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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分筋错骨手,你全身的筋脉骨骼都会错位,血液逆转。现在只是你的上半身,如果你执意不说,那么……”凌水灵看向他的下肢,意思不言自明。
“哼,我血刀佣兵团的人岂是贪生怕死的软骨头。姑娘还有什么手段尽管试出来即可,我却断不能破了佣兵团的规矩。”
凌水灵冷眉一凝,正欲再次出手,突然她眸光一缩,身后有衣袂轻飘的声音。匕首紧扣,悄然收敛了所有的气息,近了,近了,凌水灵猛然转身,手中匕首迅猛的送出。然而,身后却空无一人,第一次,凌水灵第一次失手。
刚才黑衣人两次一击必中的攻击竟然都诡异的消弭于无形,绝不可能是两个人手下留情,那么必然是有人出手相助。这个人是谁?有什么目的?如果以她的神识都无法感知到的人物该有多么强劲的实力?
可是,对方似乎并无恶意,而这种躲猫猫的手段似乎有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
收回匕首转过身来,却撞上一堵坚实的胸膛,凌水灵手中的匕首一紧。
“丫头,进步神速啊。”头上传来一声低低的笑,带着阳光的味道,在这血腥阴冷的冬夜里荡漾开来,带着丝丝暖意。
“是你?”这样的声音,这样的感觉,她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俊朗的脸庞,霸气又阳光的笑容,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瞬间明亮了整个头顶的天空。正是风之焰。凌水灵心神一晃,她一向认为自己对美男有着天生的免疫力,为什么总是为这个男人不小心失神,那笑容明明阳光灿烂,为何却又魅惑天成?
真是个妖孽,收拢心神。凌水灵脸上现出惊骇的神色,心中却冷冷一笑,匕首从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突然射出,同时飞身后退。
来人身形一闪避开来势汹汹的匕首,手臂突然古怪的伸长,一把揽向凌水灵向后疾掠的身子。
出手如电,战气逼人。
犹如实质般的沉重战气压迫下,凌水灵的身形一滞,不待她反应过来,腰间骤然一紧,已经被牢牢地禁锢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之上。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近到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心脏怦怦的跳动。
来人低头看了一眼凌水灵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的小胸脯,戏谑的说道:“这里也有进步。不过女人不要太凶,小心没人要。”
话音才落,突然感到颈下一凉,又一只冰冷的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锐利的刀锋紧贴着他的动脉。
凌水灵收起脸上的惊骇,悠悠的笑了。虽然自己没有霸道的战气,但是近身搏击她绝不输于任何人。
“男人不要太饶舌,看不起女人?小心娶个悍妇,一辈子被女人压制。”抬起头,魅惑的笑容绽放在凌水灵的眉眼之间,带着一点狡黠,一点嘲讽。
风之焰的眼神投向凌水灵,半个月不见,纤细的小身板结实了不少,气色红润了许多,不变的是双幽黑闪亮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灵动,那微微的笑意,带着蛊惑人心的妖娆,使她整张脸庞都生动起来,让人不知不觉的被她吸引。
嘴角勾起一抹妖魅的笑意,带着阳光的温暖,带着月光的温柔,还有隐藏很深的一丝宠溺,风之焰也笑了。
“一人力毙六个斗尊杀手,悍妇之名非你莫属。小东西,你用刀指着我,难道是要谋杀亲夫吗?”
