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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隽雅的小脸上浮起了清绝美丽的笑容,容妍挺直了脊梁,走进了屋子里。
她心里还是有一些担心,却已经不像刚刚回来的时候那么担心了,她有足够的信心,大理寺卿查不到她和上官静雅的头上去。
那个之前摔断了腿,现在又重新回到原位上的大理寺卿,办案能力和周尉寒差了一大截,她怕什么?
不过虽然如此,她还是没有睡过去,坐在床上等着容飞扬的眼线递回来消息,当天边的鱼肚白渐渐的消散去的时候,宫里的人终于传来了消息。
“小姐,小姐!”
无忧脸上带着凝重的神情,手里紧紧的捏着才从宫里传回来的纸条,急匆匆的走进了容妍的闺房里,轻声的唤道。
“有消息传来了吗?”
容妍精神一震,浑身的警戒高度的集中了起来,一个箭步迎了上去,从无忧的手里接过了卷成小小的一卷的纸条,紧张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她小心翼翼的打开那张纸条,看到上面的字迹的时候,精神忍不住松懈了下去。
原来南宫墨云进宫之后,在皇上的御书房里和皇上谈了很久,却始终不肯承认他动了公主,可是上官语萱却激动的指控南宫墨云说谎,直言毁掉她清白的人就是南宫墨云,双方僵持不下,最后皇上翻脸了,一方面让大理寺卿去查昨天的案子,另一方便让人修书给西凉的国君,指控南宫墨云种种的罪行,并直言如果西凉国君如果不给大梁国一个满意的交代,双方必定兵戎相见。
毕竟,不管怎么样,上官语萱是皇家公主,公主受辱关系的不仅仅的一个女人的名节,还是一个国家的尊严,上官昊是绝对不允许别人如此羞辱了国家的尊严而不管不顾的。
大理寺卿昨夜连夜展开调查,竟然没有发现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不是南宫墨云做的,双方的关系瞬间冰冷到了极点。
上官昊冷硬的不让南宫墨云回西凉,并且扬言如果南宫墨云不肯为他所做的事情担起责任,原先签订的协议立刻作废。
南宫墨云气愤之余,却只能暂时留在了大梁国。
容妍一直悬挂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地了,她没事了,静雅没事了,将军府也没事了,感谢上苍。
她低下头去,在心里默默的念道,高度紧张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困意阵阵的袭来,让她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再也忍不住,直接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了好久,她被无忧摇醒了,“小姐,小姐。”
容妍的困意正浓,不耐烦的拿枕头盖住了自己的头,有些怒气的喊道:“不要烦我,我要睡觉。”
“小姐,不好了,容丞相带着小姐到这里来了。”
无忧的声音里充满了忧虑,虽然害怕小姐责怪她,还是忍不住将容妍摇醒了,“小姐,醒醒啊,容丞相带着容涵到将军府来了,他们直言要见你呢
这句话,像是魔音穿脑,让原本睡意正浓的容妍浑身一冷,鲤鱼打挺般的从床上蹦了起来,颤抖着说道:“你说什么?容丞相带着容涵到这里来了
明亮的眼底闪过冰冷嗜血的寒芒,容妍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冷冷的勾起了唇角,“她还敢来?她来做什么?”
一个心地恶毒的哑巴,又想要怎样诬赖她陷害她吗?
“不知道,小姐,容丞相和容涵小姐已经在客厅里面等着了,脸色都不是很好看,怎么办?”
无忧的眸中充满了担忧,看着容妍,有些担忧和害怕。
“凉拌!”
容妍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让无忧帮她梳好了头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才缓缓的走了出去,她倒要看看,容涵这一回又要打什么主意。
才走到将军府正厅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一阵冰冷的气息涌现了出来,她眼底闪过讥诮的光芒,冷冰冰的看着警戒的瞪着容丞相和容涵的飞扬,唇角勾了勾。
“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妍红唇微微一动,从唇边扯出了这么几个字来。
正厅里的三个人听到容妍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将视线移到了门口,“姐,你可算来了,她说你陷害她,让她被人给侮辱了。”
容飞扬青春的脸上带着愤愤的表情,瞪着容涵,眼睛里带上了丝丝的不屑,姐姐从来不会主动伤害别人,如果她所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也一定是这个女人惹怒了姐姐,那就怪不得姐姐了。
“是吗?”
