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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尧的话让我愣住了,他说的是对吗?
静静的站在回廊上,任风吹起我的长发飞舞,也任自己的心不停的悸动着、疑问着。
“嗯?很好。”满意地看着迦若屈服于我的“淫威”将满满的一碗猪骨汤喝下。
看着我,迦若无奈的笑了一下。“枉我虚度这么多年,没想到竟会让你一个小丫头任意摆布。”
看着他的脸,我有一丝丝得意地回答:“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啊!你注定这一辈子逃不出我的手心了!”说完,我突然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迦若仿佛没有听出这句话的深意,依旧笑着说:“你可知道你丢失的这些日子,宫中上下都快翻了天了。”
听见这话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迦若的语气突然变得凝重。“骆王回朝了。”
“嗯?”我疑惑得看着迦若,这个骆王又是哪个山上的猴子啊?
看着我,迦若的表情突然转为严肃,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浓浓的担忧。“骆王的父亲是先皇在位时的一员大将,因战功赫赫,被先皇封为骆王,驻守一方。后来凤翱继位,骆王自恃功高盖主在朝野中广结党羽,把持朝政。后来一件震动朝野的私盐案牵扯到他,凤翱借机把他削去兵权,远放边疆。今年,骆王甍,他的儿子世袭王位,这次回朝,表面上让父亲魂归故土,实际上他反心已久。”
听完迦若的话,我不禁一个头两个大。为什么这些皇帝总是喜欢有事没事就封个王啥的以示嘉奖,他们究竟有没有想过会给子孙后代留下多大的隐患?世界上那么多的方法不选非要用这个方法,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骆王回朝已有数日,一直要求面圣。现在玄寅在宫中以你身体不适为由苦苦抵挡,可是那骆王咄咄逼人,如果你在不回朝,恐朝中生变。”迦若严肃的语气让我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明日一早,快马加鞭,三日后应该可以回京。”
“我是来跟你告别的。”好不容易在花园里找到正独自喝酒的日尧。
“你要走了?”日尧的脸上平静得没有任何变化。
点点头,“朝中有事,我要尽快赶回去。”
“呵,”他突然有点自嘲的笑起来。“我究竟在想什么?你是西胤的圣上,总有一天你是要走的,留得了你一时留不了你一世。”
他突然转头看着我,“不知凤帝有没有雅兴与日尧喝杯送别酒?”他的眼神里没有平日的戒备与城府,有的只是真诚。
无法拒绝,我走到他对面坐下。
为我斟了一杯酒,日尧笑着说:“今日一别,再见不知今夕何夕。这杯敬你!”
虽然他的脸上有的是笑容,可是为什么我却感到他的笑容背后隐藏的是我从没看过的感情,是悲伤吗?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敬你!追随我跑了这么长的路!”
“敬你!谢你让我看见这么多的风景……”看着他的眼睛,我真诚地说。确实,如果没有他我现在还被困在西胤的皇宫里,踏不出半步。
听见我的话,他微微一愣,接着很快扬起笑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凤帝文采斐然,不知能不能赋诗一首承应此情此景。”不是讽刺,不是奚落,只是作为朋友间的要求。
沉吟半晌,我缓缓念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日尧喃喃的重复着,忽而他举起酒杯,笑着说:“这最后一杯,敬此夜你我二人月下相酌,敬明日你依然是我此生最大的敌人。”
看着他,此时我的心里涌起的是深深的欣赏。“好!就敬你是我最好的敌人!”
酒杯相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回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曾散去。
第二天清晨,我跟迦若急急上路。一路上快马加鞭,不曾休息,也不知道跑死了多少马,终于在第三天早晨赶到了西胤皇宫。
刚走到大殿外,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嚣张的声音。
“玄寅丞相,你一直阻挠我面圣,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臣不敢,只是圣上交待这几天圣体欠安,不能上朝。”是玄寅不卑不亢的声音。
嚣张的声音继续咄咄逼人。“是吗?还是这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能对人言?”