虽然凌水灵并不想杀他,可是还没有人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占她的便宜,即使是口舌之强也不可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凌水灵匕首回撤,向外一划刺向男人环住自己腰间的手臂,动作利落,毫不留情。
风之焰手臂一滑,从凌水灵腰间抽出,动作丝毫不慢。刀锋在他臂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凌水灵秀眉微皱,还是太差了。这身体的力度只恢复到从前的一半,不然必定不是这个结果。
“小东西,还真是不能看轻了你。”嘴角的笑意更浓,抬手轻轻抚摸着凌水灵苍白的脸颊,修长的手指经过凸起的疤痕,突然变得异常轻柔,好似那已经结痂脱落的伤疤还会隐隐作痛。
他的脸色渐渐冰冷,凌水灵被战气割破的衣衫下露出的一片肩膀上密布着道道浅红的伤痕,一看便知是年深日久的痕迹了。
风之焰矮下身子,发现手臂上,大腿上,凡是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无一避免的布满了累累伤痕。
她的处境比探子打探到的更为不堪,今日如果不是自己,这小东西恐怕就……风之焰一张俊颜犹如冰冻千年的寒铁,冰冷而坚硬,没有一丝的温度。想到很能永远都见不到这嚣张的丫头,风之焰第一次尝到了害怕的滋味。
愤怒,胸腔中溢满了铺天盖地的愤怒。即使幼年时备受折磨和鄙视时,他都没有这样强烈的愤怒过。
痛,他感到自己的心剧烈的痛着,即使每月承受炼狱之苦时都没有这样痛过。
“丫头,你……痛不痛?”风之焰眼中的杀气骤然凝结,声音里却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他起身揽过凌水灵纤细的身子,动作那么轻,那么柔,好像怕弄痛了她。深邃的眸子里充满了怜惜。
痛不痛?从来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凌水灵一愣,放松了袖管中扣住的匕首。前世,她是掌握生死杀伐的一帮之主,她必须是坚强的,铁血的,从没有人想到他们神一般的帮主也是会痛的。
可是,风之焰好听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轻轻触动了她的心。很奇特,也很舒服。他的怀抱那么温暖,有着一股好闻的泉水的味道。
风之焰的大手抚上凌水灵的头顶,轻柔的抚摸着她沁凉的黑发,一丝从没有过的奇异感受从掌心只刺入心脏,第一次,他如此心疼,第一次,他在战场之外产生了杀伐的念头。
“丫头,今后我就在你身后,谁敢伤你,你给我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类似的话,凌水灵对雪儿说过,她也笃定的认为,没有人敢对她说这样的话,因为她是最强的。只是,再强的人偶尔也会疲惫,最冷的人也最需要温暖,就是一架杀人的机器也需要油来润滑。
她不是不想依靠,只是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一直没有出现。
凌水灵仰起头迎上风之焰的眸子,那眼中满蕴着黑色的狂澜,泛着萧杀和冷酷的幽光。只是眼底那急不可见的怜惜又岂能逃过她的慧眼。
他说的是真的。
就凭这,可以饶恕你随意蹂躏蹂躏我头发的罪过。凌水灵低低一笑,像一尾游鱼滑出风之焰的怀抱。
“身后?不必了。如果需要,我们可以成为并肩作战的伙伴。”此时的凌水灵笑得很轻松,她看一眼犹自躺在地上挣扎的黑衣人,眉头一皱:“这个人有骨气,恐怕很难从他口中得到消息。”
风之焰低头看看空空的怀抱,饶有兴味地看着凌水灵认真的样子,宠溺的一笑,道:“那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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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做了一些修改,亲们可以去看看,交代了凌水烟的结果,亲们留言给点意见吧。这两天好没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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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不满亲们可以说啊,不然非墨也许会沿着自己既定的思路一条道走到黑,错了也没人提醒。毕竟,文文是写给大家看的。
第十九章认罪书
风之焰牵过凌水灵的小手,绕到黑衣人身前,“血刀佣兵团的人果然不一般。但是,如果你不说出雇主,明天血刀就会在逐日大陆消失。”赤果果的威胁,这话如果是别人说出来,黑衣人一定会大笑他不自量力,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实力他亲身体验,简直是深不可测。身上那份居高临下,睥睨天下的气势让他不由自主想要臣服。也许他真的有这个实力。
黑衣人的眼中划过一丝犹豫。他宁可破坏兵团的规矩也不愿佣兵团因为自己的迂腐而惨遭倾覆。
“是——凌宪梓。”黑衣人说出这几个字,终于痛的晕了过去。
凌水灵扔了那包毒药在他身边,生或者死,由他自己选吧。
“其实你早就料到了。”风之焰低头,凌水灵神色如常,既不惊讶,也没有愤怒,只是冷,从内到外的冷。
忽而,身形一拂,少女纤细的身影象一只敏捷的狸猫悄无声息的融入了漆黑的夜色当中。
风之焰摇头轻笑,一掠身跟了上去。
夜色带着刺骨的冰寒威压着大地,月光在乌云之中忽明忽暗,风之焰一声玄色衣袍,施展轻功,宛如天空中飘过的一抹流云,神鬼莫测。他不时向地上扫视,凌水灵的身影在黑夜中难以辨别,就象一只黑暗中生长的精灵,黑暗便是她最好的保护色。
令人难以相信的是,她仿佛消逝在夜色当中,连一丝气息都没有。好像压根就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风之焰长眉微挑,眼眸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