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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妍装作脸色明显放松的模样,故作优雅的端着茶杯,轻轻的拨弄了一下,缓缓的沾着嘴唇喝了一小口,病怏怏的脸上挂着温柔爱慕的笑容望着若竹,坏笑掉:“说若竹姑娘你真的好美,在下很期待和若竹姑娘这个美好的夜晚了。”
说完,还故作猥琐的呵呵笑了起来,模样要多淫荡有多淫荡,若竹的眉不自觉的微微皱了起来。她可不想和这个什么病歪歪的公子一夜春风啊,万一有什么病,过到她身上不就完了吗?
想到这里,她更是打定了主意,绝不和这个病秧子上床,直接将她灌醉了了事。
“公子,若竹给你弹弹曲子助兴吧。”
“既然若竹姑娘这么有雅兴,在下自然很欣喜了。酒菜怎么还不上来,到青楼来不喝酒怎么行?”
容妍前面语气很温柔,到后面的时候,就已经有些难听了,一副泼皮无赖的模样,叉着腰翻着白眼就要发怒的模样。
“公子,公子你别着急,若竹这就让人去准备。”
她急忙安抚着就要发怒的容妍,走到雅间外面的隔间,让一直伺候在那里的小丫鬟下去催了。
“妈的,这还差不多,老子出了这么多的黄金,连一席酒菜都没有,不是想要将老子给气死了。怡王爷的人也真是的,既然是重要的买卖,怎么人还不来,再不来我可要发怒了,反正货在我手中,翻起脸来亏的可是他。”
“少爷,你别说了。”
紫烟又走上来,揪着容妍的袖子,满脸上都是不赞同和责备,“这是秘密,要是泄露出去可是要杀头的,我们不说了好不好,一会人就来了。”
容妍的脸上依旧是愤愤的模样,冷着声说道:“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嘛,为什么要我们等他,明明是他有求于我们,还把姿态摆得那么高,呸!”
一面说着,还一面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要多像市井上的小混混就像市井上的小混混,粗鄙得要死。
她的话,让若竹的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妩媚的眼睛里眸光闪了闪,这个病秧子,很显然是和怡王有交易的,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交易,今夜约在了这里谈事情,但是怡王爷还在爽约,所以病秧子生气了。
她微微低垂着头,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很想去探听他们到底想要说些什么,是什么样的事情。这么想着,让她忘记了她该要做的事情。
“若竹,你在那里愣什么呢?不是说要弹曲子吗,那快弹啊,要是弹得让爷高兴,我会重重的赏你,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容妍转过头来看着若竹,不耐烦的瞪圆了眼睛,气呼呼的说道。
若竹急忙的温顺乖巧的笑着在琴案前坐下来,纤纤玉手抚着琴弦,热烈而动人的琴声流淌了开来,唇边泛着性感的弧度,一面弹,身子随着手上的动作微微晃动着,美丽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丫鬟们将香气四溢冒着热气的饭菜端了上来,还有一壶壶好酒,在桌子上一字铺展开来,脸上带着笑意给退了下去。
恰巧,若竹也刚刚弹完了曲子,缓步走到容妍的身边,和声细语的说道:“公子,奴家伺候你喝酒。”
容妍豪迈的摆着手,不耐烦的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喝。”
随手扔了一锭银子过来,用一种很高的姿态说道:“弹得不错,这赏给你了。”
“小毛,陪本少爷坐下喝酒,真是烦死了,”她随手倒了一碗酒,猛的灌了下去,脸色立刻涨得通红,眼神里也有了阵阵的迷茫。
一碗还不够,又倒了一碗猛的灌了下去,整个人直接坐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
紫烟的脸上泛起了阵阵的担忧,急忙扶住了她,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我是谁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若水山庄的管事,两碗酒就想难倒我了吗?不可能!”
容妍装出了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一把推开紫烟,干脆的说道,“王爷了不起吗?他怡王是人,我们就不是人了吗?”
