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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煜辀抬手打断她:“几个小贼不足为惧,本王岂会放任他们撒野,皎丫头不必放在心上,安心养好伤,随本王回青州城。”
“……”果然是将王口气……能刺了云霄数剑的……几个小贼?
雪衣见怪不怪,这位王爷驻守边关二十余载,虽并非日日在这北门关,至少也是十之八九,自是曾远远见过他的,能将北门关守的如此坚固,自然有过人之处。
“皎丫头,好生在此养伤,若有所需,只管与松儿说,本王明日再来看你。”凤煜辀站起身,大步离去。
这老爷子一夜未眠的模样……是赶回去补眠了吧?
世子的六大近身
住在将军府虽然十分安全,却也无聊的很,雪娃娃整天在房里休息,有睡不完的觉,她原先怎没发现他这么嗜睡?
皎儿无聊倒不是因为被限制了自由,而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出房门,便有几十双眼睛盯着……连到院子里透口气都……已经给人家添了麻烦,自然不想再多生事端,只好写下药材名称,让雪松取来,安静的在房里配药。
这单手制药多有不便,无奈那一剑虽未及筋骨,却是十分长的一道口子,与云霄打斗中受的剑伤不同,直从侧肩划至手肘,只得先忍了四日。
这日,伤口已愈合结痂,也已能做些简单的辅助动作,午后,皎儿边思索边想取过远处的一只药罐,却不觉间用了左手,药罐应声落地……(亏得只是固状的天南星,捡起来还可用)
门外照例窜进来一人,只是这人却并非雪松,也不是云霄,一张陌生的脸,确是熟悉的味道……
来人进房扫视一圈,先前严肃的神情瞬间被一脸温煦和睦的微笑代替,上前拱手道:“烨然见过郡主,多日不见,郡主似乎清减了。”
“……”虽说明知他们前次都隐藏了心性,表现的爽朗却不滑舌,但原来这人——还是个自来熟?
“厄……郡主,在下脸上有东西吗?”烨然瞧她盯着自己看,作势伸手抚脸……
“……”怪不得又是易容,又是带面具,原来个个长得都还不错……
“郡主?”烨然心想这郡主不是对他一见钟情了吧……那小冰山怎么办?
“雪松呢?”皎儿收到他自恋又惊恐的眼神,暗自无语。
“……大哥去休息了。”二哥受了伤,大哥可是七夜未眠了……
“……你也休息去吧。”明明一身风尘,汗味十足,还一副精神气十足的模样……
“……”烨然一时怔住,难道她方才在他脸上看出了“疲惫”?
“光天化日,想必无人敢来将军府寻死,无须寸步不离,你一路风尘,先去休息吧。”
烨然闻言,心里即刻对这位郡主又升起一片好感,一脸灿笑道:“谢郡主体恤,烨然先行告退。”
烨然转身退出房,却并未离去,大哥七夜未眠依然站如松柏,他不过骑了三昼夜马,也不是完全没有喘口气过……
晚膳之前,凤煜辀带着六名男子威风凛凛的出现了。
云霄、雪松、烨然,已经见过,其余陌生脸孔的三人中只有两人是她熟悉的气息,只见一人气定神闲,一人笑容犹如朝阳,心性都与烨然一样不再似前次那样隐藏,另一人虽是冷冷的神情,却并非出于恃才傲物,似是——自然冷。
“三叔。”皎儿伤势已好了五六分,拿个重些的东西或许勉强,但行礼早已无妨,起身上前一福。
“皎丫头,他们都是淩儿的近身,雪松、云霄,你已认得,这是霰雪、烨然、非雨、曦晨。”
凤煜辀指着一个个相貌堂堂、英俊挺拔的青年道。
“……”这……还真是个个有才有貌,还有……好名字……
“烨然(霰雪、非雨、曦晨)见过郡主。”四人齐声拱手行礼,神情却各异。
“不必多礼。”皎儿礼貌性的颔首微笑。
“四哥,这屋子……”朝阳般的男子轻声道。他诧异,这屋子里明明放满了各种药材,味道却很清淡。
“小七忘了郡主的医术?”烨然笑着反问。
……这个还真跟医术无关……不过是把吸香石的袋子少套了几层……
虽说她都闻习惯了,没觉得什么不妥,可毕竟是客,周围这么些人……
凤煜辀闻言朗声笑道:“是本王疏忽了,除了霰雪,皎丫头都已经见过。”
皎儿含笑不答,暗想着,这几人既是凤之淩的近身,何以突然都来了北门关?倘若是老爷子将他们要了过来保护她,虽然他们的功夫应该都在门外那些侍卫之上,似乎也用不着这么多人吧,这老爷子的举止委实奇怪的很……
“皎丫头不愧是花夫人所出,才几日的功夫,云霄的剑伤已好了大半。”凤煜轩十分赞赏。
“多谢郡主赠药!”云霄脸色微红着道谢,他向来外向爽朗的性子,怕是从未脸红过,引得周遭几人纷纷侧目。
“云公子的伤因我而起,你这般说,倒叫我更为惭愧了。”皎儿前几日让雪松取来药材,便先制了许多金疮药,取了一些让雪松派人送去,这原料也不是花银子买的,不过由她组合在了一起,算不得赠药吧。
云霄俊朗的脸上,更加红了,不禁想郡主与郡主之间,真真是天差地别,难怪能让家里的小冰山侧目。
凤煜轩笑道:“皎丫头,这府里也没别的女子能陪你说说话,本王招了他们几个来,这几个孩子年龄稍小些,性子也活泼,能陪你说说话解闷。”
“……”这王爷果真与众不同,她思想里留着男女平等的概念,倒是不介意同男子说说话,但毕竟这话出自一个自幼接受封建时代教条礼仪的王爷之口……虽说北国人豪爽一些,也不至于如此吧!
