抢走了什么宝贝,却发现是个孩子,于是就弃在了对岸!
然后又想起苏苗明天就要带着肚子进门,和她今晚吩咐的话,便大着胆子走了几步,想往一旁的石桥绕到对岸。
严三刚走下石桥便发现不对劲——
“哼……”一声类似于野兽低鸣的声音传来,严三只觉眼前绿盲一闪,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妈,妈呀……狼狼、救命啊——”严三刚嘶喊出声,就觉得一阵劲风袭来,带着铺面的腥气将自己压倒,那气息仿佛死亡。紧接着,凄厉的惨叫响彻树林,惊起飞鸟无数。
“这,这是怎么回事?”河岸这边,秦母惊吓出声,跟着只觉眼前黑影一闪,一抹颀长的影子就挡住了半边天的月华。
“孩子!”殷璃飞这次第一个冲出来,要去接哥舒璟怀里的孩子。哥舒璟轻柔的将孩子递给殷璃飞,压低声说:“好像哭累了,睡着了又!”
当借着清白的月辉,看清怀里只比拳头大一点的发皱小脸,殷璃飞感觉心口尽有一股莫名的滋味泛滥,这是一条幼小的生命啊!是她亲手接生的第一个孩子她都不忍心,作为生父的严三当真是被狗吃了良心!
“要不要去河对岸看看严三?”
秦子睿这时说,语气里不无担忧!
殷璃飞这时收敛神色,却淡淡的说:“今晚多谢婶子和秦公子,还有这位公子了,希望有朝一日二位能够与我做个鉴证:我今天是在河边捡到的这个差点被生父扔进河塘溺毙的孩子!否则的话,请诸位将这事情烂在肚子里,”
殷璃飞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齐齐一愣,仿佛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知道她是打算收留这个孩子,怕养大了,严三想要回去糟蹋。便都帮她佐证,严三曾经想溺杀婴孩。有这条罪名在,严三还想来闹,那就只有等着被发配充军了!
“可是严三……”还活着吗?
后面的话,秦母没有说,却是犹豫的看着河对岸,仿佛还能听见凄厉的嘶喊声,却已经微弱下去。
“那便不关我的事了,婶子们是要去救人,或者回去继续睡觉,都请随意!这孩子这么小,又吹了风,在这儿待下去怕是要病着,有个万一咱就白救了!”殷璃飞说着便抱起孩子就走,哥舒璟便也跟上。
“殷丫头——”秦母当即惊讶不已,前一刻觉得这个姑娘善良正义,这一刻又决绝的让她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滋味,但想严三确实又活该。
而后殷璃飞与哥舒璟走了一段路后,感觉秦家人没有跟上来,便估计是去救人了。
殷璃飞不管后面的人怎么样,毕竟更深露重,担心这么小的孩子受不了,所以脚步片刻不停留。
“你打算要自己养育这个孩子?”哥舒璟这时说。
“有什么问题吗?”殷璃飞反问。
“你一个未婚女子,有没有想过,自己以后如何?你终究是要嫁人的,本来已经够呛,现在又带了一个小的,你考虑过将来会面对的诸多问题吗?”哥舒璟说,看着月色下身边人清绝的俪颜。此时夜风清凉,拂过她耳畔带起几缕发丝,几分温柔,几分婉约。
殷璃飞闻言下意识抬眸看哥舒璟,那刻四目相对,她眼底清灵的光映入他如星的眼底,仿佛落进未知的某处,掀起一丝浅暖的涟漪,让哥舒璟不禁一怔。
------题外话------
作者的泪书,~o(》_
今天真是……被突然的掉收藏掉的心都碎了,这让我去死的节奏么……
051章 全部滚开
“嫁人?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这种不肯吃亏的个性,有谁敢娶?除非谁想家宅不宁!”
殷璃飞笑说,几分自嘲自己戏谑,再转眸望向怀里沉睡的孩子,抬起一指轻柔的触了一下她的脸颊道:“能先把命留住就不错了!如果将她养大,她念我几分好,能给我养老送终也就行了!”
“你才多大,说这种丧气话!这世间之大,总有人好你这口,又能与你情投意合的!”哥舒璟见得殷璃飞的表情,也跟着勾唇一笑,此时殷璃飞侧对他,未曾发现他眸光谪亮。
好她这口?!
“嗤!”殷璃飞听得喷笑,“好我这口?那就承爷吉言了!”
“其实,你不觉得现在的日子很累吗?你要想自由不一定非得在乡下种地,你大可去城里开个小铺子,也足够你们母女生活了!在本王的眼皮底下,本王也可以照拂你一二,想来也没有人再敢欺负你!”哥舒璟又说,语气自己都没有发现有几分诱拐的味道。
殷璃飞听罢,惊诧非常,再次回头看向哥舒璟,却看不清他面具后的神色,只见他眼底一丝清亮的颜色。
“难道民女不正在爷您的眼皮底下吗?对了,您可还占着我家的主卧呢!”殷璃飞说着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快、快,这边走,别让人给跑了!”正在这时,一阵嘈杂声传来。两人不禁停住,下意识看去,却见一大群人举着火把,正从村口的另一条路蜂拥过来,目的直往她们住的兰屯。
殷璃飞见得皱眉,下意识想到的就是官氏是不是又在折腾什么。接着,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继而看向身边的哥舒璟:“对了,你见着我娘去哪儿了吗?百里邪好像也不在,你是不是让她暗中去保护了?”
“好像是你爹从屋外丢了石子进来,后来你娘就出去了。至于百里,早晨我就吩咐他去办其他事了!”哥舒璟回答。
“我爹?”殷璃飞听得诧异不已,越发笃定是殷家来人了。当即暗骂了一声,抱着孩子就加快脚步。
“等等!”却在这时,哥舒璟伸手挡住,顺带接过殷璃飞手里的孩子。
殷璃飞正诧异转眸,却感觉胸口一沉,下一刻愕然的瞪大眼,见得上面在月色下青葱雪白的修手。
“你——”殷璃飞顿时恼羞成怒,下意识就要抬手拂开,却听哥舒璟压低声音说:“别动,念了我给你的内功入门吧?平心静气,吸气吐纳就对了!”
同时,殷璃飞感觉到一股热气由胸口灌入,渐渐的朝四肢百骸散去。而后整个人随着这股气流舒展开血脉,站着的身体都变得放松轻盈起来。
殷璃飞已然知道,哥舒璟是在给自己传输内功。于是便放平和了心态,脑海里默念起之前看的心法口诀,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人仿佛就脱胎换骨了一般。
少许,哥舒璟才收回手,看了一眼发烫的手心说:“有本王这一成功力护体,那些刁民就不能轻易伤你了!”
殷璃飞刚刚顺好气,听得这话,一时间情绪便有点复杂,待睁开眼,却见哥舒璟侧看着远处:“走吧,不然房子要给烧了!”说着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着殷璃飞往村里走。
殷璃飞下意识跟上哥舒璟的脚步,突然觉得两人这状态好生诡异。明明对眼前这个人的记忆还停留在被他无情责罚的桥段上,生活中也还停留在他至高无上的身份带来的陌生鸿沟上,怎么的就被他以正当理由袭击了重要部位,如今还莫名其妙的被牵了手?
她不但不感到愤怒,居然还有点感激!
殷璃飞呐呐的被牵着走,见得月光下哥舒璟曲线优美的下颌,想象着这个男子面具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