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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自己也是必死无疑了。虽然深觉冤枉,但也总算知道冤枉在哪里了。
忙就企图扶起齐后道:“皇后娘娘啊,奴婢的好娘娘,求求你,仔细清醒清醒,摄政王与皇上才是你最亲的家人啊,你怎能帮助外人害自己家人?你仔细想想,究竟有何蛛丝马迹,皇长子的性命不容耽误啊!”说着已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以为她是国舅的人,以为她熟悉宫里的一切,她是怎么出去的,我都未曾问……颖儿,颖儿啊……”齐后说着说着白眼一翻,便晕厥了过去。
“皇后娘娘!”徐嬷嬷大惊。
哥舒璟与北齐帝看着齐后,统一的无动于衷。对于哥舒璟而言,齐后等同于一个讨厌的陌生人。对于北齐帝而言,已经对齐后深恶痛绝。
“皇弟,你看现在怎么办?”北齐帝也不急着喊御医,眉头深锁的看哥舒璟。
哥舒璟看了一眼急的抹眼泪又不敢求情的徐嬷嬷道:“看好皇后!”
“什么皇后,废后!”北齐帝纠正。
哥舒璟闻言眸光闪烁,却没有反对:“徐嬷嬷,看好废后,今天这殿里没有发生的事情你知道有人问起该怎么说吗?”
徐嬷嬷神经一怔,忙说道:“皇……我家主子身子不舒坦,老奴一直陪在身边,从来没有其他人来过这里!”
“算你这老奴才识相!”北齐帝冷哼。
徐嬷嬷唇瓣微动,想问请御医的事情,却又不大敢。
哥舒璟这时抬眸朝桌案上走来走去的鸽子看去,眸子里流光一闪:“皇兄,请把之前的字条给臣弟!”
北齐帝忙递上字条,哥舒璟拿着字条便慢步走了过去,一手就将鸽子提起,将字条卷起塞进了鸽子腿上的竹筒里。
最后,又走到窗边,悄悄开了一条缝隙将鸽子放了出去。
“先扶废后进殿休息吧!”做好这一切,哥舒璟淡淡的说道,徐嬷嬷心有顾虑,但却不得不从。徐嬷嬷赶忙应下,不敢有她问。一人吃力的扶起齐后朝殿内走去,好不容易将人安置好,才松了口气,但还是不免担忧的往外殿瞅。
这一瞅,不禁一吓,只因为刚刚还在的哥舒璟兄弟二人居然已经不见了!
——
阴暗的密道里,北齐帝紧紧拽着哥舒璟的衣袂,一路上兄弟二人无话,终于看见一丝光亮,哥舒璟手一抬,只听吱呀声响,面前便豁然开朗。哥舒璟上前一步,侧身从开缝的书架挤了出去,北齐帝随后而出。
北齐帝一出宫殿,就是一声沉重的叹息,又是焦急,忙就对哥舒璟道:“皇弟,你刚才把鸽子放出去,做什么啊?”
“皇兄,臣弟已经派了人跟着鸽子,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哥舒璟解释道。
“派了人?朕怎么没有看见?”北齐帝惊讶。
“臣弟之前推测出废后会用的方法,所以方才抹了东西在鸽子身上,守在外廷的人那边会有感应的!”
“原来如此!”北齐帝点头,一副了然的模样。“那,那咱们现在就是等吗?”
“先回御书房吧!”哥舒璟提议道,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北齐帝虽然木讷,但却是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哥舒璟一定是已经有了办法,于是赶忙应声!
一路上,哥舒璟又安抚了北齐帝注意控制情绪,做了一番交代,二人这才抵达御书房。
“皇上!”群臣见兄弟二人回来,顿时都看了过来。
“来人呐,将国舅拿下!”哥舒璟一进门,当即下令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震惊,又看哥舒璟,又看竖着眉目的北齐帝。
内廷卫只愣了一下,立即涌进殿里拿人!
北堂辛奇这才从惊愕中回神,下意识就怒问:“摄政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哥舒璟淡漠的看了眼北堂辛奇:“国舅,你居然伙同西蛮人绑架皇长子,你该当何罪?”说着,从袖子里扔出一块金牌到地上。
只听哐的一声响,众人也下意识看去。
就见一个扁圆的金牌,上面镌刻的一个清晰的“北”字!一见那金牌,北堂辛奇的脸色都变了。
“这是在厨房送泔水的太监那里搜到的,也就在皇长子失踪的当夜,这太监送过一次泔水出宫,国舅爷对此难道不需要给出一个解释吗?”哥舒璟问道。
北堂辛奇神色变换一瞬,忙往前扑到哭道:“老臣冤枉啊,请皇上明鉴。这,这是老臣家的最高敕令牌,怎么可能跑到一个倒泔水的小太监身上。”
北齐帝看看国舅,又看看哥舒璟,眼底满是震惊。虽然在来时的路上,哥舒璟已经跟自己打过招呼,但看他抛出一个金牌来,都不免愕然,一时思绪打结。就以为,哥舒璟是不是另外有安排,除了皇后寝宫的玉牌之外,又缴获了国舅府的金牌?
