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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忙,回头本王让人给你多装些,带回去给王哥哥!”骁王好声好气的道,几番失去耐心,但脑海里不禁浮现她清醒那一瞬带来的惊艳。
“真的吗,那太好了!”殷璃飞见得到骁王首肯,高兴的不得了的样子。
“那你告诉本王,昨晚你睡的好吗?有没有看见什么不认识的陌生人来去?”骁王诱哄的问。
“有啊!”殷璃飞咽下一口菜,一本正经的说,在骁王因此又是眸光一亮时说道:“晚上给我打洗澡水的那个姐姐就是,我以前都没有见过她,可是她对我好好,又是给我换水,还给我漂亮的新衣服穿!”殷璃飞笑嘻嘻的说道这里,还展示了一下身上新欢的朱红色罗衫。
她白色的那件依旧捂在里面,这间朱红色的罗衫比她原来浅蓝色的多了百褶的绣边以及珍珠点缀装饰。穿在殷璃飞身上,道多添了几分精致中的清贵——前提是她不开口的话!
骁王脸色一僵,耐心已经滨临临界点。
“不是问你青露,除了昨日白天和晚上你见过的那三个姐姐,你还看过谁没有?”宫笑忙接过话问道。
殷璃飞却是无辜的摇了摇头:“小殷一直在看书,不过有打雷的声音好吵!”
如此声情并茂的演绎,宫笑已经无话可说,转而看向骁王:“估计她说的打雷,应该是烟火的声音!”
“先带她下去吧!”骁王想了想开口道,“笑,你且留下,让青露带她回去!”
“我吃好了,笑爹爹要送小殷回家了吗?”殷璃飞惊喜的跳了起来,一副雀跃的表情。
“小殷乖啊,笑爹爹会带你回家的,不过听说你爹娘已经出来找你了,怕和他们走岔路,咱们等他们来接你可好?”宫笑也继续配合,又是一番哄骗,才将殷璃飞“打发”走。
“还是先医治好病人吧,不是有个姐姐还等着你医治吗?”骁王这时开口提醒。对于殷璃飞转身望的本领,已经无从计较。
“病人?病人在哪里?”殷璃飞突然眸光一清,凝成焦距,下意识在大殿内扫了一圈。
宫笑惊讶,心底顿时有点没有底,再次为殷璃飞的反应点上赞。
骁王勾唇一笑,跟着在坐席站起,双手束后,昂着下巴睥睨的看殷璃飞:“病人在这里!”
殷璃飞于是转眸打量了他一眼,秀眉微皱,接着走回到骁王身边,左右看了看他的脸色,一本正经的道:“把手伸出来我看看!”根本也不问眼前人是谁,仿佛只是出于医者的本能,有病就医。
骁王唇瓣带笑,伸出大掌。殷璃飞抬手一抖桌案上的手绢,上面的食物尽数落地,继而在骁王惊诧的眸光下往他手腕一盖。在骁王想出口抗议的时候,殷璃飞的指尖已经搭上他的手腕。
“你——”
“别说话,否则影响诊断结果!”殷璃飞皱眉阻止。
“……”骁王唇瓣动了又动,终究没有开口,但眉峰却是紧紧凝起。嫌弃的看了眼那染上油污的卷帕,下一刻就被殷璃飞认真的侧颜吸去注意力。而才向往的盯了一眼,殷璃飞已经收回手并且一并拿走卷帕:“内火上旺、心浮气躁、喝点降火的茶吧!另外房事过甚,应该适当节制,否则英年早衰,竭而不待——不会过四十岁!”
骁王听得顿时脸上一阵青红交加,好不精彩,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还有,阴雨天至,你气息隐有一丝阻滞不畅,应该是旧疾发作的前兆,要注意养生了!”殷璃飞立即又打断。
骁王本想说什么来着,就被她后面这句给生生阻断。眼底的怒转瞬成惊,但不待他表示任何想法和意见。
再见殷璃飞,她就已经盯着一个方向发呆,眸光焦距不再。
“咦?”果然,下一刻殷璃飞又恢复那种二愣子的表情,左右看了看,而后看见青露:“回宫等爹娘去咯!”说着不顾骁王的脸色,就欢快的蹦蹦跳跳到青露身边挽住了她的胳膊,仿佛刚才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一样。
青露忌惮的看了眼骁王,却没有动。
“下去吧!”骁王开口。
青露这才敢带着殷璃飞一道离开!