“少爷,你喝醉了,我们回去吧。”
“不,我不回去,我就在这里,等到怡王爷来了我要好好的质问他一下,到底是谁有求于谁啊,兵器这么重要的东西,怡王爷都可以这么高姿态,好像是若水山庄欠了他一样,把老子弄急了,老子将这批兵器卖给别的王爷,看你狂!不就是王爷嘛,王爷就可以随意的对老子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容妍眼睛通红,显然醉得不轻的样子,说话也胡言乱语了起来,踉踉跄跄的指着门口的方向,“等到他来我要好好问他,还想不要要兵器了,不想我直接拉回去。”
“少爷,你今夜真的喝了太多酒,别再喝了,喝了酒会说胡话,别再说了。”
紫烟急忙打了容妍的手臂一下,脸上闪过一片惊骇,“别再说了。若竹姑娘,我们少爷在来之前就已经喝了不少酒,所以才会胡言乱语,你就当没听到好吗?他还经常梦见自己是得道高僧呢,所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今天听到的这些话不要放在心上好吗?”
若竹的眼底闪过惊涛骇浪,很快又恢复了不动声色,浅笑盈盈的说道:“这位小哥请放心吧,喝醉酒之人的酒后胡言乱语,若竹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什么胡言乱语,我才没有胡言乱语呢,若竹你不相信我是吗?我没醉,一点都没醉,王爷和我们若水山庄是有交易没错吧。”
容妍猛的回过头指着紫烟,不高兴的嚷道,眼底有着璀璨的光芒在晃动着,“我哪里有胡说了?后天凌晨,玉磨山下,怡王爷和我们若水山庄要在墨河的瀑布下交易贩卖兵器这也是假的吗?”
“少爷,你真的醉了!”
紫烟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的暗芒,忽然抬起一个手刀,猛的一劈,将容妍给劈昏了过去,“你胡说什么,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情。若竹姑娘抱歉了,我家少爷喝醉了酒经常会这样,拜托你不要将这些胡话给说出去,否则这可是要杀头的。今夜我们就不待在这里了,告辞,麻烦姑娘了。”
她慌乱的说着,架起容妍,就要往门口走去。
“我没醉,我没醉,干吗要拖我走,我还要和若竹姑娘共度春宵呢,我不走,怡王爷不是没来嘛,我走什么?王爷,你为什么要让管家拽我走,我是你们的贵宾,不能这样对我。”
容妍虽然已经昏过去了,在梦里依旧皱着眉,不安分的说道,却已经被紫烟连拉带拽的拖走了,拖走了还不算,还随手拿着门边上的抹布塞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这才安心了。
等到他们走远了,若竹的眼中震惊的神色像翻涌的海啸一样,心砰砰的跳着,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来,这两个人竟然和怡王爷走私兵器,如果她告诉天字号房的青王爷,是不是有机会脱离翠羽阁,成为青王府的侍妾呢?
这个大胆的想法从她的脑海中冒了出来,让她的心猛的为之跳动,一种渴望涌上心头,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她可以脱离青楼又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的机会,她要牢牢的把握住,退一万步讲,就算是青王没有纳她成为侍妾,金银珠宝大批的赏赐总该是有的吧,那样她也可以富足的过完下半辈子了,再也不用对那些明明就很讨厌的人笑脸逢迎,阿谀奉承了。
因为激动,若竹妩媚娇媚的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手心里也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她默默的给自己加油,鼓足了巨大的勇气,终于遣走了丫鬟,自己向着回廊深处那个戒备森严的房间走去。
“站住,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点回去!”
两个驾着明晃晃长剑的侍卫猛的将剑架在若竹的脖子上,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只要若竹再向前走一步,两把利剑肯定会把她的脖子直接砍下来。
若竹的脸上努力的维持着和善的笑意,忍住那种从脚底涌上来的寒意和害怕,用尽量镇定的声音说道:“麻烦两位爷帮奴家通传一声,就说若竹用重要的事情跟青王爷禀告。”
她的眼神带着笑意,却也毫不意外的染上了几分紧张,好害怕这些侍卫会把她给杀了。
“你,重要的事情?姑娘,你别开玩笑了,王爷忙着呢,怎么会有空来见你,回去吧,再不回去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眼中浮起了轻蔑的笑容,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过是青楼女人,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如果是怡王爷和若水山庄之间的事情呢?重不重要?”
若竹豁了出去,脸上挂着恬静的笑容,平静的问道,“两位爷如果耽误了王爷的大事,你们能够承担得起吗?”
她的眼神充满了凝重,不闪不避,直勾勾的瞪着两个侍卫,十分认真的模样。
两个侍卫迟疑了,相互对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