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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不过现在也没有时间将就这些环境了,这里不漏水就已经是挺好的了。
无殇将问情放在了铺满草的地上,用棍子尽量挑开了所有的蛛网,然后看到了一些以前用作支撑现在却已经断裂的木棍,他过去就将这些木棍搜集了一下,现在他必须要生个火,才能确保问情的体温。
浑身湿透的问情冷的有些发抖,衣服黏糊糊粘在身上很是不舒服。无殇很快的就把火生好了,然后就到了问情的身边,看着脸色有些发紫的她,在考虑一件事情,现在虽然有火,但是她却需要将身上的衣服烤干。而这里没有其他的人,他能不能帮她把衣服给脱下来,这的确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难得的,无殇皱起了眉头,他将手探到了问情的额头上,发现那上面真的烫的可以。最后终于心一横,他解开了问情的腰带……
无殇坐在火堆边,用多余的木棍支起两个人的衣服,放在火堆旁边烘烤着,希望可以快点烤干。毕竟他不是大夫,而且身上也没有很多的药,问情虽是大夫,可是现在是大夫自己病了,那又该怎么办?
“好冷……”梦中的问情开始呓语,她的身上有的只是一件很单薄的衣服,但是却还是很湿,因为无殇并没有全部把她的衣服全部脱下来烘烤。“冷……”
无殇往问情那里走去,此时的他已经将自己身上的水烘干了,但是衣服却还需要进一步的烘烤。可是现在躺着的问情却不是在火堆旁边,因为那样会造成她的受热不均,而且现在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如果不弄干恐怕也是不行的。
于是,无殇就将问情抱起,然后走到了火堆旁,坐在他原本烘烤的地方。这样一来,问情就可以和火堆保持一定得距离了。
也许是寒冷的人身体本能的反应,问情直接的王热源处汲取温度,而现在的这个热源并不是火,而是无殇。大概因为身体的温度,所以问情只是本能的往无殇的怀里钻去,想要更多的温暖。但是问情的这一举动却让无殇有些不适应,他不是没有和问情有过接触,但是他们的接触也仅限于此,但是现在,至少无殇上身是没有穿衣服的,而问情也只是一件单薄的衣服。
“你为什么没有走?”怀里的问情忽然说道,但是她仍是闭着眼睛,说的话也不知道是梦话还是清醒的话。
无殇有些吃惊,但是却也只是一下子而已。“没有为什么!”他冷淡的回答,不管现在的问情是睡着的还是清醒的,他要回答的也还是这个答案——没有为什么。
“你跟我认识的很多人都不一样——”问情继续开口说话,但是还是没有动一动。
问情呼吸的热气喷洒在无殇的胸膛上,营造了一些暧昧的气氛。“有什么不一样的?”无殇的语气还是很冷漠,虽然他有过其他的表情了,但是这也不代表他的语气就会随着表情二改变。
问情的嘴角有一抹浅浅的弧度,“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是一个人。在家人的眼中,我只是一个孤僻的孩子,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一件是好事;同学、教授的眼中,我是只会用药让他们吃尽苦头的坏学生,他们每个人都是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很讨厌看到我。”她悠悠的叙说着。
无殇从来就没有听到过这些,但是却相信只是因为现在她比较的昏迷。“为什么我跟他们不一样?”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因为你无情……”问情的话就像是在笑一样,“因为你跟我一样,你也是无情的,所以你跟我一样,而不是跟他们一样。无情,绝情,冷情……”
从问情的话来看,一般人或许会觉得问情是喝醉了酒而胡乱说的一番话。但是无殇却不会这么觉得,这些话极有可能就是问情一直藏在心里的话,但是却不会那么轻易地把它说出来。
“冷……”这只是一间破茅屋,哪怕只是一阵小风也是很轻易的就从缝里面钻进来,而且就是直接带给人寒意。
无殇将手臂圈过问情的肩膀,将她完全纳入自己的怀里,而问情也像还没有出生的婴儿一样蜷缩了自己的身体,这种需要安全感的姿势是任何一个人在无力的时候最需要的。
但是,很快的,无殇就发现了不对劲,问情已经不是睡着的问题了,而是昏迷了过去。“问情?”他喊了一声,但是问情却完全的没有反应,然后他就直接的抓起了她的手腕给她把脉。
筋脉紊乱?无殇发现了异常不是因为他的医术,而是她身体的温度变化的有些不正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丝毫的犹豫,无殇将问情放在了地上,让她坐下,然后就打算用内力给她调整她的筋脉。表面上是感觉很风平浪静的,但是没过一会儿,无殇就硬是被问情体内的错乱的真气给弹开了,而且问情更是吐出了一口血。
“问情?”无殇接住要倒下的问情,也在同一时刻,问情的头发瞬间变成了银白色,可是现在并没有到子时,现在还只是辛时而已,“你怎么了?”
