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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大义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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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虽是向众人致了歉,却也不再如先前亲厚。此后长居京华,受了从四品的职位,也是个听调不听宣的。与展昭更是隔了一层。许是包大人教诲,亦或衙门里经得多了些,这二年方与展昭近了,却也总隔了一层,半冷不热的,有时竟不如张龙赵虎。展昭素喜这人干净性子,早生结交之意,偏又不知对方是个什么心思,也怕冲撞了他。不想今日白玉堂不知有心无心,竟说出“信你”这样的话来,着实让展昭心绪澎湃了好一阵子。两人喝了一会子,白玉堂一夜未归,今日又只睡了一个多时辰便起了,渐渐有些不支。展昭瞧他面色不佳,也不逗留,只闲聊了几句便去了。白玉堂这才一头卧倒,到晚间起来胡乱吃了些东西,又睡下,直至天亮。





第2章 第一回  胡公子三寻锦毛鼠   白二爷两宴展南侠(2)
白玉堂是个凌厉性子,急风骤雨的,去得也快。他若说不计较,便是真不计较了,只作平常闲话。却不知这简单几句,已在展昭心里激出了千层浪。自盗三宝被计算落水后,白玉堂虽是向众人致了歉,却也不再如先前亲厚。此后长居京华,受了从四品的职位,也是个听调不听宣的。与展昭更是隔了一层。许是包大人教诲,亦或衙门里经得多了些,这二年方与展昭近了,却也总隔了一层,半冷不热的,有时竟不如张龙赵虎。展昭素喜这人干净性子,早生结交之意,偏又不知对方是个什么心思,也怕冲撞了他。不想今日白玉堂不知有心无心,竟说出“信你”这样的话来,着实让展昭心绪澎湃了好一阵子。两人喝了一会子,白玉堂一夜未归,今日又只睡了一个多时辰便起了,渐渐有些不支。展昭瞧他面色不佳,也不逗留,只闲聊了几句便去了。白玉堂这才一头卧倒,到晚间起来胡乱吃了些东西,又睡下,直至天亮。 

翌日一早,展昭提笔斟酌词句,修书一封揣好方去洗漱,临出门时又翻出添了几笔,拿蜡封好,到街上寻个人送丁府去了。

 丁氏兄弟正在府内,见了此信便着管事的丁喜往那胡唯处探探底细。那胡唯下人见来了消息,忙去告知少爷,却被赏了窝心脚,滚爬了出去。

原来那胡唯素是个浪荡惯了的,夜间反倒精神些,昨个日间睡饱了,便又动了花花肠子。前夜夜市上,若按他想法,早应去那勾栏院里寻乐子。偏白玉堂是个不解风情的,漫说往深处去,便是主动贴来的脂粉都要推了。胡唯眼瞧着那粉钗罗裙自眼前巧笑而过,却是看得见吃不着,这边又碍着有求于白玉堂,不能自主,只能伸手多摸几把,魂魄也早寻了门窗钻进不知哪家窑姐的床头去了。如今再无顾忌,若不补了这遗憾,他便不算胡唯。是以又消遥一夜,此时正补眠,却被下人吵醒,闷头便是一脚。待他素素洗漱整理出来,丁喜已于厅堂候了多时,渐渐不耐,直到胡唯命个机灵的封了红包递上,这才假意推托不得,有了喜色。

 丁家素有荫德庇佑,丁兆兰又是个稳当会做官的,自然不难处理。胡唯见有了门路,分外殷勤。特特摆了酒席,又着柳哥儿出来侍奉,又允了多少私份。柳哥儿先是弹唱了几支曲,又换了身衣裳来敬酒。那丁喜素来是个喜欢狗仗人势的,从不亏待自己,如今见有油水可抽,便打了保票,回去瞎掰了不少好话。

事情有了眉目,胡唯自是欢喜非常,备了厚礼兴冲冲来寻白玉堂。白福面上淡淡的,只因那日白玉堂丢的那身衣裳,竟沾染了脂粉香气,想是托这位爷的福,心里好大瞧不上。恰今日韩彰约了白玉堂出去,更是爱理不理,只说不在。胡唯恭维了一阵,果然不见白玉堂,横竖留下谢礼告辞。你道他缘何不谢展昭?乃是展昭信里与丁家兄弟交待时,只说自家一乡邻,又嘱咐不可于胡唯面前提及,是以胡唯并不知展昭。