这王爷的行事跟凤之淩当真天壤之别,一个是冷冰冰的让属下拒不相告身份,一个是热情似火招他们陪她聊天?
正当皎儿无语之际,烨然一脸温煦,犹若春风,笑道:“王爷,烨然定当不辱使命。”
瞧这话说得,好像派他上阵杀敌……
凤煜辀颔首笑道:“皎丫头再修养一日,后天一早由云霄、烨然、非雨和曦晨四个护送你先行,待本王处理好军务就赶来……本王的平东王府许久没有热闹过了,今年中秋好好操办操办。”
凤煜辀的笑里含着伤感,他本是个爽朗爱笑的男人,却一招错,伤了最亲的两人,一人早早离世,一人恨比海深。
看人失了准星?
翌日,院子里突然热闹起来,用过早膳,皎儿被烨然和曦晨劝着去院子里走走透透气,其实,谁想整日坐着……
皎儿发现这几人在院子里除了一板一眼的雪松总是严肃的自称末将外,其他几人都不避讳他们的名字,想必这院子里暗藏的侍卫都是凤煜辀的亲随,无须避讳。
皎儿观察着这三人,烨然绝对是个自来熟中的极品,纵使她只是浅浅微笑并不多言,他都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曦晨给他打下手,他本就像初升的朝阳,朝气蓬勃,被烨然一带,两人唾沫星子横飞……
烨然和曦晨总有说不完的话,被唤作非雨的男子尾随在后,带着浅浅的微笑,神情自若,并不多话。
从烨然和曦晨的谈话中了解到,他们一共有八人,师承一人,都是凤之淩的近身。
雪松年龄最大,二十有二,是他们大哥,性格有些严肃古板,云霄与他同年,却外向爽朗。
霰雪比雪松小一岁,自幼性子冷淡,跟凤之淩一样不爱说话,老四就是烨然,跟霰雪同龄,性子却与他天囊之别。
老五就是身后的非雨,虽然刚至弱冠,但从小就气定神闲,心清眼明。
老六文昊与非雨同年,现在凤之淩身边,极有文采,善于谋略。
老七就是曦晨,不过十九岁,少年心性,总是跟烨然有说不完的话。
最小的子骞年十八,也在凤之淩身边,她前次也见过,虽然易了容,但凭他们身形,就看出他年龄最小,那时几人中最为安静,年纪虽小,却与云霄一样有一身好轻功。
烨然说,但凡平东王府的近身侍卫,出了主子的院子都要带上半面面具,若是出了封地就要易容,除了三个哥哥这两年在军营里王爷身边辅助王爷时有个对外的身份没有易容外,其他人都没漏过真面目,郡主可是平东王府外第一个见着的人。
……皎儿不禁想,这几人的名字莫不是同一人在他们有些年岁的时候起的?若不然怎与他们性子这般匹配?
半日下来,总觉得奇怪,烨然连自己年幼练功时怎么捉弄他们的师傅都说了出来,却从不提及平东王府里的主子,虽说身为侍卫本就不该多舌主子,但就他这样没遮没拦的性子,也知道禁语?总觉得有什么阴谋……
其实,哪里是烨然不说,王爷早下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