“无情草的毒……变了!”问情有些难过的说着,身体里就像是被火灼烧一样,而产生这个情况的原因就是这场雨,这场雨让她身体的温度升高了,所以无情草的药性也开始发生了变化。
“要怎么做?”无殇问的依然很是简单,但是心里的焦急也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带你去找那个老头子……”然后他拿下还未干透的衣服,抱起问情就要出去。
问情看着无殇,仿佛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但是她也很快的就拉住了无殇。“找他也没有用……”她实话实说道,但是身体里面却是难受的要进,就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啃食一样。
“那要怎么做?”无殇很快就再次问了出来,好像现在是他有这么痛苦一样。
“如果我说……”问情的手指深深地嵌进了无殇的肩膀,用力之大,因为这种痛苦真的不像是人所能承受的。“要……你的血……”她尽量在无法承受之前把话给说完了,但是能不能奏效还是一个有待研究的问题。
接着,无殇就看着问情的手从他的肩膀处滑落下来,而她的额上有的是密密的汗珠。她说,要他的血?只要他的血就可以了吗?
很快的,无殇就从问情的靴子里拿出了那把其实她一直带在身上的匕首,右手还是搂着问情,但是却也拿着匕首。他将左手握成拳,然后一点也没有浪费时间的就在腕处割开了一道口子,等到流出血的时候他就将手放到了问情的嘴边。不过即使是在自己的身上划到口子,被人喝自己的雪,他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的。
火渐渐的隐去,两人的衣服也是逐渐的干了,但是在黑暗的夜色中,他们是无法继续前行的,只能等到明日太阳升起的时候再次离开了。这一夜,将是孤身二人的夜。
翌日清晨,阳光从茅屋残破的缝里面照射进来,有几束正好照射到问情的脸上,刺得她眼睛有些睁不开。她缓缓的想要睁开眼睛,却感觉头很昏,她记得自己好像是发烧了,然后……怎么了?
她稍稍的偏过头却看到了一张俊美的男人的脸,此时还正在熟睡。若是一般未成亲的女子忽然的看到自己的身边有一个男人睡着,肯定就是大声呼救,然后再拳打脚踢。只不过,作为21世纪的新兴人类,问情可不会那么做。相反的,她还是比较有兴趣欣赏无殇的睡颜的,其实说真的,她还真是对研究人的颧骨也蛮感兴趣的。
无殇生的不丑,而且可以用酷来形容,如果是睁开眼睛的他就总是一张扑克脸,那么现在睡着的他就是有一张很英俊的脸。问情像是看上瘾了一样,从无殇的额头开始看起,看到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为什么人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但是却有好看与不好看之分呢?人的颧骨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
貌似看不过瘾,问情甚至还伸出了手指轻轻去描绘无殇的眉,他的眉不是时下那种粗粗的毛毛虫的眉,而是像剑一样,一条直线,也不是很粗的。难道无殇使剑,他的眉毛也就像剑吗?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他的鼻子也跟剑一样的话,那……想到这里,问情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然后,下一刻,问情的手就被捉住了,直接就与一双好看的眼睛对视上,直接被抓包了。
呼吸是近在眼前的,问情和无殇真的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无殇抓住问情的手是因为作为一个杀手最基本的反应,不过现在他已经不是杀手,但是也是他的反应就对了。
下一刻,无殇就将自己的麻木了的右手臂从问情的颈子下面抽出来,然后就坐起身了。昨夜他睡得很晚,因为他还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