胡唯行至西街,忽闻一人道:“纵这花上攒了珠子,也未免太过了些。”娇声软语,甚是惹人怜惜。胡唯回头,果见柳哥儿正立于一珠花摊子前,左右挑拣。那柳哥此时觉得颇不中意,便没了兴致,转身要行,正对上胡唯,忙掩口媚笑,道:“少爷可巧。”胡唯见他今日打扮异常齐整,一身翠绿锦花缎子衫衬裹着窈窕身段,顿时心花怒放,也不管有无人瞧见,一把拽了书画摊子后亲了一口,嘴上叫着:“我的心肝,怎地日头底下便出来了?”柳哥儿假意躲着,回道:“都道京华不比别处,自来了这么些个时日,奴家尚未得见识,今日出来闲走。”胡唯得了手,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揽了那人道:“应当的应当的。你喜欢哪个,只管开口。”那柳哥笑盈盈一把推离了他,道声“油嘴涎皮”,扭身便走,却又不紧不慢。那胡唯脸上乐开了花,上前揽了那人便行。

也是注定,韩彰上京打理生意,今日邀兄弟在双凤楼一聚。这双凤楼不是别家,正是白玉堂名下酒楼。这里有个缘故:头二年白玉堂在京领了闲职,又因猫鼠争斗一事,江湖庙堂少不得指指点点,昔日五爷如何风光,如今竟连个同道的也难寻。白家兄长闻听此事,恐自家二弟闷出病来,特地开了这家酒楼交与他打理。许是人情冷暖见得多了,白二爷逐渐宽了心,与众家哥哥也释怀了。况当年陷空岛上,韩彰本是最疼五弟的,这回上京,兄弟自然要常聚。白玉堂吩咐备了荤素几样,又摆了温酒的注子。韩彰点了几样吃食,皆是合五弟口的。待小二出去阖了隔间的门,方自身后打开一包裹,道:“这次走的远了些,却也收获颇丰。北方有巧手织衣匠,能把兔绒打成开襟氅,挡风雪又避寒。如今五弟你在北方,不比江南,为兄便带了一件与你。”边说边拿出递与白玉堂。白玉堂伸手接了,只觉柔软细密,说不出的舒坦;打开再瞧模样,乃是莹白氅身配了鹅黄襟带,又有杏色杏花络子锁边,端地雅致大方,不由欢喜非常,连道:“还劳哥哥挂记。”韩彰笑道:“自家人何用两家话。现下虽用不到,你且披上于我瞧瞧。”白玉堂真个披上,韩彰瞧去,只觉风流贵公子说不出的俊俏,拍掌道:“善哉善哉,这模样出门,又要惹多少相思了。”说话间,其余人也到了,白玉堂折好兔绒氅,依旧包袱裹了,招呼众人入坐。蒋平最后一个入门,只听他扯了嗓子道:“可瞧我带了谁来?”白玉堂回头,竟是展昭,颇感意外。蒋平得意道:“半路遇上展大人,咱也许久未见,便拽了来。”白玉堂想起胡唯一事,笑着施礼道:“是了,小弟还欠展大人一桩人情来。”一边忙让道:“快请坐。”展昭被他一席话呛得哭笑不得,还礼不迭,只得挨韩彰坐了,回道:“不值甚么,五弟还莫要挂怀得好。”白玉堂点头道:“展大人素来大度。”其余四鼠也坐了。卢方怕五弟要展昭难堪,便扯了他衣袖道:“许久不曾相聚,五弟莫闹罢。”白玉堂也顺势坐了,抿了抿嘴,却未答言。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蒋平拿眼溜了一圈,笑道:“大哥真是老脾性,五弟如今大了,还不放心。”白玉堂略皱了下眉,并未搭言。卢方见蒋平搭了台阶,忙就势道:“可不是,人老了就唠叨。”韩彰也拿注子斟酒,道:“先喝酒暖暖身子罢。”众人里,唯徐庆是个没算计的,嚷道:“当哥哥的说弟弟也是常情,展大人哪里不好,唯老五爱惹他!”蒋平一听不对,忙拿酒掩他嘴,却是不能。徐庆兀自叫嚷:”老四你拦我做什么,难道我还说不得他?便是他将来娶了一房媳妇有了管束,咱老徐也一样!“众人本是怕起事端,听了徐庆后面这段,反笑了起来。白玉堂也笑,端了酒道:”三哥教训得是,倒是小弟不省事,便自罚三杯罢。“仰头一饮而尽,又要第二杯。韩彰怕他空腹伤身,拦道:”你却乖巧,这等好酒,全予了你了?“众人又笑,白玉堂也就作罢了,恰菜色上来,呼众人吃了,又推杯换盏一回。期间展昭瞧了几次白玉堂,倒也不见那人面上异样。

正热闹处,忽听隔间门外人道:“二爷是在里的,公子有何话,还容小的通禀一声。”一人回道:“劳烦小二哥,只说是白少爷旧友,前来探访罢了。”又听前面那人应了一声,门便开了。众人望去,开门者乃是店内一小二,名唤小贵子的。这小贵子素来机灵,他见有人直望隔间而来,恐扰了各位好汉的雅兴,故此拦了下来。这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胡唯。

这胡唯本是揽了柳哥儿寻乐子去,正经 过双凤楼下,听得楼上笑语连声,便抬头去瞧。白玉堂正是临街而坐,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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