容妍清丽无双的容颜上染上了浅浅的笑容,缓缓的走到容辛邬和容涵的面前,嘴角却泛起了一丝嘲讽的弧度。
容涵恨恨的盯着她,眼睛里有着刻骨的恨意,激动的想要扑上来扇容妍两个耳光,却被容辛邬揪住了,“涵儿,你疯了,她是你姐姐!”
容涵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姐姐,有这样的姐姐吗?将她送到西凉国的侍卫那里,让她被西凉国的侍卫活活的给玷污了,这样的姐姐她宁愿不要
然而她却忘记了,这件事情的起源是她,如果不是她派人将容妍抓了去,又给那个西凉的侍卫喝下了有春药的酒,想要毁了容妍,她也不会被人玷污了清白。说到底,不过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们找我?”
容妍的脸上笑容淡了下去,恢复了一片平静无波的样子,她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跟他们迂回。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容涵杀了西凉国的侍卫竟然还能好好的在这里,但是她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安稳日子绝对不会太久了。
“妍儿,你妹妹说是你陷害她的,也是你让人毒哑了她的嗓子,是真的吗?”
容辛邬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心痛的表情,认真的看着容妍,小心翼翼的问道,像是怕伤了容妍的心,又不得不问的样子。
容妍波光潋滟的眸子里染上了微微的笑意,直直的看着容辛邬,没有直接回答,“那丞相觉得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她要看看,这个男人经过了娘亲的事情之后,是选择相信她多一点,还是选择相信容涵多一点。
“我······”
容辛邬被容妍清亮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竟然语塞了,容妍那样的眼神,分明是带上了嘲讽讥诮的眼神,和妻子冤情大白的时候那样的眼神一模一样,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逃离。
“我不知道,妍儿,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容辛邬的双手有些颤抖,紧张的盯着这个亏欠了很多的女儿,他想相信容妍,可是容涵寻死觅活的样子,又让他觉得可能真的有这样的事情。
“我告诉你?丞相,你觉得我告诉你的就是真的吗?既然你已经相信了她的话,再来问我还有意义吗?”
容妍冷冷的笑了起来,眼底闪烁着锐利的寒光,直直的瞪着容辛邬,容辛邬吓得一个踉跄,有些害怕的向后退去,竟然有了一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
一旁的容涵却泪如雨下,揪住了容辛邬的袖子,依依呀呀的说这些什么,那样子,如同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容丞相,经过了我娘的事情,你还是学不会聪明一些吗?你不会自己去查吗?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既然这样,你问我还有什么意义,回去吧。
容妍收起了她的耐心,冰冷的手指指着门的方向,毫不客气的下起了逐客令。他来是兴师问罪的吗?她从来没有主动招惹容涵吧,如果不是她想要害自己,会落得那个下场吗?
“妍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你一下。”
容辛邬的脸涨得红一阵青一阵的,急切的解释道,他现在生怕这个女儿对她的怨恨越来越深,那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你想问什么?”
容妍忍不住嗤笑一声,小小的脸上堆起了冰冷的弧度,冷冰冰的说道:“你还是问问你的好女儿她做了什么吧?和西凉的侍卫苟合在一起,看样子丞相府的家教也不怎么样嘛。”
“妍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容辛邬的脸上变得苍白,身子摇晃了一下,看着面无表情的容妍,痛苦的神情浮在了他的脸上。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带着她来将军府做什么,兴师问罪吗?容丞相,不要怪我不提醒你一句,你这个女儿只怕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她自己做了什么,她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容妍冷冷的,毫不客气的说道,凌厉的眼神射向了容涵,用更加森寒的语调说道:“你敢把昨天的事情从头说一遍吗?看容丞相会不会饶恕了你?看你还能不能活得过今天?”
那样锐利的视线落在容涵的身上,像锐利的尖刀一样,忍不住让她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浑身冰冷,如同置身冰窖一般,看着容妍的目光像看魔鬼一样。
容妍敢肯定,容涵绝对不敢将她昨夜所做的那些事情说出来,否则连累公主的罪名,挑拨两国争端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