而骁王久久望着殷璃飞的背影,直到二人拐出庭院不见。
“骁王殿下?”宫笑这时提醒道。
“我幼年时坠马落下的骨伤是要犯了,但其实自己都没有多少感觉了,她居然一下子探出!”骁王不禁开口,如今对殷璃飞的医术再也不怀疑。只因为,那处伤,恐怕除了淑妃,已经没有人记得。
宫笑眸光微闪:“笑为何唤她为圣医,自是因为她当之无愧,她医术之奇特惊世,殿下却还有不知之处!不是笑夸海口,如果殿下见得她行医救人的手段,也会惊为天人!”
“可惜了……”骁王并不否认,却也难掩惋惜。可惜了,天妒红颜!而非英才……
“她既是神医,那么能否治好她自己呢?”骁王想了想,又问!
宫笑眸光一动:“她的情况和臧小姐的其实有点相似,比较难入手。当初臧小姐是昏迷不醒,圣医就是那种昏迷了后来醒了却伤及脑部神经,影响精神的例子!如今她还在钻研医治臧小姐的方法,或许,臧小姐治好了,她自己的病也能解决了!”
“她知道自己这个病?”骁王又问。
“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或许是知道的吧!”宫笑哀叹,还真有那么一点哀戚的味道。
之后,两人便是长久的沉默。骁王对于刺客之事没有定论,宫笑便也不多问什么。
“其实,有的人傻着未必也不是好事!”少许,骁王突然又说,转而眸光讳莫如深的看向宫笑。
宫笑一愣,有些不解。
“你是聪明人,不会听不懂我说的话!”骁王勾唇笑道,“你相信,如果臧隐雪醒了,朗青疏就会放过你?他应该不会忘记,他与你还有灭族之仇!”
“殿下你——”宫笑愕然吃惊,仿佛没有还没有想到那么远。
“本王知道,你是惦记着妹妹!但你妹妹也是一样的……但如果这个人如圣医这般半痴半傻,或许……你还有希望!笑啊,其实比起臧天赢与朗青疏,本王其实最看重的还是你啊!”骁王意味深长的说着,抬手拍上宫笑的肩膀。
宫笑一怔,仿佛在思考骁王的问题。
骁王见他听进了自己的话,弯唇一笑:“如果你能辅助本王,待本王夺得天下,定然不会亏待你!”
“殿下严重了!”宫笑忙谦虚的道,却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骁王知道他这是有所顾忌,便笑道:“你的办事效率,本王放心,这件事你搁心底就行了!该怎么做,有何需要的……尽管跟本王提!”
“是!”宫笑忙应道,终究没有说誓死效忠的话。
“你先去吧,晚些咱们再聊聊军情!”骁王笑看了他一眼,便拾步往前走去。
直到骁王进入内殿后,宫笑这才抬头。先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内殿,这才心事重重的迈出大殿。
——
“啊——”
“王妃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王妃饶命!”
骁王妃寝宫内,凄厉的惨叫声声不绝,伴随着廷杖狠狠拍打在人身上的声音。
骁王妃端坐门口的一把梨花木椅上,以杯盖瞥去茶水里的茶叶末子,看都不看三丈远的地方那衣衫凌乱,发丝散了一脸的女子。
“太小了,再大声一点!”骁王妃依旧没有看受刑的女子一眼,举止优雅的轻抿一口被子里的茶水。
骁王妃的声音方落,廷杖击打的声音便更响了,而行刑的人额角都不禁沁出汗珠。却不敢懈怠,否则怕下一个遭劫的就是自己。
“啊,王妃……饶……饶命……”而后,受刑婢女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伺候在一旁的婢女见此,却没有一个人敢动,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立在自己该待的位置,眼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慢慢湮灭。
骁王妃这时眼神一厉,手中杯子猛然砸了出去——
“啪”的一声响,茶杯砸在已经奄奄一息的婢女身上,婢女唇瓣微张,张口出的声音却是无。可见痛苦,再下一刻,眼一闭,昏死在血泊中。汩汩的鲜血瞬间流了她一脸,合着茶叶沫子落到了地上。
“我让你喊大声一点!”骁王妃呵斥,身边的人跟着一抖。下一刻,身边只要站着的全部皆跪了下去。
骁王妃瞪着血泊里的婢女,愣了一会儿,唇瓣的笑却越裂越大:“死了吗?呵呵……这么不经打吗?真没用!”说着再将手里的杯盖再往血泊里的人一砸。
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敢睁眼的,个个胆战心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更甚至想将头埋进地底下算了。
“长着一张狐媚子的脸而已,就想麻雀飞上枝头?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造化,呸!”骁王妃对着已经看不清什么姣好面目的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