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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父皇赐婚儿臣。”太子起身叩拜,但那低垂的脸庞上不屑的眼神显然证明他口是心非,别人不要的,再给他堂堂太子?
寿宴持续着……
夜探楚王府(1)
楚王府内,凤之清去了寿宴未归,皎儿与湘儿在屋子里用过晚膳,各自在屋内熄了灯睡下。
无月的夜,天空中星光点点,一抹火红在王府屋顶起伏,衣袍轻飘,身姿轻灵。
焦白上次遇到她时,就发现某女用了香料掩盖自身的味道,以他的鼻子立刻就记住了这个新味道,此刻在王府里搜寻着。
焦白轻功了得,可怎奈王府里留着凤之清的十名侍卫,包括那镇南王府的首席金侍卫,终究还是被隐在暗处的金侍卫发现了。
一声哨声过后,其余侍卫纷纷围了过来。
焦白心里那个汗呐,他可是打听了才来的呀,今日那位清公子去宫里参加太后寿宴,怎还会有这么严密的守卫?
皎儿夜里警惕性高,又刚躺下,一听外头呼呼的声音,起身打开房门去看。
正好焦白寻来,一个飞身轻拽了一把两人已落到屋内:“别出声,是我。”
这厮贴着皎儿脖颈轻声说着,这暧昧不清的话语配上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里,身子不由一颤,猛的推开焦白,退后两步。
未等皎儿开口,屋外便来了脚步声,两名侍卫分别扣着相邻的两间屋子的门:“姑娘,你没事吧?
屋内未点灯,瞟了这厮一眼,皎儿走向门边,身后那人一僵……
皎儿打开房门半掩着,对着侍卫一脸茫然之色。
湘儿闻言已从隔壁间冲了过来,见她无事,才放心。
“姑娘莫要惊慌,有小贼潜入府内,若看到什么,可高声唤人。”侍卫见她安好,一拱手又退开了。
等侍卫走开,湘儿俯身轻声道:“妹妹,你要小心些。”见她点头嗯了一声,这才转身回房。
方才侍卫正是那日跟随她二人去了赌坊之一,那焦白身上一股脂粉气,那侍卫方才便已闻到,他直觉过来瞧两名女子,果真那味道到了此地。
可惜皎儿身上日夜皆用了香料,又半掩着房门,这股香味便迎面而来,掩盖了焦白身上的脂粉香,这厮闭气功夫又好,又飞上了房梁……
皎儿关上房门转身,那厮已飞身下来,正笑得异常妖艳、暧昧……
夜探楚王府(2)
半晌,屋外安静了,皎儿轻声问他:“笨贼,你跟着我做什么?未到三月,就急着要解药?”语调清冷,无波无澜。
“哎呀,妹妹,你可以唤我哥哥、焦哥哥、白哥哥,或者焦焦……”焦白眯着他的桃花眼,笑得勾魂夺魄,毫不客气,自行坐下。
“……焦白,等他出京那日,提前给你明年的解药,你暗中护送他回南桐城,怎样?但你若有闪失……”
“你喜欢他?”某龙话中一股酸味,眯眼凝视。
某女皱眉:“你只需回答,这笔买卖是否成交。”
“你不跟他回镇南王府?”某龙不懂,他们究竟是何关系?
“……我要休息了。”懒得理你。
“妹妹,时辰尚早。”
“我休息了,你自便。”皎儿径自走到床边躺下歇息。
“……”焦白无语长叹,为何天下间会有这样的女子?
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说不是头回,可上回他被点了穴,今天可是生龙活虎的,她除了点穴不会什么武功,这点一开始他就清楚,莫非自己真的中了她的毒,所以有恃无恐?
这十个月来,身上毫无中毒的迹象,他渐渐怀疑是不是被这丫头骗了。
果然最毒妇人心呐……
某龙不禁苦笑,缓缓站起身,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转身而去。
楚王府内又一阵骚动,谁让他方才来时以为今日太后寿宴,府内守卫不会太严,一时大意了,一旦有了警觉,再认真对待也显得不容易了,幸好他最自豪的便是这身让黑蝙蝠头疼的轻功,虽是惊动了侍卫,却并不妨碍脱身。
凤之清回府后,脸色极为黑沉,侍卫们也不敢禀报,何况也没出什么意外。再说上次他们禀报了赌场里湘儿姑娘遇到那名红衣的美艳男子后,主子也没多大反应。
那侍卫虽见那男子夹住十五姑娘的衣袖,但只看到湘儿姑娘与那男子说话,十五姑娘压根儿没反应,禀报的时候自然主观的认为那男子是与湘儿姑娘相识。
凤之清听了自然没有反应。
一切都是阴谋
“快来人哪!小姐自缢了……”天色未明,惨厉的尖叫声自大将军府内传出,似一道惊雷划破皇城的宁静。
消息传到楚王府时,凤之清已起身,正打算用了早膳入宫辞行,闻听噩耗大惊。
昨日鲜活的生命,是他拒婚害的嚒?