他的一句话立刻引来大臣们的一片附和声,眼看玄寅就要招架不住了。
抬腿,跨进殿内,我朗声道:“不知朕有什么事是不能对人言的?
第 35 章
第三十四章
抬腿,跨进殿内,我朗声道:“不知朕有什么事是不能对人言的?”
大殿内一片寂静,大臣们慌忙的跪倒在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斜睨了一眼,殿上所站的一身朱衣的男子,想必他就是骆王了。“骆王刚才不是说想见朕吗?怎么,这会子见了朕倒不说话?”
似乎对看到我很惊讶,接着很快他就换上一幅平静的表情。千万不情愿,但他还是堆着满脸的笑容,缓缓行礼。“臣驭翔叩见吾皇万岁。”
转身向龙椅走去,摆出一个极为慵懒的姿势,我才缓缓开口:“平身吧。”盯着站在殿下的骆王驭翔,我笑着开口:“方才听到骆王说这宫中有事不能对人言。凤翱愚钝,还忘骆王赐教。”
“呵呵,”驭翔假笑几声,满脸虚伪的说:“适才驭翔是担心圣体安危才出言不逊。”
“噢?”满是玩味的挑挑眉, “原来骆王也知道刚才出言不逊啊?”
“臣知罪。”骆王驭翔表面上恭顺的回答。但仅仅是表面而已,从他那攥得关节都发白的双手我就知道,他有多么的不服气。
看来不下猛药是不行了。
环顾殿下的众臣,我状似不经心的开口:“听闻这几天诸位爱卿都想朕想得紧,就差冲进朕的寝宫面圣了,是不是啊?刘副将?”
听到我的话,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站出来,结结巴巴,词不成句的说:“臣知罪,臣是担心圣上的安危,才贸然行事。”冷汗顺着他黝黑的脸不停的流下来。
“噢?”故作恍然大悟的虚应一声。猛地起身,厉声说道:“担心?我看你是别有居心!堂堂未央宫也是你一个小小副将能闯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圣上!”
“圣上饶命!圣上饶命!”刘副将抖若筛糠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滴在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上格外的醒目。
“来人啊!把这个胆大包天的东西拖出去杖责四十,削去他的官职,发配边疆,永不回朝。”
殿前侍卫听令后立刻行动,刘副将的惨叫声在空气中不断地回荡,久久不散。
扫视在殿下噤若寒蝉的众大臣,目光转冷。“还望众爱卿看清楚这西胤的圣上是朕,千万不要一时昏了头,站错了方向,酿成大错。”
眼光转向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驭翔,只见他的双手攥拳,脸色发黑、青筋必现。
“呵呵,”我忽然笑起来,声音却不带一丝的温度。“朕一项以仁治天下。别人敬我一寸,我就回他一尺;别人若犯我一尺,我就还他一丈!”
偌大的大殿内一片寂静,静的让我似乎能听见众大臣的心跳声。语气转平,我悠悠开口:“如果爱卿们没有事,那就退朝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在众臣离去的时候,骆王抬起头盯着我,在他的眼里我似乎看到燎原之火,正熊熊燃起。
“丞相,替朕查处这块布料所处何处,另外查出这图腾是何人所有。”这块布料是我从刺杀我的刺客身上所得。上等的绢丝决不是一般人可用,另外所绣的饕餮图腾更是说明这幕后得主使身份决不一般。
“臣遵旨。”玄寅依旧恭恭敬敬的回答。
转头看着他,我柔声地说:“怎么?丞相就不好奇朕失踪这几天去哪儿了?”
抬起头看着我,玄寅的语气似乎有故作的疏离。“圣上想说自会说,玄寅不敢妄加揣度。”
“朕不在的这几天有劳丞相了。”毫不吝啬的向他展露感激的笑意。“谢谢你了。”
一时失神,玄寅很快的低头说道:“这本是臣的分内之事,圣上勿须挂心。”
玉清宫内依旧如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