“是啊,金牌总不能自己长脚到处乱跑吧!”哥舒璟勾唇冷冷一笑,笑意不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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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上王爷去种田 127章 天然凉器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鸽子扑扇着翅膀落在庭院的窗台上。
平阳侯府的书房内,平阳侯听见声音下意识抬头朝窗台看去,同时余光一闪,就看见平阳侯夫人在身边嬷嬷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时至盛夏,平阳侯夫人额头却裹着宝蓝色花边抹额,苍白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脸颊还有几道明显的红色划痕交织。调色盘一般,好不精彩。
平阳侯不禁皱眉,在人进得书房的时候脸色不郁的放下手中的书,冷冷的看向平阳侯夫人的脸:“都成这副模样还不好好在房里待着,跑这里来做什么?”
平阳侯夫人本来就是满腹的委屈,对上平阳侯的神色,顿时又觉得受到亏待,眼眶一红,站在门口就掉起了眼泪:“你还有良心吗?自从我受伤之后,你有多少天未曾踏足我的房门了?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侯爷端的是冷血,居然问都不问我一句安好!”
平阳侯一听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多少天?你不就被打了两三天吗?你不知道咱们回京是述职的吗,可知道一日我有多少公文要处理?我若真不管你,就凭你做下的事情,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该休妻了,还能让你继续在这府里作威作福?别不知足了!”
“你——好啊你,你居然还想休妻,你是见我娘家没落了,所以想置我于死地吗?我算是看透你了!”平阳侯夫人说着,就大哭出声,一旁的周嬷嬷赶忙跟着安抚,却是无用。
平阳侯被哭的额头青筋暴突,拳头猛然一攥:“滚!”
一声厉喝让平阳侯夫人一吓,哭声也戛然而止。平阳侯夫人与周嬷嬷愕然一怔,个个瞪大惊惧的眼看向平阳侯。
“将夫人送回房去,没有本侯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一步!”平阳侯当即下令道。
“侯爷你!”平阳侯夫人震惊。
“聋了吗?还不快去!”平阳侯却不理她,对着周嬷嬷又是一声斥骂,随侍在外的家仆也赶忙进来请人。
一看平阳侯这是来真格的了,原本在府里威风惯了的平阳侯夫人虽然还有几分不适应,但终究看清眼前状况,忙抓住周嬷嬷的手抗拒道:“不,等等,侯爷……我我……妾身有话要与你说。”
平阳侯皱眉看她,并不接话,但也没有再赶人。
平阳侯夫人被他的神色盯的心里发慌,但想自己的压力,还是咬牙道:“是,是我娘家来信了,关于香儿的婚事……我母亲需要我给个说法,你看坤儿的死,多少是因咱们的失误,香儿又一直心仪奕儿……”
“啪!”平阳侯夫人的话未完,平阳侯一巴掌狠狠就拍在书桌上,吓的平阳侯夫人一惊时,狠狠瞪着她道:“是谁你打成这副德行,你忘记了?你娘家侄子的死,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娘家的贪心不足造成的,别说是因‘咱们’!是你,明白吗,是你们!你也更别想将主意打到我奕儿头上,这门婚事我从来也就没有答应过,奕儿也绝对不可能答应,我劝你还是趁着死了这心吧!从今往后,江家的人也休想再进我哥舒家的门!”
一连番的否认吼的平阳侯夫人错愕的往后退了一大步,抬手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不能平静。
“滚!”平阳侯再次驱逐道。
“侯——”
“夫人,咱们还是先回去养伤吧,您的身体要紧,公子如今人在沙场,相信也不希望回来看见您这副样子!”周嬷嬷适时的拉住平阳侯夫人安抚道,示意她别再招惹平阳侯。
平阳侯夫人看了眼平阳侯铁青的脸色和阴狠的眼神,不免瑟缩了一下,这才不甘不愿的退了出去。
这才走出书房没有多久,平阳侯夫人就觉得腿脚一软,差点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