他与她并不相识,昨夜是第一次见面,那个女子——是因他当众拒婚而自缢身亡了嚒?
可皇上已封她为太子妃,日后母仪天下,是何等的高贵……或许——她也是一个不愿被束缚的女子。
内疚,伤她并非他所愿。
不后悔,人生有些事往往无可奈何。
不管她的死是何原因,他似乎脱不了干系,此时不宜上门请罪,只好先进宫面圣,请皇上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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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闻听,暗自咒骂,这老东西,挑拨也不能抹皇家面子!
如此一来,岂不是告知天下,冷馨竹赐婚凤之清被拒,就算被赐婚太子,封为太子妃,日后母仪天下,亦要寻死!
皇帝命宫内不得言论此事,以防太后受到刺激。
但此举在皇宫中分明是虚伪至极的作秀,纸包不住火,就是普通百姓家尚且如此,何况宫内皇子、公主、妃嫔、侍卫、太监、宫女,主子下人,洋洋洒洒十万人,在这皇宫内寂寞难耐啊,不就靠点八卦过日子嚒!
自然太后用过早膳不到一个时辰,便收到了消息,呆立半晌,随后进了自己宫里的佛堂,开始念经……
据后报,皇帝劝也劝不动,一直念到了当天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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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既然皇上昨日本就在挑拨冷傲天与镇南王,为何义父要出手相助?再去杀那女子?”面貌忠厚的男人问。
“你懂什么!那笨小子就知道饶痒痒一样轻手轻脚的动作,管什么用?
下手不狠,怎会见效果。如今那女娃死了,他爹定然和镇南王反目。
老夫寿宴替他解围,向镇南王示好,又将冷傲天之女扶上太子妃宝座,不管他冷傲天是否愿意和那笨小子结成亲家,普天之下谁还会怀疑到老夫身上。
等那毛孩子离京后派人杀了他,嫁祸给冷傲天,到时镇南王必然举兵造反!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不反也定会来京城与冷傲天对峙,到时岂不有趣?”
文太师若是还有牙,此时必定咬牙切齿……
“义父,若冷傲天没有与凤之清闹翻,那该如何?”
文太师冷哼一声:“就算冷傲天瞧出什么端倪,不与那毛孩子撕咬,也不影响此事发展,等那毛孩子一死,他纵然有口难辩!”
斌儿啊,为父一定让凤煜轩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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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老话,正所谓八卦无处不在,虽然凤之清出府前交代此事在府内不得多言,但话说某些上了年纪的人吧,多少有点更年期的症状,管不住自己的嘴,皎儿与湘儿还是在府内其他仆人口中也听了个大概,包括昨日皇帝赐婚,凤之清拒婚,今日冷将军之女自缢身亡了。
凤之清的拒婚很符合他的性格,从小就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对什么事都无所谓,如今长大了变得温和内敛,但由始至终他都知道自己要走什么样的路,过什么样的生活。
阴谋!绝对是阴谋!若是换做一般文官的女儿,或许会有些可信,但那名冷小姐可是当朝大将军之女,听说从小舞刀弄剑,性子比男子还要爽直,就算有女儿家的羞愤和委屈,身为将军之女也必定不会如此轻生?若是贪慕虚荣的女子,已被封为太子妃更不会为了一个亲王庶子的拒婚再去寻死。
一旁的湘儿撅着嘴,心里暗骂皇帝老头多管闲事,他自己的事儿自己都不急,皇帝急个什么?都是皇帝老头的赐婚害死了好端端的一个姑娘。
进宫请罪
御书房内——
“皇上,之清有罪,请皇上降罪!”凤之清行了礼后并不起身。
“清儿何罪之有?”皇帝在龙椅上一脸讶异。
“……之清听闻冷将军之女今日……”这等大事皇帝怎会不知。